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笼罩大地,万籁俱寂。对于白青青来说,却是一个忙碌的夜晚,她进入qq 农场,开始辛勤的劳作。
白青青仔细地挑选种子,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播撒在土地里,然后浇上水,让每一颗种子,都能得到充足的滋润。接着,白青青又熟练地拿起肥料桶,均匀地施在田地里,期待着这些小小的种子,能够茁壮成长。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青青全神贯注的播种施肥,完全忘记时间的流逝。不知不觉间,已经午夜时分,她依然没有停下手中的活计,继续忙碌着。
所有田地播种完,白青青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她出了qq 农场,缓缓爬上床,钻进温暖的被窝,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把了。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悄悄溜进屋子,温柔地抚摸着,白青青熟睡的脸庞。就在这时,一阵喧闹声突然传来,犹如数百只鸭子,同时嘎嘎乱叫,打破清晨的宁静。那声音震耳欲聋,吵得白青青心烦意乱。
白青青皱起眉头,艰难地睁开双眼,睡眼惺忪地望着四周。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那喧闹声来自屋外。于是,她用尽全身力气掀开被子,扯着嗓子大喊道:“大哥——”
片刻之后,只听得屋门“咣当”一声被猛地推开,白瑾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一进门迫不及待地问道:“妹妹,你叫大哥有什么事吗?”
白青青还没从睡意中完全清醒过来,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细的缝,脑袋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困意,嘟囔道:“大哥,外面怎么那么吵闹呀……我都没法好好睡觉啦!”
白瑾定睛一看,只见妹妹小脸上,满是困倦之意,双眼迷蒙,显然还未睡醒,白青青一脸的起床气,更是表露无遗。
一想到那些吵吵嚷嚷的村民,居然将妹妹从美梦中惊醒,白瑾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厌恶之情。他暗自思忖着,这些人怎么没有眼力见儿!
此时,白瑾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缓缓开口道:“妹妹啊,咱们村子里出大事,村里大部分人家都被偷了,有的人家老母鸡不见踪影,有的人家养的牛,也不翼而飞,还有人家藏起来的银子。也被偷走了。如今,村民们正聚在一起议论纷纷呢。”
听到这个消息,白青青先是心里一惊,她暗自庆幸起来,她家的老母鸡、牛和猪都完好无损地待在那里,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以奶奶那火爆脾气,肯定会大发雷霆。不过,她也在心底暗暗揣测,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这么大胆的小偷,竟敢跑到古槐村来偷,这小偷简直太可恶了!
就在这时,原本还处于失神状态的白青青,突然间就像如梦初醒一般,整个人猛地一下坐直身子,她扯开嗓子大喊道:“哎呀,东西被偷了!”
白瑾见到白青青,这般激动,急忙起身走上前去,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妹妹莫急,最近咱们村里可不太平呐。就那段守田家里,一下子就被偷走七只老母鸡,还有秀娥家那头养得肥肥壮壮的大水牛,居然也不见踪影。更离谱的是,连欧叶家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银子,准备盖青砖大瓦房,都没能逃过这可恶小偷的魔掌。这小偷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越来越猖狂了!”
听到白瑾这么说,白青青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皱起眉头,十分不解地追问道:“大哥,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没有人家,发现这小偷的踪迹,这也太奇怪了吧。”
这小偷连着偷好多户人家,却始终未曾被人察觉,确实有些手段高明。像老母鸡、猪、牛之类的活物,它们平时叫起来声音响亮,这小偷到底是使用什么方法,才能做到悄无声息地把它们带走呢?
而且,村民们又为什么会对,盗窃行为毫无察觉呢?这一连串的问题,在白青青的脑海里不断盘旋,让她越想越是觉得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白瑾看着妹妹一脸困惑的模样,叹了口气解释道:“唉,听说是今天早上大家伙儿,起床之后,这才陆陆续续发现自家丢东西。想来这小偷应该是趁着夜色作案,才不容易被人发现。”
白青青一脸焦急地说道:“大哥,咱们还是出去瞧瞧,毕竟被偷的人家,此刻肯定伤心难过。”
说罢,白青青迫不及待地想要出门,探听一下最新的情况,心中暗自思忖着,万一这可恶的小偷胆敢闯入白家,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而此时,白瑾也深表同情,点点头应道:“是啊,那些被偷的人,的确可怜得很呐,一个个哭得跟泪人儿似的,稀里哗啦的,让人看了好不心疼。”
说起这邻居段守田一家,在村子里也算小有名气。村民们通常亲切地称呼。段守田为段叔,他的妻子被唤作段婶。夫妻俩有两个儿子,日子过得虽说不算富裕,倒也还能勉强维持生计。只是这家里最值钱的东西,是那七只老母鸡。
至于白青青为何,对段家的情况如此了解呢?原来呀,全是因为奶奶的缘故,白家同样养几只老母鸡,不知怎么回事,这些老母鸡就是不肯乖乖地下蛋。
为此,周华常常忍不住,对着自家老母鸡,破口大骂。而且每次开骂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将段守田家的老母鸡,拿来做比较。久而久之,段守田家那七只能天天下蛋的老母鸡,就在白家变得赫赫有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