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医生一脸为难啊,这虽然揍许大茂的人的确有点不道德,不应该踹那个地方的,但是许大茂这本来就有点天生的,就算人家不踹这地方,也很难有结果的。
许伍德见王医生为难,继续追问道:“那医生,我儿子他有的医嘛?”
王医生听到这个也回神了,急忙说道:“这个好说,建议去和协那边问问,如果那边没办法,估计也很难了,另外一个就是没有医治之前尽量减少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不然会加重的。”
许伍德本来想着许大茂娶常不按介绍的那家人会不会吃亏来着,毕竟都说了重量级了,现在只能按照常不按说的办了。
于是开口说道:“呃,那个来福啊,这件事你也看到了,我同意你说的这门婚事了,你看是尽快处理还是。”
常不按也回道:“老许啊,你看现在大茂这种情况我不能害了人家姑娘不是。”
常不按知道许伍德一定不会放过这门婚事的,不然许大茂不能生的事情,他也不敢保证一定会没人知道,许大茂还是要治疗的,到时候一熬药,肯定有人会来打听的。
常不按故作扭捏,许伍德也顾不得两人之间的称呼了,当即说道:“来福,大茂的事情你不要说出去,另外你都说了大茂是你侄子了,你不能看着你侄子绝户了还没结过婚,那不比易中海还惨,到时候孤零零的一个,让我怎么甘心呢!”
许伍德手里拿着报告,按照王医生的说法,虽然能把傻柱抓起来,但判的话最多也就是几年的时候就出来了,王医生可不敢干开假证明的事。
许伍德现在就希望许大茂早点结婚,至少老年后不会孤单,常不按思索下之后说道:“这个嘛,作为长辈,这个是当然,只不过老许,你也知道我年纪小,我怕嘴说快了,你懂我意思吧!”
许伍德当然明白什么意思,小声说道:“一根小黄鱼可以了吧,大茂都这么惨了,你可要嘴巴严一点啊!”
常不按眼睛一亮回道:“没问题,老许,你放心,这秘密我带它进棺材里,但其他人会不会多嘴我就不知道了。”
许伍德为了以防万一,还塞了钱给王医生,让他保密,王医生死活不肯收,毕竟人家都这么惨了,他又没医好人家,不过最后许伍德坚持必须收下。
王医生最后也是勉为其难得血赚二十块钱,也好心提醒道:“你儿子这种情况呢,最好尽快去和协那边,记得找中医,西医目前对这个疗效一般。”
许伍德也表示了感谢,许大茂整个人都不好了,一路跟着许伍德失魂落魄的,许伍德路上说道:“来福,我要去派出所,你去嘛?”
常不按听到这话也是回道:“我就不去了吧,老许,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去轧钢厂找我爹去。”
常不按跟许家父子分开了,他一点都不想管了,傻柱这事帮谁都不是个事,许伍德嘴贱,先骂傻柱的,傻柱手贱,说不过就动手,常不按两不相帮。
现在两家几乎算是死仇,常不按也不知道帮谁好,只好坐山观虎斗了,来到轧钢厂,保卫干事都认识常不按,毕竟常威最近买给轧钢厂的野味,都知道是常不按养的鹰抓来的。
一路畅通无阻得进了王虎办公室,王虎见到常不按到来,也是开口问道:“来福,今天咋想起来到保卫科来了?”
常不按则是回道:“刚才院里傻柱打许家父子,我跟着他们去医院看了看,正好顺路就过来了。”
王虎一听又是傻柱打人,没好气得说道:“什么玩意儿?傻柱又打人,报公安了没,要是没报我带人过来抓他起来关几天,整天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
常不按也是劝阻道:“王叔,这事吧,许伍德也有错来着,他骂傻柱有娘生没娘教,这事你别管了,许伍德去报公安了,我也不想掺和。”
常不按决定在轧钢厂呆一天,自己找了个杯子加了点茶叶,跟个老干部似的泡起了茶,王虎见状也忍不住调侃道:“你才多大,整得老气横秋的,别喝太多,小心晚上睡不着。”
“没事,睡不着给你放串一万响的。”
王虎感觉这天聊不下去了,感情睡不着就来祸害他是吧,自顾自整理起文件起来了,常威下班前来过一次,见到常不按在这儿,还以为常不按办错事了,来这儿躲避来着。
常威当即怒斥道:“臭小子,说,犯什么事了,今天老子决定大义灭亲。”
常不按无语得说道:“您还是省省吧,小心回去妈让你跪搓衣板,今天傻柱。。。”
常威听完,也忍不住说道:“那你还不快去给你妈说说去,你不回去,这两家人不会狗脑子都打出来吧!”
常不按则是回道:“许伍德报公安去了,估摸着傻柱这次得关些年头了。”
常不按没有许大茂的病情,常威也在呆了一会儿之后走了,无他,最近车间工作忙不说,常不按在这儿,他不想被气。
另一边的吴春丽已经抓到了刘海中,捏着他耳朵走回四合院,刘海中一个劲儿得服软:“嘶哈!媳妇儿,你轻点,这还在外面呢,给点面子。”
“这不刘大爷嘛,这看不出来,您两位还挺有情调?”
“刘大爷你这不对啊,您这在厂里说的,不是说您在家说一不二,家庭帝位稳固得很呢嘛,这怎么让吴大妈捏着耳朵回来了。”
刘海中没好气得回道:“你懂什么?你还年轻,就像黄老头说的那样,我两就喜欢这个格调,你管得着嘛,等会回去我媳妇儿还不是照样听我,我说的对吧,媳妇儿。”
吴春丽只好跟着刘海中配合着演戏,同时手在刘海中腰间一个劲儿得掐着,掐还不算,直接转起了圈了,刘海中表情痛苦得说道:“您几位聊着,我家今天那两个臭小子不听话,我得回去收拾他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