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早就在赵春兰得知了九十五号院的事,只不过一直没出大问题,加上有常家一直镇压着,另外一个就是没有证据,不然早就让派出所抓人了。
距离闫解成跟易中海达成养老协议已经过了两天了,常不按这会正在跟板厂胡同里的一家富贵人家劝说着,这家人姓金,叫金多城,家里有一子一女,儿子还好说,毕竟都是往精英方向发展的。
尽管年代不允许,但人情世故这方面没问题,前些日子就是给他大儿子张罗婚事才认识的,女儿就不好说了,刁蛮任性,坦克级别,与李大红不分伯仲。
常不按喝着香茗对着金多城说道:“金老哥,我也不瞒你说,这个许大茂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家里是三代雇农,你们家现在处境还是很危险的,你把女儿嫁过去好歹有个说头不是,另外我话也说明白了人家就想娶高门大户的,懂我意思吧?”
金多城听着常不按的话思索着,最后一咬牙说道:“常老弟,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我们这一家都打算跑去G岛那边了,这把女儿留下来也不是个事啊?”
常不按没想到这货还挺聪明,竟然会想到这一茬,当即也是回道:“老哥,你可要考虑清楚,我手上握着这许大茂的把柄,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而且你去了G岛那边,说句实话,人生地不熟的,高门大户的也看不上您家这女儿不是。”
金多城也觉得常不按说的有道理,不过还是觉得见见面的好,于是回道:“行吧,老弟,你把人带过来我过过眼,虽然我这女儿养废了,可也不能让她受欺负不是。”
金多城自认识人无数,甄别的本事还是有的,常不按一听这话就没问题了,只要这事能成一切好说,不成那也没事,算许大茂命好。
常不按回到四合院之后径直来到后院,敲了敲许大茂家的门,这些天天冷,这货要不是时不时出门上下厕所,常不按都以为他下乡去了。
“谁啊?来了。”
许大茂一开门见是常不按没好气得说道:“是来福啊,你有事没?”
许大茂不待见常不按,毕竟他除了在傻柱这里丢过大脸之后,就是在常不按这儿了,常不按也不介意,而是说道:“大茂啊,让我进去,常叔给你道喜来了。”
许大茂听到常不按的话脸都黑了,当即怒骂道:“你小子没大没小的,你是谁叔来着,还给我道喜,道的哪门子喜。”
许大茂猫在屋里本来一切都挺好,被常不按打扰也就算了,结果这货一来占他便宜不说,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这让被再三叮嘱不要招惹常家的许大茂也是生气了。
常不按见许大茂脸色不对,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许大茂掰扯,随即说道:“大茂还记得红旗公社的小红嘛?”
许大茂本想着动手的,听到常不按的话一下子蒙了,当即问道:“你怎么认识小红的,你不会也,不对,你小子才十岁,快说,咋回事,是不是她来城里了。”
许大茂边说边冒冷汗,不是他热的,而是被吓的,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最多就是生活作风问题,但要是女方不同意,那完了,花生米跑不了。
许大茂可不认为院里这些人会帮着隐瞒这些事,甚至贾家或者傻柱有可能撺掇小红去举报他,所以他这会冷汗直冒。
常不按也是说道:“放心吧,大茂,还有呢,不过我可没出去传啊,你先让我进去再说。”
早在前些天,常不按就让王媒婆去收集证据了,至于打听消息,常不按小世界里的棒子面多的吃不完了,干脆让王媒婆拿去乡下低价卖了。
当然提供了消息的村子就有低价粮买,没提供的就正常价格,也没多少,一个村十来斤,问题不大。
王媒婆也带不了多少粮食,就这样,许大茂在乡下跟小寡妇的事被他跟王媒婆打听得明明白白的,反正知道了人在哪就行,许大茂要是不同意就让人举报他。
许大茂听到常不按的话只好让开身子,他可知道常不按这小子下手黑着呢,今天来肯定有事,希望只是要钱吧,许大茂心中默想着。
常不按进了屋说道:“大茂,你不是想娶高门大户的吗,常叔给你找了一个,不过嘛,人肯定是没有那么完美的,这位是重量级选手。”
许大茂心想着这怎么还给自己介绍对象起来了,这不对吧,有猫腻,当即也是笑着说道:“嘿嘿,来福啊,你就说你要多少钱才能不说出这件事吧!”
“说的什么话,作为你叔,我关心下大侄子生活作风怎么了,怎么还能要钱呢,我这是来给你说亲来着,你给句准话,能不能见一面。”常不按假惺惺得回道。
许大茂不信常不按有这么好心,而且是带着把柄上门的,这明显就是强娶强嫁,而且他还知道林芸被常不按介绍给了赵建军。
现在又来整这一出,指定没想让他好过,不过现在有把柄在他手上,于是回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嘛,我得回去问问我爸,等明儿个给你个准信。”
常不按也是回道:“行,那去吧,别太晚啊,我可说好了明天下午去人家家里拜访来着。”
常不按这话说的,都安排好了,感觉就是来通知下的而已,明显就是打算只要自己敢不去就举报他的样子让许大茂怒火中烧。
常不按出了许大茂家,许大茂也是穿着衣服骑着自行车准备找许伍德商量下。
傻柱在中院见到常不按从中院出来也是开口问道:“来福,你这跑去后院干啥啊?”
“关你屁事儿啊,管好你自个儿吧,傻柱,整天多管闲事。”
“嘿!你个臭小子,不说就不说,柱爷不稀罕听。”傻柱一脸不忿得回道,换别人他早就一拳打过去了,不过常不按毕竟是促成他婚事的重要人员,而且他有两只鹰,这让傻柱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