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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望着拓跋烈仓促离去的背影,指尖悄然摩挲着衣襟内的暖玉。玉佩表面泛起一层极淡的凉意,这细微的触感让她心中警铃大作——西突厥突袭边境的时机太过巧合,恰好选在宴席关键之时,分明是拓跋烈刻意安排的脱身戏码。她压下眼底的疑虑,面上依旧维持着从容的笑意,对身旁的巴图道:“既然可汗有急事处理,那臣妾便先回驿馆等候。只是边境战事要紧,还望巴图大人转告可汗,若有需大渝相助之处,可随时告知。”

巴图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堆起谄媚的笑容:“皇后娘娘深明大义,臣定将您的心意转达可汗。臣这就送您回驿馆。”他侧身引路时,袖中不慎滑落一枚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繁复的狼图腾,与沈清辞前世在萧景渊书房见过的敌国信物极为相似。沈清辞目光一凝,不动声色地看着巴图慌忙将令牌揣回袖中,心中的疑虑愈发深重。

返程的马车行驶在王庭的街道上,夜色已深,街道两旁的篝火却依旧明亮。北狄牧民们围坐在篝火旁,弹奏着胡琴,吟唱着苍凉的草原歌谣,偶尔有身着艳丽长袍的女子随着乐曲起舞,裙摆上的银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春桃撩开车帘,眼中满是好奇:“娘娘您看,这漠北的夜晚倒比京城热闹许多。”

沈清辞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篝火旁的牧民们脸上虽带着笑容,眼底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不远处的军营方向,隐约传来士兵操练的呐喊声,与牧民的歌声交织在一起,透着一股诡异的违和感。她轻声道:“这热闹背后,未必是真的太平。你看那些牧民,虽在欢庆,却时不时望向军营的方向,显然是担心战事波及自身。”

春桃恍然大悟,连忙放下车帘,声音压低了几分:“娘娘是说,西突厥突袭是可汗故意演的戏?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或许是想掩盖某些秘密。”沈清辞指尖轻轻敲击着膝头,“今日宴席上,拓跋烈屡次试探大渝的军事部署,被我巧妙避开后,便发生了‘边境急报’。他这么做,既是为了中断话题,也是想让我们误以为北狄陷入战乱,放松对王庭的警惕。”她顿了顿,想起巴图掉落的青铜令牌,“而且我发现,巴图与前世勾结萧景渊的敌国势力有关联,这王庭之中,恐怕藏着更大的阴谋。”

马车行至驿馆门口,沈清辞刚走下车,便见陈峰神色凝重地迎上来:“娘娘,属下刚才在驿馆四周巡查时,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在暗中窥探。属下派人追踪,却被他们逃脱了,只留下这个。”他递上一枚银质发簪,发簪顶端镶嵌着一颗红宝石,雕刻成西域特有的莲花样式。

沈清辞接过发簪,指尖触到簪身冰凉的触感,心中猛地一沉——这发簪的工艺与沈清柔前世佩戴的西域饰品如出一辙。她将发簪攥在手中,声音带着几分冷意:“看来拓跋烈不仅在演戏,还想暗中对我们动手。陈统领,你立即加强驿馆的戒备,派心腹将士轮流值守,绝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我的房间。”

“是!”陈峰躬身应道,转身便去安排防务。

沈清辞回到房间,将门窗仔细检查了一遍,又在墙角放置了几枚特制的银铃——这是她重生后特意让工匠打造的,若有外人闯入,银铃便会发出细微却清脆的声响。她坐在桌前,取出巴图掉落的青铜令牌拓本(方才在宴席后,她趁巴图不备,用随身携带的宣纸拓下了令牌纹样),与怀中的暖玉放在一起。暖玉接触到拓本的瞬间,突然泛起一层耀眼的白光,拓本上的狼图腾竟与暖玉内部的纹路隐隐重合。

“这令牌竟与暖玉有关联?”沈清辞心中震惊。她想起前世沈清柔曾用暖玉与敌国使者联络,难不成这北狄与当年陷害沈家的势力本就是同谋?她迅速将拓本收好,决定明日借探查王庭风貌为由,进一步寻找线索。

