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美人咬了咬牙:“陛下,以前欢儿在家时,的确是这样想的。只不过如今入了宫,宫规森严,又怎能跟以前在家时那样随意?好了陛下,嫔妾还是让人给您传膳吧!”
慕容昭点头:“您上次做的几个小菜不错,欢儿再给朕做一次吧!”
辛美人一听慌了,心想我哪会做什么菜?以前知道你要来,都是让嬷嬷准备的。
“怎么了?难道辛美人,也不想给朕做御膳?”慕容昭问。
辛美人犹豫着说道:“不是的陛下,今日嫔妾惹得太子不快,所以心中忐忑。不如明日,嫔妾早一些准备好御膳,等待陛下如何?”
慕容昭淡道:“那让膳房传膳吧!”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沫儿,“都起来吧,以后侍候主子用心些。”
沫儿起身退到一旁。
很快,膳房的人送来膳食。
看出那道熟悉的清炒笋片,但是慕容昭,却吃不出沈清歌的味道。
简单用完晚膳,辛美人给他泡了一杯香茶:“陛下先喝茶,嫔妾去沐浴完再来伺候陛下。”
慕容昭点头不语,他现在看她的心境,跟初见面那日已有所不同。
辛美人来到浴桶前,她往水里加了几滴药水。心想今天晚上,我定要将陛下拿下。
青倪在门外,就闻到一股浓厚的迷情药的味道。
于是她对沫儿与挽秋耳语几句,两人点了点头,沫儿立即差人前往太医院。
沐浴过的辛美人,穿着一身粉红的寝袍,整个人犹如出水芙蓉。
她来到慕容昭身侧,附在他的身上,对着他一阵吹气如兰:“陛下,我们安置吧!”
慕容昭有意避了一下,“跟往常一样你睡里边,朕睡外面。”
辛美人上床,双臂攀上他的脖颈。
她抚摸着他的脸,轻轻在他耳垂上亲吻。
慕容昭刚想将其推开,只感觉一阵香气入鼻,他的四肢百骸瞬间犹如火烧一样。
她的双手从他的脖颈,渐渐抚上他的胸膛。他的呼吸逐渐加重,她成功勾起了他的欲火。
他任凭那张熟悉的脸,贴上了他的脖颈,她的吻落在他雄厚的胸膛上。
“欢儿……欢儿……”
他将怀中的美人紧紧搂在怀里,将她重重地按倒在床上……
当一切快要水到渠成时,忽然门外传来一声尖叫:“不好了陛下,美人!挽月她犯病晕倒了。”
慕容昭听了,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辛美人怒道:“放肆,一个贱婢死就死了。敢惊扰皇上,你们都不想活了吗?”
慕容昭揉了揉额头:“可否传太医了?”
沫儿回道:“回陛下,已经让人去传了。”
辛美人拉过慕容昭:“陛下,既然已经传了太医,那我们继续吧?”
说着,她又攀上他的身体。
慕容昭皱眉:“那些宫人,平时尽心尽力的伺候你,欢儿就是如此对他们的?”
辛美人娇声道:“陛下,伺候主子不是他们的本分吗?再说嫔妾,也是不想扫了陛下的兴。”
很快,门外一个声音传来:“张太医,这边请。”
慕容昭甩开辛美人,独自走出寝殿。
辛美人一惊,心想太医怎么来得那么快?于是她赶紧起身追了出去。
院子中的张太医,吸了吸空气中的味道,然后渐渐向寝殿走去。
“张太医,你发现有何异常?”慕容昭问。
张太医在他身上嗅了一下,然后又转向了辛美人。
辛美人怒喝:“放肆,张太医,你竟敢轻薄于我?来人,还不将其拿下?”
张太医一听赶紧跪下:“陛下恕罪,臣只是感觉到有些不对。”
辛美人急道:“能有什么不对?陛下,这张太医胆大包天,竟当着您的面调戏嫔妃。您快让人将他拿下,诛他九族。”
沫儿跪下磕头:“陛下,张太医是过来给挽秋看病的。他若是死了,挽秋怕是等不了其他太医了。”
辛美人冷笑:“一个贱婢而已死就死了,张太医他冒犯宫中嫔妃,罪不可恕。”
慕容昭目光沉沉地看着张太医,“你且说说,究竟有何不对。”
张太医磕头道:“陛下,辛美人身上,有一股浓郁的迷情药的味道。而陛下您的身上,也沾染了这股气息,故尔臣才一时失礼,还请陛下恕罪。”
辛美人脸色瞬间煞白,急辩道:“陛下,他是在污蔑嫔妾,定是有人想陷害嫔妾。”
青倪上前福身道:“陛下,我家主子刚沐完欲,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迷情药的味道?奴婢猜想,定是张太医嗅觉出了问题。”
辛美人一听,狠狠的向她瞪了一眼。
心想这个贱婢,好端端的提她沐浴做什么?
慕容昭忽然想起,他每日对着那张与皇后相似的脸,心中都很清醒。
与她躺在一张床上,不管她如何挑逗,他也只想怀念,当初与皇后这样相处的日子。
可是今日,他几乎有些失控。
慕容昭脸色阴沉下来,“此事事关宫闱,朕定会彻查。来人,就从欲房查起。”
这时,沫儿又道:“陛下,挽秋还等着张太医救命,还请陛下开恩。”
慕容昭挥了挥手,“罢了,先让张太医去救治挽秋。”
沫儿福身,带着张太医退下。
辛美人急得跺脚,心中又急又怕。
回到寝殿,慕容昭冷冷看向辛美人,“若此事查明是你用了迷情药,朕绝不轻饶。”
辛美人听了扑通一声跪下,泪水夺眶而出,“陛下,嫔妾的确是用了那东西。那也是因为嫔妾是真心爱您,可陛下每日来臣妾宫中,却不宠幸嫔妾。嫔妾心中害怕,所以才一时糊涂。”
慕容昭听了怒喝:“放肆,做错了事还狡辩。辛美人,你作为皇后的嫡亲妹妹,就该跟她好好学学。朕罚你每日抄女则百遍,让人送到皇后宫中让她过目。”
慕容昭穿上龙袍,拂袖向秋岚苑而去。
看见辛美人漏洞百出,沫儿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