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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馆不远处,三月七正拿着星的终端,仔细比对着照片和眼前的牌馆实景。她看看照片里的房子,又看看眼前一模一样的大门和门口那张牌桌,脸上写满了迟疑和困惑。

“看照片,接头的地方就是这儿了。”她放下终端,指着牌馆门口,“但这不是个牌馆吗?”

她转头看向同伴们,语气里充满了不解,“这……能有什么要紧的事要在这儿办啊?难不成要我们帮忙打牌?”

她想象了一下严肃的杨叔坐在牌桌上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点滑稽。

“哈,这牌还不麻烦吗?我这是摸了个什么鬼……”就在这时,那个被叫做青雀的矮个子少女像是听到了三月七的自言自语,顺口就接住了话茬。

她一边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又摸了一张牌,扫了一眼后,小脸立刻垮了下来,显然牌运不佳。

紧接着,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转过身来。

脸上那副为牌运不佳而懊恼的表情瞬间切换,如同川剧变脸般换上了一副热情洋溢、无比灿烂的笑容,圆圆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诸位好呀!”她声音清脆,带着一种自来熟的亲切感,目光快速扫过星、三月七、瓦尔特和爱丽丝,“一看四位面带贵气,身形不凡,就知道各位准是太卜司的贵客!”

爱丽丝看着眼前这个前一秒还在为烂牌抓狂、下一秒就笑得像朵向日葵的少女,又看看牌桌上那三位表情各异的牌友,一时有些失语。

所以,这位新上任的引路人,就是趁着等待他们的宝贵时间,跑来牌馆门口酣战牌局?这作风……还真是别具一格,充满了“生活气息”。

星看着青雀那灿烂得过分的笑容和尚未完全平复的、因刚才懊恼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一个促狭的念头冒了出来。

她双手抱臂,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拖长了语调:“哦——原来如此。你也不想太卜大人知道,你所谓的‘等候贵客’,其实是跑来摸鱼打牌吧?”她刻意加重了“摸鱼打牌”几个字,眼神里闪烁着看好戏的光芒。

她又开始了,三月七和爱丽丝都捂住了脸,只要逮到机会,这个活宝就会蹦出些奇奇怪怪的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

青雀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随即像是被戳中了软肋,圆润的肩膀微微缩了缩,连忙双手合十,做出讨饶的姿态,语气也变得软糯起来:“对不住,对不住嘛!我本来也想在说好的地方等你们来着……”她一边解释,一边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没离开牌桌。

就在这时,下家打出了一张牌,青雀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一回头,动作快如闪电,手臂带着风伸向桌面,气势十足地喊了一声:“诶,那个,碰!”话音未落,两张相同的牌已被她精准地捡出,“啪”地一声拍在自己面前,动作一气呵成,熟练得令人咋舌。

然后,她如同无事发生一般,迅速转回头,脸上那点讨饶的表情无缝切换回热情的笑脸,继续对着列车组众人用听起来颇为悠闲、甚至带着点慵懒的语调解释道:“只是那附近被地衡司的人占了去,又是盘问又是维持秩序的,实在嘈杂得很……吃!”

正说着,上家又打出一张牌,青雀几乎是同时出声,手再次探出,将那张牌和手里的两张迅速组成顺子“吃”了进来,动作流畅得如同呼吸般自然。

爱丽丝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这女孩一心二用的功夫简直登峰造极!一边激烈地参与着牌局,见招拆招,一边还能如此“悠闲”地和他们聊天?

罗浮仙舟的公务人员……工作氛围都这么轻松写意的吗?上班时间还能如此明目张胆地“寓工作于娱乐”?这完全颠覆了爱丽丝对官方机构严谨作风的认知。

青雀显然没注意到爱丽丝惊愕的眼神,她一边熟练地打出一张牌,一边继续着自己的“悠闲”论述,仿佛在分享什么人生哲理:“要我说,要是在那样嘈杂混乱的地方与诸位碰了头,岂不是……诶,到我了?杠!”

她话音一顿,再次闪电般出手,对上家打出的牌喊了杠,迅速摸回一张牌,扫了一眼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接着被打断的话头,语气依然轻松,“岂不是煞风景,也显得我们太卜司招待不周嘛。”

她将摸到的新牌插入手中的牌列,手指灵活地调整着顺序,头也不抬地继续规划:“不如就趁着这点闲暇时光,稍后带着诸位好好逛逛咱们这「长乐天」,顺便体验一下仙舟民粹——帝垣琼玉牌。等我……这一把……”

她的话语渐渐低了下去,全部心神似乎又被手中那副变幻莫测的牌局牢牢吸引,手指在牌面上轻轻摩挲,眼神再次变得如同鹰隼般锐利专注。

然而,她这番完全沉浸在自己节奏里的“待客之道”,显然超出了列车组大部分成员的认知范围。就连平日里最为跳脱、不拘小节的星,此刻也忍不住抬手扶住了自己的额头,嘴角微微抽搐,一副“真是服了你”的无奈表情。

三月七更是夸张地张大了嘴,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随后翻了个小小的白眼,无声地表达着“这也行?”的无语。

唯独瓦尔特·杨先生,这位通常被视为团队中最沉稳、最靠谱的长者,此刻却流露出与众不同的神情。

他非但没有像星和三月七那样无语扶额,反而双手交叠拄着手杖,身体微微前倾,那双藏在眼镜后的深邃眼眸,正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牌桌上的局势,尤其是青雀那快如闪电又精准无比的操作。

他的嘴角甚至噙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带着浓厚研究兴趣的微笑,仿佛在欣赏一场高水平的智力博弈表演。

这反常的兴致盎然,让一旁的爱丽丝更加困惑了。

就在这气氛微妙之际——

“这不就……和啦!”

