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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拥抱与“半成功”的坦白之后,萧秋水(肖明明)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他彻底明确了两件事:第一,他喜欢李相夷,非常喜欢。

第二,李相夷是个在感情方面尚未开窍的“古人木头”。

既然确定了目标,萧秋水那来自现代的行动力和“社牛”属性便全面爆发。

他看得出来李相夷在感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木头”,指望他主动开窍,怕是等到猴年马月也不行。

于是,他制定了一套详尽的“攻略相夷计划”,核心要义就是:死缠烂打,无孔不入,用热情融化冰山!

于是,浣花派的后山竹林,每日清晨便上演着这样一幕。

“相夷!你看我这招‘浣花剑’使得对不对?”

萧秋水一招使完,立刻凑到正在闭目调息的李相夷面前。(实则是在努力忽略身边这只聒噪生物)

他的眼睛亮晶晶地求表扬,身体几乎要贴上去。

李相夷眼皮都未抬,只是淡淡道:“气沉三分,剑尖偏左一寸。”

“哦哦!”萧秋水从善如流,立刻改正,然后又蹭过来。

“相夷,你渴不渴?我带了水!”说着就把自己的水囊递过去。

“不渴。”

“那饿不饿?我带了点心!”

“不饿。”

“相夷,今天天气真好,练完功我们去溪边走走怎么样?”

“练功需静心。”

“相夷,你昨天教我的那个步法我练了好久,感觉有点心得,你看看?”

“……”

“相夷,今天中午厨房做了你喜欢的清蒸鱼,我们早点去吃饭吧?”

“相夷,后山那棵歪脖子树开花了,粉粉嫩嫩的,一会儿练完功我们去看好不好?”

“相夷……”

李相夷终于忍无可忍,睁开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带着一丝无奈和警告看向他。

“萧秋水,你若再聒噪,今日功课加倍。”

萧秋水立刻捂住嘴巴,做出一副“我很乖我闭嘴”的表情。

但那双弯起的眼睛和浑身散发出的“我好喜欢你”的气息,却丝毫未减。

李相夷:“……” 他重新闭上眼,试图再次入定,却发现鼻尖似乎总是萦绕着萧秋水身上那阳光般的气息。

耳畔也仿佛残留着他叽叽喳喳的声音……这功,是彻底练不下去了。

他发现自己对萧秋水的“死缠烂打”,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排斥。

那份炽热的、毫不掩饰的亲近与依赖,像冬日里的暖阳,悄无声息地融化着他周身的冰霜。

只是,他尚未准备好,或者说,尚未理解,这份不同寻常的亲近,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只能将其归咎于“师徒之情”或是“朋友之谊”,并努力用冷淡的外表维持着摇摇欲坠的平静。

而萧秋水,则将李相夷这份无奈的纵容,视为了进步的象征!

看,相夷都没有真的把他丢出去!这说明他并不讨厌自己的靠近!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他更是变着花样地“刷存在感”,送水递毛巾是基础,偶尔“不小心”碰到手。

或是练功时“恰好”需要师父亲手调整姿势……各种小心思层出不穷。

李相夷每每被他这些拙劣又明显的小动作弄得耳根发热。

却又碍于“师父”的威严和那份莫名的纵容,无法真正严厉斥责。

他只能板着脸,用更严格的训练来“报复”。

殊不知,这在萧秋水眼里,更是成了“相夷在乎我”的证据。

就在浣花派内弥漫着这种微妙(鸡飞狗跳)的氛围时,另一边的权力帮副帮主府邸,却是另一番光景。

柳随风自那日从浣花派仓皇逃回,已是数日。

人虽回来了,魂却仿佛还留在那片尸横遍野的演武场,留在李相夷那惊世一剑的阴影之下。

他独坐在阴暗的书房内,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冷的桌面,脑海中反复回放着那令他胆寒的一幕。

李相夷……那个年纪轻轻的少年,怎会拥有如此恐怖的实力?

