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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华走进东屋,屋内只点着一支残烛,昏黄摇曳的微光勉强驱散一偶黑暗,映照出小床边沿坐着一个身影。那妇人低垂着头,身形单薄,透着一股娇怯怯的气息,听到开门声,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

李华反手掩上门,对候在外间的郭晟低声吩咐:“你们三个,还有护卫们,都去旁边棚子里歇着吧。隔一个时辰再来巡视一趟即可,出不了什么岔子。”

郭晟早已习惯了世子说一不二的个性, 虽觉此地简陋、人员混杂,但见世子心意已决,便也不再多言,只低声道:“殿下自己当心。”随即悄然退了出去,脚步声渐远。

屋内只剩下两人。李华缓缓走向那妇人,烛光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斑驳的土墙上,带来无形的压迫感。他开口, 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你叫什么名字?”

那儿媳,或者说郑春娘,怯生生地抬起头,声音细若蚊,带着颤音:“回...回贵人的话,民妇李郑氏,贱名春娘。”

李华就着昏暗的光线细细打量她。洗净后的脸庞露出清秀的轮廓,年纪似乎也不大,眉眼间却带着一股被生活磨砺出的懦与顺从,此刻更因恐惧而显得楚楚可怜。

他看得差不多了,体内那股被压抑的燥热与掌控欲悄然升腾,无声地弥漫开来。他不再多言,上前一步,身影笼罩住她,伸手轻轻一带,便将郑春娘揽倒在那张铺着粗布单子的板床上。床板不堪重负,发出一声沉闷的吱呀。

郑春娘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极短促的轻呼,如同受惊的小兽。随即,她像是意识到什么,猛地将脸侧向一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将所有未出口的惊惧与呜咽都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剩下微微颤抖的身体和紧闭的双眼,透露出她内心的惊惶与无助。

李华的动作带着几分急躁,指尖触碰到她粗布衣裙的系带。那布料的质感确实粗糙而廉价,与他平日所见的绫罗绸缎天差地别。

郑春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急切吓到了,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却丝毫不敢挣扎反抗。只是用带着明显哭腔的、卑微至极的声音低声哀求道:“求…求求贵人…轻、轻些…这衣裳…我就只有这一件还算体面…若是…若是回去让我男人瞧出什么不妥…我、我实在是…”

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无奈,后面的话几乎低不可闻,却清晰地传达出她的处境艰难与深深的畏惧。

李华动作一顿,低头看了眼身下女子惊恐含泪的眼眸和那件确实显得寒酸的衣裙。他没说什么,但手上的动作明显放缓了下来,不再撕扯,动作放缓,一边有些亲吻着她的颈侧脸颊,一边解着自己的衣带。

郑春娘趁着他解衣的间隙,终于得以稍稍看清压在自己身上的贵人。烛光勾勒出他年轻甚至略带稚气的侧脸,俊朗非凡,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个中年胖子。这让她心中的屈辱和恐惧里,莫名渗入了一丝复杂的恍惚。中途她的手不小心碰到了李华滑落的锦衣,那料子细腻光滑得不可思议,不知比她身上的粗布好了多少倍,她吓得连忙缩回手,生怕自己的粗糙弄坏了那华贵的衣物。

李华很快褪去衣衫,俯身轻轻抚摸起郑春娘的双腿。她脚上那双沾着泥点的旧布鞋甚至都还未及脱下...

他的举动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她紧紧闭上眼睛,偏过头去,将所有声响都死死压抑在喉间,唯有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湿意,如同晨露沾染于不堪重负的花瓣。

郑春娘虽早已心知此番难以避免,然而当那陌生而汹涌的力量骤然袭向自己时,她仍是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不由自主地绷紧如弦。没一会儿,酸楚与胀痛便层层漫开,交织难分,令她纤细的眉尖难受地蹙起,仿佛承受着极大的不适。

李华沉溺于温情之中,不觉俯身靠近她。不经意间,一缕清甜温润的气息悄然萦绕于他的感知,这出乎意料的发现仿佛为此刻更添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微妙意趣,令他心生流连,不忍远离。

郑春娘被这不同寻常的侵扰惊醒,惶然意识到一那是她为襁褓中孩子所留的!母性的忧惧霎时漫过所有羞赧与惶惑,她慌忙抬起微颤的手,徒劳地轻推李华的肩头,哀声央求道:“贵人..求您...行行好...这..这是留给孩子...”话音未尽,声已哽咽,眼中泫然欲泣,尽是为人母者护佑孩子的真切惊惶。

李华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仿佛在陈述一件寻常的交易:“事后,我会让人送银钱过来。有了银子,你想买什么,尽可去买。”

郑春娘闻言,身体。那双原本黯淡无光的眸子里,倏然掠过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交织着难以言说的屈辱、一丝微弱到近乎可悲的期盼,最终都化作了沉沉的认命。

她那原本下意识护在身前的手,仿佛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点点、缓慢地垂落下来。她将头深深低下,不再有任何言语,也不再有任何抗拒的姿态,如同接受了无法改变的命运。

屋外,恰在此时,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很快便转为滂沱。密集的雨点敲打着屋顶和窗棂,发出连绵不绝的声响,仿佛天地也感知到了这份无奈,试图以无尽的水流洗刷尘世的悲欢,又似在为某个角落悄然发生的命运转折而低沉吟叹。

另一边,破旧的农家小院里。

老妇人独自一人失魂落魄地回来,身上还被雨水打湿了大半。她这副模样,立刻引起了儿子李大的怀疑。

“娘,春娘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李大拖着那条瘸腿,焦急地追问,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老妇人看着儿子急切的脸,知道瞒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将事情原委和盘托出:“儿啊……是娘对不住你!……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那印子钱过几日就要来收,利滚利咱们怎么还得起啊!我……我真是没了办法,才走了这条绝路啊!”

李大一听,如遭雷击,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屈辱瞬间冲垮了他的理智。他双眼赤红,额上青筋暴起,猛地就要冲出门去:“我去找她回来!我跟他们拼了!”

老妇人死死抱住儿子的腿,哭喊道:“儿啊!去不得!去不得啊!怨娘!都怨娘!是娘没用!可你要是出了事,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媳妇怎么办?你让小宝怎么办?他才那么小啊!”

听到母亲提起年幼的儿子,李大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满腔的怒火被残酷的现实硬生生压了下去,化作一声绝望痛苦的苦笑。他颓然坐倒在地,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是啊,他还能怎么办?拼了命,然后让这个家彻底散了吗?

这一夜,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始终未停。李大独自躺在冰冷的床榻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母亲和幼子早已沉入梦乡,屋内只剩下他们平稳的呼吸声。

然而,他的脑海中却无法抑制地浮现出妻子此刻可能面临的境遇。想到她或许正身陷无奈与屈辱之中,一种混合着深切屈辱、熊熊怒火与沉重无力感的情绪便在他心中剧烈地翻腾起来,愈演愈烈,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终于,在极致的压抑和疯狂的嫉妒驱使下,他最后一丝理智崩断了。他猛地坐起身,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骇人的红光。他悄无声息地摸下炕,从厨房拎起那把磨得锃亮的菜刀,不顾那条瘸腿传来的剧痛,一瘸一拐地、决绝地冲入了门外无边的雨幕和黑暗之中,朝着那处让他蒙受奇耻大辱的院落方向,踉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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