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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彪率领的突击分队离去后,磐石港内的气氛如同不断加压的锅炉,紧张得几乎要炸裂。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了东南方的海平面。

了望塔上的哨兵增加了一倍,望远镜片刻不离双眼。

陈启明坐镇“镇海号”,神色平静地听取着各处汇报,但指尖在粗糙海图上无意识的敲击,透露出他内心的波澜。

港口外围,雷震率领的游击舰队像幽灵般在预设的巡航区游弋,不断将最新的敌情通过快艇传回。

第三日黄昏,最坏的消息终于传来。

雷震的快艇带着一身风浪冲入泻湖,信使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上“镇海号”。

“报!东南方向,三日航程!发现荷兰主力舰队!规模庞大,战列舰五艘,大型武装商船不下十艘,辅舰众多!打头的是三艘巨舰,看旗号是‘海上主权级’!正全速向我方驶来!”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听到“海上主权级”和如此庞大的规模,议事厅内依然响起一片压抑的惊呼。

那是这个时代海上霸权的象征,是移动的堡垒。

“再探!保持距离,监视其动向!”陈启明声音沉稳,挥手让信使退下。

他转身,目光扫过厅内神色凝重的众人。

“该来的,终究来了。诸君,怕了吗?”

短暂的沉默后,雷震派来的副将猛地挺直腰板:“首领,弟兄们等这一天很久了!管他什么主权级,到了咱们家门口,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对!依托炮台,干他娘的!”众人被激起了血性,纷纷吼道。

陈启明重重一拍海图:“好!要的就是这股气!传令下去,依计行事!雷震所部,继续监视骚扰,迟滞敌速,但不得恋战!港内所有战舰,主力隐蔽于泻湖入口内侧,依托水道与岸防炮台,梯次配置,准备迎敌!快船队前出至预设礁石区,伺机扰敌!”

“是!”

浑厚的战鼓声和悠长的号角声在港口内回荡。

停泊在泻湖内的战舰纷纷升起风帆,蒸汽机开始低声轰鸣,调整泊位,在狭窄的入口内侧占据有利阵位,炮口森然指向唯一的通道。

“镇海号”作为旗舰,位居阵列中央靠后的位置,既能总览全局,又便于指挥。

水兵们奔跑在甲板上,进行最后的战斗准备。

岸上,炮台内的士兵也已经就位,沉重的炮弹被推入炮膛,引信准备就绪。

赵德海坐镇主炮台,花白的胡须在海风中飞扬,眼神锐利。

整个磐石港,如同张开了满身尖刺的刺猬,缩成了一团,依托着天然险隘,等待着猎物的靠近。

第二天午后,远方的海平面上,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帆影。

如同移动的山脉,缓缓压来。

荷兰舰队的庞大,超出了很多人的想象。

那三艘“海上主权级”战列舰,如同海上城堡,高耸的桅杆和密布的炮窗,带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它们排成一条长长的战列线,以一种傲慢而沉稳的速度,向着磐石港入口逼近。

了望哨不断报出敌舰的距离。

“十五里!”

“十里!”

“八里!”

