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杨源昌跟陈晓莹被周厂长留在厂里帮忙打样,苏夭夭跟卫青岚被突然杀到的张志明给带到深市去监工。
香江公司那边出现了点问题,他要尽快赶回去处理。
“明哥,你等等,”苏夭夭扬了扬鲍小姐之前邀请函,还有之前打的申请报告,“我跟你一块过去看看怎么回事?深市的厂子青岚一人能就可以督造。”
张志明没什么异议,说不定有她陪着回香江,事情更好解决。
事不宜迟,苏夭夭快速回屋收拾行李,就跟着张志明匆匆离开。
装行李的时候苏夭夭还让张志明看到其中一只行李箱中有点点金光。
张志明:……
他感觉自己被苏夭夭炫了一波安静无声的富贵。
好烦!
那么多的有钱人,怎么就不能多他一个呢?
在公司那边挂着总经理的头衔,实际上就是个打工的。
什么时候他才能追上自家老板的步伐,人家出门带钞票,她出门直接带,嗯,没看错的话,就是小黄鱼。
过香江的一路上,张志明时刻都在苏夭夭身边警惕着,生怕心怀不轨的人盯上她。
好在这一路无惊无险,刚到香江就被鲍小姐的助理直接节奏。
苏夭夭:???
苏夭夭一头雾水的看向张志明,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他们公司那边出了点小意外,让张志明赶紧回来处理吗?
张志明微微摇头,表示不明白,而且司机开车的方向不是往他们公司的方向去。
“张生,苏小姐,麻烦你们先跟我回鲍小姐家一趟。”助理的语气中满是歉意。
后座的两人交换了个眼神后,张志明才开口回道:“明白。”
车子开得很快,从助理接到张志明苏夭夭两人到抵达鲍小姐家前后不过半小时。
苏夭夭嘴角不由的抽了抽,看着真是的刻不容缓,她都有种司机把小轿车当成飞机开的错觉。
当他们两人看到鲍小姐的情况后,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总算为什么他们会那么着急了?
躺在床上的鲍小姐昏迷不醒,头部包扎着白色的医用纱布,还能看到隐隐深处的猩红,脸色丝毫没有半点血色,床头边的检测仪器偶尔出现不规律的跳动。
苏夭夭快速抬手搭在鲍小姐的脉搏上,边号脉边观察着她的情况。
张志明眉头紧蹙,“这是怎么回事?鲍小姐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怎么不送去医院?”
助理很是自责,“鲍小姐是为了帮华先生脱困,被人打伤了头又中了一枪。
刚在出手术室又被人盯上,我们怕再有意外发生,第一时间将人送回来。
至少家庭医生、保姆还有保镖都是自己人,鲍小姐的安全才能更多一些保障。
医生说子弹拿出来了,目前昏迷不醒是因为脑部有淤血,淤血散开了鲍小姐就会清醒。”
“华先生?”苏夭夭抬头望向助理,这人居然重要到鲍小姐亲身涉险?
助理深吸了一口气,嘴巴张开就被张志明截了话头,“过来赚钱买糖的人。”
苏夭夭:……
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上一次跟老老曲同志通电话,他有隐晦提了事,还让可以的话帮忙照拂一下。
助理顿时把话题转开,“苏小姐,我知道您师父是之前赫赫有名国医圣手,不知道方不方便请他老人家来香江为鲍小姐针灸?”
相对医院医生说的要开颅取出鲍小姐脑部的淤血,他更希望用中医的针灸来驱散。
苏夭夭摇摇头,“鲍小姐脑部的淤血有逐渐消散的迹象,大概这三两天就能醒过来,不用我师父他老人家漂洋过海来一趟。”
想来,也不一定能来得了。
苏夭夭好奇问道:“我看鲍小姐这淤血也不是很严重,为什么医生要要求开刀?”
助理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大概,是被什么人给收买,准备在手术里动点什么手脚。”
这才是迫使得他不得不态度强硬的给鲍小姐办理出院手续。
苏夭夭明了的点点头,鲍小姐是挡了某些人的道,想趁此机会将她铲除。
助理请苏夭夭跟张志明到外头说话。
“助理,能不能让我司机送我去一个地方?我去拿些药材回来?”
“真的?我现在立即派人送你过去。”
助理两眼放光,鲍小姐在昏迷前就交代过他,如果苏夭夭跟着张志明一起来,自己的命就交到她手里。
当时助理很震惊,不懂为什么鲍小姐竟然会这么相信苏夭夭。
后来家庭医生告诉他苏夭夭手上很多珍贵的药材,品质、年份是外头那些无法相比的。
所以每当张志明那边有药材出售,很多识货的老家伙为了拿到货,都要打个头破血流。
苏夭夭一去一回两个小时,回来时候手上拎着许多药材,就连之前鲍小姐花大价钱购买的百年野山参都带了两支过来。
助理都被她这大手笔震惊到说不出来。
张志明只是笑笑地拍拍他肩膀,“苏小姐大气得很。”
苏夭夭捧着一个木盒子来到助理跟前,“我想用针灸帮鲍小姐催散淤血,可以吗?”
助理迫不及待的点头,“鲍小姐进手术室之前交代过,治疗过程听苏小姐的。”
苏夭夭:……突然压力好大怎么办?
其实,当时的鲍小姐也是在赌,赌苏夭夭会跟张志明一起过来。
她敢这么豪赌是因为苏夭夭让张志明特地给她带着各种滋养药丸效果很好,连家庭医生都眼巴巴等着她给新的药丸,他好拿去研究。
征得助理的同意,苏夭夭进了鲍小姐卧室为她针灸,张志明跟助理两人站在离门口不远的走廊边上谈话。
“围堵华先生、打伤鲍小姐的人找到了没有?”
张志明有着几分暴躁,烦得他想抽烟,只能硬生生忍住。
助理摇头,“当时情况很突然,人送到码头,刚准备上船就被围了。”
助理更暴躁,他们护送华先生离开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那天晚上至少有三股人围堵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