次日清晨,沈清辞以“久闻漠北风光独特,想亲自感受风土人情”为由,向巴图提出游览王庭的请求。巴图虽有犹豫,却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亲自陪同前往。一行人首先来到王庭的市集,市集上热闹非凡,摊位上摆满了各色商品——皮毛、药材、玉器,还有从西域运来的香料与宝石。商贩们用生硬的中原话吆喝着,偶尔有穿着汉服的商人与北狄牧民讨价还价,倒也显出几分和睦景象。

“娘娘您看,这漠北的和田玉质地温润,不比中原的差。”巴图指着一个玉器摊位,试图转移沈清辞的注意力。沈清辞却目光紧锁在摊位角落的一枚玉佩上,那玉佩的纹样与暖玉极为相似,只是色泽暗沉,显然是仿制品。她拿起玉佩,故作好奇地问道:“这玉佩的纹样倒是别致,不知有何寓意?”

摊主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他浑浊的眼睛扫过沈清辞,又看了看巴图,语气含糊地说:“这是草原上的吉祥纹样,能保平安。”他说话时,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袖口的狼图腾刺绣,与巴图令牌上的纹样一模一样。沈清辞心中了然,又不动声色地问了几句,老者却始终避重就轻,不愿多谈。

离开玉器摊位,巴图提议前往王庭的祭天台。祭天台位于王庭最高处,用青石砌成,顶端供奉着一尊巨大的狼神雕像,雕像周身镶嵌着各色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北狄贵族们正穿着隆重的服饰,手持祭品,准备进行祭祀仪式。一位身着黑袍的巫师手持法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晦涩难懂。

沈清辞站在祭天台边缘,俯瞰着整个王庭——王庭的布局竟与中原的军事要塞极为相似,街道呈棋盘状分布,每条街道的尽头都设有暗哨,军营隐藏在王庭西侧的山谷中,谷口设有重兵把守,显然是易守难攻的地势。她正观察间,巫师突然朝她望来,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手中的法杖指向她的方向,口中的咒语骤然加快。

沈清辞衣襟内的暖玉突然剧烈发烫,她强忍着不适,面上依旧维持着平静。巴图注意到她的异样,连忙问道:“皇后娘娘,您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许是昨夜没歇息好,有些头晕。”沈清辞顺势扶住额头,语气带着几分虚弱,“这祭天台地势太高,风又大,我们还是先下去吧。”她知道巫师是在试探她,若此时暴露暖玉的异常,定会引起拓跋烈的警觉。

刚走下祭天台,便见一名北狄士兵匆匆跑来,对巴图耳语了几句。巴图脸色一变,对沈清辞道:“皇后娘娘,可汗请您即刻前往王庭大殿,说是有重要事宜商议。”沈清辞心中一凛,知道真正的考验即将到来,她不动声色地对陈峰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做好准备,随后便跟着巴图向大殿走去。

大殿内的气氛比昨日更加凝重,拓跋烈坐在王座上,脸色阴沉,殿下文武百官垂首而立,大气不敢喘一口。见沈清辞进来,拓跋烈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威严:“皇后娘娘,昨夜西突厥又攻占了一座城池,我北狄兵力有限,实在难以抵挡。朕想请大渝出兵相助,共同击退西突厥,事后朕愿将漠北南部三城赠予大渝,以表谢意。”

沈清辞心中冷笑,拓跋烈这是想将大渝拖入战争的泥潭。她故作沉吟,语气带着几分犹豫:“可汗的请求,臣妾不敢擅自做主。出兵相助事关重大,需禀报陛下,与朝中百官商议后才能决定。不过臣妾可以先派使者将此事传回京城,让陛下尽快知晓。”

“皇后娘娘英明!”拓跋烈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说道,“朕已为使者备好马匹与干粮,还请娘娘尽快安排。”他显然是想尽快将大渝拖下水,不给沈清辞思考的时间。

沈清辞点头应下,心中却早已盘算好对策——她派去的使者乃是陈峰的心腹,不仅要将北狄的真实情况传回京城,还要暗中探查西突厥与北狄的真实关系。待使者离开后,拓跋烈又设宴款待沈清辞,席间特意安排了漠北的歌舞表演,试图用异国风情麻痹她的警惕。

舞姬们身着薄如蝉翼的纱裙,随着胡琴的旋律翩翩起舞,腰间的金铃叮当作响。领头的舞姬容貌艳丽,舞姿曼妙,她走到沈清辞面前,手中捧着一杯马奶酒,语气带着几分娇媚:“皇后娘娘,小女阿古拉,愿为您献上此酒,祝您福寿安康。”她递酒时,指尖不经意地划过沈清辞的手腕,留下一道极淡的划痕。

