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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叉路上,关羽抱拳道别。

“玲绮,既然杜兄之妹已经找到,我也要启程返回荆州了,就在此处别过吧。”

吕嬛很是不舍,挽留道:“二叔何不与我同去洛阳,东渡黄河便是解县,二叔不想回家看一看吗?”

其实,吕嬛也想去参观一下关羽的家,传闻他是豪强之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吾家早年遭遇大难,已无存者,不回也罢,”关羽面露伤感,叹息着说道:“何况兄长势孤,我放心不下他,自当前去与之共同进退,方可不负结义之情。”

吕嬛气馁,就知道蜀汉铁三角是不锈钢焊成的,根本撬不动。

“既如此,二叔保重...哦!对了!”她似乎想起什么,把手伸进褡裢里,凭着手感翻腾起物件,最后抓出一支帛布包裹的竹简。

“杜绾写给你的,”她还重点提了一句:“我没偷看!”

这事完全出乎关羽意料。

一女子写给男子的书简...心一直怦怦跳是怎么回事,群殴吕布时都没这种感觉...

他痴然接过布帛,不知要不要打开,正犹豫之时,吕嬛催促起来。

“二叔赶紧看,还要回信呐。”

回信?关羽愣住了。

这汉末版书信传情,着实让他不知所措。

心里虽然排斥这种离经叛道的做法,但手倒是挺实诚,都把袋子给解开了。

下意识取出一支竹简,上面的字,瞬间让他面红耳赤...

“春桑可采枝,夏荷落红尘,秋棠渐凋零,冬月几时归。”

他熟读春秋,诗内饱含的绵绵情意还是能读出来的,分明是在怨他不肯主动,可这种事,如何主动?

真是羞煞人也!

吕嬛踢了踢白马,让它朝着关羽靠近再靠近,冷不丁问道:“上面写着什么,二叔竟如此入迷?”

“没...没什么...”

关羽骤然惊醒,双掌一用力,立马化作竹简粉碎机,瞬间将证据消灭干净,只留下一地碎竹,怎么拼凑都无法复原的那种。

吕嬛本想嗑cp,但关羽小小秀了一下身手,便让她无瓜可吃。

她当然能念出竹简上的情诗,本就是她编撰的,只不过让杜氏代笔而已。

可要是真念了出来,岂不是穿帮了!

无奈之下,他只好气鼓鼓地伸出手掌,讨要回执单。

“二叔,既然看完了,请执笔回信吧。”

关羽神情一阵恍惚。

这...怎么回?

情书,他没玩过啊...

“某...实不知,该如何回复。”

吕嬛:“这有何难,她写什么,你就跟着写什么,你不是熟读春秋吗,只需引经据典,便可隐喻陈情。”

这个...关羽倒是在行,只稍稍思索,便才思泉涌。

吕嬛恰时递过一片新竹简,还有一支蘸墨的毛笔。

“二叔,笔墨我已备好,可以写了。”

关羽见她眼眸闪闪发光,并没接笔,而是警惕道:“某所写之物,乃是私人信件,玲绮身为送信人,万万不可偷窥!”

“嗯!”吕嬛郑重点头。

诚信,在这个时代尤为重要,她虽然很想看,却也知道,如果没有主人同意,是很缺德失礼的行为。

玩归玩,闹归闹,这种约定成俗还是要遵守的。

但...若是杜绾愿意让她看,就另当别论了...

想到这,她不由嘴角勾起,笑得很是奸诈,开始盘算起攻略杜绾的计划。

关羽接过竹简和毛笔,低头书写起来,还不时抬眸看了看吕嬛,似乎很不放心。

见她笑得如此瘆人,更是莫名紧张。

将竹简装进帛袋之后,还特意打了几个死结,这才恋恋不舍地交给吕嬛。

“玲绮...小心放好,二叔先走了...”

“我一定亲手交给她!二叔保重!”吕嬛眯眼微笑,挥手送别。

关羽策马疾驰,频频回头,或许是不舍,又或是怕某人偷看他的小纸条...

终于,拐过一座山头之后,那抹淡绿身影消失不见。

吕嬛这才收回目光,带着三百铁骑,追赶并州军大部。

...

话分两支,且说吕布赶路,腹中饥渴,便打开褡裢准备啃饼。

然而,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干粮,褡裢轻飘飘的,连个铜板都没装进去。

“坏也!”

他举着褡裢,目瞪口呆。

早上竟将所有干粮丢给了貂蝉,忘记分一点过来。

无奈之下,随手将褡裢扔在一边,拿起水壶就是猛灌,先垫下肚子再说。

他稍稍懊恼,片刻之后便恢复镇定自若的模样。

野外求生,他吕布还真没怕过。

作为九原郡人,他早就成了烧烤达人,早就达到万物皆可烤的境界。

但他还是挺挑食的,自然不会学野人生吃蜈蚣,多少还是有点讲究的。

在食材的获取途径上,最优的供应链方式,肯定不是苦哈哈地寻找猎物,而是...吃大户。

并州军的老传统了,吕布自然不会陌生。

至于本地豪强,乃是老熟人,至少也有五分熟...

这不,刀已经架到他脖子上了。

“说!藏金窑在哪?”

斜眼看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利剑,赵俨骂娘的心都有了。

“温...温侯,我家钱粮刚被你女儿洗劫一空,可放过我吧!”

吕布大怒!剑柄握紧了几分。

女儿还没嫁人,岂容这厮诋毁,若是因此污了名声,以后还如何找婆家?

“岂有此理,小女奉公守法,不忍杀鸡,连蚂蚁都不曾踩死,你这昏官竟敢诽谤我家闺女,莫非想死不成?”

赵俨闻言吐槽不已,人彘都会做了,她还在乎鸡?

但他也是过来人,明白长辈的溺爱是最无解、最无理的,劝得越多死得越快。

干脆就跟吕布摆事实讲道理。

“你若不信,就随我来,我赵家这次真的如兵匪过境,洗得是干干净净。”

好像不用比喻了,本来就兵过如篦,匪过如剃,特别是凉州兵这些抢劫专家,连柱子上的金箔都刮走了,比虱子梳还要干净。

吕布自然不信她的话,家里那娇小可爱的女儿,怎么可能出来打劫嘛!这反差也太大了...

然而连找几处藏金窖,都是空空如也,就连附近的粮仓也能跑老鼠了。

“狗贼,死到临头,还敢拿空窖骗我,欺我剑不利乎!”

吕布可不认为这是家里的闺女卷走的,手一用力,赵俨脖子立马渗出血来,吓得他连连大叫。

“别别别!我有证据!”

“哦?”吕布面露疑色,剑刃却不移动半分,依旧让赵俨的脖子涓涓淌血。

“速速拿出让我一观!”

赵俨颤着手,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竹简,竹片古朴光滑,一看就是年代悠远。

“好贼子!”吕布一把夺过竹简,咬牙骂道:“我吕家的传家之物你也敢偷,真乃气煞我也,说!你什么时候潜入我帐内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要你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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