那绝非寻常江湖高手所能企及!还有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失控……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他的心神,让他做出了围攻浣花派这等愚蠢至极的决定。

柳随风一想到自己如同提线木偶般被玩弄,还差点因此送了性命。

他就感到一股邪火在胸中翻腾,憋闷得几乎要爆炸。

这种脱离掌控、被人碾压的感觉,让他极度烦躁和暴戾。

不行!必须发泄!否则他会被这股无处宣泄的怒火逼疯!

他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一把推开书房厚重的木门,走了出去。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却驱不散他周身的低气压。

他漫无目的地在回廊下走着,目光阴鸷地扫过庭院中的一草一木,仿佛在寻找着什么可以任由他揉捏的出气筒。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不远处主卧房的方向。

只见一个穿着素净侍女服饰的纤细身影,正背对着他,踮着脚尖,费力地擦拭着高高的窗棂。

阳光透过擦拭干净的玻璃,勾勒出她略显单薄却曲线玲珑的背影,以及那一段白皙脆弱的脖颈。

是苏之之。

柳随风想起来了。

自从上次她“机缘巧合”帮自己处理了伤口(虽然他觉得那只是这丫头运气好),府里的管事似乎就把她调到了自己房里伺候。

因为他经常外出,卧室时常空置,便安排她每日前来打扫。

此刻,看着苏之之那忙碌又带着点笨拙(在他眼里)的背影,柳随风阴郁的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恶劣的玩味。

这个丫头,眼神总是带着一种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清澈和一种让他说不清道不明的“了然”,偶尔还敢顶撞他。

不像其他下人那般唯唯诺诺,倒像是个有趣的玩具。

正好,他此刻心情极度不爽,急需一个不会反抗、又能让他找到掌控感的对象来发泄。

苏之之正擦得满头大汗,心里疯狂吐槽着这万恶的旧社会,连个擦玻璃的工具都没有,还得用抹布一点点蹭。

突然,她感觉到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她疑惑回头。

“!!!”

我靠!他怎么回来了?!苏之之心里瞬间警铃大作!

只见柳随风不知何时站在了回廊下,一身青色锦袍,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阴郁。

那双凤眸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却直觉危险的暗流。

二人四目相对。

苏之之心里疯狂刷屏:「要死要死!这变态怎么突然回来了?」

「看这脸色黑的,肯定是在外面受气了回来找茬的!」

「老天爷保佑,千万别注意到我,我就是个透明的小丫鬟……」

然而,事与愿违。

柳随风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朝着她勾了勾手指,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苏之之。过来。”

苏之之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努力挤出一个温顺的笑容,放下手中的抹布,小步快走过去,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公子。您回来了。” 声音尽量放得轻柔,生怕触了这位的霉头。

柳随风看着她那乖巧的模样,心中那股暴戾的烦躁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开始了他恶劣的“游戏”。

“本公子渴了,去,沏一壶雪顶含翠来。”

“水温要八分烫,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他慢悠悠地吩咐道,眼神却锐利如刀,盯着苏之之的每一个反应。

苏之之:“……是。”

雪顶含翠?还八分烫?你咋不上天呢!

她心里骂骂咧咧,脚下却不敢怠慢,赶紧跑去茶房。

好不容易手忙脚乱地按照他那苛刻的要求泡好了茶,小心翼翼地端过来。

柳随风只抿了一口,便蹙眉放下:“味道不对,重泡。”

苏之之:“……” 我忍!

