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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门“嘭”一声关上,将外界的喧嚣与凉意彻底隔绝。车内气氛压抑,只有引擎低沉平稳的嗡鸣。

“开车。”初助理对前排的司机吩咐道,声音恢复了惯常的简洁。

车辆应声而动,让王复生惊讶的是,这辆红旗车并非驶向市区主干道或机场高速,反而像是认路一般,在夜晚空旷的街道上灵活穿梭,速度极快,而且……完全无视了沿途的红绿灯。那红灯在车窗外一闪而过,如同虚设。但车子本身却开得极稳,几乎感觉不到颠簸和剧烈的加减速,显示出司机的技术。看方向,竟是直插郊区。

“我说,领导,”王复生看着身旁初助理那张板得如同石雕、活像自己欠了他二百块钱没还的臭脸,终于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咱们这是去哪儿?”

初助理目光依旧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模糊夜景,干巴巴地回应,语气没有丝毫波澜:“是去京城。不是早告诉你了?”

“哎!”王复生一拍大腿,像是才想起来似的,“你怎么不早说清楚!我身份证没带啊!这到了京城,住宾馆都住不了,难不成睡大街上?”他这话半是真郁闷,半是借题发挥,对初助理这保密到底的态度十分不满。

“用不着你带身份证。”初助理终于转过头,瞥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平淡,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去了,是要见大人物。一切都会安排妥当。”

“大人物?有多大?”王复生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来,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初助理那边凑了凑,压低声音,“有阎罗王包拯大吗?还是比他官儿还大?那……能有酆都大帝大?”

初助理:“……”

他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感觉太阳穴有点发胀。这话让他怎么接?跟谁比不好,非跟地府至尊比大小?他半响没吭声,车内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秒,最后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我……我也不知道谁大。反正到了地方,你说话小心些就行,别再碎嘴子,收起你那套地府的关系论。”

几句话下来,初助理还是那副公事公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欠揍模样,王复生心里那点因为半夜被吵醒、独守空房以及此刻像件行李被搬运的不满,一下子全涌了上来,火气“噌”地就顶到了脑门。

“停车!下车!我不去什么狗屁京城了!我要回家!”他猛地提高音量,身体也坐直了,作势就要去拉车门把手。

初助理大吃一惊,被王复生这突如其来的炸毛弄得措手不及。这时,他才猛地记起国处长之前的再三叮嘱:“记得多关照一下复生。那小子属狗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些事得顺着毛捋。该哄的时候哄着点,千万别让他尥蹶子,他一尥蹶子,事情就麻烦了!”

坏了!光顾着执行任务保密,把这小子的狗脾气给忘了!初助理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那副冷硬的面具瞬间融化,赶紧换上赔笑的表情,语气也软了下来:“哎哟,你看你,怎么又突然发脾气了?我这不也是奉命行事嘛!现在是关键时期,国家需要你,那么多大事等着你参与呢,你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想半途而废,耍小孩子脾气?”

“不是我要耍脾气!”王复生见他服软,气焰更盛,梗着脖子道,“我说领导,有这么办事的吗?请我去京城,好,我去!可什么事不说,见谁也不告诉,我就跟个傻小子一样,被你们蒙在鼓里,牵着鼻子走?这事要是搁你身上,你什么感觉?你舒服吗?”

初助理顿时怔住了。

是啊,这事要是放在自己身上,自己会是什么感觉?毫无疑问,会感到不被尊重,会忐忑不安,会胡思乱想,猜测是福是祸。但自己身为体系内的人,第一反应和最终选择都会是“服从命令,听从安排”。可王复生他不是啊!他本质上是个自由的“个体户”,有点小钱在身,有点特殊本事,还有点被惯出来的狗脾气,他耍个性子、要个说法,实在是太正常了。

想通此节,初助理心里的那点不耐烦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理解和无奈。他只好放低姿态,好说歹说,什么“都是为了大局着想”、“领导们日理万机安排一次见面不容易”、“对你绝对是好事”,连哄带劝,总算把王复生这蹶子给按了下去,让他气呼呼地重新坐稳了。

其实初助理自己也有苦衷:最终要见王复生的究竟是谁?是办公厅的高级领导?是mSS的负责人?还是……首辅本人?在抵达目的地、房门打开之前,任何一种可能性都存在,也都有可能发生变化。上面的指令只是“安全、迅速、保密地将人带来”,他又怎敢提前泄露半分?

