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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兽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出乎意料的是,它没有用爪子触碰,而是张开嘴一口咬住剑柄。锋利的剑刃在它口中竟未造成任何伤害。糖球仰起头,喉部蠕动,竟将整把剑一寸寸吞了下去!

“糖球!”许星遥惊呼一声,伸手想要阻止却为时已晚。

血剑入腹的瞬间,糖球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它的鳞片下泛起诡异的红黑光芒,如同有熔岩在皮下流动,时明时暗。小兽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爪子抓挠着地面,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它的尾巴紧紧缠住许星遥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许星遥连忙将它抱起,掌心贴在小兽柔软的腹部。灵力如丝般探入其体内,顺着经脉游走。令他震惊的是,那柄凶煞的血剑已经被糖球自身的灵力层层包裹,安安静静地悬浮在它的丹田之中。更奇怪的是,这看似痛苦的过程,却并未对小兽的经脉造成任何实质性的损伤。

周若渊也单膝跪地凑近,碧玉洞箫横放在膝头。他的灵识刚接触糖球体表,就被一层无形的力量轻柔地弹开:“它好像,炼化了血剑?”

一刻钟后,糖球的颤抖渐渐停止。它鳞片下的红黑光芒开始有规律地流动,最终汇聚到额间的月纹处,使得那道纹路变得更加繁复精致。小兽突然从许星遥怀中跳出,轻盈地落在地上,抖了抖全身的鳞片。细碎的银光从鳞片间隙洒落,在阳光下如同散落的星辰。

糖球旁若无人地溜达到院中阳光最好的位置,那里有一块被晒得温热的青石板。它舒舒服服地趴下,四肢舒展,尾巴有节奏地轻轻拍打地面。阳光照在它身上,银白的毛发边缘泛起一层淡淡的金晕,看起来惬意极了,仿佛刚才的痛苦从未发生过。

许星遥和周若渊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就这样?”许星遥难以置信地问,声音因惊讶而略微提高。他指向正在晒太阳的糖球,“它炼化了一把吸收了黑胎精华的二阶灵纹器,然后……”话到此处,他忍不住又看了眼惬意的小兽,“就去晒太阳了?可它毕竟才只有尘胎后期的修为啊!”

周若渊收起洞箫,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小家伙比想象中更不简单。”

许星遥走近糖球,蹲下身仔细检查。小兽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露出柔软的肚皮,四爪朝天,完全是一副餍足的模样。它的鳞片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额间的月纹边缘多了一圈暗红色的细线,若不细看几乎难以察觉。

“至少危机解除了。”许星遥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那个已经空了的黑缸。缸身的血纹全部褪去,变回普通的粗陶,甚至出现了几道细小的裂纹,仿佛随时可能碎裂,再无半点邪气。

周若渊挥手撤去维持多日的隔音结界,院外顿时传来街市上熟悉的喧闹声,小贩的吆喝、孩童的嬉笑、车轮碾过青石板的声响,这些平凡的声音此刻听来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去开店,”他拍拍许星遥的肩膀,“你看着它。”

糖球似乎听懂了他们的对话,耳朵微微抖动,但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它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温暖,偶尔用后爪挠挠耳根,发出满足的呼噜声。

许星遥席地而坐,手指轻抚糖球的背脊。小兽的体温比平时略高,鳞片下的肌肉放松而柔软。他抬头望向湛蓝的天空,几缕白云悠然飘过,仿佛这些时日惊心动魄的净化只是一场幻觉。寒音阁前门传来周若渊卸下门板的声响,随后是熟悉的“营业”木牌挂上门檐的轻响。

时光流转,转眼已是二月二。

深夜的碧烟镇沉浸在节日后的疲惫中,街巷间偶尔传来几声犬吠,显得夜色更加深沉。最后一户人家的灯火也熄灭了,只剩下打更人孤独的梆子声在石板路上回荡。

寒音阁早已打烊多时,门前的两盏红灯笼在料峭春寒中轻轻摇晃,昏黄的光晕在青石板上投下变幻的光影,如同两尾游动的金鱼。阁楼檐角悬挂的铜铃偶尔被夜风拂动,发出细碎的声响。

许星遥正在后院清点新到的灵草和灵材。月光如水,洒在照在整齐排列的竹架上,将各种草植的轮廓映得分明。蛇信草的种子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碧光,像是一把把微缩的翡翠小剑。他手持账本,指尖顺着竹简上的墨迹缓缓移动,不时用朱笔勾画。

突然听到前门传来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撞在了门板上。震动传到房内,货架上的瓷瓶轻轻相碰,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许星遥手中的朱笔一顿,在账本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圆点。

他放下手中的账本,眉头微皱。这个时辰不该有客人来访,更何况是这般粗暴的敲门方式。天上的月亮被云层遮蔽,院中顿时暗了几分。

许星遥快步穿过外间店铺,脚步轻盈得如同踏在云絮之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与此同时,二楼传来轻微的响动,周若渊的身影从楼梯间一跃而下,衣袂翻飞间,碧玉洞箫已然在手,箫身上梧桐纹路流转着莹润青光。

两人在柜台旁对视一眼,默契得无需言语。周若渊无声地移到门侧,背贴墙壁,身形完美地融入阴影之中。许星遥则轻巧地卸下门板,动作谨慎而迅速。

门开的一瞬,一个血人直接栽了进来,重重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来人浑身是伤,深蓝色的道袍被鲜血浸透成了黑紫色,背后三道狰狞的爪痕几乎撕开了整个背部,皮肉外翻,隐约可见森森白骨。他的右手死死攥着一个储物袋,指甲缝里满是泥土和血渍。

