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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条绫搀扶着柳生回了家,房间的油灯昏黄,于是她便拿起针微微一挑,而后灯芯噼啪一声炸开,火星在纸门上晃了晃。

“啊…累死了,小姐您还怪好嘞,要不是您我可就被柴田那个家伙抓走了。”柳生新左卫门一边笑一边搓着已经被冻得发红的鼻尖。

而后柳生似乎想起了什么,揉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说道:“九条小姐,您为什么要帮我…是家里有什么困难?”很显然这个自我感觉良好的家伙,是把九条绫当成阿椿那种町人寡妇了。

九条绫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柳生也不看她,只顾着把手探向油灯,那动作就像是个对着灯火乞讨的叫花子。然而他却自以为潇洒的甩了甩头发后,头也不回的就自顾自说道:“一个女人独自生活难啊,劈柴,搬东西,生活做饭,再洗洗衣服一天也就过去了。还哪有功夫挣钱呢?还是要有个伴儿……”

没错这个人渣,把阿椿曾经抱怨他好吃懒做的话,全都转换了一个语境完完整整的就那么转述了出来。

九条绫没有打断他,只把火钵向柳生脚边推了推,让炭火烘暖他那双裂得渗血的手。

油灯的光斜斜地落在她侧脸,像一层薄而锋利的釉。柳生看到这个美人不嫌自己脏,还坐得那么近,痴笑道:“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啊,”他嘟囔,“要是早些遇见你,我也不至于……”

于是他就把手搭在了九条的腿上,而对方只是微不可查的轻咛一声就低下头去,既没有推开手,更没有再说什么……

火光下她的俏脸明明灭灭,就像是有了种呼吸一般的节奏,过了良久九条绫,才轻声说,“柳生样,咱们这样是不是这样不太好啊。毕竟……我还不知道您家住哪里呢……柳生新左卫门!”

柳生被她一问,虚荣心立刻胀满胸膛,险些把“我是宗矩”四个字直接吐出来,好在舌头打了个转:“鄙人与江户柳生宗矩同出一脉,你放心吧,我绝不是町里那些庸碌之辈。”

九条绫指尖一顿。宗矩远在关东,此人却在尾张破庙里过夜,满嘴大话。可她却依旧没有翻脸,反而从怀里摸出一只青白瓷小盒,旋开,药膏带着淡淡的松脂味。

“柳生殿,我这里有药,您不如张开手,让我给您上些药膏吧。手若废了,剑也握不稳。”

她声音软得像春夜的风,足以让寻常浪人当场红了耳根。可柳生只把下巴抬得更高,活像在花街里被侍女伺候惯了,理所当然。

九条绫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寻常男人被陌生女子碰手,早就手足无措;此人却连呼吸都没乱。难道真是……”

柳生新左卫门享受着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和药膏的清凉,虽然每次的涂抹都带着微微的刺痛,但是看着那女人的脸居然靠得那么近,还没有抱怨他口臭,于是那虚荣心与穿越者的优越感混合在一起,让他几乎飘然欲仙。他看着眼前这位低眉顺目、姿容秀丽却“命运坎坷”的女子,一种“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兼“美人识英雄”的豪情充斥胸臆。

他觉得是时候展现自己的“宏图大志”,彻底折服这位潜在的贤内助了。

“九条小姐,”他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显得深沉而富有魅力,尽管在旁人听来只是故作姿态,“你救我于危难,又待我如此……唉,我柳生新左卫门也不是知恩不报之人。这尾张,这清洲,不过是池浅水洼,困不住真龙!”

九条绫涂抹药膏的手指微微一顿,抬起眼,眸中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好奇与仰慕:“柳生殿的意思是……?”

柳生见她“上钩”,更加得意,身体前倾,压低声音,仿佛要分享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于是终于用这个时代的正经腔调说:“实不相瞒,我已看清这天下大势!如今德川内府(他总算用了次正确称呼)倒行逆施,欺凌幼主,天下忠义之士无不愤慨!正是我等挺身而出,拨乱反正之时!”

九条绫的心跳开始加速,面上却依旧维持着温顺倾听的模样。

柳生越说越激动,挥舞着那只还没涂完药膏的手:“我会加入西军!砍了德川家康那个老乌龟!这才是顺应天命,建功立业的不二之选!”

“西……西军?”九条绫适时地表现出恰到好处的茫然与一丝惊恐,仿佛被这个陌生的词汇和其中蕴含的杀气吓到了,“柳生殿,您说的‘西军’是……?妾身只知天下有诸位大名,却从未听过……这样的称呼。这……听起来像是……像是……”她像是害怕地不敢说下去。

见她“害怕”,柳生那种掌握未来知识的优越感更是爆棚,他哈哈一笑,用一种“我来给你启蒙”的语气说道:“哼,你当然没听过!这是……这是即将席卷天下的洪流之名!西军,便是以石田治部少辅三成大人为首,汇聚了小西行长殿下、宇喜多中纳言秀家殿下、大谷刑部少辅吉继大人等众多忠义豪杰的正义之师!他们旨在清君侧,保丰臣!”

