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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挂掉同事的电话时,仓库里刘建国的呵斥声还在断断续续传来,夹杂着老陈压抑的咳嗽。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同事说最快也要十分钟才能赶到,而仓库里的情况不明,拖得越久,老陈就越危险。

深吸一口气,沈砚把手机调成静音塞进外套口袋,捡起路边一块不起眼的石子,朝着仓库侧面的铁皮墙扔了过去。“哐当”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仓库里的说话声瞬间停了,紧接着传来脚步声,有人走到门口张望。

“谁在那儿?”一个粗哑的声音响起,是刘建国的手下。

沈砚没有应声,趁着对方探头探脑的间隙,猛地从墙角走出,双手插在口袋里,故作镇定地朝着仓库门口走去:“刘总在里面吧?我找他聊聊。”

门口的手下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会有人直接找上门,下意识就要拦他。沈砚眼神一冷,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开,我要是想闹事,就不会一个人来。”

这时,刘建国的声音从仓库里传来:“让他进来。”

手下迟疑了一下,还是侧身让开了路。沈砚走进仓库,一股铁锈和灰尘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仓库很大,堆放着废弃的矿车零件和编织袋,只有中间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光线勉强照亮一小块区域。刘建国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桌旁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手下,而老陈则被绑在墙角的柱子上,嘴角带着血迹,脸色苍白得像纸。

看到沈砚,刘建国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沈警官倒是胆子大,一个人就敢闯进来,就不怕我把你也留在这里?”

“留不留得住,刘总说了不算。”沈砚走到离木桌三米远的地方停下,目光扫过被绑的老陈,心里一紧,表面却依旧平静,“我来是想跟你谈谈孙茂的事。你以为把老陈抓来,就能堵住嘴了?可惜啊,孙茂改账的时候,留下了不少证据,现在都在我手里。”

刘建国把玩匕首的动作顿了顿,眼神变得阴鸷:“你少在这里唬我,孙茂那个废物,要是真留了证据,早就被我找出来了。”

“是不是唬你,你心里清楚。”沈砚故意放慢语速,语气带着笃定,“孙茂死前,把他改的账本复印件和矿场违规开采的记录,都藏在了安全的地方。我要是把这些东西交给警方,你觉得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安稳坐着?”

他一边说,一边留意着刘建国的表情。果然,听到“账本复印件”和“违规开采记录”,刘建国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虽然很快掩饰过去,但还是被沈砚捕捉到了。沈砚知道,刘建国虽然嚣张,但最忌惮的就是这些能直接定他罪的证据,只要捏住这一点,就能拖延时间。

“你想要什么?”刘建国盯着沈砚,语气冰冷,“别跟我绕圈子,直说。”

“很简单,放了老陈。”沈砚指了指墙角的老陈,“他只是个老人,知道的不多,留着他没用。你放了他,我可以保证,在警方正式调查前,不会把那些证据交出去,给你时间‘安排’。”

刘建国沉默了,手指在匕首把手上轻轻敲击着,似乎在权衡利弊。他的两个手下也盯着沈砚,眼神凶狠,像是随时准备动手。仓库里的气氛瞬间凝固,只有灯泡偶尔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就在这时,仓库后门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像是玻璃被打碎的声音。刘建国和手下们下意识地回头望去,沈砚趁机猛地冲上前,一脚踹向木桌。桌子翻倒,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刘建国也被带得踉跄了一下。

“谁?”刘建国怒吼一声,手下们立刻朝着后门跑去。

沈砚没管他们,快步冲到墙角,解开绑着老陈的绳子。老陈虚弱地靠在柱子上,喘着粗气,看到沈砚,眼里露出一丝感激:“沈警官……”

“别说话,我带你出去。”沈砚扶着老陈,刚要转身,就看到刘建国的两个手下已经和一个人影缠斗起来。借着昏暗的光线,沈砚看清了那人的脸——是陆时。

原来,陆时在各个路口排查时,收到了沈砚发的定位(沈砚在进仓库前,偷偷给陆时发了仓库地址),知道沈砚独自闯了进去,担心他出事,立刻骑着电动车赶了过来。他没从正门进,而是绕到后门,发现后门被锁着,就捡起地上的砖头砸破了窗户,翻了进来。

