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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渊猛地闭上眼,银枪在掌心剧烈颤抖,指节泛白到几乎断裂。身后将士的嘶吼与念安微弱的气息在耳边交织,像两把最锋利的刀,将他的心割得鲜血淋漓。他知道,退一步,是三界的安危;进一步,是念安的性命——可傅珩的狠戾早已昭然若揭,就算他撤兵,念安也未必能活,反而会让无数将士的血白流,让三界沦为邪力的炼狱。

“傅珩,你以为用念安就能逼我退?”他猛地睁开眼,眼底的痛苦被决绝的寒光取代,银枪在地面划出刺耳的锐响,“我柳明渊是麒麟族二公子,更是三族联军的统帅!我可以对不起自己的情意,却不能对不起身后浴血的兄弟,不能对不起三界百姓!”

话音落,他银枪直指傅珩,枪尖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青光,竟硬生生冲破了黑雾的压制:“卫凌!率精锐左翼绕后,破尸傀阵后翼;青墨!用水龙术牵制黑气,掩护狐族幻术师;大哥!随我正面冲阵,直取噬魂阵阵眼!”

“少主!”卫凌眼中瞬间燃起斗志,顾不得身上的伤,长刀一挥,带着残存的麒麟族精锐朝着黑雾侧翼疾驰而去。青墨指尖蓝光暴涨,数道水龙冲破黑气,在半空交织成网,硬生生将尸傀阵撕开一道缺口。柳昭临长剑出鞘,寒光凛冽,与柳明渊并肩而立,兄弟二人周身灵力交织,化作一道金光,直扑傅珩而去。

金光与黑气在阵前轰然相撞,柳明渊银枪直刺傅珩心口,却在触到黑气屏障的瞬间被弹开,震得他虎口开裂,鲜血顺着枪杆滑落。傅珩冷笑一声,左手死死扣住念安的后颈,右手凝聚的黑气化作长刀,直劈柳明渊面门——他算准了柳明渊会为护念安分心,这一刀,招招致命。

柳昭临长剑横挡,“当”的一声脆响,剑身被黑气震出细密裂痕,他踉跄着后退两步,心口气血翻涌。可还没等他稳住身形,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异动——是被邪力控制的联军士兵,他们双目泛白,举着兵器朝着柳明渊后背扑来!

“小心!”青墨嘶吼着甩出龙尾,将士兵扫飞,可自己却被尸傀的骨刀刺穿肩胛,蓝光瞬间黯淡。狐族幻术师们的狐火越来越弱,黑雾中的噬魂索像毒蛇般缠上他们的脚踝,已有两人被拖入雾中,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柳明渊刚避开傅珩的刀,就见念安的小脸彻底失去血色,黑气已缠上他的口鼻,孩子的胸膛几乎停止起伏。他心头一紧,银枪下意识偏了偏,想冲过去护住孩子,却被傅珩抓住破绽,一掌拍在胸口——这一掌带着噬魂种的邪力,瞬间顺着血脉往心脉钻,柳明渊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傅珩的玄色衣袍。

玄色衣袍上的血迹被黑气瞬间吞噬,傅珩眼底的嘲讽更甚,掌力又加重三分,邪力像无数冰针,顺着柳明渊的心脉往四肢蔓延。他看着柳明渊痛苦蜷缩的模样,又低头瞥了眼怀中气息奄奄的念安,嘴角勾起残忍的笑:“柳明渊,你看,这就是你选的‘大义’——护了三界,却护不住自己的儿子,连自己的命都要搭进来!”

柳明渊银枪脱手,重重砸在黑石地面上,枪尖的青光彻底熄灭。他捂着胸口跪在地上,指缝间不断渗出鲜血,视线因邪力侵蚀而模糊,却仍死死盯着傅珩怀中的念安——孩子的小脸已白得像纸,连微弱的呼吸都快察觉不到,脖颈间的黑气还在不断收紧,像要将那点残存的生机彻底绞碎。

“明渊!”柳昭临嘶吼着冲过来,长剑直刺傅珩后心,却被突然从黑雾中窜出的尸傀缠住。那些被邪力控制的联军士兵也疯了般扑来,长刀劈向柳昭临的后背,他只能狼狈躲闪,连护着柳明渊都成了奢望。

