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点头:“老李,放心,数量绝对够!”
原本他还打算跟李明谈妥之后,再去找其他摊贩谈合作。
没想到李明竟是这么大的客户,承包了市场一半的鱼摊。
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再找别人了。
贩鱼目前还是他的副业,光供应这半个市场,已经够他忙的了。
现在他的时间沙漏还是二级,五分钟才能钓上一条鱼,效率确实有点低。
要想覆盖整个市场,暂时还做不到。
不过何雨柱猜测,等自己垂钓经验升到一级,应该就能获得一级时间沙漏。
到那时候,钓鱼效率大大提高,再扩大销售范围,包下整个市场——
那收入可就真的滚滚而来了。
事不宜迟,抓紧行动!
何雨柱心里高兴,快步往家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
系统出品的鱼就是不一样。
老李一看到何雨柱带来的鱼,
当场就拍板定了下来。
“嚯!小何,你这鱼真是太好了!”
“好,那咱们的合作就这么说定了!”
“小何,我信得过你,才直接敲定这件事,你可别让我失望。”
“鱼的品质……”
李明说着,目光投向何雨柱。
何雨柱立刻会意,爽朗一笑:
“老李,你尽管放心!送来的鱼保证条条都是这么大!”
“不满意就包退包换,你觉得哪条不好,我立刻给你换!”
老李满意地点点头:“行!小何,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就爱跟你这样爽快的人打交道!”
几天过去。
自从和李明合作卖鱼以来,何雨柱收入颇丰。
这天下午,他哼着小调,提着饭盒下班回家。
刚走进八大胡同,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慌张的叫喊。
“柱子!柱子!不好了!出事了!”
何雨柱眉头一皱,转过身。
只见阎埠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满脸通红,扶着腰直喘大气。
虽然还是四月,冷风刺骨,他却跑得满头大汗。
何雨柱见他累成这样,便说:
“别急,三大爷,您先喘口气再说。”
阎埠贵却顾不上休息,着急地摆手:
“柱、柱子,你快回院里看看!”
“贾家那两个混账,占了你的屋子!”
“我下班回来,看你家门锁都被撬了,贾张氏和贾东旭已经搬进去了!”
“好嘛!”
“我就知道贾家那俩闲不住。”何雨柱心想。
他早料到贾家母子会有所动作。
何雨柱早就预料到,那两人或许会撬开他家的门,偷走家具当废品卖掉。
这下可好。
那两个没脑子的混账东西,胆子倒是不小,居然直接占了他的房子?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强占他人房屋,这罪名一旦坐实,可够他们喝一壶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说道:
“连我何雨柱的房子都敢占,简直不知天高地厚!”
“三大爷您别急,这件事我自有办法。”
“不瞒您说,这些天我就等着他们作死呢!”
“这次非得把他们一次收拾干净,永绝后患!”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带着阎埠贵往胡同外走。
刚走两步,他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转身跑回高丰家。
“师父!我借一下您的三轮车!”
何雨柱冲进院子,急匆匆喊道。
高丰正和周文在主屋里喝茶。
听见何雨柱焦急的喊声,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怎么了小何,出什么事了?”高丰关切地问道。
站在一旁的周文也投来关心的目光。
何雨柱没打算瞒着师父和师兄。
他点点头说道:“是的,师父、师兄,我爹留给我的房子被人强占了,我得去要回来!”
“什么?有人占你房子?!简直无法无天!走,我跟你一起去!”
周文一听,眉头紧皱,厉声说道,当即走到何雨柱身边。
作为四九城的干部,周文一向以人民为中心,胸怀正义。
最见不得的就是这种违法乱纪、欺压百姓的事。
今天不管被占房子的是不是何雨柱,他都会站出来主持公道。
更何况,现在受害的是他的亲师弟!
何雨柱听周文这么说,连忙点头。
这正合他意。
周文是四九城的干部,正好可以借助他的职权,好好整治那帮禽兽。
“小何,我也跟你去!我倒要看看,谁敢欺负我徒弟!”高丰也气愤地说道,打算一同前往。
何雨柱见师父也要去,赶忙推辞。
师父身份特殊,这种事还是尽量少参与为好。
况且,有他和师兄两个人去,已经足够了。
三个人坐一辆三轮车确实有点挤,毕竟后座只能载两位乘客,而何雨柱这边还带着阎埠贵。
想到这儿,何雨柱开口说:“师父,不用麻烦您跑一趟了!有师哥陪我就行,您在家歇着吧。”
周文也正有此意,听何雨柱说完,也跟着劝:“师父放心,我跟师弟一起去,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他!”
周文从小练武,功夫不错,有他陪着,高丰心里也踏实。再说周文现在也是干部身份,在政界有人脉,处理这类事情熟门熟路。
高丰于是点了点头:“那好,周文,你护好你师弟,可别让小何受半点委屈!”
“一定!”周文语气坚定。
说完,他便与何雨柱、阎埠贵一道往南锣鼓巷去了。
……
南锣鼓巷105号大院,何家。
“嘿!傻柱家这两间房可真宽敞!”