已经进入了岸防重炮的理论射程边缘,但陈启明没有下令开火。

他在等,等一个最佳的时机。

荷兰舰队似乎对磐石港的防御工事有所忌惮,没有贸然全线压上。

旗舰打出了旗语,两艘大型武装商船在几艘辅助舰的陪同下,加速脱离本队,呈钳形向港口入口试探而来。

显然,他们想试探一下守军的火力和决心。

“命令‘飞星’、‘逐电’两舰前出,依托外侧礁石区,缠住他们!岸炮不要动!”陈启明果断下令。

两艘望安岛的快速战舰如离弦之箭,从隐蔽的礁石区冲出,与荷兰人的前锋舰只在港口外五六里处展开了激烈的炮战。

炮声隆隆,硝烟弥漫。

试探性的交锋持续了约半个时辰,双方互有损伤,但都未伤筋动骨。

荷兰前锋舰在估摸出望安岛外围舰队的实力后,谨慎地后撤,与主力汇合。

第一次接触结束,海面上暂时恢复了平静,但气氛更加凝重。

荷兰旗舰上升起了新的旗语,庞大的舰队开始调整队形,五艘战列舰缓缓驶向前方,炮窗一层层打开,露出了狰狞的炮口。

他们打算用绝对的火力,碾压这道看似单薄的防线。

“来了!”陈启明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命令各舰,稳住!放近了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开火!岸防炮台,听我号令齐射!”

“镇海号”的传令旗迅速将命令传达至每一艘战舰和岸防炮台。

望安岛的舰队如同礁石般沉默地屹立在泻湖内侧,只有海风吹过帆索的呜咽声。

荷兰战列舰越来越近,巨大的船身带来的压迫感越来越强。

七里、六里、五里……

已经进入了大多数舰炮的有效射程!

四里!

这个距离,对于经过改装的望安岛线膛炮而言,已经进入了有效射程,精度将远胜敌军的滑膛炮!

陈启明眼中寒光一闪,猛地挥下手:“目标,敌先导舰!岸防炮台,全线!开火!”

命令通过旗语、钟声,瞬间传遍两岸炮台!

“轰!!!!!!!”

扼守入口两侧悬崖上的岸防重炮率先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

数十发沉重的实心弹丸和链弹,划过短暂的天空,发出死亡的尖啸,居高临下地砸向了试图靠近入口的荷兰先导舰!

距离近,目标大,又是固定炮台射击,精度极高!

“砰!砰!砰!砰!”

剧烈的撞击声在荷兰先导舰的船体上爆响!

厚重的橡木船壳被砸出深深的凹坑,木屑横飞!侧舷的一排炮窗被链弹扫过,瞬间哑火!水线附近的加强带被连续命中,虽未立刻洞穿,但已显扭曲变形!

这突如其来、精准而凶猛的岸防炮火,给了荷兰人当头一棒!

几乎在岸炮开火的同时,陈启明再次下令:“港内舰队,目标不变,齐射!”

隐蔽在入口内侧的望安岛战舰侧舷火炮喷吐出密集的火舌!

炮弹穿过狭窄的入口,与岸防炮弹一同覆盖了敌先导舰!

荷兰人的战舰也开始还击,庞大的战列线侧舷火光闪烁,炮弹如同冰雹般砸向入口处的望安岛战舰和岸防炮台。

但狭窄的水道限制了他们的发挥,大部分炮弹砸在了入口处的礁石上或越过泻湖,只有少数命中目标。

一艘望安岛的“凌波号”被多发重炮击中,船体破损,进水严重,不得不拖着重伤之躯向泻湖内撤退。

一处岸防炮台也被炮弹直接命中,碎石飞溅,人员伤亡。

战斗异常惨烈。

海面上炮声震天,硝烟滚滚,狭窄的入口处成了死亡的熔炉。

望安岛凭借地利和线膛炮的精度,集中火力重创了荷兰先导舰,但自身也付出了代价。

战斗从午后一直持续到日落。

海面被硝烟和暮色染成一片暗红,漂浮着破碎的船板和一些挣扎的身影。

荷兰舰队在付出了先导舰重创、多舰受伤的代价后,未能突破狭窄的入口,见夜幕降临,只得暂时后撤至炮火射程外重整旗鼓。

望安岛也损失不小,舰船损伤,人员伤亡。

但,他们凭借地利和顽强的抵抗,守住了第一波,也是最凶险的一波进攻。

磐石港,这块礁石,在惊涛骇浪的第一次拍打下,虽然崩落了些许碎石,却依然巍然屹立。

陈启明站在满是硝烟痕迹的“镇海号”舰桥上,望着远处荷兰舰队点起的连绵灯火,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更残酷的搏杀,还在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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