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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鸿坐在雕花鎏金轮椅上,指尖缓缓划过《东林朋党祸事揭露》的初稿。

稿纸上,“贪腐”“强占民田”的罪状旁,都画着醒目的红圈,红得像淌着血。

顾秉谦、亓诗教、冯铨围在案前,眼里满是兴奋,手都在微微发抖。

“公子,这里写了东林党‘借万历三十九年赈灾贪墨三十万两’,还有‘高攀龙强占无锡民田百亩’,都是找旧案宗翻出来的,实锤!”

顾秉谦指着稿纸,声音发颤,指尖蹭到红圈,沾了点朱砂。

方世鸿点头,拿起朱笔在“钱谦益”的名字旁画了个叉。

“再加一条,说钱谦益收江南士绅十万两银子,才劝士子罢考,把‘假清流、真贪腐’的帽子钉死,让他永世翻不了身。”

亓诗教连忙上前,从袖中摸出几张纸。

“下官找了三个曾被东林党打压的御史,让他们署名作证,还盖了御史台的旧印,这样更可信,百姓绝不会怀疑!”

冯铨搓着手,眼里闪着光。

“刊印的事交给我!东厂的印刷厂昼夜开工,五日内印够一万本,纸都备好了,用最便宜的草纸,印得多还快!”

“不止京城。”

方世鸿转动轮椅,看向窗外的漕运码头方向。

“要让漕船带往江南,苏州、杭州、扬州的布庄、粮栈都得送,让全天下都知道东林党的真面目。”

烛火映着四人的脸,满是算计与狠厉。

一场针对东林党的舆论屠刀,即将出鞘!

五日后,京城的茶馆、酒楼、驿站里,《东林朋党祸事揭露》像雪片般散开。

店小二抱着一摞刊物,见人就送,不收钱,嘴里还喊着。

“看看东林党人的真面目。”

茶客们围着书页,指指点点,骂声不绝,唾沫星子溅在纸上。

“好啊!高攀龙看着像清官,居然强占民田!我老家无锡就有这事,当时还以为是地主恶霸干的,原来是他!”

“钱谦益收了十万两?难怪劝士子罢考,是怕自己贪腐的事败露,想借罢考转移视线!”

说书人在台上拍着醒木,把书中的“罪状”编成故事,嗓子都喊哑了。

“话说那东林党魁叶向高,表面退休归乡,实则在福州建了豪宅,金砖铺地,还遥控朝堂,连次辅韩爌都得听他的,不听话就断他的门生路子!”

台下百姓听得义愤填膺,扔上台的铜钱叮当作响,还有人扔了个馒头。

“说!接着说!让这些伪君子身败名裂!”

街边的小儿也改了新童谣,拍着手唱,声音清脆得刺耳。

“东林党,黑心肠,贪赈灾,占民房,陛下眼亮,迟早斩光!”

路过的百姓听了,也跟着念叨,越念越觉得“东林党不是好东西”。

连之前同情东林的士子家属,都低着头不敢说话。

舆论像潮水般涌向东林党,连之前同情他们的中立官员,都躲着东林党人走,迎面遇上也赶紧绕路。

东林党衙署内,韩爌看着桌上的刊物,气得浑身发抖,手都握不住笔。

“胡说八道!全是捏造!”

他把刊物摔在地上,刊物撞在桌腿上,散成几页。

“高攀龙的民田是祖上传下来的,有万历年间的田契;钱谦益收的是族里的资助,怎么成了贪腐?”

黄道周捡起刊物,脸色惨白,指尖捏着纸角。

“可百姓信啊!刚才吏部的人说,现在选官都优先选非东林的人,咱们的门生连候补都排不上号了。”

王之宷、李应升等东林官员冲进来,手里攥着揭帖,揭帖上“东林党该杀”的字用猪血写的,格外刺眼。

“韩大人!都察院外贴满了这东西,还有士子在门口请愿,我们必须上疏,让陛下查禁刊物,还我们清白!”

韩爌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指着案几。

“走!联名上疏!就算拼了这身官服,也要还东林一个清白!”