车子依旧在夜幕中疾驰,穿过郊区,驶上一条看似普通却明显有车辆引导护卫的道路,直奔某个隐秘的军用机场而去。车内的气氛,虽然暂时缓和,却依旧弥漫着一种紧张。王复生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心里也在嘀咕:阵仗搞这么大,到底是要见谁啊?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驶入一处戒备森严的军用机场。王复生像个第一次进大观园的刘姥姥,好奇地贴着车窗往外瞧。夜色下的机场显得格外空旷而神秘,远处偶尔有导航灯闪烁,勾勒出巨大机库和跑道的轮廓。

入口处的卫兵检查得极其严格,先是仔细核验了司机和初助理的证件,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能刮下一层皮。轮到王复生时,他两手一摊:“领导,我没带身份证。”

初助理上前,低声与卫兵解释了几句。那卫兵表情没有丝毫松动,直接走到岗亭里打了个电话,随后拿着一份显然是刚打印出来的、还带着墨香的纸质文件走出来,对着王复生的脸,借着车灯和手电光,反复比照了足足有一分钟,那专注劲儿堪比海关查走私。

就在王复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差点想问“哥们儿我脸上是有花还是有二维码”的时候,一位穿着常服、肩章显示级别不低的军官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卫兵点了点头,又对初助理敬了个礼,这才示意放行。

车辆重新启动,在机场内部的道路上又开了几分钟,最终停在一架体型不大、线条却透着一股精悍气息的飞机旁边。这飞机和王复生平时在民航机场看到的客机完全不同,没有光滑的流线型机身,反而显得有些“棱角分明”。

跟着初助理登上飞机,王复生更是开了眼。机舱内部极其“朴素”,或者说简陋。没有舒适的航空座椅,只有沿着舱壁两侧设置的、可以收放的硬质帆布座位,裸露的金属框架和管线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机油和金属的味道。

“实在是时间太紧了,这个点儿通往京城的民航航班早就没了,只能委屈你,将就一下坐这个。”初助理带着一丝歉意解释道。

王复生倒没觉得什么,反而有点新奇,一屁股坐在帆布座位上,还用力颠了颠,心里琢磨着:“简陋就简陋呗,好歹是军机啊!这待遇,可不是谁都能有的。要不是不准拍照,老子非得拍几张发朋友圈,好好显摆一下不可!”

然而,他这乐观心态在飞机起飞后没多久,就彻底被颠碎了。

这架小型军用运输机显然不是为了乘客舒适性设计的。一旦升空,巨大的噪音如同持续不断的雷鸣灌满整个机舱,需要大声喊叫才能勉强听清。这还不算完,飞机对气流似乎毫无过滤能力,每一个小小的湍流都会让机身产生剧烈的颠簸和摇晃,感觉就像是坐上了一辆在崎岖山路上狂奔的破卡车。

王复生被颠得七荤八素,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安全带勒得他生疼。他这会儿才深刻理解,初助理上飞机前那点“抱歉”是何等的轻描淡写——这哪是需要“将就”?这简直需要初助理向他“谢罪”!

他强忍着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扭头看向旁边的初助理。只见这位领导不知何时已经戴上了降噪耳塞,双眼紧闭,身体随着飞机的摇晃自然摆动,仿佛老僧入定,对周遭的噪音和颠簸完全做到了充耳不闻,甚至……像是睡着了?

