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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谷深处,临时辟出的石室实验室中,只有仪器低沉的嗡鸣与林越记录数据时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草药与金属的奇特气味,四周石壁上镶嵌着几颗夜明珠,发出幽冷的光,照亮了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和器皿。

金波旬花的初步分析数据已堆积了厚厚一摞,那妖异的花朵在特制的密闭玻璃器皿中,依旧散发着令人心悸的美丽与危险。花瓣上的金纹在光线下流转,仿佛有生命般微微颤动。林越站在案前,防化面罩下的目光专注而深邃,他正仔细比对着一组毒性反应记录,心中不断推演着花粉与其他毒物混合后的催化效应。

忽然,林越正在书写的手微微一顿。并非因为实验有了突破,而是他超人的听觉捕捉到了谷外极远处传来的一丝不和谐的杂音——那是密集而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夹杂着金属与皮革摩擦的细微响动,以及一股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感受到的、混杂着暴戾与贪婪的气息。他眉头微蹙,放下手中的狼毫笔,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两下,似在计算距离与人数的多寡。这股气息中带着血刀门特有的血腥煞气,看来对方终究是按捺不住,前来寻衅了。

几乎就在同时,石室外传来极其轻微却急促的叩击声,三长两短,是谷中紧急传讯的暗号。

林越心念一动,天书空间悄然开启,桌案上的精密仪器如同被无形的手拂过,瞬间消失无踪,只留下那株金波旬花仍被封在玻璃皿中。他迅速脱下防化服,露出里面那身不变的青衫,整理了一下衣袖,淡然道:进来。

石门被推开一道缝隙,言达平闪身而入,脸上惯有的谄媚与谨慎已被一种真实的紧迫感取代。他快步上前,躬身一礼,压低声音道:主上,谷外暗哨传回急讯,发现大批黑衣人正借着夜色掩近,看身法和兵刃,是血刀门的人!人数约莫三十,为首的是血刀老祖的一个徒孙,名叫哈赤,此人性情残暴,嗜杀成性,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的恶徒,但武功据说不及其师辈,未能练出血刀刀法的至高刀罡。他们行动迅捷,似乎对谷口地形有所探查,分三路包抄而来,意图不明。

林越目光扫过桌上那株金波旬花,语气平静无波:跳梁小丑,也敢来聒噪。正好,新配的毒药缺些活物试效。他早已料到血刀门会报复,只是没想到派来的竟是这等货色,可见对方虽怒,却也并未真正将自己放在眼里,或者只是想先试探一番。他缓步走向窗边,望向谷外漆黑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言达平见林越如此镇定,心下稍安,但仍道:主上,那秃狼哈赤一手血刀刀法也得了七八分火候,悍勇异常,且带来的皆是血刀门好手,不可不防。是否要启动全部防御机关,或是调动谷中所有战力迎击?

吩咐下去,按丙字方案准备。林越语气淡漠,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令西门残将其配制的迷魂散与这金波旬花粉按二比一混合,制成毒粉包,布设在谷口狭窄处。机关李启动所有绊索、窝弩。其余人等,依托地利阻击,不必死战,放他们进来,只需让他们沾上毒粉即可。那秃狼,留给我。

他的命令清晰冷冽,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言达平精神一振,立刻躬身:谨遵主上令!他双手小心翼翼接过林越递来的、装有金波旬花粉的密封器皿,转身匆匆而去,脚步轻捷如猫,转眼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林越则缓步走出石室,来到恶人谷内一处较为开阔的场地中央,负手而立,仿佛在欣赏夜色。月光如水,洒在他青衫之上,映出一层淡淡的银辉。谷口方向隐隐传来喊杀声、惨叫声以及兵刃碰撞声,但他却充耳不闻,神情淡然如常,唯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讥诮。这些血刀门弟子,不过是送上门来的试毒材料,正好验证金波旬花的实战效果。

谷口的战斗异常。血刀门弟子嚎叫着冲入谷口狭窄的通道,触发了无数机关。绊索猛地弹起,将冲在前面的几人绊倒在地,紧随其后的窝弩机括连响,淬毒的短弩如雨点般射出,瞬间射穿了数人的咽喉。毒粉包被不断踩爆或触发,淡红色的烟雾混合着西门残原本的迷魂散,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冲在前面的弟子吸入了毒粉,很快便感到内力运转不畅,手脚发软,头晕目眩,战斗力大减。有人试图运功逼毒,却发现毒素如附骨之疽,越是催动内力,扩散越快。