“陆时,小心!”沈砚看到一个手下拿着铁棍朝着陆时挥去,连忙大喊。

陆时听到提醒,侧身躲开,同时一拳打在对方的肚子上。那手下疼得弯下腰,陆时趁机夺过铁棍,朝着另一个手下的腿扫去。两个手下虽然身材高大,但陆时常年在矿场干活,力气大,动作也灵活,一时间竟被他缠住了。

刘建国见状,脸色铁青,从地上爬起来,抄起旁边一根废弃的钢管,就朝着沈砚冲了过来:“敢耍我,今天就让你们两个都完蛋!”

沈砚扶着老陈,没法全力应对,只能一边往后退,一边躲闪。刘建国的钢管一次次挥来,擦着沈砚的肩膀打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沈砚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必须想办法制住刘建国。

就在刘建国再次挥起钢管的时候,沈砚突然把老陈往旁边一扶,自己猛地矮身,躲过钢管,同时伸出腿,绊倒了刘建国。刘建国重心不稳,摔倒在地,钢管也掉在了一边。沈砚立刻扑上去,按住刘建国的后背,双手反扣住他的手腕。

“刘建国,别乱动!”沈砚厉声说道。

刘建国挣扎着,嘴里骂骂咧咧:“放开我!你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另一边,陆时已经打倒了一个手下,另一个手下见势不妙,想要逃跑,却被赶过来的沈砚同事堵住了去路。同事们冲进来,迅速控制住刘建国和剩下的手下,仓库里的混乱渐渐平息。

“快,看看老陈怎么样了!”沈砚松开刘建国,立刻走到老陈身边。

老陈靠在柱子上,呼吸越来越微弱,脸色也越来越白。他看着沈砚和陆时,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沈砚连忙俯下身,把耳朵凑到他嘴边:“陈叔,您说,我们听着呢。”

老陈用尽力气,断断续续地说:“孙茂的照片……在矿场旧宿舍……床板下……”说完这句话,他头一歪,彻底失去了意识。

“陈叔!”陆时惊呼一声,连忙伸手探了探老陈的鼻息,“还有气,快叫救护车!”

一个同事立刻拿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沈砚看着昏迷的老陈,心里松了口气,幸好赶得及时,老陈还有救,而且他留下的线索,很可能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关键证据。

就在这时,仓库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林辰带着几个警察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焦急”的表情,看到仓库里的场景,故作惊讶地说:“沈警官,陆先生,这是怎么回事?我接到群众举报,说这里有打斗声,就赶紧带 police 过来了。”

沈砚看着林辰,心里冷笑——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刚控制住局面,林辰就带着警察来了,分明是早就知道这里的情况。但他没有点破,只是淡淡地说:“我们发现刘建国绑架了证人老陈,刚才发生了点冲突,幸好你们来了。”

林辰的目光扫过被制服的刘建国,又看了看昏迷的老陈,最后落在沈砚和陆时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走到刘建国身边,假装要给他戴上手铐,趁着弯腰的瞬间,飞快地给刘建国递了一个眼神。刘建国看到那个眼神,原本挣扎的动作顿了顿,眼神里的凶狠变成了一丝隐晦的得意。

沈砚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里的怀疑更深了。林辰和刘建国之间绝对有猫腻,之前林辰在镇政府门口的试探,现在又“恰好”出现在这里,还和刘建国眉来眼去,看来林辰不仅仅是刘建国的帮凶那么简单,他在这起案件里扮演的角色,可能比想象中更重要。

“把刘建国他们带回警局审讯,派人去医院守着老陈,等他醒了立刻录口供。”沈砚对同事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同事们应了一声,押着刘建国和他的手下往外走。刘建国经过林辰身边时,两人没有说话,但林辰的嘴角几不可查地勾了一下。

