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当天,我是被身边的动静吵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Saber正轻手轻脚地穿衣服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落在她金色的发丝上,泛着柔和的光。
“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把她拽回床上,顺势揽住她的腰。
“要考试了,得早点起,樱和远坂估计也快醒了,我们得一起去学校。”
她趴在我胸口,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
“而且要跟她们一起走,别让大家等太久了。”
我收紧手臂,在她发顶亲了一下:
“不急,早餐我来做,你再躺五分钟。”
她没反驳,乖乖地靠在我怀里,手指无意识地戳着我的胸口,小声嘟囔:
“数学还是不怎么会,怎么办啊……”
“樱教过的思路你记着点,实在不行就写步骤,能拿几分是几分。”
我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的掌心,“考完我带你们去吃旋转寿司。”
等我做好早餐,樱和远坂也洗漱完走出房间。
切嗣帮我们看顾着家里,我们四个拎着书包出门。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身上,形成细碎的光斑
远坂走在最前面,时不时跟樱聊起考试重点
Saber走在我身边,手悄悄牵着我的衣角,眼底的紧张还没完全消散。
“别担心,有我呢。”
我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她的耳尖瞬间红了,轻轻点了点头,手却攥得更紧了些。
进了考场,我坐在Saber斜后方,樱和远坂在隔壁考场。
语文考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出处
我瞥见她笔尖顿了顿,随即写下《孙子兵法》,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这题昨晚睡前还帮她过了一遍。
可到了英语完形填空,她填错了一个介词,我隔着几排座位,都能感觉到她皱眉的模样。
接下来的科目各有对错:
历史论述题她答得条理清晰,显然把我划的重点记牢了;
生物选择题里,关于细胞结构的题她错了两道,估计是混淆了细胞器的功能。
直到数学考试,我才真的替她捏了把汗。
最后一道几何证明题难度不小,我写完步骤抬头时
正好看到Saber咬着笔杆,眉头拧成了疙瘩,草稿纸上画满了杂乱的辅助线。
似乎还在做正面,反面都没到。
我没法帮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她能想起樱讲过的解题思路。
就这样一直到老师说还剩15分钟的时候。
我看到了Saber开始狂写
似乎嘴里还说着什么“这个长一点选这个,那个有x的那个就是错的.....”
考试结束铃响,我跟着人群交卷,刚走出教室
就看到Saber站在走廊的窗边等我,没多久,樱和远坂也走了过来。
“士郎,数学好难,……”Saber拉着我的手,声音带着点沮丧。
“没事,努力了就可以了”
我反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先别想考试了,去吃寿司。”
我们并肩走下楼梯,刚到一楼,Saber忽然“哎呀”一声停下脚步。
“怎么了?”我连忙扶住她。
“考试坐太久,腿有点麻。”她小声说,脸颊微微泛红。
我二话不说,弯腰蹲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到校门口。”
Saber愣了一下,随即轻轻趴在我背上,手臂环住我的脖子。
她的体重很轻,头发蹭过我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洗发水清香。
“会不会很重啊?”她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软软的,痒痒的。
“一点都不重。”
我稳稳地站起来,一步步往前走,,
“你这么轻,就算背一辈子都没问题。”
话一出口,我耳尖瞬间发烫,却故意说得笃定。
背上的Saber安静了几秒,然后轻轻“嗯”了一声,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嘴唇不小心蹭到我的脖子,让我浑身一僵。
“士郎,不管考得好不好,有你在就好。”
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落在我心里。
到了寿司店,切嗣已经提前订好了位置。
旋转传送带上的三文鱼寿司刚转过来,Saber就夹起一个递到我嘴边:
“士郎,你先吃。”
我张嘴咬下,鲜嫩的鱼肉混着清甜的米饭在嘴里散开
抬头时,正撞见她亮晶晶的眼神,笑得比寿司还甜。
我夹起一个蟹棒寿司,喂到她嘴边:
“你也吃,辛苦一天了。”
她脸颊微红,张嘴咬了下去,嘴角沾了点米饭粒。
我伸手帮她擦掉,她眨了眨眼,趁远坂和樱没注意,在我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
周围传来切嗣的轻笑声,樱红着脸别过眼,远坂则翻了个白眼,却难掩嘴角的笑意。
我看着Saber泛红的脸颊,心里满是暖意
——比起考试成绩,这样和家人、朋友热热闹闹地待在一起,才是最踏实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