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州海底捞火锅店,我坐在一个包厢里吃着。今天准备请张树森吃饭。说实话认识也又两三年的世家了,还没请他吃过一次饭。有时候是他忙,有时候是我不在中州。这些都是客观理由,还好这次他答应了。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
他来了,我们坐在那涮着羊肉。只顾着吃都没有说话,他不是一个话多的人。我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说道:“来第九局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请您吃过饭,这是我的不对。我干了,您随意。”说完我仰头喝了杯中酒。
他笑着道:“都是自己人,不要那么客气。”我喝了一口茶,压了一下白酒的辛辣。说道:“领导,你也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和人打交道。更不擅长和高层联络。我觉得还是在您手下干的舒心。”吃了口羊肉,我继续道:“您算是第九局的元老了,也是我的老领导。您给我出出主意,我们小组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他放下筷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其实在在第九局只要顺利的完成任务,一切都没你想的那么复杂。你们小组这次的任务完成得就很好。你也知道高层陷入了危机,你得这次任务给钟老解决了 大麻烦。高层对你们小组很满意的。”
我端起酒杯,敬酒。他和我碰了一下酒杯。渐入佳境时,他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说了几句。对我说道:“总局让我马上回总部开会。”我说道:“您忙,等您回来,我们再聊。”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坐车离开。我返回了包间,继续涮锅。我不是一个浪费食物的人。
我独自坐在包间里,筷子在滚烫的汤锅中搅动着羊肉片,蒸汽缭绕中,羊肉的鲜香混着麻辣汤底的气味扑鼻而来。刚才和张树森的对话还在耳边回响——高层满意我们的任务,但“顺利完成任务”这话说得轻松,实际干起来哪有那么简单?我夹起一片羊肉,蘸了蘸芝麻酱,入口的嫩滑带着一丝辛辣,让我想起上次处理边境危机时的紧张场面。那时小组配合得天衣无缝,可现在呢?大家各自忙活,联络越来越少,我这组长当得不够称职。
汤锅咕嘟咕嘟地沸腾,热气模糊了玻璃窗外的夜景。中州的霓虹灯在远处闪烁,我却觉得这包厢空荡得厉害。张树森说得对,第九局里任务优先,可我这人不爱攀附高层,光靠埋头苦干能撑多久?万一哪天小组分崩离析,我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压不住心里的烦闷。我索性把剩下的豆腐、青菜一股脑儿倒进锅里,看着它们在红油中翻滚,思绪也跟着翻腾——或许该找组员们聚一聚,聊聊大家的想法,总不能总靠老领导指点。
吃到最后,汤底渐浓,羊肉的油脂浮在表面,映出我疲惫的倒影。服务员轻敲了门进来收拾碗碟,我才惊觉已经过了九点。结完账,走出海底捞,夜风带着凉意吹在脸上,街道上车流如织,我却放慢了脚步。掏出口袋里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张树森发条消息问问开会的事,最终还是作罢——他忙,我也得学着独当一面。拦了辆出租车,坐进后座时,我望着窗外飞逝的灯光,暗下决心:明天就召集小组开个会,把这“路”一步步踩实了。
我来到中州一家茶楼,吃完饭后。陆文柄约了我。好长时间不联系了。不知道着家伙找我干嘛。
服务员把我领到预定位置的时候,陆文柄已经在等我了。我笑道:“师兄,还是那么准时,总是先人一步。”说着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给我倒了一杯茶,道:“你有多长时间没联系我了。”说着把茶杯推到我跟前。
“你不是忙吗,我想着还是不要打扰你了。”喝了口水,继续道:“师兄,找我有什么事吗?”
他假装怒道:“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没事我们也可以吃吃饭,喝喝茶啊!”
我忙点头道:“是是是。”喝着水我想着他不会无缘无故的找我,那些都是客气话,谁当真谁是傻子。
“师弟啊!其实这次还真有个事麻烦你。”果然,正题来了。我收起嘻嘻哈哈的样子,正色道:“师兄你说,能帮上忙的,我绝对义不容辞。”
看我这么爽快他继续道:“你也知道,我们家族是炼制丹药的,近年来随着业务范围的扩大,家族需要的药材越来越多。三川的王家已经不能满足我们的需要了。”他顿了一下,说道:“我们家族想从其它渠道收购一批药材,前几天我们联系了一批药材,但是遇到了点麻烦。想让师弟陪我跑一趟。”
我有些为难道:“做生意的事我不懂啊!”
“不是要你去谈生意,是这次我们要出省,我怕不安全,想让你陪我走一趟。”这是想让我当保镖啊!我问道:“要去哪个省?”“新省”
“你准备什么时候出发?”我问道“看你的时间,越快越好。”我想了一下继续说道:“师兄,你也知道。我目前在第九局,我回去看一下局里有没有什么安排,我会尽快给你答复,你看怎么样?”
他笑道:“好,我等你的消息。”说完正事我们便各自回去了。回到别墅,我让易小星询问一下局里有没有什么安排 ,没有的话,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很快结果就出来了,由于上次在三川东方教的事件。各地的分局都卷了起来。隶属于总局的其它行动小组,也行动起来。积极处理各种案件。从现在到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小组都不会有什么任务了。正好我出去散心。
我正色道:“既然这样,就放假吧!该回家探亲的探亲,想出去玩的去玩。”我刚说完就想起了易小星王丽华的欢呼声。我问了一下石坤有什么安排没有。他回道:“没有。”“那要不要和我一起到新省转转。”他笑道:“可以啊!”我笑着转身离开。
来到我的办公室,拨通了陆文柄的电话。说道:“我这边处理好了随时可以出发。”“不过要加一个人,我们小组的石坤。不知道行不行?”陆文柄惊喜道:“行,可太行了。求都求不来。师弟,你可真是太够意思了。我马上定机票。明天上午我们出发。”敲定了这件事,我出了办公室。易小星王丽华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了。
我惊讶道:“也不用这么快吧!”他俩以为我要变卦。不逗他们了:“走吧!多注意安全。”还不等我说完,他俩已经冲出门了。看来无论你干什么工作,下班放假都是让人身心愉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