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从袍袖中摸出一瓶泛着幽蓝荧光的药剂,瓶身刻着复杂的符文:
“我劝你们最好乖乖说实话,要不然这一滴吐真剂下去...”
德拉科嗤笑一声,魔杖在掌心转了个圈,灰蓝色眼眸中闪着锐光:
“别以为随便拿瓶药水就能糊弄人,根据《国际巫师联合会法令》,吐真剂严禁对未成年人使用,违规者将被判处十五年牢狱。”
阿塔利亚抬起头,冲两人露出一个甜得发腻的笑容,指尖在多多湿漉漉的鼻尖点了点:
“除非你们真想试试摄魂怪的‘吻’~”
他拖长的尾音带着危险的弧度,湛蓝色的眼眸与邓布利多如出一辙,却让安东尼心头猛地一跳。
卢卡斯瞳孔骤缩,声音不自觉压低:
“你们倒是清楚得很...不过,按你们刚才飞向法国的方向,你们来自英国,而且都是未成年巫师。”
他顿了顿,魔杖指向阿塔利亚,“英国可只有一所魔法学校——霍格沃茨,对吧?”
阿塔利亚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韦斯莱双子同时垮下肩膀,德拉科攥紧魔杖的手指关节发白。
塞德里克喉结滚动,余光瞥见高台上凯厄斯正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们,苍白的指尖在冰晶上划出细痕。
卢卡斯冷笑一声,魔杖猛地向空中一挥:“呼神护卫!”
一道银白色的守护神冲天而起,银白色的形态吸引了其他人。
他高声念出咒语:“邓布利多校长!贵校的五个小巫师及一只狗违反法国交通管理司规则,现身处沃尔图里,请速来认领!”
话音未落,守护神化作一道流光,穿透穹顶的彩色玻璃,消失在蓝天之中。
德拉科猛地瘫坐回地毯,长袍下摆沾着灰尘,却仍不忘整理乱糟糟的发型:
“只是叫邓布利多...还好,至少不是叫傲罗。”
乔治与弗雷德瘫作一团,互相击掌:“兄弟,安全了!”
塞德里克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长袍上的褶皱在颤抖中簌簌作响。
唯有阿塔利亚僵在原地,跟多多一人一狗泪汪汪地看着对方:“我们完蛋了!!”
韦斯莱双子拍了拍阿塔利亚的肩膀:“兄弟,一路顺风。”
“emm…祝你好运。”德拉科憋着笑安慰着。
塞德里克只是默默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动作上。
韦斯莱双子拉着塞德里克快步走到爱德华与贝拉面前,德拉科紧随其后,铂金发丝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
乔治与弗雷德几乎将脸贴在爱德华眼前,红发如火焰般在风中轻颤。
乔治瞪大双眼,声音里带着夸张的惊叹:
“哇哦,真的跟塞德里克一模一样呢!连睫毛的弧度都分毫不差!”
弗雷德绕着两人转圈,魔杖在掌心敲出清脆的节奏,语调戏谑:
“简直跟我和弗雷德一模一样——都是双胞胎的奇迹!”
德拉科用魔杖戳了戳塞德里克的肩膀,灰蓝色眼眸中闪着促狭:
“要不,你回去问问你爸妈有没有失散多年的兄弟?说不定你还有个吸血鬼哥哥呢。”
塞德里克无奈扶额,灰色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无奈:
“并没有,我父亲是纯血巫师,家族谱系清楚得很。”
爱德华温润的声音响起,金色眼眸中流淌着岁月沉淀的平静:
“我想我们只是恰好长得一样,我出生于1901年。”
塞德里克耸耸肩,朝德拉科摊手:“瞧,我都说了没有。”
德拉科的目光却落在爱德华与贝拉紧握的双手上,贝拉的发丝如墨瀑垂落,肌肤泛着麻瓜特有的苍白。
他挑眉问道:“你……好像是麻瓜吧?”
贝拉眉间泛起疑惑,声音轻柔如月光:“麻瓜是什么?”
乔治立刻接话,手指在空中划出魔杖挥舞的弧度:“哦,麻瓜当然是指——”
弗雷德默契地补上后半句,双胞胎的笑声在空气中交织:
“不具备魔法能力、对魔法世界一无所知的普通人。”
贝拉微微颔首,指尖不自觉地抚过发梢,棕色的眼眸中映着跳跃的烛火:
“哦……额……那我想我确实是,哦对了,我是伊莎贝拉·斯旺,叫我贝拉就好。”
塞德里克几人依次报上姓名,德拉科报出“德拉科·马尔福”时,贝拉的目光在他铂金发丝上停留了一瞬,又迅速移开。
爱丽丝站在一旁,齐耳短的卷发如黑色海浪般蓬松,发梢微微翘起,在烛光下泛着蜜糖般的光泽。
她金色的眼眸流转着神秘的光,目光越过众人,投向远处蜷缩在阴影中的阿塔利亚。
她轻笑着开口,声音如银铃般清脆,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一缕卷发:“那边那个小巫师没事吧?”
弗雷德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哦~别担心,他只是在思考人生。”
乔治跟着补充,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韦斯莱家特有的狡黠:
“对了,他叫阿塔利亚·Ad·格林德沃,他怀里那只萨摩叫多多。”
贝拉声音里带着新奇的惊讶:
“说实话,我本以为狼人吸血鬼已经足够让我的生活精彩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巫师。”
爱德华拥住贝拉的肩膀,金色眼眸中泛起涟漪,目光扫过众人魔杖:“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居然还有巫师的存在。”
爱丽丝轻笑出声,短卷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仿佛有生命般跳跃着,指尖在发梢打了个圈,俏皮地说道:“我也是。”
塞德里克温和地笑了笑,长袍上的银线在烛光下流淌如星辉:
“这很正常,因为我们巫师有《国际保密法》,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众人正交谈间,空气突然泛起剧烈的涟漪,两道身影如幻影般出现在大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