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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车的远光灯刺破夜色,在村道上投出两道细长的光带,路边的白杨树影像鬼魅似的往后退。安诺攥着手机,屏幕上林晓发来的消息还亮着——“后台的木柜被撬开了,残片就放在最上层,现在只剩空布垫”,每一个字都像小石子,砸得她心口发沉。

“别急,”江树腾出一只手,调低了车载空调,“戏台后台有监控,虽然是临时装的,但应该能拍到点东西。”

安诺点头,却没放松——她知道村里的临时监控只覆盖了戏台正面,后台是盲区,林晓之前提过要补装,却因为补贴没下来拖了进度。“林晓说后台地上有脚印,不是村里人的胶鞋印,是皮鞋印。”她揉了揉太阳穴,“张厂长被抓了,不可能是他,难道是他的同伙?”

江树没接话,只是把车速又提了些。村口的老槐树越来越近,树下隐约站着几个人影,是老支书、林晓和鲁小山,手里的手电筒光在黑暗中晃来晃去。车刚停稳,林晓就跑了过来,手里攥着块沾了灰的布垫:“安诺姐,你看,这是残片下面的布垫,上面有一道红印,像是染料蹭的。”

安诺接过布垫,借着车灯的光细看——红印是暗红色的,质地粗糙,和之前周虎涂抹在戏服上的劣质染料完全不同,反而带着点油性,像是裁缝铺常用的老式染料。“鲁小山,你去村里的裁缝铺问问,最近有没有人买过这种暗红色染料。”她把布垫递给鲁小山,“特别是外来的人。”

鲁小山应声跑走,老支书凑过来,声音带着后怕:“刚才我去后台看了,木柜的锁是被撬开的,用的是蛮力,锁芯都坏了。林晓说她傍晚六点还去看过,残片还在,七点再去就没了,中间就一个小时的空当。”

江树打开手机相册,调出之前拍的戏台后台照片:“后台只有一个小窗户,离地面有两米多高,凶手应该是从正门进去的。正门的挂锁是新换的,钥匙只有老支书、林晓和我有,你们谁借过钥匙?”

老支书愣了一下,突然拍了下大腿:“下午四点多,周虎的堂哥周强来问过我借钥匙,说想看看戏台的结构,他说他在邻村搞建筑,想借鉴一下戏台的木架设计,我就借给他了,让他六点前还回来,他说五点就还了。”

“周强?”安诺皱眉,她没听过这个名字,“他和周虎关系怎么样?和张厂长有没有往来?”

“周强和周虎是堂兄弟,走得挺近的。”老支书回忆道,“上个月张厂长来村里,周强也跟着来了,在小卖部喝了一下午酒。”

江树立刻掏出手机,给派出所的民警发了条消息,让他们查周强的行踪。安诺则跟着林晓去了戏台后台,后台的地上还留着几个清晰的皮鞋印,鞋码大概是42码,鞋尖有磨损的痕迹。她蹲下身,用手机拍下脚印,又看向那个被撬开的木柜——柜门上有一道划痕,像是用螺丝刀之类的工具撬的,划痕边缘还沾着点银白色的金属屑。

“这金属屑不像普通螺丝刀的。”林晓指着金属屑,“我爸是修农机的,他说过这种银白色的金属屑,像是不锈钢扳手掉的。”

安诺心里有了个模糊的方向——周强是搞建筑的,手里肯定有不锈钢扳手,而且他有后台的钥匙,完全有时间在五点还钥匙后,趁没人的时候再潜进来撬柜偷残片。“林晓,你整理一下下午四点到七点的村民活动记录,看看有没有人见过周强在戏台附近徘徊。”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我和江树去周强家看看。”

周强家在村东头,是一栋两层小楼,门口停着辆摩托车,车座上还沾着点泥。安诺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江树绕到窗户边,往里看了看——客厅的灯亮着,桌上放着个打开的染料瓶,正是布垫上那种暗红色染料。

“周强肯定在家,”江树压低声音,“灯亮着,摩托车也在。”他刚想再敲门,门突然开了,周强站在门口,手里攥着个黑色的布包,脸色苍白:“你们……你们来干什么?”

