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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站在原地,指尖冰凉。她看着傅珩急切的神情,又听着洞外侍卫的惨叫,心里的疑虑像潮水般翻涌——黑衣人来得太巧,刚好在药熬好时发难,又刚好在傅珩提议走小道时逼近,这一切未免太顺理成章。

清婉也拉着柳明渊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夫君,表哥说得对,你不能去!我们先带谢姑娘去据点,再想办法回来救族人好不好?”

柳明渊看着清婉泛红的眼眶,又看了看胭脂苍白的脸,终是咬了咬牙:“好!我们走!但你记住,若是族里的人出事,我绝不会饶你!”他瞪了傅珩一眼,转身抓起放在地上的包裹,塞到胭脂手里,“拿着,里面有干粮和伤药,跟紧我们!”

傅珩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光,嘴上却应得干脆:“放心,只要我们安全抵达据点,我定会帮你想办法救族人。”他率先走向洞口,伸手掀开藤蔓,警惕地扫视着外面的动静——暗卫们果然按他的吩咐,故意留出了一条通往小道的空隙,只在远处假意缠斗。

“快!趁他们还没围过来!”傅珩压低声音催促,率先冲了出去。柳明渊护着清婉和胭脂跟在后面,银枪时不时挥向靠近的黑衣人,却发现那些人看似凶猛,实则总在关键时刻避开他的攻击,像是在刻意“放行”。

胭脂落在最后,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黑衣人袖口闪过的玄铁令牌——那令牌上的“玄阴”二字,玄阴二字取自玄阴教。她心头一震,脚步猛地顿住,终于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傅珩的算计!所谓的黑衣人,根本就是他的人!

“阿芷!快走!”柳明渊见她停下,立刻回头喊她,却没注意到身后有个黑衣人举起了长刀,朝着他的后背劈来。

“小心!”胭脂惊呼出声,想也没想就冲上去,推开了柳明渊。可她自己却没来得及躲开,手臂被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衣袖。

傅珩听到惊呼回头,视线触及胭脂手臂上的鲜血时,眼底那层伪装的冷静瞬间崩裂,刺骨的寒意混着怒火翻涌而出。他没等众人反应,身形已如鬼魅般掠到那名挥刀的黑衣人面前,五指如铁钳般扣住对方手腕,稍一用力便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

“我的话,你听不懂?”傅珩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裹着杀意,目光扫过周围僵住的暗卫时,更是冷得让人心头发颤,“伤她分毫,死。”

话音未落,他反手夺过黑衣人手中的长刀,刀光一闪,便了结了对方的性命。动作快得利落,没有半分犹豫,仿佛只是随手解决了一件碍眼的东西。

柳明渊和清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狠戾惊住——方才还在“合力御敌”的傅珩,此刻眼底的杀意却比黑衣人更甚,可他下手的对象,偏偏是“敌人”一方。

“你……”柳明渊刚想开口质问,却被傅珩打断。

傅珩俯身,无视地上的尸体,径直走到胭脂面前,不等她反应便抓起她受伤的手臂,眉头拧得死紧,语气里的急切压过了方才的狠厉:“怎么样?疼不疼?别乱动,我帮你止血。”他一边说,一边迅速扯下自己的外衫,撕下干净的布条,小心翼翼地缠在她的伤口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稀世珍宝。

胭脂被他这前后反差的举动弄得一愣,手臂上传来的微凉触感让她回神,刚想挣开,却被傅珩按住:“别动!伤口再流血就麻烦了。”他抬眼看向柳明渊,语气又恢复了之前的“凝重”,“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黑衣人越来越多,我们必须尽快走,再晚就真的走不了了!”

柳明渊看着傅珩专注为胭脂包扎的样子,又看了看地上黑衣人冰冷的尸体,心头的疑惑虽未消散,却也知道此刻不是追问的时机——毕竟傅珩刚刚救了胭脂,还杀了“敌人”,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好,我们走!”柳明渊压下疑虑,重新握紧银枪,“你护着阿芷和清婉,我来断后!”

