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诚的怒火随着最后一声闷响渐渐平息，掌心残留着触碰过细腻皮肉的温度，烫得他指尖发麻。他看着床上蜷成一团、哭得抽噎不止的张天昊，那截露在外面的腰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白得晃眼。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涌上来，混杂着惩戒后的快意和一丝莫名的烦躁。他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个小盒子，随手扔在张天昊旁边的枕头上。
“喏，给你的。”江明诚的声音还带着点刚发过火的沙哑，语气算不上好，甚至有点漫不经心，“就当……票子了。”
“票子”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张天昊耳朵里。他正趴在床上抹眼泪，闻言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眶瞪向江明诚，嘴角撇得老高，一副受了天大侮辱的样子：“谁要你的东西！江明诚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心里是真有点气。
就算刚才被打了屁股，就算知道江明诚对自己那点龌龊心思，他骨子里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还没被碾碎——他张天昊再不济，也不至于要靠被打骂换东西。
江明诚挑了挑眉，也不生气，慢悠悠地靠在椅背上，把玩着自己的手指：“哦？不要就算了。反正也就是块最新款的运动手表，也就万把块钱，扔了也不可惜。”
“万……万把块？”张天昊的哭声戛然而止，瞪着那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黑色盒子，眼睛都直了。
他这辈子都没戴过超过五百块的手表。万把块？那够他好几个月的生活费了。
刚才那点骨气瞬间像被戳破的气球，瘪了下去。张天昊偷偷瞟了眼江明诚，见对方没再看自己，又飞快地把目光挪回那个盒子上，手指蠢蠢欲动。
不就是个手表吗？江明诚自己说的是“票子”，又不是他主动要的。收了怎么了？就当是刚才被打的补偿了！
张天昊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百个理由，然后像是怕江明诚反悔似的，飞快地伸手把盒子抓过来，动作快得像只偷食的猫。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看到那块设计简约却透着贵气的手表，眼睛亮得像藏了星星。手指哆嗦着把手表往自己手腕上戴，尺寸刚刚好，仿佛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算……算你有点良心。”张天昊嘟囔着，声音里哪还有刚才的愤怒，只剩下掩饰不住的窃喜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谄媚，“其实吧，刚才我也有不对，不该说那些话气你……”
江明诚看着他那副前倨后恭的样子，心里嗤笑一声，面上却没什么表情：“戴好你的表，别再惹事。”
“知道知道！”张天昊点头如捣蒜，摸着腕上的手表，笑得见牙不见眼，完全忘了自己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也忘了屁股上还火辣辣地疼。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张天昊乖得像只鹌鹑。
他不敢再跟江明诚顶嘴，看到对方就默默跟着走，甚至主动帮江明诚打饭、占座，那副谄媚的样子看得林舟直皱眉，陈宇更是懒得搭理他。
但张天昊不在乎。他每天摸着那块手表，心里就美滋滋的。偶尔想起被打的事，也只当是赚这笔“外快”付出的代价，划算得很。
只是屁。股上的伤没那么容易好。江明诚下手没轻没重，那片皮。肉又。嫩，第二天就。月中了起来，碰一下都疼得张天昊龇牙咧嘴。
晚上睡觉只能侧着身，走路也得夹着腿，姿势怪异得像只鸭子。
嗤，可不就是嘛。
江明诚看在眼里，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地每天晚上拿着药膏过来。
“过来。”江明诚坐在床边，把药膏扔到张天昊面前，语气不耐烦，“趴好。”
张天昊心里有点发怵，但想到那块手表，还是乖乖地趴在床上，把裤子往下褪。了褪。他能感觉到江明诚的目光落在自己屁~。股上，那视线像带着温度，烫得他皮肤发麻，有点羞……。耻，又有点莫名的紧张。
“啧，这么不经.打。”江明诚的声音带着点嘲讽，手指却轻轻按在红。月中的地方，“疼吗？”
“……疼。”张天昊的声音闷闷的，有点不好意思。
“活该。”江明诚嘴上骂着。
那触感.\/。带着薄。.茧，粗.\/。糙又滚。.\/烫，和药膏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张天昊浑身.一僵，想躲.开，又被江明诚按住 腰。
“别动，药没涂匀。”江明诚的声音有点含糊，呼吸落在张天昊的后颈上，带来一阵战栗。
张天昊咬着唇，不敢作声。他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在那片敏.。感的皮肤上流.。连，力道时轻时重，根本不像涂.。药，反倒像在……。抚摸。
那感觉太奇。.怪了，让他浑身不.自在，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毕竟这是个被自己迷得团团转的死gay。就算有钱还力气大，他也不能反抗啊。
万一他把表收回去了怎么办。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快半个月。
按理说，这点皮肉。.伤早就该好了，但张天昊的屁。.股却总是时好时坏。有时候看着消.。月中了，第二天又红。.了一片。
其实是江明诚故意的。
他每天晚上来涂药，总会先拿出点“好处”——有时是一支新款的钢笔，有时是一双限量版的球鞋，有时干脆就是几张百元大钞。
“闭嘴，”江明诚把东西扔给张天昊，眼神沉沉的，“好好趴着。”
张天昊一看到这些东西，刚才那点不情愿就烟消云散了，乐呵呵地接过来，乖乖。.趴.。好，任由江明诚的手在自己屁。.股上作.。乱。
江明诚的
这隐秘的涂药像一场心照不宣的交易。
张天昊以为自己占了大便宜，用这点“皮肉苦”换来了实实在在的钱。每天都在期待擦药前，江明诚会给他什么补偿，等着江明诚的临.。幸。
而江明诚，则在这一次次的抚。。.摸中，满足地享受着着自己既想惩.罚又想占有的矛盾欲.
