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女人呢!
女人一旦嫉妒起来,真的要命!
在李清颜心目中,不管怎么样,她现在可是正宫,杨帆天天不陪她,反而去陪一个失去名分的侧妃,她是极不甘心。
破梦小组被发现,只能解散!
不过效果不错,苏梦现在就是落魄的凤凰不如鸡。
李清颜还是占据主导地位。
杨帆这次回京可谓是收获颇丰啊!
其中最为重要的一项收获,便是李清颜将她所购买的苏梦的那栋别墅给了他。
这可真是一个令人惊喜的意外之喜!
如此一来,他们一家三口就能够继续安稳地居住在这座宽敞舒适的别墅里,享受温馨的家庭生活了。
这不仅为他们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居住环境,更让他们感受到了李清颜的慷慨与默认。
这以后他和女儿苏梦、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生活了。
不过他们都是租客!
李清颜是房东。
这座别墅见证了他和苏梦的点点滴滴,承载着许多美好的回忆。
如今,它依然属于他们,成为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这无疑是一件非常令人高兴的事情。
回到久违了的房间,真是感慨万千。
“还是别墅住着舒服!”
“小老公,你说这个李清颜真是的,把我耍的团团转,整垮我公司,逼我卖掉了房子,都是她暗中使坏!这个李清颜心机太重了,太坏了。”
“伤心事别提了!你以后和小葡萄就在这里放心住着!”
“我也想通了,我那么辛辛苦苦其实不值得。以后你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行,没问题!你就天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行了吧你,我怎么可能啥事不干,我还有公司还有那么多员工呢?怎么能丢下他们呢?
不过我要改变策略,重管理决策,放权给各部门,以后只当老板!”
“这就对了嘛,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其实不好!你累,底下干活的人也不痛快,畏手畏脚的,没有自由发展空间。放权是明智的。”
“嗯,你说的对,我接受建议!谢谢小老公!”
搬回家了,两个人免不了卿卿我我缠缠绵绵,把小葡萄交给叶锦玉照看,他俩又过起了没羞没臊的二人世界。
半夜三更,苏梦被一阵刺痛感惊醒。
“杨帆,快醒醒啊!我感觉好难受啊!”睡梦中的杨帆被这急切的呼喊声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苏梦一脸痛苦的表情,心中不由得一紧。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杨帆连忙坐起身来,关切地问道。
“我……我胸闷气短,而且还时不时地伴随着刺痛感,就像有什么东西在胸口搅动一样。”苏梦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捂住胸口,脸色苍白如纸。
杨帆见状,心中焦急,他赶紧安慰道:“别怕,别怕!可能只是一时的不适,我们马上去医院做个检查,看看具体是什么情况。”说着,他迅速穿好衣服,搀扶着苏梦走出家门开车,直奔医院而去。
路上给医院工作的护工打电话,让他安排挂号。
当他们匆匆赶到医院时,急诊科的大夫早已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
医生脸上透露出一种严肃和关切的神情,令人精神紧张
进入诊室后,医生迅速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
首先是肺部检查,通过x光和ct扫描,仔细观察肺部的状况。
接着是心脏彩超,这是一项重要的检查,可以清晰地显示心脏的结构和功能。
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肺部没有问题!
但医生面色凝重地告诉她们,确诊为窦性心律不齐和心梗。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让苏梦和杨帆们的心情瞬间沉重起来。
“先办理住院手续!”
“好,好的!”
“梦姐,别担心没事!咱们先去病房,我去办住院手续。”
医生给开了点药吃了,等明天一早再做全身检查。
“医生她这么年轻怎么会得心肌梗死呢?严重吗?”等苏梦不在杨帆折回去问医生。
“这种病现在不分年龄,有可能是遗传,也有生活不规律造成的,酗酒,熬夜,压力大等等,反正原因很多,你作为她家属,这些都不知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现在发现的早,及早控制治疗,问题不大,但是以后一定要注意,必须改变不良生活习惯。”
“哦!哦!好好,谢谢医生!”
办好手续!回到病房!
病房很干净,并且就她一个病人也很安静。
她坐床沿暗自垂泪。
“杨帆 我好害怕,我死了小葡萄怎么办?”
“哎呀!我的梦梦大姐,漂亮媳妇!千万不要胡思乱想,没事是小问题。”
“你别安慰我了,我妈就是得了心肌梗死丢下我和苏昊很早就走了。我这是家族遗传病!我会不会害了小葡萄。”
杨帆恍然大悟,原来真是这样,以前怎么就没有关注这些事情呢?
“没事真没事,这都是小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会治好的!小葡萄可不能失去妈妈哦!”
“我在网上看了,这种病不能激动生气,不能熬夜受累,我以后就是病号了,你能照顾我吗?”
“那必须要好好照顾啊!放心吧!以后谁要是再惹你生气,我一定揍他。”
“那要是你惹我生气呢?
那我揍自己!”
“杨帆,小老公!爱你!”
“大老婆,我也爱你!”
“大老婆?哈哈,这个称呼好!以后我就是你的大老婆,哼!李清颜只能是小老婆!”
哎吆我去!都这时候了,还不忘争一下。
第二天做了全身检查,医生建议再观察两天,准备做一个心脏搭桥手术,放个支架。
只要是手术都有风险。
医院楼道里,消毒水的味道刺鼻,像是某种冰冷的铁锈,渗进鼻腔,直冲脑髓。
杨帆站在病房门口,脚像生了根。
里面躺着苏梦,他曾经共度过最艰难年月的前妻,如今苍白得像一张被揉皱的纸。
这一时刻郁闷至极!
离婚了,失去了法律上的夫妻关系。
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作为前夫的他没有资格!
亲属只能等苏昊!
走廊尽头的窗开着,夜风灌进来,吹得他一个激灵。
病房苏梦梦话,气若游丝的声音,透过电流,杂乱着仪器单调的滴答声,她说:“杨帆……我有点怕……你别走……”
那声音像一根生锈的针,精准扎进他心口最软烂的旧伤疤里。
杨帆紧紧握住她的手,“大老婆,我不会走,永远不会。”
这个女人曾经是那么强势,霸道,可是现在柔弱的令人心疼。
杨帆静静的看着她。
苏梦闭着眼,氧气面罩盖住了她大半张脸,露出的部分瘦削得脱了形,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孱弱的阴影。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着,搭在洁白的床单上,指节泛白。
那双眼睛曾经明亮又泼辣,此刻却只有一片蒙眬的灰翳,映着顶灯微弱的光。
她看到他,眼底似乎亮了一下,极其缓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正在输液的那只手,枯瘦的手指颤巍巍地,攥住了他熨帖的西裤裤管,布料瞬间起了皱。
她的嘴唇在氧气面罩下无声地动了动。
那口型他读懂了。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