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人出现在礼堂门口时,喧闹的音乐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阿塔利亚穿着黑色西装,金线袖扣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右手牵着的“女生”却让全场瞬间安静。
她穿着巴洛克风格的金红色礼服,身上的巴洛克风金红色礼服裙摆宽大如花瓣,领口和袖口绣着暗金色的纹样,裙摆边缘的金线在走动时仿佛在流动。
银色长发被一枚湛蓝色宝石发夹挽在脑后,露出天鹅般的脖颈。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脸:皮肤白得像雪,眼睛是清澈的湛蓝色,笑起来时,左边脸颊有个浅浅的梨涡,竟和阿塔利亚的梨涡一模一样。
当她抬眼望向舞池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那双眼睛是纯粹的湛蓝色,眼尾微微上挑,像极了年轻时的邓布利多。
但鼻梁的弧度与紧抿时的唇形,又带着格林德沃式的锐利。
“她是谁?”拉文克劳的女生们凑在一起咬耳朵,“没见过她啊,是布斯巴顿的交换生吗?”
“不像……她的头发是银色的,眼睛也和阿塔利亚太像了吧?”赫奇帕奇的男生挠了挠头,“就好像……双胞胎?”
“对!阿塔利亚更像格林德沃先生,她更像邓布利多教授!!”
全场的目光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两人身上,阿塔利亚却笑得坦然。
他微微弯腰,牵着“女生”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臂弯里,对着台下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眨了眨眼。
音乐突然切换成华尔兹的旋律,五位勇士带着舞伴步入舞池中央。阿塔利亚牵着“女生”的手,脚步轻盈得像踩在云朵上。
他的舞技竟然意外地好,旋转时,“女生”的金红色裙摆像一朵绽放的玫瑰,银色长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窃窃私语声如潮水般蔓延开来。学生们的目光在阿塔利亚与女生之间来回逡巡,又投向主宾席。
音乐突然切换成华尔兹的旋律,五位勇士带着舞伴步入舞池中央。
阿塔利亚牵着多多的手,脚步轻盈得像踩在云朵上。
他的舞技竟然意外地好,旋转时,多多的金红色裙摆像一朵绽放的玫瑰,银色长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你踩我脚了。” 多多的声音带着清冽的回响,与阿塔利亚的音色几乎一致。
阿塔利亚的嘴角抽了抽:“嘿!!明明是你忘记收脚了,我才会踩到你!!”
“谁让你转那么快!”多多的声音里带着点委屈,“我第一次变人,平衡感不好嘛……”
阿塔利亚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忍不住笑了——他能感觉到多多的爪子紧紧攥着他的手,指尖微微发凉,显然是有点紧张。
他轻轻拍了拍多多的手背,挑了挑眉说:“别怕,妹妹~”
多多点了点头。
舞池中央,塞德里克和秋·张的舞步优雅得像天鹅,芙蓉和她的舞伴旋转时带起一阵香风,克鲁姆的舞步略显笨拙却很认真,哈利和帕瓦蒂则时不时踩对方的脚。
只有阿塔利亚和多多的舞步,带着一种奇妙的默契——就像他们平时在禁林里追逐打闹时,永远能精准地接住对方的动作。
突然,多多的湛蓝色眼睛亮了起来,它看到了舞池边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
邓布利多正笑着对它挥手,格林德沃则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当舞曲再次响起时,两人同时旋身起舞,金红色裙摆与黑色西装在丝绸舞池上划出完美的弧度。
身后的圣诞树顶,天使雕像的翅膀恰好扇动,金粉如雨般落下,将他们笼罩在一片闪烁的光晕里。
礼堂的金色丝绸舞池上,华尔兹的旋律像揉碎的月光,斯内普站在舞台边缘的阴影里。
黑色西装的每一道褶皱都一丝不苟,微长的黑发用银色发带半扎着,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很少穿这么正式的衣服,袖口的黑玛瑙袖扣还是邓布利多昨天硬塞给他的,说是“舞会总得有点仪式感”,说着还对他眨了眨眼睛。
舞池里旋转的身影在他眼中不过是晃动的色块:格兰芬多的红金、赫奇帕奇的黄黑、拉文克劳的蓝银……
“嘿~亲爱的斯内普教授,有兴趣跟我跳一支舞吗?”
甜腻的尾音像蜂蜜黏住空气。斯内普猛地转头,黑袍袖口无风自动。
女人斜倚在雕花栏杆上,一头黑色微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墨绿色鱼尾裙包裹着玲珑的曲线,裙摆上绣着暗金色的蛇形花纹。
“嘿~亲爱的斯内普教授,有兴趣跟我跳一支舞吗?”
甜腻的尾音像蜂蜜黏住空气。
斯内普猛地转头,黑袍袖口无风自动。
女人斜倚在雕花栏杆上,一头黑色微卷发慵懒地垂在肩头,墨绿色鱼尾裙包裹着玲珑的曲线,裙摆上绣着暗金色的蛇形花纹
“请自重,女士。我不认识你。”
斯内普皱起眉,声音像淬了冰——他从不和陌生女人跳舞,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就像“麻烦”的女人。
“伊莎贝拉。”女人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指甲上闪着鳞片般的光泽,“你可以叫我伊莎贝拉。至于认不认识……重要吗?”
她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西装袖口,语气带着点狡黠:“而且你确定吗?说不定你会错失一个机会呢?”
斯内普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正想开口拒绝,女人却突然拽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他甚至没来得及用魔法挣脱,就被她拉进了舞池中央。
华尔兹的旋律恰好切换成慢板,伊莎贝拉的手臂搭在他的肩上,手指轻轻按住他的后背,引导着他的舞步:
“放松点,西弗勒斯。你跳华尔兹的样子,像在给魔药瓶塞瓶塞。”
斯内普的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但他还是下意识地跟着她的节奏移动,“放开我!!”
“急什么?”伊莎贝拉笑面如花,旋转时黑色卷发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你以为我是谁?诡计多端的坏女人?伏地魔的信使?”
“都不是哦……我是‘可能性’的化身,是你无数次在魔药瓶前祈求的‘如果’。”
她突然贴近他耳边,气息带着雪松香。
斯内普皱着眉头,刚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她的声音。
“别感谢我,”伊莎贝拉突然松开他的手,后退一步,墨绿色裙摆像花瓣般绽开。
“同时‘我们’祝福你,我们最爱的西弗勒斯。”
她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声音却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愿你余生常开心,常欣喜;有趣,有盼,无灾,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