二十余名东林官员围着案几,连夜写就疏稿,每个人都签上名字,墨迹里满是愤怒与急迫。

有的官员手太抖,名字都写歪了。

次日清晨,韩爌带着疏稿直奔内阁,却被方从哲的小厮拦在门外。

小厮抱着胳膊,态度傲慢。

“首辅说,陛下昨夜批阅奏折到深夜,现在还没起,让您下午再来。”

小厮语气平淡,眼里却藏着笑意,嘴角都快翘到耳根了。

韩爌气得发抖,手按在腰间的玉带。

“这是关乎朝堂清浊、士林风骨的大事,耽误不起!”

他硬闯进去,却见方从哲正慢条斯理地品茶,茶是新采的雨前龙井,香气飘满书房,案上的疏稿连看都没看,还压着个镇纸。

“方首辅!《东林朋党祸事揭露》全是谣言,里面的罪状都是捏造的,求您奏请陛下查禁刊物,严惩造谣者!”

韩爌把疏稿递过去,手都在抖。

方从哲接过疏稿,翻了两页就放在一边,镇纸还压在上面。

“韩大人,空口说谣言没用,得有证据。陛下最讲证据,没有证据,我怎么替你说话?”

“证据?”

韩爌急道,往前凑了一步。

“高攀龙的田契、钱谦益的账本都在,我这就去拿!只要您肯帮着说话,我现在就去取!”

“那你就去拿啊。”

方从哲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

“等你拿了证据,把田契、账本都带来,我再跟陛下说不迟。”

韩爌看着他敷衍的样子,瞬间明白。

方从哲是故意刁难,他根本不想帮东林党,甚至想看着东林党被舆论淹死!

无奈之下,韩爌只能抓起疏稿,转身就往外走,脚步踉跄。

韩爌带着疏稿直奔乾清宫,却被王承恩拦在暖阁外,王承恩手里的拂尘垂得笔直。

“韩大人,陛下说,党争的事让内阁处理,他不管这些‘文人吵架’的小事。”

王承恩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连眼皮都没抬。

“陛下怎么能不管?”

韩爌急得磕头,额头撞在金砖上。

“这不是小事!这是要毁了东林党,毁了士林风气啊!”

暖阁内没有回应,只有朱由校打磨木模型的“沙沙”声,清晰地传出来。

韩爌磕得额头红肿,渗出血珠,却始终没等到回应,只能绝望地起身离去。

他终于明白,皇帝是在冷眼旁观,甚至在纵容这场舆论攻击,想借方世鸿的手,削弱东林党!

消息传到非东林官员耳中,亓诗教立刻召集三百余名北方士子,举着《东林朋党祸事揭露》。

举子们把刊物举得高高的,直奔都察院。

“我们要请愿!要求都察院查处东林党贪腐!还天下读书人一个公道!”

“东林党伪君子,滚出朝堂!”

士子们的呼喊声震得都察院的门环作响,门板都在晃。

王之宷、李应升站在门内,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咯咯响。

“一群被煽动的蠢货!”

王之宷怒吼着,就要下令开门驱赶,手按在门闩上。

李应升连忙拉住他,声音压低。

“不能开!他们拿着刊物,我们一动手,就成了‘东林党打压士子、怕被查’,更说不清!百姓会更恨我们!”

王之宷气得踹倒门柱,柱子“哐当”倒地,溅起灰尘。

“难道就看着他们在门外骂?看着他们砸门?”

“不然还能怎么办?”

李应升叹了口气,看着门外的人群,眼里满是绝望。

“陛下和内阁都不管,我们管了也是白费力气,还会引火烧身。”

都察院外,士子们的呼喊声越来越大,路过的百姓也跟着起哄,有人捡起地上的石子,往都察院的大门上砸。

“查东林党!别让他们再贪了!”

“杀贪腐!还我们赈灾的银子!”

石子砸在门上,“砰砰”响,门板上很快布满了坑洼,漆皮都掉了。

亓诗教站在高台上,拿着刊物高声朗读,声音洪亮。

“大家看!万历四十二年,东林党借修黄河河堤贪了五十万两,河堤还没修完就塌了,淹死了河南三百多百姓!这些都是他们的血债!”