贾东旭此刻正瘫坐在何雨柱家的椅子上,跷着二郎腿,一脸得意。
贾张氏则拿着抹布,站在何家的桌前,卖力地擦着桌子。
她咧着嘴笑,脸上的肉堆到了一起。之前被何雨柱打伤的地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剩嘴角还有点没散去的淤青。
但这并不耽误她说话。
听贾东旭那么一说,贾张氏白了他一眼,扯着嘴角道:“胡说什么!当然还是咱们自己家好!”
“何雨柱这屋哪比得上咱们贾家的房子?”
“不过嘛……这房子给我儿子当婚房倒也够用。”
“现在何雨柱又不回来住,这房子就是大院里的财产!离咱们家最近,你又快结婚了,怎么说也该归咱们家住!”
“等你结了婚,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孙子!”
“到时候你俩住这屋,我带着孙子住老屋!”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满脸贪婪。在她看来,占何雨柱的房子是天经地义的事。
正巧这些日子贾东旭看上了一个叫秦淮茹的农村姑娘,虽然俩人还没正式确定关系,但一听贾张氏催他结婚生孩子,贾东旭心里立马美滋滋地想起了秦淮茹。
贾东旭乐呵呵地坐在板凳上,一脸得意地开口:
“没问题!到时候肯定让您抱上大胖孙子!”
“妈,何雨柱住到他师父那儿,以后都不回来这事儿,也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咱这才能第一时间占上这房子,等我结婚,必须请他坐主桌!”
贾张氏一听儿子又提起易中海,立马翻了个白眼:
“这还用他说?何雨柱走那天我就想到了!”
“你少把易中海看得那么重,他又不是咱贾家人,对他那么殷勤干嘛!”
贾东旭掏掏耳朵,不耐烦地回:
“行行行,知道了,不提他。”
说完,母子俩又沉浸在占了何雨柱房子的得意里,丝毫没察觉何雨柱已经领着师兄杀了过来。
贾东旭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以后和秦淮如的日子,坐在椅子上傻笑。
这时,何雨柱带着周文和阎埠贵已经冲进中院。
何雨柱一眼就看见自家门锁被撬坏扔在一边,心头火起,眼神一沉。
“好,这下可算名正言顺了。”
他大步上前,猛地一把推开门。
正在屋里得意的贾家母子被吓了一跳。
贾东旭惊得大喊:
“谁啊?推什么门!不知道爱惜点吗?”
何雨柱听闻贾东旭竟敢霸占自家房屋还如此跋扈,胸中怒火不由升腾。
此刻的周文得知有人强占师弟住所还口出恶言,眼神骤然转冷,面容肃若寒霜。
“房主尚未发话,窃居者倒先嚣张起来?”
“简直无法无天!立刻滚出来!”
周文语带寒意喝道。
贾东旭瞥见何雨柱怒容满面,顿时面露惶惧。
而贾张氏却稳坐如山,恶狠狠地瞪着周文:
“什么房主!现在我才是房主!”
她转而对何雨柱横眉竖目:“死傻柱!回来抢我们贾家房子吗?”
何雨柱见自家宅院在贾张氏口中竟成了贾家产业,立时厉声斥责:
“贾张氏!你脑子里灌的都是粪吗?”
“好得很,如今耍无赖到这般田地?”
“真当我不敢动手?”
贾张氏这蛮横婆子根本不讲道理,扯着嗓子叫嚷:
“没爹没娘的野种!这房子离我们最近,合该归贾家!”
“该滚的是你!少在我家站着!”
说着抄起扫帚就要驱赶何雨柱与周文。
周文见这婆娘不仅辱骂师弟,还满口胡言,心头火起。
拳头渐渐攥紧,生平头回见识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何雨柱见贾张氏持帚袭来,怒喝一声:
“ !”
抬脚踢飞扫帚,挥拳直取那张肥硕面孔。
贾东旭见母亲遇险,猛地从椅上弹起:
“娘!”
贾东旭刚喊出一声“娘”,何雨柱的拳头已经狠狠砸在贾张氏脸上。
剧痛袭来,贾张氏惨叫倒地。何雨柱毫不解气,冲上前又是一脚踹在她肚子上。贾张氏胃里翻腾,呕出混着胃酸的食物,臭气弥漫。
脸和肚子同时剧痛,她不知该捂哪里。何雨柱那一拳用尽力气,打歪了她的鼻子,鼻梁碎裂,鲜血直流。
何雨柱仍不罢休,单膝压住贾张氏肚子,双手抓住她挥舞的手臂,猛地向后一拧——
“咔吧”两声,贾张氏双臂脱臼,软软垂落。她疼得面容扭曲,肥肉挤作一团。
何雨柱双拳齐出,对着她的脸左右猛捶。
贾东旭见母亲被打,举起椅子冲向何雨柱:“死傻柱!我跟你拼了!”
就在这时,周文眼神一凛,抬腿一记飞踹,直冲贾东旭而去——
周文自小跟随高丰学习国术。
虽然成年后步入政界成为一名干部,
但在国术修炼上从未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