王复生看得目瞪口呆,心里那股因为颠簸而产生的无名火混合着几分佩服,最终化为一个无声的动作。他悄悄抬起手,对着初助理那安详的侧脸,在震耳欲聋的噪音掩护下,比划了一个清晰而有力的——中指。

“让你装睡!让你坑我坐这破飞机!”他在心里恶狠狠地念叨着,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好受点。

然而,他这幼稚的报复行为刚结束,飞机就猛地一个下坠,失重感让他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赶紧双手死死抓住旁边的固定物,再也没心思去计较初助理是不是在装睡了,只求这该死的旅程快点结束。

经过一番堪比酷刑的颠簸飞行,飞机终于平稳降落在京城某军用机场。舱门打开的那一刻,王复生感觉自己的骨头架子都快被晃散了,双腿软得像煮过了头的面条,走起路来七扭八拐,恨不得四肢着地爬下去。

初助理看他那副狼狈样,忍着笑上前一把搀住他,一边扶着他小心翼翼地走下舷梯,一边打趣道:“啧啧,我这堂堂……局长,都得亲自扶着你下车,王复生同志,你这架子可是够大的啊。”

王复生此刻头晕目眩,胃里还在翻腾,根本没力气斗嘴,只能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眼。直到双脚彻底踩在坚实平整的水泥地上,深深吸了几口京城夜晚微凉的空气,那股晕眩感才稍稍缓解,他的“战斗力”也随之回归。

“初哥儿,”他故意用了个从没用过的称呼,把尾音拉得老长,“你摸着良心说说,当初你跟你家国处长去我那儿,下地府公干的时候,我老王是怎么招待你们的?好茶好菜管够,宾至如归有没有?你再看看现在,破飞机颠得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你这招待标准,严重不对等啊!”

初助理被他一句“初哥儿”叫得一愣,再仔细一品他话里的内容,心里还真泛起一丝小小的愧疚。确实,相比王复生在地府给予他们的便利和款待,今晚这趟“军机速递”体验是差了点儿意思。可他也有苦衷,时间紧迫,任务机密,这已经是最快最稳妥的方案了。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解释咽了回去,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默认了这份“招待不周”。他光顾着琢磨这事,完全没意识到王复生那声“初哥儿”里包裹的浓浓恶意和报复的快感。

这时,一辆黑色奥迪A6L悄无声息地滑到他们面前停下。车上下来一位身着深色夹克、年纪约莫四十多岁、气质沉稳干练的男子。初助理见到来人,神色立刻端正了几分,低声对王复生介绍:“这位是办公厅行政司下属接待处的张处长。”

王复生对体制内的级别没啥概念,但“办公厅”仨字和“处长”的头衔他还是懂的,而且看初助理那略显恭敬的态度,就知道这位张处长级别肯定不低,由他亲自来接机,也算是给足了自己面子。起码个国处长一个级别(他不懂的是,国处长虽称为处长,但他是直属中枢的,权利极大,而这个张处长虽然也称处长,但与国处长不可同日而语)

“张处长,您好您好,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辛苦了。”王复生赶紧挤出笑容,想跟人家握手,差点没站稳,还是初助理在旁边暗中用力架了他一下。

张处长显然见多了各种场面,对王复生的失态视而不见,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主动伸手和他握了握,语气平和:“王复生同志一路辛苦了,首长们都很关心你的情况。我们先去住处安顿下来,休息一下,再见领导。” 说话滴水不漏,既表达了重视,又没透露任何具体信息。

车子载着三人,在夜色中穿行,最终再次驶入了那个环境清幽、戒备森严的别墅区。不过这次没有去上次那栋气势恢宏的主别墅,而是停在了一栋相对小巧精致,但同样透着不凡气派的别墅前。

王复生跟着张处长和初助理走进别墅,看着里面低调却难掩奢华的装修,摆放着的看似普通的陈设,以及角落里那些站姿笔挺、目光锐利的服务(或者说警卫)人员,他整个人有点呆呵呵的,眼睛都不够用了。

一瞬间,他仿佛看到了当初安莫西一家人初到自己王府时,那种小心翼翼、目不暇接、生怕碰坏了什么东西的局促模样。

“好家伙……”他在心里暗暗咂舌,“这回可算是轮到我体会一把刘姥姥进大观园是啥感觉了。这地方,看着比我家那个暴发户风格的王府,这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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