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
他刚喊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何雨柱一脚狠狠踹了下去。
“嗷——”
一声惨叫撕心裂肺。
围观的人看得脸都皱了起来,纷纷捂住眼睛。
“我的天!何雨柱这是下死手啊!”
“太狠了!太狠了!”
“何雨柱今天怎么回事?这么得罪贾家,何大清又跑了,没人护着他了,他以后还想不想安生过日子了?”
“我看他是被刺激疯了。从小没娘,爹也跑了,贾家那两张臭嘴还不停地说他没爹没娘,谁受得了?”
“就是,要我说,都是贾家自找的!”
“不过何雨柱也是可怜,惹上贾家那个赖皮婆子,以后日子可难熬喽。”
“可不是嘛,贾张氏那张嘴、那赖皮劲儿,烦都能把人烦死。”
……
众人议论纷纷。
何雨柱这一脚踹出去,贾东旭当场疼得缩成一团,浑身像被撕裂似的,冷汗直冒。他死死捂着受伤的地方,好一阵才勉强缓过气,但整个人已经软绵绵的,几乎快要昏过去。
何雨柱盯着蜷缩在地上的贾东旭,又踢了他一脚,让他面朝上躺平。接着一脚踩在他身上,吼道:“贾东旭,快叫爷爷!不叫就再给你一脚!”
眼看何雨柱又要抬脚,贾东旭吓得魂飞魄散,什么面子都不要了,闭着眼连声求饶:“别打,别打!爷!我叫你爷!求你放了我吧!”
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何雨柱却冷笑一声,又朝他肚子上踹了一脚:“声音这么小,没吃饭吗?”
贾东旭赶紧扯着嗓子喊:“爷爷!爷爷!爷爷!!!”
何雨柱这才气消了一些。他蹲下来,拍了拍贾东旭的脸,警告道:“记住,以后少犯贱。还有你妈贾张氏,你也给我管好,别让她惹是生非。再有下次,我抽死你们!”
现在,该把属于自己的钱要回来了。
何雨柱扭过脸,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易中海身上,声音冷冷响起:
“易中海,你欠的账,该清一清了。”
…
“傻柱!你做什么!”
何雨柱正打算向易中海讨回何大清寄来的抚养费,
一个瓮声瓮气的嗓音就从身后传来。
“哎哟,老太太您可来了!”
易中海朝着何雨柱身后喊了一声。
原来是那个倚老卖老的聋老太到了。
这老太太总仗着自己年纪大,在院里向何雨柱讨吃讨喝,
哄着他给自己做饭养老,一口一个“好孙子”,其实就是想吸他的血,实在让人作呕。
何雨柱转过身,
看见一个驼背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朝他走来。
周围的邻居一见聋老太,纷纷露出恭敬的神色。
“老太太,您来啦……”
“老太太您慢点走!”
大家纷纷招呼着。
聋老太没搭理他们,
径直走向何雨柱。
这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善茬,自称是烈士家属,
可何雨柱清楚原着剧情,
知道她根本不是。
她儿子当年确实参过战,但后来成了逃兵,还投了敌,是个彻头彻尾的汉奸。
只不过他当汉奸时改了名,被捉后也没人追究到聋老太身上。
而她明明知道儿子是汉奸,却还冒充烈士家属,就为了从街道办骗取抚恤金和五保户待遇。
平时在院里,她也仗着五保户、烈士家属和“老祖宗”这三重身份,横行霸道、倚老卖老,十分惹人厌。
何雨柱看着走近的聋老太,
眼睛微微眯起。
“你这傻柱子!见了我也不喊人!想挨揍是不是!”
“我都听说了,你还在院里欺负你易大爷,欺负东旭!看你刚才那架势,像什么样子!”
聋老太说着,举起拐杖朝地上重重敲了两下。
其实她早就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何雨柱一开始打贾张氏和贾东旭时,她并没想插手,
直到看见何雨柱要对易中海下手,她才站不住了。
如今聋老太有易中海负责养老,何雨柱年纪尚轻,还未有正式工作。
因此此时聋老太并未将何雨柱视作自己的养老依靠。
她也没有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孙子看待。
何雨柱真正成为聋老太心中的孙子,是在他父亲离家出走、他进入轧钢厂稳定工作之后。
聋老太看中何雨柱具备养老潜力,才将他纳入自己的生活中。
眼下在聋老太眼中,何雨柱不过是个游手好闲的年轻人。
所以看到何雨柱似乎要为难她的“养子”易中海,聋老太毫不客气,凭借自己大院长辈的身份,直接出面指责何雨柱。
何雨柱见聋老太也来插手,冷笑一声,面露不屑地说道:
“老太太,这儿没您的事,您就别跟着掺和了!
说我不敬长辈?易中海私吞我爹留下的生活费,我把这笔钱要回来,就叫不尊重长辈了?”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什么?易中海吞了何大清留给何雨柱的钱?”
