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杨桂州一声令下,他身后那数百名七莽派成员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喊杀声似惊雷般炸响,震天动地,令人心颤。
李俊儒目光仿若寒星,冷静而锐利地扫视着如狼似虎般扑来的敌人。
只见他身形倏地一闪,仿若鬼魅般瞬间冲入敌群,双掌如疾风般舞动,澎湃的内力汹涌而出,每一次挥动都似有千钧之力,靠近的敌人纷纷如断了线的风筝般被震飞出去。
他的身形灵动如游龙,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手都如羚羊挂角般精准地击中敌人要害,令人防不胜防。
黄森严手持长剑,剑势仿若凌厉的寒风,挥出都带着必杀的气息。
他面色冷峻如冰,眼神坚定如石,剑影闪烁间,仿若雪花般纷纷扬扬,所到之处鲜血如花朵般绽放四溅。
他的剑法沉稳且犀利,仿若一座不可撼动的巍峨山峰,让敌人无论如何都难以逾越。
钱承轻摇折扇,看似闲庭信步般漫不经心,然而那扇子开合之间,却暗藏着致命的玄机。
他步伐轻盈似蝶,以奇妙的身法巧妙地躲避着敌人的攻击,偶尔出手,那扇子便如锋利的刀刃般轻易割破敌人的肌肤。
耽欲怜、吴诗韵和那两个皓月山庄的女子则紧密地靠在一起,她们手中的长剑挥舞,交织成一片密不透风的剑幕,顽强地抵御着敌人如潮水般的疯狂攻击。
尽管她们竭尽全力,但在敌人的绝对数量优势面前,依旧显得有些左支右绌,力不从心。
李俊儒敏锐地察觉到她们的困境,身形如闪电般一闪而过,瞬间出现在她们身旁,双掌连拍,强大的掌力如排山倒海般将周围的敌人纷纷逼退。
那两个皓月山庄女子望向他的眼神中满是感激,随后便咬紧牙关继续坚持战斗。
此时的战场上,混乱不堪,刀剑相交之声仿若一曲激昂的战歌,不绝于耳。
七莽派的众人虽仗着人多势众,但在李俊儒等人高超绝伦的武艺面前,却也难以占到多少便宜。
钱承在人群中如泥鳅般辗转腾挪,忽然瞅准一个绝佳的机会,一扇狠狠打在一名敌人的胸膛上,那敌人惨叫一声便颓然倒地。
紧接着,他身形急速旋转,扇子如吐着信子的毒蛇般刺向另一个敌人的咽喉。
黄森严的剑法越发犀利无匹,他整个人仿佛与剑融为一体,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如被收割的麦子。
他的招式狠辣决绝,不给敌人丝毫喘息的机会,他仿若一把刚刚出鞘的绝世利剑,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凛冽气息。
而杨桂州在后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倒下,心中既焦急又愤怒。他仰天怒吼一声,亲自提着剑如狂怒的雄狮般冲了过来。
黄森严见状,立刻迎了上去,与杨桂州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
两人你来我往,两把剑激烈地相互碰撞,迸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每一次交锋都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剧烈震颤。
在他们激战的同时,钱承等人也在继续与其他敌人奋勇厮杀。
耽欲怜和吴思睿等人渐渐适应了战斗的残酷节奏,彼此间的配合也越发默契,虽然依旧处境艰难,但好歹稳住了阵脚。
随着时间的缓缓推移,七莽派的人越来越少。
杨桂州的心中渐渐升起一股绝望,他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大大低估了李俊儒等人的实力。
终于,黄森严抓住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飞身而上,一脚重重踹在杨桂州的腹部,杨桂州痛苦地弯下了腰。
黄森严趁机用剑抵住他的喉咙,冷冷地注视着他。
杨桂州脸色苍白如纸,望着周围所剩无几的手下,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剑。
这场惊心动魄的激烈战斗至此终于落下了帷幕。
李俊儒缓缓地环视了一下四周,触目所及尽是满地的尸体,血迹斑斑,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
他长长地叹息一声,道:“杨帮主,你这又是何必呢?”
黄森严则冷声说道:“带我们去看看那些女子。”
“唉。”
杨桂州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随后颓废地转过身去,和仅存的几个手下引领着李俊儒等人走进七莽派的营地。
钱承随意地推开一个房间的门,只见一具浑身赤裸的女尸横陈在床上,身体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
“畜生!”
黄森严怒不可遏,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在杨桂州的脸上。
杨桂州一个踉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然而此刻的他却是敢怒不敢言。
李俊儒接着又打开一个房间,这个房间的角落里蜷缩着两个衣不蔽体的女子,她们的目光空洞无神地看着前方。
当她们看到有人进来时,依旧面无表情,呆呆地望着李俊儒。
显然,她们已经被折磨得精神失常了。
李俊儒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师姐!师姐!”
就在这时,耽欲怜却忽然神色激动地大声呼喊起来。
她哭着快步奔向前去,然后迅速拿起床上的床单盖在其中一个女子身上。
“师姐,我来了,让你受苦了。”耽欲怜哽咽着说道。紧接着紧紧地将那名女子抱在了怀里。
可那名女子只是好奇地看着她,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双眼依然空洞无神。
“师姐,你这是怎么了,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最疼爱的欲怜啊!”耽欲怜满脸泪水,泣不成声地说道。
那名女子的眼神中似乎微微有了些光彩,她缓缓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耽欲怜的脸。但表情依旧迷茫呆滞,依旧说不出任何话语。
耽欲怜悲痛欲绝,她猛然站起身来,径直朝着杨桂州走去。
“我杀了你!”
“耽姑娘,冷静一下!”钱承急忙出声劝道。
“欲怜,现在还不能杀他,我们还没问出这些女子是怎么来的,也还没救出所有女子。”黄森严走上前去,紧紧握住她的手劝说道。
“耽姑娘,杨桂州现在还不能杀。不过耽姑娘可以先把他的手下杀了,以泄心头之愤。”李俊儒在一旁轻声地提醒道。
闻言,杨桂州愤怒地瞪着李俊儒,说道:“你!”
杨桂州剩余的手下一听这话,顿时神色惊恐,满是恐惧地望着耽欲怜。
耽欲怜闻言神色一冷,瞬间如鬼魅般冲进剩下的七莽派成员中,那几名七莽派成员甚至还来不及反抗,就通通被耽欲怜无情地抹了脖子。
而杨桂州在一旁看着,又是愤怒又是惧怕,却不敢发出一言半语。
钱承再次打开一个房间,门刚打开,一个花瓶就径直朝着钱承的面门飞射而来。钱承侧身敏捷地躲过,花瓶则摔得粉碎。
“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一个女子瑟缩在角落,一只手紧紧捂着破烂不堪的衣服,另一只手拿着小刀指着钱承。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不停地颤抖着,即便已经退到了角落,却依旧在努力往后缩。
“姑娘,别怕,我们是来救你的。”这时吴诗韵走了进来,轻声地说道,然后缓缓地向女子靠近。
见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这个女子稍稍放松了一些警惕,但还是蜷缩在角落,问道:“你们……你们真是来救我的?”
“是的,你看看他,他是皓月山庄的钱庄主,我是皓月山庄的吴诗韵。”吴诗韵轻声地解释道。
那名女子这才逐渐冷静下来,仔细地打量了两人一眼,然后忽然放声大哭起来:“钱庄主!吴女侠!”
吴诗韵走上前去,温柔地抱住了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安抚道:“别着急,慢慢说,你怎么会在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