傅珩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逞,嘴上却应道:“放心,我会护好她们。”他扶着胭脂,故意放慢脚步,让柳明渊走在前面,同时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对胭脂说:“阿胭,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胭脂侧头看他,只见他眼底满是“真诚”的担忧,可方才他杀黑衣人时的狠戾,却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让她越发不安——傅珩的心思,远比她想象的更难猜。

天色渐暗,原本明亮的天空被大片厚重的乌云迅速遮蔽,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上了灰色的帷幕。林间的风愈发强劲,吹得周围树木的枝叶疯狂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暴雨奏响前奏。

小道越走越窄,两侧的灌木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不时抽打在众人身上。胭脂被傅珩扶着,手臂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鲜血透过布条渗出来,染得他的指尖也泛了红。

她忽然停下脚步,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傅珩,这条小道真的能到据点吗?我怎么觉得……我们在往山外走?”

傅珩扶着她的手顿了顿,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镇定”取代。他刻意放缓语气,伸手替她拂开粘在脸颊的碎发,动作温柔得像在安抚受惊的幼兽:“你记错了,东边山谷的据点本就靠近山外,走这条小道才不会被黑衣人堵截。放心,我在麒麟山待过几年,这条路绝不会错。”

他说话时,指尖不经意蹭过她颈间的皮肤,带着刻意的暖意,可胭脂却觉得那触感像冰,让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清婉走在前面,恰好回头查看情况,见两人停下,便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

胭脂刚想开口,傅珩已抢先答道:“她就是有点怕黑,我跟她解释清楚了。咱们快走吧,天黑透了更难走。”他说着,不由分说扶着胭脂往前赶,掌心扣在她手腕上的力道悄悄加重,像是怕她再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小道两侧的树木越来越密,枝叶交错着挡住了仅存的微光,四周渐渐暗得看不清脚下的路。胭脂紧紧抓着傅珩的衣袖,声音带着怯意:“傅珩,我总觉得不对劲,这路上连个巡逻的侍卫都没有,据点会不会……”

“不会。”清婉打断她,语气笃定,“父亲说过据点很隐蔽,侍卫都在暗处守着,不会轻易露面。”话虽如此,她还是下意识伸手握紧了腰间软剑,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阴影——方才傅珩杀黑衣人时的狠戾,还有胭脂的疑虑,像两根细刺扎在她心里,让她始终无法完全放下戒备。

胭脂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脚下却忽然被一截凸起的树根绊得踉跄。傅珩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后腰的布料,力道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感。

“小心点。”他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刻意放柔的关切,可落在胭脂耳中,却只剩一阵发凉的紧绷,“路太黑,跟着我的脚步走,别再分心想别的。”

清婉走在最前,腰间软剑在昏暗中泛着冷光,他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听着周围的动静——林间除了风声和枝叶摇晃的声响,竟连虫鸣都消失了,安静得有些诡异。

清婉猛地攥紧软剑,声音压得极低:“不对劲,太静了。”

话音刚落,两侧密林中突然传来“唰唰”的枝叶响动,数十道黑影从树后窜出,手中长刀在昏暗中泛着冷光,瞬间将几人围在中间。为首的黑衣人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布满刀疤的脸。

刀疤脸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傅珩身上时,没有半分熟稔,反而像在打量猎物般冷沉:“都给我老实点!教主有令,抓活的,尤其是那个带伤的姑娘!”

话音刚落,两名黑衣人立刻朝着胭脂扑来。傅珩眼疾手快地将胭脂往身后一护,同时抬手格挡,动作利落却故意留了三分力道,掌心与黑衣人手腕相撞时,还借着碰撞的力道往后退了半步,装出“力不从心”的模样:“你们想干什么?!”

