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话一出,警察还没说话。
贾东旭先开口了:“淮茹,可不敢乱说。”
易中海也皱着眉头说:“淮茹,没有证据的话不要乱讲。”
刘海中听到这话,也反问道:“怎么可能呢,你们两家又没啥冲突,东旭和大林子关系不说多好,但是也还行啊。
秦淮茹你可别随便诬陷好人。”
来的这个警察,貌似不简单。
手上拿着一个笔记本,记录着每个人说的话,等刘海中说完,他才继续问:“秦淮茹同志,你确定?
没有证据,我们不可能随便乱抓人的。
仔细想想,还有没有别的怀疑对象。
或者说你为啥怀疑齐家的杨大林。”
这话一问出,秦淮茹的脸色不太好看,不过一想到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别人也看不到自己的脸色。
秦淮茹也没多担心。
不过这个警察却敏锐的察觉到秦淮茹的眼神不太对。
秦淮茹低头不语,这个警察又开口:“秦淮茹同志,还是请你仔细说说。
不然你这没有证据,没有证人,随便诬陷好人,到时候你们可要给别人赔礼道歉的,还有可能会影响你们家在院子里的声誉。
可要想好再说话。”
秦淮茹抬起头,看了一下众人,又联想到自己可能会毁容,心里发狠。
一定要报复齐家,尤其是杨大林。
最少也要让他赔钱,多赔点。
不然自己这看脸还有补牙的钱,还不知道啥时候有着落呢。
自己真毁容了,以后怎么靠美貌混点吃喝。
院子里的男人,自己还怎么拿捏。
不行,这必须抓住杨大林。
谁让他们家短短时间过得那么好。
果然女人的嫉妒之心,是最不讲道理的。
总会和世人的认知不同,有点像曹丞相的狂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能天下人负我。
太自私,也太自以为是了。
秦淮茹抬起头直愣愣的眼神说道:“警察同志,我仔细想了想,我真没得罪其他人。
第一次我被打,就是头一天抱着孩子去了一趟齐家,孩子说饿,在他们家吃了几个窝头。
也不是我要的,是她们家主动给的,一个小孩子能吃多少对吧。
然后第二天我就被套了麻袋,被打了脸。
导致了了好几颗牙松动。
第二次是齐家请我们院子里的齐大爷吃饭,然后孩子们馋,去要了几块肉吃。
也是他们主动给的,我们孩子就是在他们家门口闻闻味,又没主动开口要。
然后第二天我上厕所就被掀起的棉袄盖住了头被抽了好几巴掌,导致掉了四颗牙。
今天这一次,我们没去要吃的,可能是昨天我在厕所和后院的周嫂子说了几句他们家的闲话,有粮食让家里的女孩子练武,也不知道接济一下我们院子里的吃不饱的邻居。
这话可能被她们家听到了,然后她们家故意报复我的。
警察同志,不信你可以问问我们院后院的周嫂子。
我们就说几句闲话,也不至于打人吧?
这要毁我的脸,万一石子再大点,我一下磕死了,那是不是谋杀案?
警察同志,你可一定要把她们家的人抓起来,一定是她们家,错不了。”
这话说完,贾东旭都没脸看警察同志,易中海觉得秦淮茹有点道理,如果真是杨大林,易中海也不会放过他,不过这都是没有证据的猜测。
而刘海中听到这话,心里徘徊:“什么乱七八糟的屁事,第一次挨打,那时候杨大林刚来,人家家里还吃不饱呢,你还带两个孩子去人家家里混窝头。
孩子哭闹,不会收拾嘛,没有皮带,还没有鸡毛掸子?
任凭孩子在人家家里哭闹,抢人家的救命口粮,别说杨大林了,我都想打你。
简直活该。
还要第二次,人家好不容易弄点肉请客,碍你家什么事,谁不知道棒梗是你故意派过去的,人家见孩子挤在门口,怎么好意思不给。
给了你家孩子还抢别人孩子的,你还包庇,人家不打你,还打你孩子?
今天这次,人家家里让女孩子吃饱一点,找傻柱媳妇学学武,碍你什么事了。
你看不起人家家的女孩子多吃粮食,想让人家家的女孩子把粮食省下来,都给你们家,你是咋想的,想瞎了心吧。
凭什么啊,简直是自以为是。
人家自己的粮食,想咋吃咋吃,真是有点好吃懒做,净想美事。
难道全院里,条件好点的都要接济你家?”
刘海中心里也挺不舒服的,白了一眼秦淮茹,把脸扭到了别处。
那个警察观察到了三个人的表情。
然后又问:“秦淮茹同志,你有没有其他证据,或者有没有证人,这都是你的猜测。
没有证人,没有证据,我们不可能随便抓人的。
不然那和没解放时期的黑警察有啥区别。”
秦淮茹急了,尖叫着:“肯定是他家,肯定是杨大林,他力气大,百分之百是他。”
警察同志一看秦淮茹这疯样,示意贾东旭安抚一下。
贾东旭连忙按住秦淮茹的腿,手他不敢按,因为秦淮茹的手也包扎成粽子了。
她手上也不少小伤口。
“淮茹,淮茹,冷静一下,冷静一下,别着急,警察同志会仔细调查的。”
警察同志见秦淮茹安静了点,留下一句:“我们会尽快调查,尽快破案的,秦淮茹同志先安心养伤吧。
刘海中同志,还有易中海同志麻烦您二位送下我。”
这个警察是想把两个人叫出来,再问问细节。
所以找了一个送送他的借口。
易中海等人出了病房,关上门,来到一个楼梯口。
这位警察同志先把自己介绍了一下:“两位工人师傅,我姓武,武义生,以后就我武义生同志就好。
我是咱们南锣鼓巷的负责治安巡逻的队长。
咱们闲聊一下,我也和你们打听一下你们院子里的杨大林。”
易中海和刘海中分别喊了一声:“武队长好。”
易中海又单独说:“武队长是新调来的?”
武队长反问道:“确实是,怎么易师傅在我们所里有熟人?
我们所里的人你都认识?”
易中海摆摆手:“工作需要,我们俩个兼职院里的联络员,和你们所里的同志见过几个。
没有那么熟悉,不过杨大林你们所里的人应该知道的不少。
所以我才有此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