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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鸿的马靴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重的声响。

靴底沾着的雪粒在扬州暖风中化了,留下湿痕。

十几个锦衣卫踹开“翰墨斋”的铺门。

此时,掌柜储怡固正跷着二郎腿算账,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嘴里哼着东林书院的调子。

“谁他妈敢砸我的铺子?”

储怡固抬头骂道。

看清方世鸿的绯色官袍和腰间锦衣卫腰牌后,他脸色瞬间惨白。

“方…… 方大人!小的是礼部吉飞仲大人的远房表亲,您这是…… 误会啊!”

“误会?”

方世鸿折扇一收,指着货架最上层的书。

“《徐公冤录》《讨冯檄文》,每本扉页都印着‘叶府藏版’,你敢说这是误会?”

储怡固慌忙爬起来,往方世鸿手里塞银锭,银锭上还沾着账册的墨迹。

“大人开恩!小的就是代卖,不知道是禁书!吉大人还让小的多卖些,说能‘正民心’……”

“吉飞仲?”

方世鸿一把挥开银锭,银锭滚落在地,撞响了墙角的铜盆。

“他让你卖禁书煽动民心,还敢攀扯他?锦衣卫,搜!”

锦衣卫掀翻货架,禁书散落一地。

一名锦衣卫从账本夹层里搜出封信,封皮写着“叶府亲启”。

“大人!搜出叶向高写给储怡固的信,让他‘每月送百本禁书去京’!”

方世鸿接过信,指尖捏着信纸冷笑。

“把人绑了!书铺收为官产!再去吉府传讯,就说本大人要参他‘通内奸、传禁书’,让他等着摘乌纱帽!”

储怡固哭喊着被拖走。

门口百姓看着地上的禁书和信件,议论声变了。

“原来这书是叶阁老让卖的!”

“难怪敢高价卖,原来是有靠山啊!”

苏州孔庙内,混乱中混着哭喊声,却被官兵的长枪逼得不敢扩散。

钱谦益捂着脑袋晃悠,长袍扫过地上的祭文,祭文上“暗讽陛下残虐”的字句被风吹得翻卷。

“哎哟,我的头好疼!旧疾犯了,得去后殿歇息!”

叶茂才连忙扶住他,压低声音。

“钱兄,后殿有侧门,我帮你挡着!”

“算你识相!”

钱谦益狠狠推了叶茂才一把,转身就往后殿跑。

刚迈过门槛,就撞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

“钱大人,后殿的风大,小心吹着您的‘旧疾’。”

冯铨抱着胳膊站在门后,身后的亲兵举着刀,刀上还沾着倭寇的血。

“我早让人守住侧门了,您往哪逃?”

钱谦益身子一僵,回头就看到冯铨手里的密信,封皮是他写给叶向高的。

“你…… 你怎么会有这个?”

“你通叶向高、勾倭寇的事,陛下早知道了!”

冯铨把密信拍在他脸上。

“装病逃?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得把你抓回来!”

亲兵上前,一把按倒钱谦益,发髻散了,头发沾着地上的泥污,昔日文坛领袖的体面荡然无存。

人群里,应道恒攥着袖中的《徐公冤录》和一叠传单,手心全是汗。

传单是他早上刚印的,写着“杀冯铨、救江南”,还没来得及发。

他看到钱谦益被抓,刚想把传单塞进墙缝,就被方世鸿的目光锁定。

“那个青衫书生,站住!”

应道恒腿一软,却硬着头皮喊。

“我们只是祭奠先帝,你们抓钱大人,是迫害士林!”

“迫害士林?”

方世鸿走过去,折扇指着他的袖口。

“袖口里的传单,是祭奠先帝用的?还是煽动百姓杀朝廷命官用的?”

应道恒下意识捂住袖口,却被锦衣卫上前按住,传单和禁书掉在地上,“杀冯铨”三个字格外刺眼。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

方世鸿冷笑。

“革去功名,杖责三十,再跟钱谦益一起关入大牢!”

应道恒瘫坐在地,眼泪鼻涕混在一起。

“十年寒窗…… 我的十年寒窗啊!”

百姓们看着地上的传单,议论声变了。

“原来他是想煽动杀人!”

“这哪是书生,是乱臣贼子啊!”

就在锦衣卫押着钱谦益等人往外走时,远处传来马蹄声,尘土飞扬中,一名太监举着明黄圣旨,疾驰而来。

“陛下有旨 ——!”

所有人都停下动作,齐刷刷跪地。

只有钱谦益被按在地上,抬头望去,眼里闪过一丝侥幸。

叶向高在京城,说不定能救他!

太监展开圣旨,声音洪亮如雷。

“江南士绅钱谦益、叶茂才等十二人,通内奸、勾倭寇、煽民心,罪证确凿!着冯铨、方世鸿即刻押解进京,由朕亲自审问!其名下隐田,即刻清丈入官!其余人等,杖责二十,念及初犯,免其治罪,再敢作乱,株连九族!”

“内奸…… 勾倭寇?”

钱谦益的身体猛地一僵,侥幸彻底碎了。

“我没有!是冯铨栽赃我!”

“栽赃?”

方世鸿捡起地上的密信,凑到他眼前。

“这是你写给叶向高的信,说‘待倭寇袭账房,便趁乱杀冯铨’,还要朕念给你听吗?”

钱谦益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那封信是他写的,没想到会落在冯铨手里。

方世鸿踢了踢钱谦益的腿。

“钱大才子,陛下亲自审你,还能查你藏的三万亩隐田,真是天大的面子!”

锦衣卫推着钱谦益往前走,他的长袍拖在地上,沾满了泥污和散落的禁书纸屑。

冯铨走到方世鸿身边,低声道。

“押解路上得小心,叶向高在江南有党羽,怕是会劫人。”

“放心,我早安排了!”

方世鸿指了指远处的锦衣卫。

“五十名锦衣卫乔装成民夫,跟着队伍,谁敢劫人,当场斩!”

两人正说着,人群里一个穿着青衫的人悄悄后退,手指在腰间摸了摸。

那里藏着一枚铜哨,是叶向高管家给他的信号器。

他退到街角,刚要吹哨,就被身后的锦衣卫捂住嘴,绣春刀架在脖子上。

“叶管家的信,还没送出去吧?”

青衫人瞳孔骤缩。

他没想到,东厂的番役早就盯上他了!

押解队伍出发时,阳光刺破云层,照在锁链上,闪着寒光。

钱谦益抬头望去,看到远处的茶肆二楼,一个黑影闪过,手里举着弓箭。

是叶向高的人,真的要劫人!

他刚想喊,就被锦衣卫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方世鸿瞥了眼茶肆,嘴角勾起冷笑,抬手比了个手势。

茶肆二楼突然传来打斗声,黑影惨叫着摔下来,手里的弓箭掉在地上,箭头涂着黑油。

是剧毒!

冯铨拍了拍方世鸿的肩膀。

“陛下早说过,叶向高会劫人,咱们这出‘引蛇出洞’,总算没白费。”

队伍继续往前走,锁链拖地的声响在街道上回荡。

钱谦益看着地上的剧毒箭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完了,叶向高不仅救不了他,还会把自己也拖下水!

而京城方向,乾清宫的龙椅上,朱由校正拿着叶成学的供词,手指划过“叶向高计划劫走钱谦益”的字句,眼神冷得像冰。

他知道,押解队伍的每一步,都在叶向高的算计里,也在他的掌控中。

这场朝堂与内奸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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