“我们来找幔帐残片。”安诺直接开门见山,目光落在他手里的布包上,“布包里是什么?”

周强下意识地把布包往身后藏,却被江树一把抓住手腕。布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了出来——正是那块幔帐残片,上面还沾着点暗红色的染料,旁边还有一把不锈钢扳手,扳手的边缘沾着木屑,和木柜上的划痕完全吻合。

“你为什么偷残片?”安诺捡起残片,小心地放进证物袋,“是周虎让你干的?还是张厂长?”

周强的肩膀垮了下来,蹲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是周虎让我干的!他说张厂长被抓了,要是残片还在,你们就能拿到补贴,到时候肯定会告他破坏戏服,他让我偷了残片,藏起来,等风头过了再还给你们,让你们别追究他的责任。”

“那染料是怎么回事?”江树追问,“你为什么要在布垫上蹭染料?”

“我怕你们认出是我偷的,就想在布垫上留个假线索,让你们以为是外来的人干的。”周强捂着脸,“我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查到我了。”

安诺拿出手机,给派出所的民警发了定位,让他们过来带周强回去做笔录。老支书站在一旁,叹了口气:“周虎这孩子,怎么就这么糊涂,跟着张厂长学坏。”

“不止是周虎,”安诺忽然想起之前让老支书找的苏梅的下落,“老支书,你之前说苏梅是望溪戏班的班主,她有没有留下什么后人或者徒弟?我总觉得戏服、盔头和残片之间,还有什么联系没解开。”

老支书愣了一下,突然眼睛一亮:“苏梅有个徒弟,叫柳玉,现在在邻村的清溪村开裁缝铺。当年戏班散伙后,苏梅把柳玉托付给了清溪村的一户人家,柳玉后来学了裁缝,还保留着苏梅当年的一些针线活。”

江树立刻拿出导航,清溪村离望溪村只有五公里,开车十分钟就能到。“我们现在就去清溪村找柳玉。”他看向安诺,“残片找到了,但苏梅的事可能和戏班的秘密有关,说不定能解开当年戏班散伙的真相。”

安诺点头,把残片交给林晓保管,让她送去镇文化站和戏服、盔头放在一起,然后和江树开车往清溪村去。清溪村比望溪村小,村里只有一条主街,裁缝铺就在主街的中间,门口挂着“柳记裁缝铺”的木牌,里面还亮着灯。

安诺推开门,一股布料的味道扑面而来。铺子里坐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戴着老花镜,正在缝一件蓝色的土布衫。“请问是柳玉阿姨吗?”安诺轻声问道。

老太太抬起头,看到安诺和江树,眼神里带着警惕:“你们是谁?找我有事吗?”

“我们是望溪村的,在修复当年望溪戏班的戏台。”安诺递过去一张戏台的照片,“我们听说您是苏梅班主的徒弟,想向您打听一些关于戏班的事。”

柳玉听到“苏梅”两个字,手明显顿了一下,手里的针线掉在布上。她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苏梅师傅已经去世三十年了,你们还找她的事干什么?”

“我们找到了戏班当年的戏服、盔头和幔帐残片,发现当年戏班散伙可能不是因为欠账,而是有别的原因。”江树把戏服和盔头的照片递给柳玉,“张厂长为了抢戏台的项目,偷了盔头,还让周虎破坏了戏服,我们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保护好戏班的遗物。”

柳玉看着照片,眼眶慢慢红了。她起身走到里屋,拿出一个旧木盒,打开盒子——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日记,封面上写着“苏梅手记”,还有一根银色的针,针尾刻着“周记”两个字。“这是师傅留给我的,”柳玉的声音带着哽咽,“当年戏班散伙,不是因为欠账,是因为有人想抢戏班的‘墨宝’。”