青墨的肩胛还在淌血,水龙术的蓝光越来越弱,眼看就要被尸傀围堵。狐族幻术师们的狐火已彻底熄灭,有几人被噬魂索缠住脚踝,正被一点点拖入黑雾深处,绝望的哭喊在秘境内回荡,却很快被噬魂阵低沉的嗡鸣淹没。

黑雾边缘的巨石后,清婉指尖捏着一枚泛着微光的隐匿符,玄色裙摆被夜风卷得贴在脚踝,却连半分褶皱都未显露。她望着战场中央——柳明渊跪在地上,心口的血染红了玄甲,傅珩手中的念安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尸傀阵的黑气像潮水般吞噬着联军的残部,每一声惨叫都裹着血沫,在秘境内回荡。

她的面色依旧平静,连睫毛都未颤动半分,仿佛眼前的惨烈只是一幅与己无关的画。直到傅珩抬手凝聚黑气,似要彻底了结柳明渊,她才缓缓收回目光,指尖的隐匿符光芒更盛,转身朝着秘境深处的石室方向走去。

沿途的尸傀对她视而不见——隐匿符不仅能藏住身形,更能模拟玄阴教的邪力气息,让这些被邪术操控的傀儡将她认作“同类”。她脚步轻得像猫,路过一间间关押俘虏的石室时,甚至能听到里面传来的求饶与哭泣,却连脚步都未顿一下。

终于,在最深处的石室前,她停住了。石门上刻着玄阴教的锁魂阵,泛着暗紫色的光,却挡不住里面传来的、胭脂压抑的哽咽声。清婉指尖凝出一丝灵力,不是麒麟族的金光,而是她早年从古籍中学来的、最基础的邪力波动——这是打开锁魂阵唯一的钥匙,也是她为今日埋下的伏笔。

灵力触到阵纹的瞬间,石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她闪身进去,刚关上门,就见胭脂蜷缩在石床角落,怀里紧紧抱着一件念安的小襁褓,指尖反复摩挲着布料上的奶渍,泪水无声地打湿了衣襟。听到动静,胭脂猛地抬头,眼底满是警惕,却在看清清婉的瞬间,愣住了。

“你怎么会来?”胭脂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下意识将襁褓往怀里紧了紧,“傅珩说……说你们已经退兵了,说明渊他……”

清婉没回答,只是走到石室中央,抬手布下一道隔音结界——结界的青光与石室的黑气相撞,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她转过身,目光落在胭脂泛红的眼眶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说一件寻常事:“傅珩在撒谎。联军还在战,明渊伤得很重,念安快撑不住了。”

胭脂的身体猛地一颤,襁褓从手中滑落,她踉跄着扑上前,抓住清婉的衣袖,指甲几乎嵌进她的皮肉:“念安怎么了?他是不是出事了?傅珩说只要我听话,就不会伤害他,他是不是骗我?”

“他从一开始就在骗你。”清婉轻轻拨开她的手,语气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静,“噬魂阵需要至纯血脉为引,念安是他的亲子,却是唯一能激活阵眼的祭品。他留着你,不过是怕念安死前有异动,留着你这个母亲当‘安抚符’。”

胭脂的脸色瞬间惨白,踉跄着后退两步,重重撞在石壁上。她想起傅珩每次来都要让她隔着结界看一眼昏睡的念安,想起他说“等阵成了,我们一家三口就能永远在一起”,那些曾让她抱有一丝希望的话,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将她的心脏割得鲜血淋漓。

“我要救他……我要去救念安……”她疯了般冲向石门,却被清婉拦住。

“你现在出去,只会死。”清婉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傅珩在石室外布了三重噬魂索,你连门都出不去,就会被邪力吞噬。而且,明渊他们还在阵前牵制傅珩,你若此刻暴露,只会让傅珩更快对念安动手。”

胭脂的动作僵住,泪水再次汹涌而出,她转过身,望着清婉,眼底满是绝望:“那我该怎么办?我不能看着念安死,不能看着明渊为了我……为了我和念安,赔上自己的性命,赔上整个联军!”

