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非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白无忌玩了他的未婚妻还不够,竟当着他的面说要再玩一次,甚至还假惺惺地询问他的意见——这哪里是询问,分明是把他的脸扒下来,在地上反复摩擦,还要逼着他说“擦得好”!
滔天的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可对上白无忌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所有的怒火都像被冰水浇灭,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
他捏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渗出血丝,却半个“不”字也不敢说。
“小的……小的没有意见。”
白无非的声音干涩发颤,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转头看向柳飘飘,咬着牙道,“飘飘,你可要好好侍候公子,务必让公子满意。”
柳飘飘被白无忌搂在怀里,听到这话,眼底瞬间掠过一丝鄙夷。
心想:真是个窝囊废!人家都骑到你头上玩弄你的未婚妻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还帮着外人说话,算什么男人?
白无忌轻笑一声,拍了拍柳飘飘的脸颊,语气慵懒:“既然没意见,就滚出去吧。本公子已经等不及了。”
“是是是!祝您玩得愉快!”
白无非躬身应着,几乎是逃一般退出了房间。
刚一出门,他脸上的谄媚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怒意。
双拳紧握,指节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腔里的憋屈和愤怒几乎要炸开——这笔账,他记下了!
柳海生和柳母也连忙退了出来,见白无非这副要吃人的模样,赶紧上前打圆场。
“贤婿,你也看到了,那可是银面公子啊,咱们惹不起的。飘飘她也是没办法,你……你能理解吧?”
“理解个屁!”
白无非猛地甩开柳海生的手,怒吼道,“别人玩过的女人,我白无非不要!这婚约,就此解除!”
说完,他再也不想多待,怒气冲冲地转身就走。
柳海生和柳母大惊失色,连忙追上去:“贤婿!有话好好说啊!别冲动!”
可白无非早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哪里听得进劝?
他心里清楚,这事已经传遍了西阳镇,要是还把柳飘飘娶回去,他这辈子都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永远抬不起头来!
房间内,白无忌将柳飘飘扔回床上,新一轮的征服再次开始。
他这般折腾,固然是为了报复柳飘飘和白无非曾经的所作所为,却也不止于此。
《吞天诀》中记载的双修之术,此刻正随着他的动作运转——每一次交融,都有精纯的能量涌入体内,抵得上十天半月的苦修。
如今他体质已大幅改善,双修的效果愈发显着,修为正稳步朝着筑基大圆满逼近。
柳飘飘昨夜才初承人事,便遭此接连暴击,早已身心俱疲。
可面对白无忌的强势,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屈辱地承受着,眼泪无声地浸湿了枕巾。
一番宣泄后,白无忌心满意足地松开手,伸了个懒腰,体内的真气越发浑厚。
柳飘飘蜷缩在床角,浑身酸痛,心中更是一片绝望。
名声尽毁也就罢了,如今连婚事都黄了,她以后该如何在西阳镇立足?
得知白无非退婚的消息时,她更是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之前的传言尚能想办法遮掩,可白无非这一举动,无疑是当众坐实了所有污名!
“公子……”
柳飘飘哭着抓住白无忌的衣袖,声音嘶哑,“我现在成了千夫所指,该怎么办啊?”
柳母也跟着进来,见状连忙求情:“是啊公子,都怪您……不是,是因为您的缘故,飘飘的名声彻底毁了,婚事也吹了,您可不能不管她啊!”
白无忌挑眉,语气转冷:“你们这是在指责本公子?”
柳母吓得脸色一白,连忙摆手:“不敢不敢!公子息怒!我们绝无此意,只是希望您能看在飘飘这几日服侍您的份上,帮帮她……”
白无忌沉吟片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放心,本公子恩怨分明。白家把事做得这么绝,本公子这就带你去出气。”
说罢,他直接将柳飘飘从床上拽起来,搂在怀里,大摇大摆地朝着白家走去。
两人刚出柳家大门,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街上的行人纷纷驻足,看着被白无忌搂在怀里、走路依旧踉跄的柳飘飘,指指点点,议论声不绝于耳。
“那不是柳家大小姐吗?果然跟传言里一样……”
“她身边那个戴面具的是谁啊?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带她出来,胆子也太大了!”
白无忌充耳不闻,径直来到白家大门前。
看着这熟悉的宅院,他心中五味杂陈——这里曾是他的家,如今却只剩满腔恨意。
“白无非,给老子滚出来!”
一声咆哮震彻长空,连院墙上的树叶都簌簌落下。
白无忌搂着柳飘飘就要往里闯,守门的两个护卫立刻上前阻拦:“站住!你是什么人?竟敢闯我们白家?好大的胆子!”
“阻我者,死!”
白无忌眼中寒光一闪,抬手两道剑气破空而出。
那两个护卫甚至没看清动作,便已倒地不起,当场气绝。
这些人,当年在他还是“废体”时,便常跟着白无非欺负他,死不足惜!
围观的人群见状,吓得倒吸一口凉气:“这人是谁啊?竟敢在白家门前杀人,太嚣张了!”
白无忌却毫不在意,搂着柳飘飘径直踏入白家。
院内,白家的人很快反应过来,一大群护卫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为首的管事怒喝道:“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我白家撒野?!”
“是你!”
白无非从人群中冲出来,看清来人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比锅底还要难看。
他怎么也没想到,银面公子竟敢如此嚣张,杀了人还敢大摇大摆闯进白家!
这时,一个身着锦袍、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正是白家现任家主白长河。
他目光沉沉地盯着白无忌,强压着怒火问道:“你就是银面公子?”
“没错。”
白无忌点头,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白长河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阁下抢了我白家未来的儿媳妇还不够,为何还要跑到我白家杀人行凶?真当我白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哥!”
一个娇蛮的女声响起,只见一名红衣少女快步走出,指着白无忌怒声道,“你抢我哥的未婚妻也就罢了,还敢来我们白家撒野,真是欺人太甚!真当我们白家没人了吗?”
说话的正是白无雪。
白无忌的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寒光。
这个白无雪,当年没少跟着白无非欺负他。
有一次,就因为他不小心碰掉了白无雪的发簪,便被她指使下人打得半死,扔在后山喂狼,若不是他命大,早已成了野狗的口粮。
旧恨新仇涌上心头,白无忌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过来。”
白无雪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却仗着白家势大,硬着头皮走上前,梗着脖子道:“就算你是银面公子又怎么样?三品炼丹师很了不起吗?别人怕你,我白无雪可不怕!有本事你动我一根手指头试试?我爹和我哥绝不会放过你!”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胸,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白无忌看着她这副不知死活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动你一根手指头?”他缓缓抬起手,真气在指尖凝聚,“那也太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