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
窗外的麻雀已经开始叽叽喳喳地叫唤。
林卫东在一片柔软馨香中睁开眼。
娄晓娥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一双还带着水汽的媚眼,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林卫东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总结战况的语气问道:
“怎么样?
昨晚,到底算谁赢了?”
“呸!”
娄晓娥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声音里却带着藏不住的娇憨与满足。
“你厉害,你最厉害,行了吧!
孟婉晴在一旁看着,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娄晓娥忽然想起了什么,猛地坐起身,对着林卫东催促道:
“哎,你快去我那屋,把我的衣服拿过来!”
等会儿要是让若雪看见我从你这屋里出去,那还不得丢死人啊!”
林卫东一边慢悠悠地坐起来,一边说道:
“怕什么,早晚她也是我的人。”
娄晓娥看着孟婉晴那副又羞又怯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凑过去小声说道:
“婉晴,你现在知道他的厉害了吧?
这家伙,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花样,简直要把人折腾死。”
孟婉晴被她说的头都快埋进被子里了。
“那你……那你以前一个人是怎么对付他的?”
“我?”
娄晓娥撇了撇嘴,脸上浮现出一丝可疑的红晕。
“还能怎么办?
说好话呗!”
“好话?”
孟婉晴一脸疑惑地抬起头,
“什么好话?”
“哎呀!”
娄晓娥的脸更红了,眼神有些躲闪,伸手推了她一下。
“你别问了,问那么多干嘛!
以后你自己就知道了!”
孟婉晴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更加好奇了。
......
院子里晨光熹微,空气清新。
他刚走到水龙头边,白若雪那屋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
只见白若雪穿着一身整齐的衣服,俏生生地站在门口,一张绝美的脸上却是面无表情,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冬的冰凌子。
她的眼睛微微有些红肿,显然是一夜没睡好。
林卫东刚想挤出个笑脸打个招呼,白若雪却已经快步走了过来。
她一言不发,走到林卫东面前,伸出纤纤玉手,一把就揪住了他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跟我进来!”
林卫东被她半拖半拽地拉进了白若雪的房间。
“砰”的一声,房门被她用后脚跟狠狠地带上。
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户纸,朦朦胧胧地照进来,勾勒出两人对峙的身影。
白若雪身上淡淡的皂角香里,混着一股压抑了一夜的委屈。
“林卫东!”
她终于松开了手,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一双漂亮的眼睛,此刻布满了红血丝。
“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她骂人的词汇有些匮乏,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两句,但声音里的颤抖和哽咽,却比任何恶毒的词语都更能戳中人心。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昨天……昨天刚亲完我,晚上就……就……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意儿吗?”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浓重的鼻音,眼眶里蓄积了一夜的泪水,终于决堤。
她没有抬手去擦,就那么倔强地站着,任由泪水流淌,仿佛那是对眼前这个男人无声的控诉。
林卫东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那点刚睡醒的慵懒和得意,瞬间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有心疼,有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即将彻底拿下一个高傲女人的征服快感。
他没有急着解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让她把心里的火气和委屈都发泄出来。
有时候,女人的愤怒就像山洪,你得先让它冲过去,才能收拾残局。
硬顶着,只会两败俱伤。
白若雪骂累了,也哭累了,见他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儿,不说话也不动,心里的火气更盛,抄起床上的枕头就朝他劈头盖脸地砸了过去。
“你说话啊!
你这个哑巴!”
林卫东这次没躲,任由那软绵绵的枕头砸在自己身上,然后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带着一丝凉意,还在微微颤抖。
他稍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怀里。
“啊!”
白若雪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他牢牢禁锢住。
“闹够了?”
“没有!”
她在他怀里扭动着,徒劳地拍打着他坚硬的胸膛。
“那就继续闹,我听着。”
林卫东非但没松手,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闻着她发间的清香。
他这副滚刀肉的态度,让白若雪所有的力气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一点作用都没有。
她挣扎了一会儿,终于累了,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只剩下低低的抽泣声。
林卫东感觉到怀里的人安静了下来,这才缓缓地松开她,但双手依旧扶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离。
他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
“哭完了?骂完了?”
白若雪红着眼睛,偏过头,不去看他。
林卫东看着她倔强的侧脸,忽然笑了。
他摸了摸鼻子,慢悠悠地开了口。
“其实,我是个信守承诺的人。”
这话没头没尾,让白若雪愣了一下,一脸的问号,连抽泣都忘了。
信守承诺?
他承诺什么了?
林卫东看着她那副呆萌又气愤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我昨天晚上,为什么没对你趁虚而入,你想过吗?”
白若雪心头一跳,嘴上却不饶人:
“谁要你趁虚而入!
你就是个胆小鬼!”
“胆小鬼?”
林卫东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白若雪,你听好了。
我要你,随时都可以。
昨天晚上,你那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要是真想把你怎么样,你以为你能反抗得了?”
“但是,我没那么做。”
(ps: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