清婉走到她面前,从袖中取出一枚莹白的玉佩——那是之前柳昭临交给她的、能暂时压制邪力的“镇邪佩”。她将玉佩塞进胭脂手中,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傅珩的弱点在噬魂阵阵眼的‘血咒’上。他借邪力复活,血咒与他的性命相连,只要能毁掉血咒,他的邪力就会溃散,尸傀阵也会不攻自破。”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胭脂手中的玉佩上:“这枚玉佩能护你穿过黑雾,直达阵眼。但你要记住,血咒被触动时,傅珩会立刻察觉,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而且,毁掉血咒需要以‘血亲之力’为引——你是念安的母亲,你的血,就是最好的引。”

胭脂握着玉佩的手微微颤抖,掌心的温热透过玉佩传来,却驱不散她心头的恐惧。她知道,这一去,九死一生——傅珩若察觉,绝不会放过她,可若是不去,念安就会变成祭品,明渊和联军也会全军覆没。

“我去。”她深吸一口气,擦干脸上的泪水,眼底的绝望渐渐被决绝取代。她将玉佩紧紧攥在手中,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告诉我,阵眼在哪里?我该怎么做?”

清婉看着她眼底重新燃起的光,轻轻点了点头,抬手在她掌心画了一道复杂的符文:“这是通往阵眼的‘引路符’,你跟着符文的指引走,就能避开噬魂索。到了阵眼,将你的血滴在血咒的中心,再用玉佩的力量催动符文,血咒就会碎裂。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不要停。”

胭脂重重点头,将掌心的符文紧紧按住,转身就要往石门走。

“等等。”清婉叫住她,从袖中取出一件玄色的披风,递到她手中,“披上这个,能更好地隐藏你的气息。还有,”她的语气顿了顿,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温和,“明渊他从未信过你背叛他。他只是……肩上的责任太重,不得不装作不在意。等你救回念安,他会等你回去的。”

胭脂接过披风,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眼眶又红了。她用力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推开石门,身影很快消失在黑雾中。

清婉站在石室里,望着石门关闭的方向,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有指尖的隐匿符光芒微微闪烁。她知道,胭脂这一去,成败在此一举——若能毁掉血咒,三界就有救;若不能,等待他们的,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她抬手撤去隔音结界,转身朝着战场的方向走去。沿途的尸傀依旧对她视而不见,可她的脚步却比来时更快,掌心悄悄凝聚起麒麟族的金光——她要去接应胭脂,也要去帮明渊他们,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守住这最后一丝希望。

黑雾深处,胭脂攥着镇邪佩的掌心满是冷汗,引路符在掌心泛着微弱的青光,像暗夜里的萤火,指引着她避开交错的噬魂索。玄色披风裹紧身形,却挡不住周身刺骨的寒意——那是噬魂阵散发出的邪力,每靠近阵眼一步,心口就像被冰锥扎着疼,连呼吸都带着细碎的刺痛。

转过最后一道黑石廊柱,阵眼终于在眼前铺开——巨大的圆形石台中央,血咒以念安为中心,呈放射状蔓延,暗红的纹路里流淌着粘稠的黑气,像活物般不断蠕动。念安被绑在石柱上,双目紧闭,小脸惨白如纸,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脖颈间的锁链已深深嵌进皮肉,渗出的鲜血顺着锁链滴落在血咒上,让纹路的红光愈发妖异。

“念安!”胭脂的心脏骤然缩紧,几乎要冲破喉咙。她强压下冲过去的冲动,指尖咬破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镇邪佩上——玉佩瞬间爆发出刺眼的青光,将她周身的黑气逼退半丈。按照清婉的叮嘱,她快步绕到血咒侧面,避开最浓烈的邪力区域,将带血的掌心按在血咒最外侧的纹路处。

“滋啦——”鲜血触到血咒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暗红的纹路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般剧烈扭曲,黑气顺着她的掌心疯狂涌入体内,疼得她浑身痉挛。胭脂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另一只手攥紧镇邪佩,将灵力注入玉佩,催动掌心的引路符——符文与血咒的纹路相互碰撞,青光与红光交织,在石台上炸开层层气浪。

秘境另一端的战场,傅珩正一掌将柳明渊拍倒在地,眼看就要凝聚黑气终结他的性命,心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他猛地低头,怀中的念安突然消散在他怀里,明显这是个替身,看着自己泛黑的指尖——那是血咒被触动的征兆!“是谁?!”傅珩的眼底瞬间布满血丝,周身的黑气剧烈翻滚,“敢动我的血咒,我要她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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