院门口原本还在低声议论的几个男人,一看到陈雪茹,眼都直了。
有的下意识地吞了口唾沫。
目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段上打量。
“这谁啊?长得可真俊!”
“看那派头,不像一般人家的姑娘。”
“这自行车,怕是刚买的吧?”
“你们瞧着眼熟不?我怎么瞅着,有点像傻柱那个对象?”
有人说出心中猜想,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这话一出,周围人顿时恍然大悟。
“对对对!就是她!”
“我的乖乖,傻柱这小子,艳福不浅啊!找了这么个漂亮的姑娘!”
“何止是漂亮,看这气质,家里条件肯定差不了!”
“这身板也是绝了!”
当阎解成看清陈雪茹的模样时,整个人都有些呆住了。
他以前也只是远远见过陈雪茹几次。
但都没有今天看得这么真切。
阳光下的陈雪茹,看的他心脏怦怦直跳。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这么漂亮的姑娘,莫不是来找我的?
陈雪茹下了车,扶着车把。
目光在院门口扫了一眼。
她自然注意到了那些男人的目光,也看到了阎解成那副痴呆的模样。
她心中只觉得这些人都跟个傻子似的。
没有搭理任何人,推着自行车就往院内走去。
阎解成见陈雪茹推车进来,以为她真是来找自己的,正想上前搭话。
却见陈雪茹径直推着车往中院方向去了。
中院里,贾张氏的哭嚎声已经小了许多。
陈雪茹走进中院,一眼就看到了眼神怨毒的贾张氏。
她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贾张氏,直接推着车,走到了何雨柱家的房门前。
“咚咚咚。”
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屋里很快传来了何雨水清脆的声音:“谁呀?”
“雨水,是我。”
陈雪茹温柔的回答。
“呀!”
“嫂子来了!”
房门“吱呀”一声被拉开。
何雨水探出小脑袋,看到门外站着的陈雪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嫂子,你快进来!”
何雨水热情地招呼着,侧身让开了路。
陈雪茹微微一笑,推着自行车进了屋。
何雨水关上房门,将院子里的一切嘈杂都隔绝在了外面。
门外。
贾张氏死死地盯着何雨柱家紧闭的房门,眼神中充满了怨恨。
刘海中和二大妈对视一眼。
“行了,贾张氏,别哭了。”
刘海中上前一步,和二大妈一左一右地搀扶起贾张氏。
“地上凉,快回屋去吧。”
二大妈也劝道。
“东旭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贾张氏被两人弄回了屋里。
一进屋,就看到秦淮茹正坐在小板凳上,低着头抹眼泪。
贾张氏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又冒了上来。
她一把甩开刘海中和二大妈的手,冲到秦淮茹面前。
指着她的鼻子就骂开了。
“哭哭哭!你就知道哭!”
“演给谁看呢?啊?”
“你巴不得他回不来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秦淮茹,别以为东旭出了事,你就能怎么着!”
“你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
“以后这个家,就得靠你养活了!”
“你要是敢有二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秦淮茹被骂得心里既委屈又绝望。
贾张氏见她不说话,只当她默认了。
“哼,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明天你就跟我去街道王主任那里,看看能不能找点零活干干!”
“我也不是吃闲饭的,我纳鞋底子也能卖钱补贴家用!”
“咱们娘俩勒紧裤腰带,怎么也能熬过这三年!”
“等东旭回来就好了!”
秦淮茹听着婆婆这番话。
无力反驳,只能答应。
……
何家屋内。
何雨柱已经将大猪蹄焯过水,此刻正起锅烧油。
焯过水的猪蹄下了锅,表皮迅速变得金黄。
他加入调料煸炒,浓郁的肉香味混合着香料的芬芳。
瞬间弥漫了整个小屋。
何雨水原本还在书桌前写作业,闻到这香味,哪里还坐得住。
眼睛一个劲儿地往锅里瞟。
“哥,好香啊!”
“香吧?”
“等会儿炖得更香,哥保准你啃得满嘴流油!”
何雨柱笑着说道。
陈雪茹站在一旁,看着兄妹俩温馨的互动。
脸上也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她把带来的布料和软尺放在桌上。
“雨柱,雨水,我来给你们量量尺寸。”
“秋装也该准备起来了。”
“哎,太麻烦你了,雪茹。”
何雨柱有些不好意思。
“跟我还客气什么。”
“快过来,先给你量。”
何雨柱站好,任由陈雪茹拿着软尺在他身上比划。
“雪茹,等会别走了,就在这儿吃,尝尝我炖的猪蹄。”
何雨柱说道。
“嗯,奶奶也念叨着想吃这口好久了。”
“等会儿我给她也带点回去。”
陈雪茹笑着答应了。
猪蹄很快就用的是小火慢煨炖上。
何虽然盖着锅盖,但依旧有香气钻出来。
他和陈雪茹坐在桌边,低声商量着两人结婚后新房的布置。
随着时间的推移,锅里的猪蹄越炖越香。
那浓厚的肉香味,从何雨柱家的门缝里飘了出去,飘满了整个四合院。
邻居们闻见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哎哟,谁家炖肉呢?这么香!”
“馋死个人了!这味儿,像是何雨柱家传出来的!”
“可不是嘛!傻柱那手艺,炖出来的肉能不香吗?”
“这日子过得,真是没法比啊!”
“好想去吃一口……”
这时,阎埠贵夹着教案从外面回来了。
他一进院子,就闻到了这股肉香。
“老婆子,谁家做好吃的呢?”
他进屋就问。
三大妈闻言撇了撇嘴。
“还能有谁?”
“何雨柱家呗!”
“炖猪蹄呢,那香味,都飘半天了。”
她又想起阎埠贵说要去找何雨柱帮忙给阎解成弄工作的事,开口问道。
“工作的事问的怎么样了?”
“柱子答应帮忙了吗?”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马叹了口气。
“咳,别提了。”
“那小子,现在是翅膀硬了,油盐不进!”
“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松口!”
正巧阎解成从外面晃悠回来。
刚进门就听到他爹这句话,气的火冒三丈。
“哼!”
“什么玩意儿!”
阎解成怒骂道。
“他何雨柱有什么了不起的!”
“自己过好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
“真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