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帮帮我好不好?”李婉儿紧紧拽着李夫人梁氏的衣袖,眼中闪烁着恳求的光芒,“我真的想嫁给洐王。这两年来,我的心意从未改变,我只是想追求一份属于自己的真爱,难道这也有错吗?”
梁氏看着她,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婉儿,娘知道你对洐王一片痴心,可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大姐虽然与工部侍郎的儿子结合并非出于自愿,但这也是家族的需要,她的牺牲是为了我们整个家族的利益。”
“可是母亲,您看大姐现在过的什么日子?”李婉儿的声音带着哽咽,“她上次回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们同在京都,却难以相见,还不是因为姐夫和她婆婆管得严,不让她出府?这样的婚姻,又有何幸福可言?”
梁氏轻叹一声,抚摸着李婉儿的头发。“婉儿,娘又何尝不知你大姐的难处?但婚姻之事,往往身不由己。洐王府虽好,可那毕竟是皇室之家,规矩繁多,又岂是我们能轻易涉足的?”
“但母亲,洐王府与别处不同啊。”李婉儿急切地辩解道,“洐王府中没有父母同住,只有一个和亲公主,若是我能得洐王欢心,必然能过得自在些。而且,我还能时常出府回来看望您和父亲,难道这不是您所期望的吗?”
梁氏闻言,目光复杂。她深知女儿的性情,也知道这份痴情难以轻易打消。但身为母亲,她又怎能不为女儿的未来担忧?“婉儿,娘知道你孝顺,也想时常见到你。但婚姻大事,关乎你一生的幸福,娘不能轻易做决定。”
“那母亲,您就让我试试吧。”李婉儿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愿意为了这份爱情去努力,去争取。或许,洐王也会看到我的心意呢?”
梁氏看着女儿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无法完全阻止女儿的决定,只能默默祈祷她能有一个好的结果。“好吧,婉儿,娘可以试着帮你和你父亲说,叫你父亲打听一下洐王那边的情况,但你要记住,无论结果如何,你都要坦然接受。而且,你绝对不能做出任何有损家族声誉的事情来。”
李婉儿闻言,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谢谢母亲,我一定会谨慎行事的。”她知道,这条路或许艰难,但只要心中有爱,她就有勇气去面对一切。
夜幕降临,李德馨与夫人梁氏坐在寝室的烛光下,气氛显得有些凝重。白日里发生的种种,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两人的心头。
梁氏轻抚着手中精致的茶杯,眼神中带着几分忧虑:“老爷,婉儿今日之举,确实太过冲动。但我看得出,她对洐王的心意是真的。我们身为父母,难道就不能为她争取一下吗?”
李德馨闻言,眉头紧锁,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夫人,你以为我不想为婉儿争取一个好归宿吗?但婚姻大事,尤其是与皇室相关的,岂能儿戏?洐王与靖和公主感情深厚,这是京都里人人皆知的事情。婉儿今日之举,已经让洐王心生不悦,我们若是再强行争取,只怕会适得其反。”
梁氏闻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声音哽咽地说道:“可婉儿她……她从小就心高气傲,今日在宴会上受了如此屈辱,她心里怎能好受?我作为母亲,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痛苦。”
李德馨看着夫人那泪眼婆娑的样子,心中也不禁涌起一股柔情。他轻叹一声,说道:“我又何尝不知婉儿的痛苦?但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力去弥补。明日,我亲自上门,为婉儿今日的所为向洐王道歉。顺便,我也探探洐王的意思,看看是否还有转机。”
梁氏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老爷,您真的愿意为婉儿去争取吗?”
李德馨点点头,神色坚定:“婉儿毕竟是我的女儿,我怎能眼睁睁看着她痛苦而不作为?但我也要提醒你,我们做事要有分寸,不可强求。若洐王心意已决,我们也只能接受现实。”
梁氏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握住李德馨的手,感激地说道:“老爷,谢谢您。无论结果如何,我都知道您已经尽力了。”
夜色渐深,两人相视无言,但心中都明白,明日的拜访将是一场艰难的谈判。他们只能默默祈祷,希望洐王能够看在他们诚意道歉的份上,给婉儿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