沈清辞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接过酒杯,指尖触到杯壁时,感受到一丝细微的毒性——这是一种漠北特有的慢性毒药,短期内不会发作,却会逐渐侵蚀人的五脏六腑。她面上依旧带着笑容,将酒杯递到春桃手中:“本宫近日身体不适,不宜饮酒,便由我的侍女替我饮下这杯美酒吧。”

阿古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镇定,笑着说道:“既然娘娘不便饮酒,那小女便不勉强了。”她转身回到舞群中,舞步却明显乱了几分。沈清辞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已然明白——拓跋烈不仅想拖大渝出兵,还想暗中对她下毒,若她真的饮下那杯酒,恐怕再也无法活着回到京城。

宴席结束后,沈清辞回到驿馆,立即让春桃将那杯马奶酒倒掉,并仔细清洗了杯子。她坐在桌前,取出暖玉,玉佩表面的凉意让她手腕上的划痕逐渐消退——暖玉不仅能护主解毒,还能化解轻微的毒素。她轻轻摩挲着暖玉,心中愈发坚定了尽快查明真相的决心。

深夜,驿馆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沈清辞迅速吹灭烛火,藏身于屏风之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黑影悄然潜入,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弯刀。黑影走到床边,举起弯刀便要刺下,却不料床上空无一人。就在此时,沈清辞从屏风后走出,手中握着一枚银针,直指黑影的咽喉:“你是谁?为何要刺杀本宫?”

黑影显然没想到沈清辞会有如此警觉,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试图反抗,却被及时赶到的陈峰制服。陈峰掀开黑影的面罩,露出一张年轻的北狄男子面孔,他正是白日在祭天台上与巫师低语的士兵。沈清辞走到他面前,语气带着几分冷意:“说,是谁派你来刺杀本宫的?若你如实招来,本宫可以饶你一命。”

男子紧咬牙关,眼神中满是倔强:“我是不会说的!你们大渝人侵占我们的土地,杀害我们的同胞,我就算是死,也要为族人报仇!”他话音刚落,便猛地咬向自己的舌头,试图自尽。陈峰眼疾手快,及时用布堵住了他的嘴。

沈清辞看着男子眼中的恨意,心中不由得一沉——拓跋烈显然是在暗中煽动北狄百姓,将大渝塑造成侵略者的形象,以此凝聚人心,为日后的战事做准备。她对陈峰道:“将他关押起来,好生看管,不要让他自尽。明日我要亲自审问他,或许能从他口中得知更多北狄的秘密。”

“是!”陈峰躬身应道,将男子拖了下去。

沈清辞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月色。月光洒在草原上,如同铺上了一层银霜,远处的军营依旧灯火通明,隐约能看到士兵们操练的身影。她轻轻抚摸着暖玉,玉佩表面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仿佛在安抚她的心神。她知道,接下来的日子会更加凶险,但为了大渝的和平,为了萧玦的信任,她必须坚持下去,揭开拓跋烈的阴谋。

次日清晨,沈清辞正准备审问昨夜抓获的刺客,巴图却突然到访,神色慌张地说:“皇后娘娘,可汗请您即刻前往王庭大殿,说是西突厥的使者到了,想要与大渝商议共同抗敌之事。”沈清辞心中一动,西突厥使者突然到访,显然是拓跋烈计划的一部分。她整理了一下衣袍,对巴图道:“既然是商议要事,那本宫便随你一同前往。”

前往大殿的途中,沈清辞注意到王庭的街道上多了许多手持武器的士兵,百姓们脸上的忧虑愈发明显。走到大殿门口,她便听到殿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其中一道女声清脆而高傲,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沈清辞心中好奇,加快脚步走进大殿,只见殿内站着一位身着西域服饰的女子,她头戴金冠,身披紫貂斗篷,容貌明艳动人,眼神却带着几分锐利。

巴图在一旁低声介绍:“皇后娘娘,这位是西突厥的阿依慕公主,此次是代表西突厥可汗前来商议抗敌之事。”沈清辞望着阿依慕公主,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这位公主的眼神,与前世陷害沈家的敌国使者如出一辙,而她腰间佩戴的玉佩,竟与沈清柔前世夺走的暖玉仿制品极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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