她又跑回去,重新研究水温,茶叶用量,折腾了半天,再次端上来。

柳随风这次连尝都没尝,只看了一眼茶汤色泽,便冷声道:“色泽浑浊,倒了。”

苏之之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是气的。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跟变态计较什么!转身又去泡第三遍。

等她第三次将茶端上来时,柳随风总算没再挑剔茶水,而是指了指书房的方向。

“书案有些乱了,去整理一下。记住,笔墨纸砚需按特定顺序摆放,不可有误。”

苏之之认命地走向书房。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卷宗和散乱的文具,她一个头两个大。

她哪里知道这变态的“特定顺序”是什么?只能凭着感觉,尽量摆放整齐。

刚整理完书房,气还没喘匀,柳随风的声音又如同魔音贯耳般传来:

“院中那株兰草似乎生了虫,你去瞧瞧,把虫子都捉干净,一片叶子也不许损伤。”

“衣柜里的衣物需按颜色深浅、季节更迭重新归类叠放。”

“地板不够光亮,再擦拭一遍,要能照出人影。”

柳随风就坐在回廊下的太师椅上,如同一个恶劣的监工,一条接一条地下达着各种吹毛求疵、琐碎至极的命令。

他看着苏之之像只被抽打的陀螺般,在卧室、书房、庭院之间来回奔波,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她的脸颊因忙碌和气愤而泛着红晕,那双总是带着灵气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疲惫和隐忍的怒火。

他心中那股因李相夷和失控而产生的憋闷与烦躁,竟在这种单方面的、绝对的掌控和折腾中,奇异地得到了舒缓和平复。

这是一种扭曲的愉悦,建立在他人疲惫与无奈之上的快感。

苏之之感觉自己快要散架了。

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胳膊酸得抬不起来,嗓子也因为来回跑动和内心疯狂的吐槽而干得冒烟。

「柳随风你个死变态!神经病!自己在外头受了气,回来就知道折腾我!」

「啊啊啊!要不是看在你是个病娇帅哥的份上,要不是我追剧的时候还挺喜欢你这种疯批人设的,老娘早就……早就……」

苏之之在心里把柳随风翻来覆去骂了八百遍。

但现实中,她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完成他那没完没了的指令。

她不断地给自己洗脑:「冷静,苏之之,冷静!他是个病人(心理上的)。」

「你不能跟病人一般见识!想想他那张脸,那身材,那阴郁的气质……」

「好吧,虽然变态,但颜值即正义!我忍!」

就在苏之之感觉自己快要累成狗,灵魂几乎要出窍的时候。

柳随风似乎终于玩够了,或者说,他心中的烦闷已经发泄得差不多了。

他看着瘫坐在台阶上、毫无形象地用手扇风、累得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的苏之之。

他苍白阴郁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极淡的、近乎满意的神色。

“今日就到这里吧。”

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语气恢复了平日里的冷淡,仿佛刚才那个百般刁难的人不是他。

苏之之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站起来,有气无力地行了个礼:“是……公子……那奴婢先退下了……”

她现在只想立刻回到她那小破房间,瘫倒在床上,再也不起来。

看着苏之之几乎是踉跄着逃离的背影,柳随风眸光微闪。

这个丫头……倒是比他想象中更能忍。有趣。

他转身回到阴暗的书房,心中的暴戾已然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算计。

李相夷……萧秋水……浣花派……

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柳随风,从来就不是什么宽宏大量之人。

只是,下一次,他必须更加小心,更加……隐蔽。

而累成狗的苏之之,一边揉着酸痛的腰腿往自己的小屋挪,一边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发誓:

柳随风!你给我等着!

等姑奶奶我找到机会,抱上李相夷大佬的大腿,或者找到别的出路。

一定离你这个变态远远的!到时候看你还能折腾谁去!

呃……不过,话说回来,他安静不说话的时候,那张脸还真是……挺好看的。

啊呸!苏之之猛地摇头,把这点危险的花痴念头甩出去。

清醒点!那是变态!是反派!颜值不能当饭吃!

可是……他刚才好像……笑了一下?虽然很淡,但好像……没那么可怕了?

苏之之陷入了一种纠结又疲惫的复杂情绪中。

果然,颜值高的反派,就是容易让人三观跟着五官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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