林舟把这一切看在眼里。
他看到张天昊每天拿着江明诚给的东西在寝室炫耀，看到江明诚晚上准时去找张天昊“涂药”，听到寝室里偶尔传来张天昊压抑的闷哼声。
他心里的厌恶越来越深，却又控制不住地被那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勾着。
这天晚上，江明诚又拿着药膏去找张天昊时，林舟忽然开口了。
“江明诚，”林舟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
江明诚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挑衅：“关你什么事？”
林舟没回答，只是目光沉沉地看向趴在床上、已经开始脱裤子的张天昊，语气里的嘲讽几乎要溢出来：“张天昊，你就这么缺钱？为了点东西，连脸都不要了？”
张天昊的动作僵住了，脸上有点挂不住，嘴硬道：“关你屁事！我乐意！”
“你是挺乐意的。”林舟冷笑一声，“毕竟，这可比在论坛上骂人优秀多了，至少还能捞点实在的。”
“你！”张天昊气结，却又说不过林舟，只能转头瞪向江明诚，“你看他！”
江明诚却笑了，他拍了拍张天昊的屁股，语气带着点纵容：“别理他。来，继续涂药。”
他低下头，在张天昊耳边轻声说：“明天给你买最新款的游戏机。”
张天昊一听，眼睛瞬间亮了，刚才那点不快立刻抛到了脑后，又乖乖地趴.好，甚至主动把
这清.纯又放.荡又不自知的动作，当场就让两人.立了起来.
林舟看着这一幕，心里像堵了块石头，又闷又烦躁。他转身走进阳台，外面的晚风有点凉，却吹不散他心头那股莫名的火气。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张天昊的没骨气？还是气江明诚的明目张胆？抑或是气自己……竟然对这样不堪的场面，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悸动？
寝室里，江明诚的手指又开始在张天昊的皮肤上流连。张天昊哼哧哼哧地想着明天的游戏机，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这条用身体换好处的路上，越走越远了。
“乖，翘高一点。”
“对，没错，就是这样。”
“别回头，擦药呢，别乱动。”
“你说有什么东西在磨。你的屁股？那是我新买的涂药杵，怎么样舒服吧。”
“乱说什么？还想不想要游戏机了？”
……
之后，江明诚用物质“豢养”张天昊的日子过得愈发顺理成章。
今天是最新款的无线耳机，明天是限量版的球鞋，张天昊每天像只被喂饱的猫，捧着新到手的东西在寝室里晃悠，偶尔对上江明诚的目光，还会又甜又媚地笑一笑——全然忘了自己半个月前还在为“女票资”两个字跳脚。
林舟对此嗤之以鼻。
他坐在书桌前看书，眼角的余光却总能瞥见张天昊摆弄新玩意儿的身影。那副被金钱轻易收买的谄媚样子，让他胃里一阵翻涌。
可视线掠过张天昊弯腰时露出的那截腰线，或是抬手时手腕转动的弧度，又会不受控制地停留几秒，心底那点被压抑的欲。望悄悄滋长。
他不屑于用江明诚这种粗暴直接的方式。用钱砸出来的顺从，廉价又可笑。
可看着张天昊对江明诚越来越“听话”，甚至会主动帮江明诚整理运动包，像一个贤惠的小妻子一样，林舟的眉头就没舒展过。
那种感觉像是自己看中的一件想要好好养好的东西，被别人用俗不可耐的方式随意把玩，既愤怒，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