清婉见状,立刻拔出腰间软剑迎了上去,剑光在昏暗中划出冷冽弧线,精准挡开另一名黑衣人的攻击。她余光瞥见傅珩“吃力”格挡的模样,心头疑虑更甚——方才他杀黑衣人时那般狠戾,此刻却连压制一个对手都显得勉强,这前后反差实在太过刻意。

“表哥!你再留手,我们都要被抓!”清婉咬牙低喝,软剑直刺黑衣人咽喉,逼得对方连连后退。她虽护着身后的胭脂,却始终留意着傅珩的动作,只见他每次出手都巧妙避开黑衣人的要害,甚至在碰撞时悄悄给对方递了个眼神。

胭脂被傅珩护在身后,手臂的伤口因方才的拉扯再度渗血,疼得她指尖发白。可更让她心凉的是眼前的景象——这些新出现的黑衣人,虽不像之前那般刻意“放行”,却总在傅珩靠近时放慢动作,显然仍在配合他演戏。她攥紧了藏在袖中的碎瓷片(方才从包裹里偷偷取出的干粮瓷碗碎片),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暗自打定主意不能再任人摆布。

“抓活的!别伤了那姑娘!”刀疤脸再度下令,自己则提着长刀缓步逼近,目光死死锁在胭脂身上,像是在确认什么。傅珩“不敌”后退,故意将胭脂往刀疤脸的方向露了半侧身子,嘴上却仍装出焦急模样:“你们到底是谁?为何偏偏盯着她不放!”

胭脂趁机往后一缩,避开傅珩的掌控,同时将碎瓷片抵在自己颈侧,声音虽颤却带着决绝:“你们别过来!再往前走一步,我立刻自尽!”她知道这是唯一能暂时牵制对方的办法——刀疤脸既然强调“抓活的”,定然不会让她出事。

刀疤脸的脚步果然顿住,眼神阴鸷地盯着胭脂,又扫了眼傅珩,似乎在等待指示。傅珩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恢复镇定,上前一步想夺下瓷片:“阿胭!别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

“别碰我!”胭脂猛地后退,瓷片在颈间划出一道细小红痕,“傅珩,你老实说,这些人是不是还跟你有关?你到底想把我带去哪里?”她刻意提高声音,就是要逼傅珩在刀疤脸面前暴露破绽——若是两人真为敌对,傅珩此刻理应顺着她的话质问黑衣人,而非急着阻止她。

这话让清婉瞬间反应过来,软剑一挑逼退身前的黑衣人,转身挡在胭脂另一侧,剑尖直指傅珩:“表哥,她说的是真的?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们?”

傅珩被两人逼问,脸色终于沉了下来,之前的“温和”与“焦急”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看了眼刀疤脸,又看向胭脂,语气冷得像冰:“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没必要再装。阿胭,跟我走,我保证不会伤害你,但若你执意反抗……”

他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柳明渊的怒吼:“傅珩!你敢动阿芷试试!”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柳明渊提着银枪冲破暗沉的竹林,身后还跟着几名浑身是伤的族人——显然他摆脱了之前的“缠斗”,察觉到前路不对劲后,立刻循着痕迹追了上来。

此刻天虽未黑透,可厚重乌云早把日光遮得严严实实,加上竹林枝叶层层交错,周遭暗得像蒙了层灰布,连脚下的路都要借着偶尔漏下的微光才能看清,倒比寻常夜色更显压抑。

傅珩闻言,非但没有丝毫惊慌,反而低低笑出声来,那笑声里带着几分得逞的玩味,又掺着点被戳穿的坦然。他慢条斯理地拂了拂衣袖上的褶皱,目光扫过满脸警惕的胭脂、清婉,最后落在怒目圆睁的柳明渊身上,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聊无关紧要的琐事:“柳兄倒是敏锐,我自认这戏演得也算周全——从黑衣人‘恰巧’发难,到暗卫刻意放行,再到方才假意不敌……哪一步露了破绽,让你们瞧出了端倪?”

他说着,往前两步,完全无视清婉直指他咽喉的软剑,视线落在胭脂仍抵着脖颈的碎瓷片上,眼底掠过一丝复杂,却很快被笑意掩盖:“还是说,阿胭早就疑心我了?毕竟那玄阴令牌,可是你先瞧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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