言达平、西门残等人则依仗熟悉地形,不断袭扰,且战且退,有意将敌人引向谷内。西门残一边撒毒,一边低笑道:这帮蠢货,还真以为能闯进谷来撒野!言达平则冷静指挥,不时以暗器远攻,专打对方关节要害,使其行动受阻。

哈哈哈!什么狗屁恶人谷,什么第一邪皇,尽是些藏头露尾、下毒暗算的鼠辈!一个如同破锣般的狂笑声响起,只见一个身材高大壮硕、头皮锃亮、满脸横肉的番僧,挥舞着一柄沉重的血色弯刀,劈碎了最后一道拦路的栅栏,大步冲入了谷中开阔地。他身后跟着十来个同样凶悍、但或多或少都显得有些气息不稳、面色泛红的血刀门弟子,显然都吸入了不少毒粉。

这秃狼哈赤见谷口守卫不堪一击,心中轻视之意更盛,只觉得那邪皇名不副实,全靠阴谋诡计。他一抬眼,便看到了场地中央负手而立、背对着他的青衫人影,顿时怒火中烧,觉得对方是在故意轻视自己。

前面那小子!给佛爷滚过来受死!让你们那缩头乌龟邪皇出来!哈赤声若洪钟,充满了嚣张气焰。他见对方只有一人,且如此年轻,只以为是谷中一个普通头目,浑然不觉自己已踏入死地。

林越缓缓转过身,面容平静,目光如同深潭般幽冷,扫过哈赤及其身后那群兀自叫嚣却已显疲态的门徒。他的视线在哈赤手中的血刀上停留一瞬,嘴角微不可察地扬起一丝弧度。

你就是主事之人?快说!邪皇藏在哪!哈赤被那目光看得心头莫名一悸,但仗着凶性,依旧厉声喝问,手中血刀指向林越,刀身上的血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找我?林越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和冷意,仿佛直接敲打在众人的心头上。

哈赤一愣,随即狂笑起来:你就是邪皇?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敢僭称邪皇?真是笑掉佛爷的大牙!看来这恶人谷真是没人了!也好,擒了你,再去搜刮一番,这恶人谷便归我血刀门了!他自觉看破了对方虚实,立功心切,不再废话,狂吼一声,壮硕的身躯却异常敏捷地猛扑过来,手中那柄沉重的血刀划破空气,带着一股腥风,直劈林越面门!这一刀势大力沉,刀法狠辣,确实得了血刀门几分真传,远超寻常江湖好手。他身后的弟子们也发一声喊,跟着冲杀过来,刀光闪烁,杀气腾腾。

然而,面对这凶悍绝伦的一刀,林越却连眼皮都未曾多抬一下,仿佛眼前袭来的不是夺命血刀,而是一片轻飘飘的落叶。他的身形稳如磐石,唯有衣袂在刀风中微微拂动。

直到那血刀即将临头,刀风已然吹动他额前发丝的刹那——林越动了。

没有闪避,没有格挡,只是简简单单地抬起右手,一掌拍出。

这一掌,看似缓慢,实则快如闪电,后发先至。掌出之时,并无凌厉骇人的掌风,也无绚丽夺目的光华,只有一股凝练到极致的、仿佛能镇压一切的沉重与死寂。掌势所过之处,空气仿佛凝固,连月光都为之黯然失色。

哈赤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转化为极致的惊骇!他发现自己那迅猛劈砍的血刀,在这看似平淡的一掌面前,竟如同陷入了无形的泥沼,速度骤减!更可怕的是,对方掌势中蕴含的那股力量,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在面对一座巍峨不动、即将崩塌的大山!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

他想变招,想后退,却发现自己所有的气机都被这一掌锁定,根本无从躲避!他拼命催动内力,血刀上红光大盛,试图硬撼这一掌,但一切都是徒劳。

下一刻!嘭!!!一声沉闷却如同敲在每个人心鼓上的巨响爆开!

