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兽牧的身影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了白道全身后,没有任何犹豫一拳猛的轰出。
巨大的巨臂虚影随即出现,竟是要瞬间将白道全一击打爆,极致的死亡威胁卷席而来。
易英咬牙奋力上前,极力扔出手中长枪向巨臂虚影刺去,化作一道长虹一般。
然而她的攻击却并未任何作用,那巨臂虚影直接将易英的长枪弹飞,根本没有丝毫影响余势不减的轰向白道全,死亡的阴影无时无刻都在包裹着白道全。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李昊的身影不知何时突然出现在二人的身旁。
只不过李昊他并未像之前的易英一样,准备去救下白道全,而是用尽全身力气猛的劈砍向兽牧。
而李昊的攻击,刚开始兽牧并不在意,他的肉身如同陨铁般坚硬,根本不惧李昊刀刃的劈砍。
然而他正要继续将白道全一拳轰杀之时,却惊愕的发现,李昊这个阴险的家伙,竟然是要斩向自己刚刚重伤的臂膀。
他的左臂在前不久刚刚被熔岩所烫伤,为了保全性命,他不得不自己动手,直接削去了自己臂膀处的一大块血肉。
那道伤势之严重,连白骨都显露而出,而好在兽牧肉体惊人,短短时间之内就极快的在伤口处形成了一道血茧。
而现在这个阴险的李昊,手中刀刃劈砍的地方不是别处,就是他刚刚重伤的地方。
看着李昊刀刃距离自己的臂膀越来越近,兽牧瞬间放弃了对白道全的击杀,反身闪避李昊的刀刃,并用另一只手猛击向李昊小腹。
而李昊见到兽牧把攻击目标转化成自己,顿时会心一笑。
下一刻只见李昊手中银亮的刀刃,却是瞬间变成一道道银白色的符箓。
李昊手中的刀刃竟是由这些符箓所组成的,然而这还没完,只见李昊手中的那些符箓急速幻化成一道道银白色的小人,急速扑向兽牧。
兽牧眼神一变,来不及过多思考,直接开启了自身的防御,赤红色的赤炼魂火瞬间覆盖其全身。
而李昊看到兽牧动作,还有他周身燃起的火焰,却是突然对着兽牧诡异一笑。
兽牧瞬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只见赤炼魂火在遇见这些银亮的符箓所形成小人的瞬间,一束束刺眼的光芒便从他们身上迸发出来。
只听轰隆隆,一道道剧烈的爆炸声,三百多张各式各样的爆炸符箓符此刻轰然炸响。
银爆符,火炎符,雷火符、丁火爆符等等,这些符箓虽然仅仅是三阶(金丹)符箓。
但是三百张爆炸符箓对着一点持续爆破,别说是兽牧,就算是元婴期修士也必须得留下些什么。
而在这三十多张爆炸符箓在被兽牧赤炼魂火所点燃的瞬间,处于爆炸中心的李昊也瞬间被炸成了一缕黑雾逸散于空气之中。
这个李昊自然是李昊的诡异分身,要不然李昊怎么可能前一秒才刚刚被兽牧打飞出去,下一秒就来到了兽牧身后偷袭于他呢?
李昊的速度可达不到如此迅疾,因此这头分身乃是李昊刚刚在和兽牧交手的途中,在其四周隐匿的一缕诡异黑雾。
而这一张张爆炸符箓,也是李昊精心为兽牧所准备的礼物,这是他充当血手老魔打家劫舍时,所收获的东西。
剧烈的爆炸,直接将离得最近的白道全崩飞出去,猛的撞在了寒铁锁链之时,又砰的一声落在了浮岛上。
看着被后背炸的血肉模糊,生死不知的白道全,一旁的易英赶忙上前,发现白道全仅仅是被炸的重伤昏迷,这才长舒一口气。
给他服下一枚丹药,,给他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留下了一些防备的手段,这才再度加入了战场。
而李昊的攻击却也没有到此结束,李昊望着远处连绵不断的爆炸火光,随即控制手下的几头妖兽,让他们施展出自己的全力一击,急速攻向爆炸中心的兽牧。
给原本情况不明的兽牧,再添上一把火。
霎时间各式各样的的灵力波动,随即浮现在这四头妖兽的身上,而陈书杰等人见此也是纷纷加入战局,痛打落水狗。
爆炸刚刚停止的一瞬间,又有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术法随之迎了上去。
原本已经平息的火山口,在一度不断的震荡起来。
待到众人气喘吁吁这才停止了纷纷自己的攻击,众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好奇的探着脑袋,感知这爆炸中心是否存在这兽牧的气息。
如此猛烈的持续不间断攻击,对众人的消耗也是异常之大。
待到烟尘散去,众人期待的看向爆炸的中心,可是他们惊愕的发现爆炸中心竟然什么都没有,而兽牧的身影早就不知所踪。
李昊见此也是心中一惊,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完全是出自本能的反应,手中的刀刃随即向着自己身后猛的劈砍而去。
叮~!一道悠长的金铁击石之声,在李昊耳畔不断回荡。
那兽牧果然不知何时。瞬身来到了李昊身后,并且不知道站了多久,甚至在此期间李昊根本没有感知到他的气息,丝毫没有发现他的踪影。
李昊转过头看向兽牧,只见兽牧原本赤裸的上半身有的部位已然是焦黑一片。
显然刚才的攻击,兽牧也并没有完全的躲过去,还是承受了一部分。
想来也是,加上李昊手下这些妖兽,近十位站在金丹顶峰的修士一同出手,不断轰击,期间还有三十多张三阶符箓的持续爆破。
元婴期修士见此也是要退避三舍,想来就算是兽牧也绝不可能安然无恙。
看兽牧的模样,应该是躲过了众人的攻击,但是并没有完全躲过李昊持续爆破的三十多张符箓,要不然也不可能受到如此伤害,满是伤痕。
见到李昊瞬间就猜测出自己所出现的位置,兽牧非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一脸就应当如此的表情。
李昊望着就在自己身后的兽牧,不敢有丝毫大意,随即舞动双刃向他斩去,竟是想要以退为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