“墨宝?”安诺和江树对视一眼,都很疑惑。

“师傅说,戏班有一幅祖传的墨宝,是清代的画家画的《戏台演乐图》,上面记录了望溪戏班的所有曲目和唱腔,比戏服和盔头还珍贵。”柳玉翻开日记,指着其中一页,“民国三十六年,张厂长的爷爷张老财想把墨宝抢去送给城里的军阀,师傅不同意,张老财就故意让周老栓去要账,还散布谣言说戏班欠了很多钱,逼得师傅只能解散戏班,带着墨宝躲了起来。”

安诺心里一震,原来当年的欠账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原因是张老财想抢墨宝。“那墨宝现在在哪里?苏梅班主有没有说过?”

柳玉摇了摇头,又翻到日记的最后一页:“师傅在日记里说,墨宝藏在‘戏台之心’,只有集齐戏服、盔头和残片,才能找到‘戏台之心’的位置。她还说,张家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肯定会有人来找墨宝,让我保护好日记,等遇到真正想保护戏班的人,再把秘密说出来。”

“戏台之心?”江树立刻拿出戏台的结构图,“戏台的核心部位应该是中间的藻井,也就是屋顶的圆形结构,墨宝会不会藏在藻井里?”

柳玉点头:“师傅说过,戏台的藻井是她亲手设计的,里面有个暗格。当年修复戏台的时候,我去看过,藻井的木架上有个小锁孔,和残片上的纹路很像,说不定需要用残片当钥匙。”

安诺拿出手机,给林晓发了条消息,让她明天联系文物专干,一起检查戏台的藻井。她看着柳玉手里的日记,忽然想起之前在戏服上看到的“周记”,还有盔头的包金——这些都是苏梅留下的线索,就是为了有一天能有人找到墨宝,还原戏班的真相。

就在这时,江树的手机响了,是派出所的民警打来的:“江先生,我们审了周强,他说张厂长被抓前,联系了一个外地的古董贩子,说要在明天上午来望溪村,找‘戏台里的宝贝’,还说要是他没按时到,就让古董贩子直接去戏台找。”

安诺和江树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紧张——张厂长虽然被抓了,但古董贩子还会来,而且他们知道了墨宝的秘密,肯定会想办法抢墨宝。“柳阿姨,您跟我们回望溪村吧。”安诺站起身,“明天古董贩子可能会来,我们需要您的帮助,找到墨宝,保护好它。”

柳玉点了点头,把日记和银针放进木盒,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师傅的心愿,就是让墨宝留在望溪村,我一定会帮你们。”

汽车驶回望溪村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戏台的灯还亮着,林晓和鲁小山还在后台整理线索。安诺把柳玉介绍给他们,又说了墨宝和戏台之心的秘密,林晓激动地拿出残片:“残片的边缘有个小缺口,正好能和藻井的锁孔对上,明天我们就能打开暗格了!”

鲁小山拍了下手:“太好了!只要找到墨宝,就能证明戏班的历史,文旅局的补贴肯定能批下来,张厂长的阴谋也彻底破产了!”

安诺却没那么乐观,她看着戏台的藻井,在灯光下泛着陈旧的木色。她知道,明天不仅要找墨宝,还要应对那个来村里的古董贩子,这又是一场硬仗。

柳玉走到戏台中央,轻轻抚摸着戏台的木柱,像是在和苏梅对话:“师傅,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您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好墨宝,保护好望溪戏班。”

夜色渐深,戏台的灯依旧亮着,映着几个人忙碌的身影。安诺掏出手机,给赵科长发了条消息,告诉她墨宝的线索和古董贩子的事,赵科长回复说会联系文旅局和派出所,明天派人来支援。

她放下手机,抬头看向藻井——那里藏着望溪戏班的秘密,也藏着,张家人几代人的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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