陆时走到沈砚身边,压低声音说:“林辰来得也太巧了,而且他刚才看刘建国的眼神,不对劲。”

“嗯,他和刘建国肯定有关系。”沈砚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仓库门口,“现在先别管他,当务之急是去矿场旧宿舍,找到孙茂藏的照片。只要拿到照片,就算刘建国和林辰想耍花样,也没用。”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医护人员把老陈抬上担架,送去了医院。沈砚和陆时跟同事们交代了几句,也立刻动身,朝着矿场的方向赶去。

夜色更深了,矿场早已废弃,一片漆黑,只有风吹过矿洞发出的“呜呜”声,像是在诉说着这里隐藏的秘密。沈砚和陆时拿着手电筒,小心翼翼地走进矿场的旧宿舍区。宿舍区都是低矮的平房,墙皮脱落,窗户破碎,看起来阴森森的。

“孙茂当年住在哪间?”陆时问道,手里的手电筒在各个房门上扫过。

“老陈没说具体房间号,只能一间间找了。”沈砚皱了皱眉,矿场的旧宿舍有十几间,一间间排查需要不少时间,而且他们不知道林辰会不会也得到消息,派人来抢证据。

“抓紧时间,越早找到越好。”陆时说着,推开了旁边一间宿舍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布满了灰尘,地上散落着破旧的衣物和杂物。两人拿着手电筒,仔细地检查着每一个角落,尤其是床板下面。但找了好几间,都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会不会在最里面那间?”陆时指着宿舍区最尽头的一间平房,“一般矿场的管理人员,会住在离矿洞远一点的地方。”

沈砚点了点头:“有可能,去看看。”

两人快步走到最里面的那间宿舍,推开门,里面和其他宿舍一样,布满了灰尘。但和其他宿舍不同的是,这间宿舍的床板看起来相对完整,没有被严重损坏。

“就是这间了!”沈砚眼睛一亮,快步走到床边。

陆时也跟着走过去,两人合力掀开床板。床板下面空荡荡的,只有一层厚厚的灰尘。陆时心里一沉:“难道被人拿走了?”

沈砚没有说话,拿着手电筒,仔细地照着床板下面的每一个角落。突然,他看到床板的缝隙里,似乎卡着一个东西。他伸手进去,小心翼翼地把那个东西抠了出来——是一个生锈的铁盒。

“找到了!”沈砚心里一喜,把铁盒递给陆时。

陆时接过铁盒,铁盒上了锁,但锁已经生锈,轻轻一掰就开了。他打开铁盒,里面果然放着一叠照片。两人拿着手电筒,一张张翻看,照片上清晰地拍着矿场井下的场景:支撑柱断裂,矿石堆积,还有矿工被埋在下面的惨状。更重要的是,其中几张照片上,还拍着刘建国在矿场指挥开采的画面,而矿场的安全设备,明显都是老旧破损的,根本不符合安全标准。

“这些照片,就是刘建国违规开采的铁证!”陆时激动地说,“有了这些照片,就能定他的罪了!”

沈砚看着照片,眼神凝重:“不仅如此,这些照片还能证明,孙茂的死,就是因为他手里握着这些证据,被刘建国灭口了。而且林辰和刘建国勾结,很可能也参与了这些事。”

就在这时,沈砚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医院的同事打来的:“沈警官,老陈醒了,他说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说,而且……林辰刚才也来医院了,说是来‘了解情况’,现在正在病房外面等着。”

沈砚和陆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警惕。林辰果然来了,他肯定是想从老陈嘴里套话,或者想阻止老陈说出更多秘密。

“我们马上回去!”沈砚挂了电话,和陆时一起,小心翼翼地把照片收好,“不能让林辰靠近老陈,老陈现在是关键证人,绝不能再出任何意外。”

两人立刻离开矿场旧宿舍,朝着医院的方向赶去。车窗外,夜色依旧浓重,但沈砚和陆时的心里,却因为找到照片证据而多了一丝底气。他们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可能是更激烈的较量,但只要能揭开真相,让凶手得到应有的惩罚,就算再难,他们也不会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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