百姓们瞬间炸了锅,扔石子的更凶了,还有人扛着锄头赶来,说要“拆了东林党的衙署”。

门内的东林官员们,看着摇晃的大门,听着外面的骂声,一个个面如死灰。

他们空有满腔怒火,却连出门辩解的勇气都没有,一旦出去,只会被愤怒的百姓撕碎,连尸骨都剩不下!

方府内,方世鸿坐在窗前,听着冯铨汇报“都察院外闹翻天”,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手指转着玉扳指。

“士子们闹得越凶越好,最好逼得东林党动手,哪怕只是推搡一下。”

他转动轮椅,看向乾清宫的方向,眼里满是算计。

“到时候,陛下就有理由‘严查东林党打压士子’,收拾他们更名正言顺!”

冯铨谄媚地笑,凑得更近。

“公子高见!现在全京城都站在我们这边,东林党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们迟早得完蛋!”

方世鸿却摇了摇头,从袖中掏出一份名单,名单上写着“东林党江南产业”,每个产业旁都标着“布庄”“盐场”“粮栈”。

“还不够。”

他指着名单。

“这些是东林党在江南的产业,你让人去散布消息,说他们的布庄用的是‘贪来的赈灾银’开的,盐场卖的是‘高价私盐’,让江南士绅也反了他们,断他们的钱袋子!”

冯铨接过名单,眼里满是敬畏。

方世鸿坐在轮椅上,却像一只操控全局的狐狸,每一步都算得精准,连东林党的后路都堵死了!

乾清宫暖阁内,朱由校看着马祥麟送来的密报,密报上写着“都察院外百姓砸门,东林党闭门不出”,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手里还拿着鲁班尺,正在打磨一艘木船模型。

“方世鸿倒是会办事,比顾秉谦会用脑子。”

他放下密报,指尖划过木船的船帆。

“东林党被骂得抬不起头,非东林党得意忘形,正好互相牵制,谁也别想压过谁。”

魏忠贤凑上前,小心翼翼地问。

“皇爷,要不要让他们适可而止?万一闹大了,影响下个月的乡试放榜,士子们心不定。”

“不用。”

朱由校摇头,眼神深邃,像潭水。

“闹大了才好,让他们知道,没有朕的允许,谁也别想在朝堂上独大,谁也别想左右舆论。”

他顿了顿,补充道。

“你去告诉方从哲,让他别管都察院的事,就当没看见,看看东林党能撑多久,看看方世鸿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魏忠贤应诺离去,暖阁内只剩下朱由校打磨木模型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却藏着翻江倒海的算计。

他要看着两派斗得两败俱伤,再亲手收拾残局,把朝堂彻底握在手里!

都察院外的抗议持续到黄昏,夕阳把天空染成血红色,士子们才在亓诗教的带领下离去,留下满地狼藉:散落的刊物、石子,还有被砸得坑坑洼洼的大门,门板上的“都察院”匾额都歪了。

王之宷、李应升走出大门,看着地上的狼藉,气得浑身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眼睁睁看着东林党毁在这些谣言里!”

王之宷攥着拳头,指节泛白。

“我要去江南,找叶大人想办法,只有他能调动江南的士绅,对抗舆论!”

李应升点头,眼里满是决绝。

“我留在京城,联络中立官员,比如孙如游、李汝华他们,总有讲道理、不被谣言蒙蔽的人!我们分头行动,总能找到破局的办法!”

两人分头离去,背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满是悲壮。

东林党已经被逼到了绝境,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赌最后一把!

而方世鸿坐在窗前,看着夕阳下的京城,炊烟袅袅,却掩不住街巷里的骂声。

他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节奏沉稳,像在计算着什么。

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下一步,他要让东林党在江南也无立足之地,要让方家用这场胜利,彻底站稳脚跟,甚至取代东林党,成为朝堂上最有话语权的势力!

夜色渐深,京城的街巷里,还有小儿在传唱骂东林党的童谣,声音在夜里传得很远。

揭帖的墨迹在路灯下泛着冷光,贴满了城墙、树干,甚至东林党官员的家门口。

一场没有刀光剑影的战争,还在继续,像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

没有人知道,这场党争最终会吞噬多少人,又会让大明这艘破船,驶向何方。

但所有人都明白,平静早已是假象,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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