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彩云山里,阳光正好,可天禄却皱着眉,来回踱着步子,语气满是疑惑:“奇怪了,止水那么大一只兽,怎么说不见就不见?难道是迷路了?可他平时也不路痴啊。”
一旁的四不像晃了晃脑袋,眼神有些飘忽:“不会吧,小七向来记路,怎么会迷路。。。”
辟邪抱着胳膊,突然想到什么,语气带着几分猜测:“该不会是。。。他不想上班,想离家出走吧?”
这话一出,其他兽都愣了愣,随即纷纷点头,刚才止水面对“上班”二字时,那垂头丧气、百般不情愿的模样,瞬间浮现在众人脑海里。
四不像的耳朵耷拉下来,语气既担心又心虚,声音也低了几分:“不。。。不会吧?我也没怎么逼他啊。。。”
“还没怎么逼?”天禄立马转头看向四不像,语气带着点嗔怪,“你平时也太随意使唤止水了,什么事都让他跑前跑后。”
辟邪也跟着附和:“是啊,止水明明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连好好休息的时间都没有,换谁都会累吧。”
听着两人的话,四不像低下了头,开始认真反思:“我。。。哎,是我没考虑到他的感受。算了,这次就算了,让小七好好休息一天吧,他之前在天庭打架,肯定也累坏了。”
“现在说这些也没用,先找到止水再说。”天禄摆了摆手,率先朝着之前和止水分开的方向走去,“我们去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地方看看。”
众人紧随其后,很快就到了那片草坪。天禄趴在地上,仔细嗅了嗅,突然抬起头,眼神更加疑惑:“奇怪?这里怎么有四不相的味道?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味道。”
“老哥的味道?”四不像眼睛一亮,连忙凑过去闻了闻,果然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辟邪皱着眉猜测:“难道止水是被四不相带走了?”
四不像点了点头,语气肯定了几分:“啊,确实有可能!老哥就喜欢小七,说不定是把他拉去什么地方了。”
与此同时,四不相的别墅内,他的房间里正上演着一场“闹剧”。
四不相将止水扛回房间后,直接把他往柔软的大床上一扔。止水毫无防备,重重摔在床垫上,忍不住惊呼:“哎哟!四不相你干嘛?突然把我拉过来,还这么扔的那么粗鲁!”
可还没等他起身,就发现自己被一圈玩偶围了起来,那些玩偶的模样,竟然全是按照他的样子做的,有坐着的、趴着的,甚至还有展翅的造型。止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什么鬼?!你什么时候弄了这么多我的玩偶抱枕?”
没等他反应过来,四不相就俯身压了上来,双手撑在止水身体两侧。他眼神迷离,嘴角甚至开始流出口水,那模样,就像饿了一个月的猛兽终于见到了猎物,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
止水瞬间慌了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就想往后退,可身后全是玩偶,根本退无可退,双手抵在四不相胸前,试图推开他,语气带着恳求:“等等!四不相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行不行?我们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别这样!”
可四不相根本不听,直接低头,吻上了止水的嘴巴。他的吻带着急切与掠夺,止水拼命挣扎,却被牢牢按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过了好一会儿,四不相才松开嘴,止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颊涨得通红。
四不相看着眼前气息不稳的止水,终于开口说话,语气带着几分满足:“总算舒服了,一个月没见,我快想死你了,小黑星。”
止水还没缓过劲,听到“一个月”,心里更是咯噔一下,他清楚地记得,上次不过是一晚上没见,四不相就失控得厉害,这次分别了一个月,对方的疯狂恐怕只会更甚。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那个。。。四不相啊,我们能不能。。。能不能晚点?我今天有点累。。。”
“不行。”四不相直接打断他,眼神变得更加灼热,“一个月没见小黑星,我可等不了。要是你还不愿意,我就得弄点强硬措施了,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强硬措施?!”止水吓得瞳孔一缩,刚想再说什么,就感觉四不相的手轻轻抚上了他的肚子,还来回揉搓着。
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种奇异的触感,让止水浑身发痒,忍不住笑出声,又带着点慌乱:“哇!四不相等等!别挠了!我错了!好痒!”
四不相却笑着,手上的动作没停,还凑近他耳边,语气带着几分狡黠:“现在知道错了?晚啦。而且啊我不光要挠,也得让你给我点“报酬和利息”。张嘴,乖。”
止水看着四不相越来越近的身影,心里满是抗拒,忍不住大喊了一句:“你。。。你不要过来啊!”
这声呼喊穿透力极强,连远处的鹿人店都能隐约听到。刚好天禄、辟邪和四不像正往这边走,听到声音后,脚步瞬间顿住。
天禄疑惑地抬头:“耶?!这不是止水的声音吗?”
四不像侧着耳朵听了听,有些不确定:“好像。。。喊了什么?听着有点急。”
辟邪皱着眉,仔细辨认了一下,语气带着几分迟疑:“好像是。。。‘不要’?止水怎么会喊这个?难道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四不像听到这话,却突然露出了一副“我懂了”的姨母笑,了然地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哦吼,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小七啊,今天到明天,大概是下不了床了。”
天禄一脸茫然,追问:“为什么啊?他们到底在里面干什么?是不是四不相欺负他了?我们要不要进去救他?”
四不像神秘地笑了笑,压低声音:“嘘,小七和老哥在‘玩游戏’呢,这种游戏可不能打扰。你们今晚也别过去凑热闹了,这游戏啊,对小七来说‘很恐怖’。今天就在我这里睡,明天再过去看他,走走走,兔爷做了很多好吃的,我们赶紧去吃吧。”
天禄和辟邪虽然还是似懂非懂,但看着四不像笃定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没再追问。
而房间内,止水还在被四不相“蹂躏”,求饶声、笑声夹杂着无奈的抱怨,渐渐被关上门的寂静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