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我俯视着他那张因疼痛而扭曲的胖脸,声音冰冷,“你以为,钱能买来一切?”他被我看得心里发毛,语无伦次地哀求:“好、好汉饶命…是在下有眼不识泰山…您、您高抬贵手…”阳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先前那副嚣张不可一世的模样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满眼的惊恐与狼狈。婉儿在一旁冷眼看着,不屑地轻哼一声:“仗势欺人,欺软怕硬的东西。”她转身快步走向受伤的老人,蹲下身仔细查看伤势,眉头渐渐蹙起:“伤得不轻。”她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玉小瓶,倒出一枚莹润的治疗丹,小心地喂老人服下。接着又取出一个青瓷药瓶,将散发着清香的药膏轻轻涂抹在老人皮开肉绽的伤口上。药膏触及伤口,老人痛苦的表情渐渐舒缓。不过片刻,老人原本惨白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血色。他颤巍巍地想要起身:“谢谢姑娘…这么名贵的药,老头子不知该如何报答…”说着就要跪地叩谢。婉儿连忙扶住老人:“老爷爷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她看了眼旁边那几个还在发抖的农户,轻声道:“老人家,这瓶外伤药您留着,记得每日涂抹,几天外伤就痊愈了。”阳光洒在婉儿身上,为她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与一旁瑟瑟发抖的恶少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心念电转——这肥头大耳的少爷,不正是我们打通金丰城粮食渠道的最佳突破口吗?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对婉儿使了个眼色:婉儿姐,你身上不是带着那种剧毒裂颅丹婉儿先是微微一怔,眼中闪过疑惑——她何曾有过这等毒药?我朝婉儿姐眨眨眼,使了个眼色,婉儿姐很快便领会了我的意图,从容地从怀中取出一个墨玉小瓶,拔开塞子,倒出一枚漆黑如墨、散发着诡异幽香的丹药递给我。我捏着那枚丹药,阴冷地看向瘫软在地的肥胖少年:此丹名为,服下后每七日午时发作一次。届时头痛欲裂,如遭千针穿刺,痛不欲生。等发作够七次,七七四十九日后……我故意停顿,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若没有解药,头颅便会砰然炸裂,死无全尸。少年吓得魂飞魄散,浑身肥肉不住颤抖:不、不要……我手指微微用力,他顿时痛得张大嘴惨叫。就在这瞬间,我屈指一弹,那枚精准地射入他喉中。他本能地吞咽了一下,待反应过来,顿时面如死灰,双手拼命抠着喉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放心,我冷冷俯视着他瘫软在地的身影,只要你乖乖听话,每月我自会给你缓解药。若敢耍花样……我故意留下半句话,看着他眼中浮现的绝望与恐惧。
见那肥胖少爷吓得面无人色,我并指如剑,倏地点在他汗涔涔的额间。一道无形无质的神识禁制瞬间打入他的识海——那所谓的不过是个幌子,这才是真正的杀手锏。只要我心念一动,禁制便会发作,令他头痛欲裂,生不如死。我刚松开手,他立刻连滚带爬地逃回奴仆中间,色厉内荏地嘶吼:快把解药交出来!本少爷或可饶你们不死!见我们只是含笑不语,他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给我往死里打!从他们身上搜出解药!奴仆们面面相觑,迟疑着不敢上前。肥胖少爷气得一脚踹在最近的下人身上:废物!都给我上!我负手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场闹剧。婉儿轻抚剑柄,唇角噙着一丝冷嘲。阳光照在那帮畏缩不前的奴仆身上,将他们的犹豫与恐惧照得无所遁形。果然什么样的主子就带出什么样的奴才,都是一群欺软怕硬的货色,眼见主子受制,一个个畏首畏尾,生怕落得同样的下场。
那肥胖少爷见奴仆们踌躇不前,气得面目扭曲,厉声嘶吼:“再不敢上,回去就把你们的皮都给剥了!”奴仆们吓得魂飞魄散,只得硬着头皮朝我扑来。我身形未动,只随手几招便将这群乌合之众尽数撂倒在地,哀嚎声此起彼伏。肥胖少年见我身手如此了得,脸色愈发惨白,抖着一身肥肉步步后退。我目光一冷,神识微动——“啊——!”他顿时抱头惨叫,整个人蜷缩在地上翻滚挣扎,额上青筋暴起,双目凸出,竟是疼得屎尿齐流,恶臭瞬间弥漫开来。先前那副嚣张气荡然无存,只剩下狼狈不堪的惨状,连求饶的话都喊不出,一身肥肉在那里不停的颤抖。我随手丢了一颗丹药在他面前,丹药落地沾满了污渍,我开口道,这是缓解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