旁人听到这种鬼话只会嗤之以鼻,而对于九条绫来说,这每一个名字都像一记重锤,砸在九条绫的心上。这些名字太过具体,更重要的是这群人凑起来要砍了内府这种事,也太过准确了……毕竟她就是那个名单的深度知情者。

炭火“噼啪”一声,溅出的火星落在火钵边缘,烫得九条绫指尖猛地一缩——那只刚蘸了药膏的手,涂到一半突然停顿、差点把青白瓷盒掀翻在榻榻米上。松脂味混着炭火的焦气钻进鼻腔,她却像被冻住似的,连呼吸都慢了半拍。

柳生说的不是随口编造的“大人物”,是石田三成、小西行长、宇喜多秀家、大谷吉继——这四个名字,此刻还藏在佐和山城最隐秘的军议帐里,连他说的“西军”内部的谱带重臣都未必能说全,一个蜷在酒肆屋檐下的醉鬼,怎么会知道?

她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遮住眸底瞬间炸开的冷光。指尖无意识地蹭过瓷盒边缘,冰凉的釉色让她混沌的脑子清醒了几分——不是巧合。柳生刚才说“德川内府倒行逆施”时,语气里没有浪人常见的愤懑,反而带着一种“早已知晓结局”的笃定;提到西军诸将时,连“治部少辅”“刑部少辅”的官称都分毫不差,这绝不是听町里商人闲聊能学来的。

“柳生殿……”她的声音比刚才更软,甚至带了点刻意的怯意,像被这串“大人物”的名字吓着了,“这些……这些都是诸侯大人的名讳吧?您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妾身连清洲城的足轻头,都见得少……”

她一边说,一边悄悄把瓷盒往自己膝头挪了挪,指尖在袖口里轻轻碰了碰——那里藏着一枚小小的铜哨,是联络暗线的信号。只要一吹,半个时辰内就会有町里的“走单”来接应,但现在不能动。柳生还没露底,万一他是德川家的探子,故意抛出这些名字钓她上钩,贸然传信只会自投罗网。

但柳生的“历史课”还没讲完,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剧透”快感中:“而对面那些依附德川的逆党,便是东军!无非是些趋炎附势之徒,如福岛正则、黑田长政、加藤清正之流(他把他知道的东军大名都数落了一遍)都是忘恩负义之辈,看似势大,要不是小早川投降……”

小早川殿下要投降?这是她能听的吗?先太阁殿下的养子会叛变?

油灯的光猛地晃了一下,九条绫蘸着药膏的指尖一歪,青白色的膏体滴在榻榻米上,晕开一小片黏腻的痕迹——她竟忘了去擦。方才还能强装的温顺像被戳破的纸灯,眼底那点刻意的怯意碎得一干二净,只剩密密麻麻的惊惶,又被她飞快地攥进睫毛的阴影里。

小早川秀秋……先太阁的养子,领筑后五十万石的大名,石田大人反复说“可倚重”的关西支柱,怎么会投降?

她想起上月堺商传来的线报:小早川家臣平冈赖胜三入德川驿站,每次都带着沉甸甸的木盒;想起九州奉行私下抱怨,说德川内府“格外关照”小早川的领地核查;想起大谷吉继大人的密信里提过一句“小早川殿近来对出兵会津态度暧昧”——当时她只当是大名间的寻常推诿,此刻被柳生这句“要不是小早川投降”点破,那些零散的线索突然像串起来的刀,直戳进心口。

“柳生殿……”她的声音发紧,连刻意装出的软意都漏了破绽,指尖无意识地抠着榻榻米的纹路,“小早川殿下是太阁养子,怎会……怎会投靠德川大人?您是不是听岔了?”

“哼……那个怂包?他算什么关西支柱!” 柳生嗤之以鼻,兴奋得几乎要把肚子里的那点货全抖出来,“他早就私下收了内府的好处了!什么‘可倚重’,到时候关原战场上,只要内府那边信号一发,他肯定第一个调转枪头打自己人!这种二五仔,我一眼就看穿了!”

要让小早川家督死无葬身之地……好吧,从这个骂内府殿下是德川老乌龟的人嘴里说出来……似乎并不奇怪。

此刻,她再看柳生新左卫门,眼神已经完全变了。之前的轻视、试探、甚至一丝利用之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恐惧的审视。

这个人,要么是一个能窥探天机的疯子,要么就是一个掌握了最核心机密的……怪物!无论是哪一种,他都绝不能再离开这间屋子!

九条绫用尽全身力气,才压下立刻掐死他以绝后患的冲动。她深吸一口气,脸上强行堆砌出无比震撼、崇拜乃至狂热的表情,仿佛看到了真神降临。

“天……天哪……”她捂住嘴,眼中甚至逼出了些许泪光,“柳生殿!您……您难道是……天神派来的使者吗?您竟能……竟能知晓如此……如此天命!妾身……妾身方才竟还以为您只是……请恕妾身无知!”