“不可能吧?易中海不像是那种人啊。”
“有什么不可能,他本来就不像表面那么老实。”
尽管易中海平日装得道貌岸然,但大家也不是看不出端倪。
易中海一向重视名声,此时被何雨柱当众揭穿,顿时急了。
他正要开口辩解,聋老太却猛地用拐杖敲了一下地面,厉声喝道:
“傻柱!你胡说什么!
你一大爷是什么人,全院谁不知道?他正直善良,看你没工作,还忙着帮你找事做。
你倒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现在这样说他,岂不是让人寒心!”
易中海侍奉聋老太如亲母,何大清留生活费的事,聋老太也知情。
易中海私吞何雨柱生活费一事,背后也少不了聋老太的怂恿。
此时的她尚不知易中海已向何雨柱承认了此事,仍想替他隐瞒。
见聋老太又搬出道德 那一套,何雨柱冷笑道:
“说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看你这是猪八戒爬墙头——倒打一耙!”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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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根本不打算给聋老太留面子。
这么多年来,院里的人对聋老太都毕恭毕敬,从没人敢这么跟她说话。
聋老太被何雨柱的话激怒了,她气急败坏地指着他吼道:“傻柱!你反了天了!怎么跟我说话的!我可是烈士家属!院里的五保户!你现在赶紧给我道歉,不然我去告你侮辱烈士家属!”
在这个年代,侮辱烈士家属是重罪,严重的话可能要被枪毙。院里的人听了都吓了一跳,纷纷为何雨柱担心。
易中海趁机装好人,劝道:“柱子,你快给老太太道个歉吧!侮辱烈士家属可不是小事,我知道你爹走了你难受,但别冲动啊!”
何雨柱看聋老太和易中海一唱一和,想逼他低头认错,心里一阵冷笑。反正他打算搬走了,撕破脸也没什么大不了!
他冷冷地说:“聋老太,你还自称烈士家属?你配吗?你儿子到底是什么身份,你自己心里清楚!想用这个压我?好啊,你去告!等公安来了,我倒要看看,最后吃枪子的是我还是你!”
聋老太一听这话,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了。
何雨柱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聋老太觉得何雨柱肯定察觉了什么。
其实她儿子根本不算烈士,只是打仗受伤后躲起来了。
严格来说,这和叛逃没什么区别。
要是追究起来,不光她儿子要挨枪子,她这把老骨头也得受牵连。
想到这里,聋老太彻底怕了。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出声。
院里的人都不清楚聋老太家里这些事。
听何雨柱一说,大家都糊涂了。
连易中海也摸不着头脑。
他们都以为何雨柱被刺激疯了,连吃枪子都不在乎了。
见聋老太不吭声,何雨柱又把矛头转向易中海。
“行了易中海,别在这儿装好人了。你要真为我好,就赶紧把我爹留给我的五百万生活费还我。”
“今天你要是不给,我绝不让你好过!”
何雨柱语气强硬,直接威胁起来。
易中海今天算是见识了何雨柱的厉害。
看着瘫在一旁的贾张氏和贾东旭,还有被怼得哑口无言的聋老太,
易中海扯了扯嘴角,没再说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
何雨柱刚没了爹,工作也丢了,正在气头上,
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
不如先顺着他,反正这钱到他手里也留不住。
易中海清楚何雨柱的脾气——不学无术,愣头青,嘴还臭。
他自己根本找不到工作,到时候还得来求我。
那时再卖个人情,介绍他去轧钢厂,
他还不得对我感恩戴德,乖乖给我养老?
这么一想,易中海心里舒坦了些。
他叹了口气,还不忘最后说教两句:
“柱子,我处处为你着想,听说轧钢厂招工,马上就来告诉你。没想到你这么对我。”
“你爹当初托我照应你,把钱放我这儿,让我按月给你十万。既然你不领情,这钱我也不替你保管了。”
“轧钢厂那边的工作,我看我也没必要替你介绍了。”
“行,我这就给你取钱,以后你可别后悔!”
听易中海还在那儿絮絮叨叨,满嘴道德仁义,
甚至说什么不再给自己牵线搭桥。
何雨柱心里一阵烦躁。
我需要你帮我介绍工作?少自作多情了!
“易中海,你少在这儿说个没完。”
“自己擅作主张,还反过来对我指手画脚?”
“再不拿钱来,小心我抽你!”
何雨柱抬手作势要打,易中海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他心里又气又无奈,只好说:
“行、行,我这就去拿。”
看何雨柱软硬不吃,还要动手,易中海不敢再多话,
赶紧小跑回家取钱。
钱递到何雨柱手里,他一把夺过,
吐口唾沫数了数,确认易中海没敢私吞,
就把钱往裤兜一塞,转身要走。
易中海盯着何雨柱的背影,
窝着火低声念叨:
“傻柱,你现在这么对我,
我看你没了我还能找着什么工作?
现在嚣张,早晚得来求我!”
这话虽轻,却飘进了何雨柱耳朵里。
他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