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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置办妥当,陈娇便和秦浩川回了客栈歇脚。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的日子过得简单又规律,每天早上就去趟菜市场,挑些带着露水的新鲜蔬菜,再割上几斤肥瘦相间的肉,慢悠悠地拎回客栈。

听客栈掌柜说,这城里傍晚还有个夜市,说是夜市,其实天刚擦黑就得散场,算不上多热闹,却也别有一番烟火气。

陈娇倒是对这夜市上了心。夜市里最不缺的就是各种吃食,她特意让秦浩川拎了个老大的食盒跟在身后,自己则像只寻食的小松鼠,眼睛瞪得溜圆,挨个摊子瞅过去。

瞧见卖糖画的,买两个;看到炸得金黄的油糕,来三块;要是遇上味道合口的,更是直接让摊主多装几份,一股脑塞进食盒里,转身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收进了空间。

就说街口那家馄饨摊,汤头熬得奶白,撒上葱花虾皮,鲜得能掉眉毛;隔壁的面摊也不赖,面条筋道,浇头给得足,酱香混着肉香,闻着就让人流口水。

这三天功夫,陈娇光是这两家的馄饨和面就囤了满满一箱子,空间里韩泽给她弄来的架子都快放不下了。

还有个卖肉饼的老汉,手艺更是绝,饼皮烤得酥脆掉渣,咬一口能拉出金黄的肉丝,油香混着肉香能飘出半条街,陈娇连着三天都把人家摊子上的肉饼全包圆了,搞得老汉每天都特意多和两斤面等着她来。

早上菜市场的包子馒头也没逃过她的“扫荡”,肉包、菜包、红糖馒头、白面馒头,她一口气定了十几笼,让摊主每天早上新鲜蒸好等着,她和秦浩川去取了就直接收进空间。

有了这些吃食,之后赶路的时候,俩人坐在车上就能热乎着吃,压根不用停下来费劲埋锅造饭,想想都觉得舒坦。

第三天下午,陈娇去布庄取回了定做的几套衣服,款式都是照着她的那些纱衣做的,适合她装道士穿。

另一边,秦浩川也没闲着,这几天跟着客栈的马夫学赶骡车,居然已经像模像样了,坐在车辕上甩着鞭子,还真有那么点老把式的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两人就套好骡车出了城。陈娇坐在车厢里,掀着帘子看城外的景象,心里琢磨着,这次总算能安安静静赶路了。

谁知道刚走出没二里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车轮轱辘声,回头一瞧,好家伙,居然跟着一串车马,仔细一看,都是之前一路同行的那些流民。

陈娇愣了愣,秦浩川在一旁解释:“道长,前几天就有几个人来问咱们啥时候走,说想跟着您一起……我想着您要是不乐意,我就回了他们,可他们说就远远跟着,绝不添麻烦。”

陈娇还真有点意外。这城里看着挺安稳,不像遭了旱灾的样子,粮价平稳,街上也有不少活计,这几十号人流民完全能在这儿安定下来,找个活干,租间小房子,总比跟着他们风餐露宿强。

她之前也明明白白说了,自己打算去海边定居,那地方远得很,一路上还不知道有多少难处。可这些人像是铁了心,说啥都愿意跟着,还说哪怕只是跟一段路,能有个照应也是好的。

陈娇劝了几句,见他们态度坚决,也就不再多费口舌了。不过细看之下,这些愿意跟着走的,家里多少都有点底子,跟在后面的不是骡车就是驴车,最差也有辆板车。

不像那些真正一无所有的,大多留在城里找活干,实在活不下去的,就去衙门登个记,县官会把他们分到周边村子里,给口饭吃。

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刚过了一片小树林,前面突然窜出十几个汉子,手里拿着棍子砍刀,横七竖八地堵在路中间,把陈娇一行人的去路拦了个严实。

陈娇挑了挑眉,心里大概有了数。她这几天在城里采买,又是布庄又是粮铺,买的东西不少,肯定是被人盯上了。这些人在城里不敢动手,估计是一路跟着,就等着他们出了城再下手。

为首的是个满脸横肉的光头,三角眼斜睨着骡车,嘴里不干不净地嚷嚷:“哟,这小娘子倒是娇贵,还坐骡车呢?下来下来,哥哥们最近手头紧,借点银子花花!”

旁边几个混混也跟着起哄,眼神黏在车帘上,说的话越发难听,什么“要是没钱,陪哥哥们乐呵乐呵也成”,显然是不光想劫财,还打上了劫色的主意。

陈娇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眼神一冷,也没下车,就在车厢里动了动念头。只听“噼里啪啦”一阵响,天上突然掉下来一阵石头雨,拳头大小的石头密密麻麻砸下来,正好落在那群混混头上、背上。

“哎哟!”“娘啊!”惨叫声此起彼伏,混混们被砸得抱头鼠窜,一个个脑袋上迅速起了大包,疼得龇牙咧嘴。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轰隆”几声巨响,几块比大水缸还粗的巨石“咚”地砸在他们脚边,泥土溅了他们一身,地面都震了震。

这下可把这群人吓破了胆。他们本来以为就是个柔弱妇人带着个半大孩子,身上有钱,抢起来容易得很,哪想到这看着像个女道人的,居然真有本事!

那石头雨来得蹊跷,巨石更是吓人,难不成真是遇上活神仙了?“仙、仙人饶命!”光头混混第一个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滚带爬地磕头。

其他混混也跟着瘫在地上,裤腿都湿了一片,哪还有刚才的嚣张劲儿,一个个屁滚尿流地往回跑,连掉在地上的棍子都忘了捡。有几个胆子小的回去就吓病了,发了三天高烧,差点没缓过来。

陈娇可不管他们吓成什么样,赶走了这群拦路的,就缩回了车厢里,对着外面喊了声:“走了。”秦浩川咽了口唾沫,刚才那场面他也看见了,心里又是佩服又是后怕,赶紧甩了甩鞭子,赶着骡车继续往前走。

只是没走多远,陈娇就有点后悔了。之前她还觉得这古代的骡车挺新鲜,木头轮子,帆布车厢,看着挺有古朴味儿,结果现在是怎么看怎么别扭——这也太颠了!

她想起以前跟吴霖去乡下,走那种没铺水泥的土路,坐村里的三蹦子,当时觉得那已经是颠得极限了,一路下来屁股都快麻成木头,下车的时候腿都打颤。可跟这骡车比起来,三蹦子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骡车走得不算快,可那颠簸劲儿却一点不含糊,一下一下跟敲鼓似的,车厢里的东西都跟着“哐当哐当”响。陈娇在里面坐了没一刻钟,就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早上吃的那点馒头咸菜在嗓子眼里打转,差点就要吐出来。

没办法,她只能试着进空间躲躲,心里还犯嘀咕:这空间能跟着车一起动不?还好,大概是从车厢里进去的,相当于在车里定了个坐标,车子往前走,她在空间里也感觉不到晃动,就像空间跟着车子一起移动似的。

陈娇暗自松了口气,拍着胸口庆幸:“还好还好,空间够给力。”不然这一路颠下去,她非得散架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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