她猛地俯身行礼,姿态谦卑到了极点:“请您务必在此安心歇息!您所言之事,干系太过重大,若被……若被‘东军’的探子听去,您必有杀身之祸!妾身虽微不足道,也愿竭尽所能,护您周全!”

柳生新左卫门看着眼前拜倒在自己“王霸之气”下的美人,虚荣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大手一挥,故作豪迈:“无妨!有我在,必能护你周全!待我他日功成名就,你便是我的功臣!我的正室夫人!”

柳生新左卫门志得意满地看着拜伏在地的九条绫,一种掌控全局的快感让他浑身舒坦。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身披华丽阵羽织,指挥千军万马,而眼前这位美人正是他传奇起点的见证者。

“好了好了,起来吧。”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宽厚,“你能听懂这些,证明你我有缘,也是慧眼识珠。放心,跟着我,日后这清洲町,乃至尾张一国,都不会再有人敢欺侮你。”

九条绫缓缓抬起头,脸上那份震撼与崇拜丝毫未减,眼底深处却已结满寒冰。她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与激动:“夫君天纵奇才,所言之事如惊雷贯耳…妾身…妾身只怕万一走漏了风声,岂不陷您于万劫不复之地?”

她膝行两步,靠得更近,仰着脸,眼中全是为他担忧的急切:“请您务必答应妾身,在此事尘埃落定之前,万万不可再对他人提及方才所言!为了您的安危,也为了…您所描绘的那个未来,请您暂且忍耐,就在妾身这寒舍委屈几日,让妾身护卫您周全,也好…也好看到您扬名立万之日。”

这番话既捧了柳生,又合情合理地将软禁他的意图包装成了极致的关心与崇拜。柳生听得浑身舒坦,只觉得这女子不仅貌美,更是心思细腻,忠心可嘉,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贤内助。

“嗯…你说得有理!”柳生摸着下巴,故作深沉地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的计划确实不宜过早暴露。也好,我就听夫人的。”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欣然走进了对方精心编织的鸟笼。

“柳生殿深明大义!”九条绫再次俯身,掩饰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芒,“您今日劳神了,请安心歇息。妾身去为您准备些酒食,再烧些热水为您洗尘。”

她起身,姿态恭顺地退出了房间。拉上门扉的刹那,她脸上所有柔弱、崇拜、激动的表情瞬间蒸发,只剩下一片死水般的冰冷与肃杀。她快步穿过狭窄的走廊,脚步轻得像猫,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进入内室,她反手紧紧拉上门闩。背靠着门板,她才允许自己微微喘息,方才强压下去的惊骇此刻如潮水般反涌上来,让她指尖冰凉,微微颤抖。

西军…东军…石田三成…小西行长…直江状…讨伐德川…

每一个词都像淬毒的匕首,在她脑中疯狂搅动。这不是醉汉的呓语,这是一个极其详尽、极具操作性,且直指最高层核心机密的行动纲领!这个叫柳生的男人,他到底是谁?!他从何处得知这一切?!是某位大人物派来的试探?还是…一个偶然获得了惊天秘密的疯子?

无论答案是什么,这件事都已远远超出了她能处理的范畴。

她迅速走到角落,挪开一个旧箱笼,从地板暗格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竹制鸽笼。里面,一只羽色铅灰、眼神锐利的鸽子正安静地待着——正是与小西行长联络所用的“银丸”。

她铺开一张薄如蝉翼的桑皮纸,研墨的手指依然稳定,但速度极快。她用最精炼的暗语写下情报,字迹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促:

「清—囚—柳生—泄西军全录—小早川疑叛—速示」

她将纸条卷成细卷,塞入银丸腿上的尾筒,手指在鸽子光滑的羽毛上停留了一瞬,仿佛在传递这份情报千钧的重量。

推开后窗一丝缝隙,寒冷的夜风立刻涌入。她将银丸轻轻送出。

“去吧,最快的速度。”

铅灰色的鸽子无声地融入夜色,朝着堺港的方向疾飞而去,翅膀划破空气的微响,很快消失在风中。

九条绫关好窗,重新锁好暗格,将一切恢复原状。她走到水盆边,用冰冷的清水用力洗了把脸,试图洗去脸上的疲惫与惊容。抬起头,镜中的女子眼神已然重新变得坚定、锐利,甚至带着一丝执行危险任务时的兴奋。

她整理好衣襟和发髻,脸上又重新挂起那副温婉而略带忧愁的神情,仿佛只是一个为生计奔波的小商人女子。

她端起早已准备好的、掺了微量安神药物的简单酒食,走向柳生所在的房间。

戏,还要继续演下去。在堺港的指令到来之前,她必须牢牢稳住这个危险的“预言家”,绝不能让他离开,也绝不能让他死,至少不能让他死在别人手里……

拉开门,这位新娘子的声音又变得柔软而关切:“夫君,酒菜粗陋,您先垫垫肚子……”

屋内的柳生,正对着跳动的油灯,陶醉在自己手握历史剧本的梦幻之中,对即将席卷而来的风暴,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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