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过去，杨帆想在本地打开销路的话，需要跑销售，找国营渠道合作。
而娃哈哈刚起步时，他们打开销路的方式就是打广告。
当年娃哈哈公司流动资金不足10万元，而当时的宗总却十分有魄力，举债以21万元与杭城两家本地电视台签约投放广告。
效果非常好，广告播出后首月销量突破15万盒，次月达20万盒，迅速打开杭城市场，为后续扩张奠定基础。
只是以杨帆目前在云山的地位而言，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相比宗总，他在本地最大的优势，就是他有足够的背景和关系。
他拿着做好的样品找到了冯秋妮。
“冯市长，我请你喝我新厂生产的儿童营养饮料，ad钙奶！”
杨帆说话间，将样品放在冯秋妮的办公桌上。
虽说杨帆想复制娃哈哈的路线，但目前娃哈哈已经生产出来娃哈哈儿童营养液，如果他再叫同样的名字，那肯定不行。
索性就提前把娃哈哈未来饮料的名字，拿出来用。
冯秋妮知道杨帆肯定是来给他的产品找销路。
不过，这听着是儿童营养饮料。
牵扯到儿童，这事就得谨慎起来。
“哈哈，那我得要先尝尝了。”
冯秋妮打开瓶口，先闻了闻确定没什么异味，她才浅尝了一口。
顿时，眼睛瞪大了。
她发现这味道，出乎意外的好。
几口就被她喝光。
不过，她喝完也没说什么话，而是想看看喝完会不会拉肚子。
杨帆看出来她担忧的点在哪。
“冯市长，这瓶饮料可是李广利团队研发出来的，绝对健康好喝，非常有营养，安全方面你可以绝对放心，绝对能通过咱们的安全监测。”
听着杨帆这么承诺，冯秋妮也没感觉到肚子哪里有问题。
她这才放心下来，随即便主动问：“杨厂长，今天你拿样品过来，不会只是想给我尝尝吧？”
见她都这么问了，杨帆便脸色一正说：“如今儿童健康这事越来越被重视，我啊，想给咱们云山市的孩子们免费提供营养ad钙奶，保证咱们云山的孩子，有足够的营养供应。
健康中国人，营养每一天嘛！”
这事对于冯秋妮来讲，还真不是难事。
尤其是免费提供，这对于她来说，又是一次增加好名声的机会。
她当即拍板道：“说得好啊，健康中国人，营养每一天。
不过，为了防止别人找到把柄，不能是三无产品，各项资质在免费发放之前，杨厂长你可得要搞定啊。”
“冯市长放心，在免费发放之前，一切都会搞定。”
杨帆保证道。
“这事比较重要，我来协助人帮你一把吧。”
冯秋妮这句话，帮了杨帆大忙。
各类证件，一天之内全部搞定。
不得不说，还是有人好，如果没人的话，各类证件没几个月别想搞定。
饮料厂的名字。
杨帆定为，“娃娃乐”。
反正要复制娃哈哈的路线，那就和他差不多。
只要在娃哈哈火遍全国之前，率先火了。
那么娃哈哈就会是盗版。
尤其是在1989年这种时间段，盗版成风，根本没人管。
还存在着严重的地方保护，如果娃哈哈因为他们名字像，就想告他。
那么他们就得来云山告杨帆。
在这种情况之下，云山法院怎么可能会判娃哈哈赢？
再者说了，两者共同点只有一个娃字，他们去哪里告都没有用！
等所有证件都搞定后，杨帆又是大笔一挥。
买了十辆二手面包车，以后专程在市内送奶的车。
刘二牛看着杨帆的操作，他有些看不懂：“这奶免费给学生喝，那咋赚钱啊？”
温媛媛可比刘二牛有商业头脑多了。
“你可真笨啊，杨哥此举很高明，你仔细想想那些孩子如果免费喝到咱们的ad钙奶后，喝一段时间，忽然给他们停了。
他们不得让家长去商店超市买啊，到时候销路不就来了吗？”温媛媛伸手顶了顶刘二牛的脑袋。
刘二牛恍然大悟：“嘿嘿，杨哥，你这招可真是高啊！”
“算不得高明，你只需要记住，任何事情只要免费，这里往往就会存在着巨大的陷阱。
往往这些免费的，才是最贵的！”杨帆目光深远的说道。
刘二牛听到这，那是完全听不懂了。
他无法理解免费怎么就变成最贵的了？
随着原料一批批的进厂。
娃娃乐ad钙奶正式开始生产。
杨帆目前主要销售还是放在市区内。
因此，他免费送奶的区域，只是在市区内的62所小学，36所初中，17所高中进行配送。
前期投入虽然非常大，但只要让他们尝过滋味后。
他相信以完全复制娃哈哈口感的饮料，绝对会在饮料味道贫瘠的1989年儿童爱不释手。
就这么，杨帆免费送了半个月奶后。
他就以厂子经营困难为由，停止免费供应。
随着他这么做。
仅仅一天时间，不少国营共销售，以及私人贩子开始来他们厂，表达进货的诉求。
杨帆目前是想在市内铺开销路，并没有搞什么代理商的意思。
谁来都可以批发。
仅仅七天过后，杨帆的娃娃乐ad钙奶就已经席卷大半个云山市。
跟着成功者背后走，确实更容易成功。
为了增加销量，杨帆再次找到了冯秋妮，让他的娃娃乐，也进入了他们机关单位的早餐配制之中。
这种事情几乎是有背景就可以办到。
对于冯秋妮来说只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随着冯秋妮的发力，杨帆的娃娃乐ad钙奶，不到二十天的时间，就席卷了整个云山市。
他利用关系展开市内销售，并不是奔着赚钱去的，毕竟现在市内的需求，连他四分之一厂的产能都满足不了。
更别说他有五个厂都改成了饮料厂。
他只是想先让本地火爆，之后再找央视做广告的话，也经得起他人的推敲。
如今已经在本地火爆，那么就是他该去央视打广告了。
娃哈哈能火爆全国就是1990后，先找地方台打广告，后来发现远不如央视打广告效果好。
他们之后才去找央视做广告，结果一发不可收拾，多次成为标王。
目前央视广告还没有标王这种模式，价格相比出现标王时，要便宜的多。
他正好可以越过娃哈哈错误的步骤，直接找央视！
上次冯秋妮给杨帆找的关系，名叫刘大军是央视的基层干部，负责某个节目的编导。
杨帆和冯秋妮打好招呼后，便和李广利一起选择再次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