青雀突然发出一声清脆悦耳的欢呼,带着巨大的满足感。

她猛地将手中的牌“哗啦”一声全部推倒,整齐地平铺在桌面上,赫然是一副已经成型、无懈可击的和牌牌型!整套动作干净利落,充满了“一击必杀”的气势。

牌桌对面,那三位牌友——持明女子、两位狐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他们面面相觑,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

他们刚才明明看着青雀一直在分心和后面的人说话,甚至还被“抓包”摸鱼,怎么转眼间就悄无声息地凑齐了牌型,还这么快就和牌了?这速度,这隐蔽性,简直神乎其技!

青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心满意足的笑容,那笑容纯粹得像个刚吃到梦寐以求糖果的孩子,又仿佛老饕终于品尝到了传说中的珍馐美味,带着一种近乎圆满的幸福感。

她利落地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三位尚在震惊中的牌友挥了挥手,然后转向列车组众人,笑容可掬,语气轻快得仿佛要飞起来:

“此间心愿已了,再无牵挂!客人,请——”她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进”的手势,动作潇洒流畅,“咱们出发吧!”

随即,她仿佛才想起自己让人等了半天,脸上立刻又堆起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双手合十,微微躬身:“抱歉抱歉,让诸位等我许久,青雀实在过意不去。牌瘾上头,一时忘形,见谅见谅!”

瓦尔特轻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沉稳地开口:“倒也没等多久,在一旁看姑娘玩的热火朝天,牌技精湛,倒也是一番景致。在下对着这帝垣琼玉牌,也有些感兴趣了。”

他的视线扫过牌桌上那些刻着漂亮纹路的牌张,语气真诚。

青雀一听这话,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唰”地一下亮了起来,仿佛瞬间找到了意气相投的知己。

她脸上的歉意瞬间被一种找到同好的狂热兴奋所取代,像一个看到心爱玩具的孩子,迫不及待地凑近瓦尔特一步,语调都拔高了几分:“嗨呀!先生说话耐心又体贴,还很有眼光呢!”

她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赞叹,“有兴趣的话,等事情办完了,我来教您?包教包会!这帝垣琼玉牌可有意思了,变化无穷,其乐无穷啊!”

“咳咳!”在一旁忍了又忍的爱丽丝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用力咳嗽了两声,打断了这眼看就要跑偏到牌艺交流频道上的对话。

她看看牌馆里隐约可见的喧嚣,又看看一脸兴奋的青雀和饶有兴致的瓦尔特,语气带着点无奈和提醒:“两位,现在……还是正事要紧,对吧?”

她着重强调了“正事”两个字,眼神扫过众人。咱们千里迢迢过来,可不是为了学打牌的。还有犯人等着他们去审呢。

青雀被爱丽丝的咳嗽声和提醒拉回了现实,脸上那副找到牌友的兴奋劲儿顿时一收。

她不好意思地抬手,再次挠了挠那头被她自己抓得有些凌乱的棕发,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吐了吐舌头:“额,也是哦!”

她迅速收敛心神,重新摆出引路人的姿态,挺直了那并不算高的身板,脸上也恢复了几分正经。

“诸位,跟我来吧。”

之后,青雀引导他们走向星槎渡口的方向。

空气中弥漫着仙舟特有的、混合了古老木料、香料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来自星海深处的微尘气息。街道两旁,古意盎然的建筑逐渐稀疏,视野开阔起来,头顶是精心模拟的、带着柔和暮色的“天空”,远处洞天的边界在能量屏障的微光下若隐若现。

就在这略显空旷的过渡地带,三月七活泼的脚步突然顿住了。她原本正兴致勃勃地东张西望,欣赏着沿途那些风格奇特的仙舟造物,粉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新奇。然而,当她的视线无意间掠过远处一个更为庞大、深邃的洞天空间时,整个人瞬间被钉在了原地。

“你们看,那是?”三月七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她下意识地伸出手臂,纤细的手指直直指向远方。

众人的目光顺着她的指引望去。

在视线的尽头,跨越了数个悬浮平台和蜿蜒的回廊,于一片幽深之中,矗立着一个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庞然巨物。

那是一株树。

或者说,是一株树的残骸。

其庞大,已然超出了常理的范畴。即便隔着遥远的距离,它那盘虬卧龙、早已失去生命光泽的躯干,依然如同支撑天地的巨柱,悍然闯入所有人的视野。

枯槁的枝桠扭曲着伸向“天空”,它太高,太广,以至于即使以如此凋零的姿态,也根本无法一眼窥见其全貌。

它的存在本身,就带着一种沉重到令人窒息的洪荒气息。枯木的表皮呈现出深沉的暗金色,上面布满了深邃的裂痕,如同大地上干涸的峡谷,无声诉说着难以想象的岁月沧桑。

“天哪……”三月七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宏伟的枯寂,“我从没见过这么大的树!就算……就算它已经枯了,还是这么大!”她努力地踮起脚尖,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些,但显然只是徒劳。

爱丽丝蔚蓝的眼眸中也映入了那巨木的轮廓,她微微蹙眉,脸上浮现出回忆的神色。这景象……她并非第一次见到。就在不久前,乘坐星槎前往长乐天的途中,那惊鸿一瞥也曾让她发出过类似的疑问。

“这是建木……”爱丽丝的声音平静而笃定,她收回望向枯木的目光,转向同伴们,语气带着一种转述的意味,“一株年代颇为久远的古树,它似乎曾经是罗浮的至宝。”,当时提出疑问时,伏季就是这样回答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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