“道宗的人!”周若渊看着那人的服饰低呼一声,迅速关上店门。他拉上门栓,又飞快地在门框上贴了张隔音符,将外界的声响彻底隔绝。

许星遥已经蹲下身检查伤势,手指轻按在对方颈侧。脉搏微弱但尚存,伤者的呼吸浅而急促,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细微的颤音,显然肺部也受了损伤。他的道袍前襟绣着一枚小小的霜花纹饰,此刻已被血污遮盖大半,只有边缘处还能辨认出精致的针脚。

糖球从许星遥肩头轻盈跃下,银白的身影在昏暗的店铺内如同一道流光。它谨慎地凑近伤者,鼻尖几乎触到对方染血的下巴。

糖球额间的月纹红光亮起,柔和的光晕照亮了伤者惨白的脸,竟然是韩冰。此刻他因失血过多而面色铁青,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灰白色,与许星遥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道宗弟子判若两人。

“先救人。”许星遥沉声道,他和周若渊一前一后,小心地将韩冰抬起,动作轻柔得像在搬运一件易碎的瓷器。他们尽量避开背部的伤口,但移动时仍有一些黑血从爪痕中渗出,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韩冰的身体异常沉重,仿佛所有的生机都在流失。

后院的榻上铺好干净的布巾。许星遥取来银剪,手法娴熟地剪开韩冰的道袍。随着衣物剥离,露出下面触目惊心的伤口。三道爪痕呈暗紫色,边缘处已经开始溃烂,散发出淡淡的腥臭味,像是腐烂的鱼虾混合着铁锈的气息。

接下来的三天,寒音阁再次闭门谢客。许星遥日夜不停地配药、换药,案几上摆满了各色药瓶和研磨工具。他先用银针引导淤血,细如发丝的针尖在伤口周围轻点,引出暗紫色的毒血;再以灵药熏蒸伤口,药炉中升起的蒸汽带着苦涩的清香,在房间内弥漫。

周若渊则以箫声辅助,清越的音律在房间内回荡,时而如溪流潺潺,时而似春风拂面,与药香交织在一起,帮助稳定韩冰紊乱的灵力循环。

糖球出奇地安静,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韩冰枕边,如同一团银白的肉球。它额间的月纹持续散发着柔和的红光,像一盏永不熄灭的小灯。韩冰最严重的那三道爪痕在红光照射下,腐肉逐渐脱落,新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如同早春的嫩芽般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

第三日黄昏,夕阳的余晖透过窗纸,在房间内洒下温暖的金色光斑。药炉中的火焰已经调至最小,只剩下一点微弱的蓝光。许星遥正在整理用过的银针,突然听到榻上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他立刻转身,看到韩冰的眼皮正在轻轻颤动,像是挣扎着要醒来。

不一会儿,韩冰缓缓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先是茫然地扫过屋顶的横梁,然后猛地坐起,这个动作牵动伤口,让他倒抽一口冷气。右手下意识摸向胸前,发现那个染血的储物袋完好地挂在脖子上,这才松了口气。

“别动。”许星遥按住他的肩膀,又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扶他缓缓靠上,“你的伤还没好全。”

韩冰这才发现是许星遥,眼中的警惕如冰雪消融,逐渐化为惊讶:“许师弟,没想到是你们救了我。”他的声音嘶哑干涩,嘴唇因为失血而干裂,说话时裂开几道细小的血口。

周若渊递上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汤,深褐色的药汁表面漂浮着几片药渣。韩冰接过碗,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药汁顺着嘴角流下,在他的下巴上留下深褐色的痕迹。他用手背随意地抹了抹嘴,这个简单的动作却牵动了背部的伤口,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隐雾宗又来了,”韩冰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传来,每个字都带着沉重的气息,“这次他们联合了玄阴岛,直取楚庭城。”

许星遥的手指攥紧了衣角,布料在掌心皱成一团。大半年的平静生活,每日与灵植、乐器为伴,几乎让他忘记了外面的纷乱。

“自从上次浮云城大战后,我便留在浮云城主身边做了随侍弟子。”韩冰缓缓说道,目光落在窗外的老树上,“隐雾宗此次来犯,李云松调派浮云城主驻守诛煞崖。”说到这里,他的手指突然收紧,碗沿几乎要嵌入掌心,“城主请求至少再增派五名玄根境修士,李云松却只给了二十名尘胎境的新弟子。”

周若渊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诛煞崖是楚庭门户,天枢峰主怎么如此草率!”

“何止草率!”韩冰突然激动起来,背部的伤口因为这个动作又渗出血丝。他浑然不觉,继续道:“城主布下九霄雷殛阵,苦战大半个月,我们伤亡惨重……”他的声音开始哽咽,像是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气,“到最后只剩城主和我们几名随侍弟子。”

房间内一时陷入沉默,只有窗外归巢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啼叫。糖球不知何时爬上了韩冰的膝头,银白的尾巴轻轻扫过他的手腕,像是在安慰。韩冰低头看着这个小家伙,手指无意识地抚过它额间的月纹,眼中的怒火渐渐化为深深的疲惫。

“最后一日,”韩冰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情绪,手指紧紧攥着那个沾血的储物袋,“城主知道撑不下去了,便把城主印信交给我,”韩冰的声音很轻,“让我务必带回楚庭城,交给鹰破虚城主。”

“城主送我出阵时,”韩冰闭上眼睛,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他被隐雾宗右使的一具尸傀所伤。”说到这里,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了什么苦涩的东西。

“后来我远远看见,”韩冰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成了耳语,“城主选择了自爆……带着那具尸傀和一名玄阴岛的涤妄境修士,一起化作了诛煞崖上的一团火云。”

屋外的风突然变大,吹得房门咯咯作响。韩冰的手微微发抖,储物袋在他掌心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许星遥和周若渊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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