林越那轻飘飘的一掌,印在了哈赤匆忙回挡的血刀刀面之上。

没有金铁交鸣的刺耳声,只有一种如同重锤砸碎败革的闷响。

只见那柄精钢打造、染血无数的血刀,竟以林越掌心击中之处为中心,瞬间扭曲、变形,然后寸寸断裂!破碎的金属碎片四下激射,带起尖锐的破空声!

而林越的掌势竟丝毫未受阻碍,穿透了破碎的刀片,继续向前,轻描淡写地印在了哈赤那布满惊骇与难以置信表情的胸膛之上。

呃……哈赤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闷哼,双眼猛地向外凸出。他感觉一股根本无法抗拒的、磅礴如海又阴寒刺骨的恐怖力量透体而入,瞬间震碎了他全身的经脉,摧毁了他所有的生机!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骨骼碎裂的脆响,内脏被碾碎的闷响。

他那壮硕的身躯如同被高速奔跑的巨象迎面撞上,向后猛地抛飞出去,口中喷出的鲜血混杂着内脏碎片,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鲜血洒落在地,发出滋滋的轻响,仿佛带着极强的腐蚀性。

足足飞出去七八丈远,他才如同一个破麻袋般重重摔落在地,翻滚了几下,便彻底不动了。胸膛处,一个清晰的掌印凹陷下去,周围的衣物尽数化为飞灰,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紫黑色,仿佛被极寒冻毙,又像是被剧毒腐蚀。死状凄惨,令人触目惊心。

静!死一般的寂静!

那些原本跟着冲杀过来的血刀门弟子,全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立在原地,脸上的狂傲和杀气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有人手中的刀落地,有人双腿发软,直接瘫坐在地。他们眼中强大凶悍、不可一世的师兄秃狼哈赤……竟然……竟然被这个看似文弱的青年,一掌!仅仅是一掌!就连人带刀一起打碎了?!

这是何等恐怖的实力?!这根本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力量!噗通!噗通!

不知是谁先带的头,幸存的血刀门弟子们纷纷扔掉了手中的兵刃,面无人色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浑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邪皇饶命!邪皇饶命啊!

我等有眼无珠,冒犯天威!求邪皇饶我等蝼蚁之命!

是哈赤逼我们来的!我们再也不敢了!

哀嚎求饶声顿时响成一片,与片刻前的嚣张形成了可笑而鲜明的对比。有人甚至吓得失禁,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骚臭味。

林越看都未看那些跪地求饶的杂鱼,只是对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的言达平淡淡吩咐道:将这首级割下,悬于谷外。其余人,废去武功,充作苦役。清理干净。

是!主上!言达平与其他恶人谷成员此刻看向林越的目光,已不仅仅是敬畏,更是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崇拜!一掌之威,竟至于斯!几人迅速上前,执行命令。言达平亲自挥刀割下哈赤的首级,动作干净利落。其余弟子被废去丹田,哀嚎着被拖走。谷中很快恢复了平静,唯有空气中的血腥味尚未散尽。

次日清晨,一面崭新的、绣着狰狞字的大旗在恶人谷口升起,旗杆顶端,秃狼哈赤那惊恐扭曲、死不瞑目的头颅高悬其上。旗下石碑上,以鲜血新刻的字迹刺眼夺目:犯谷者,诛!晨风吹过,大旗猎猎作响,首级随风晃动,仿佛在无声警告所有窥伺者。

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以惊人的速度传遍江湖。茶馆酒肆、门派庭院,无人不在议论此事。

听说了吗?血刀门的秃狼哈赤,带着几十号人,昨晚在恶人谷全军覆没了!

何止全军覆没!哈赤被那第一邪皇一掌就拍死了!连刀都碎了!

一掌?!我的天……那哈赤可是血刀门有名的悍将啊!一手血刀刀法凶得很!

邪皇…他的武功到底到了什么境界?怕是已非凡人

嘘!慎言!以后这荆州地界,乃至整个江湖,怕是没人敢轻易招惹那恶人谷了!

正邪两道,各方势力,闻此消息,无不悚然。血刀门内部更是震动,老祖暴怒,却又暂时按兵不动,似在权衡。林越的第一邪皇之名,伴随着那轻描淡写却石破天惊的一掌,真正地成为了笼罩在江湖上空的一片令人窒息的阴云。恶人谷的威名,自此远扬,再无宵小敢轻易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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