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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歌蔫头耷脑地跟在沈墨那冷硬的背影后面,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虚又软。刑堂那冰冷的地砖、长老们审视的目光、还有复述宗主家丑的社死场面,在她脑子里疯狂循环播放。

“完了完了,这下真栽了…”她心里哀嚎,“早知道这破符这么不靠谱,就该让赤羽去林青羽窗户底下拉屎!效果还立竿见影点!” 她正沉浸在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命运中,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唧唧”声和翅膀扑棱的动静。

“唧!清歌!等等!唧唧!” 是小朱朱!声音又尖又急。

楚清歌还没来得及回头,一个小小的、带着灰尘和焦糊味的影子就炮弹似的撞在了她的小腿上。力道不大,但猝不及防,撞得她一个趔趄。

“哎哟!” 楚清歌下意识弯腰,只见小朱朱绿豆小眼里满是焦急,嘴里还死死叼着一块边缘焦黑、布满裂纹的碎陶片,那陶片内壁似乎隐约有些暗淡扭曲的纹路。

“小朱朱?”楚清歌一愣,伸手想去接那块脏兮兮的陶片,“你叼这破玩意儿干嘛?赶紧回药园去,别跟着我,一会儿刑堂的煞气吓着你…” 她可不想连累自家小鸟。

“唧!唧!重要!坏人!”小朱朱却异常执着,小脑袋拼命往楚清歌手里拱,想把陶片塞给她,同时另一只小爪子居然还紧紧攥着一个用蜡封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小指头大小的黑色蜡丸!那蜡丸表面似乎还残留着一点油腻的酱渍。

沈墨的脚步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他并未转身,但那道冰冷的视线已经如同实质般扫了过来,精准地落在小朱朱爪子上那个不起眼的黑色蜡丸上。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低气压似乎凝滞了一瞬。

楚清歌也看到了蜡丸,心头一跳。这玩意儿…看着就不像好东西!她赶紧把小朱朱和它叼着的破陶片、攥着的蜡丸一起捞起来,试图藏进袖子里,对着沈墨僵硬的背影干笑:“哈…哈哈…沈师兄,没事没事!我家鸟调皮,捡了个垃圾…”

沈墨缓缓转过身。夕阳的余晖给他冷峻的侧脸镀上了一层暖金色,却丝毫融化不了他眼中的冰寒。他的目光锐利如刀,直接穿透了楚清歌拙劣的掩饰,钉在她袖口隐约露出的一角黑色上。

“袖中之物,何来?”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楚清歌心里咯噔一下,知道糊弄不过去了。她苦着脸,慢吞吞地把小朱朱从袖子里掏出来,摊开手掌。小朱朱立刻邀功似的把爪子里攥着的黑色蜡丸往前递,小脑袋昂得高高的:“唧!坏人!信!偷听!”

“信?”楚清歌和沈墨的目光同时聚焦在那个小小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蜡丸上。

沈墨眉头微蹙,并指如剑,一道细微的剑气精准地擦过楚清歌的手掌边缘,却没有伤她分毫,只轻轻一挑。那枚被小朱朱攥得温热的黑色蜡丸便轻巧地落入了他的掌心。

他指尖微动,一层薄薄的冰晶瞬间覆盖了蜡丸表面,隔绝了任何可能存在的毒物或追踪气息。他仔细端详着蜡丸,眼神越发凝重。

楚清歌也凑近了看,鼻子下意识嗅了嗅,脱口而出:“咦?这蜡丸…怎么有股辣椒酱味儿?还是膳堂特供那种咸得要命的酱?” 她对味道特别敏感,尤其是吃的。

沈墨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指尖剑气再吐,如同最精密的刻刀,无声无息地切开了蜡丸的封口。

里面没有毒粉,没有蛊虫,只有一张卷得极细、用某种暗红色液体书写的薄皮纸条。

沈墨用剑气托着纸条,将其缓缓展开。楚清歌踮起脚尖,好奇地伸长脖子去看。

只见那暗红色的字迹歪歪扭扭,如同鬼画符,透着一股子邪气和……潦草?像是匆匆写就。

“这…这写的啥玩意儿?”楚清歌看得一头雾水,“蚯蚓打架?还是蚂蚁搬家?” 她一个字都不认识。

沈墨的眉头锁得更紧了,显然,这并非人族通用文字,也非他熟知的几种密文。那暗红的字迹隐隐散发着微弱的妖气。

就在两人都陷入沉默,气氛有些凝滞时,楚清歌手里那块被小朱朱叼来的、沾着灰的焦黑陶片,忽然极其轻微地震动了一下!她手一抖,差点把陶片扔了。

几乎是同时,她眉心的胎记毫无预兆地传来一丝微弱却清晰的灼热感!一个苍老而带着点不耐烦的意念碎片,突兀地撞进她的脑海:

“啧…粗劣的‘影爪文’…妖族下层斥候用的…废物…字都写不利索…”

楚清歌浑身一个激灵!是那个丹尊残魂!这老鬼被刚才沈墨的剑气惊动,还是被这妖文刺激醒了?

“影爪文?妖族斥候?”楚清歌下意识地低声重复出来,眼睛死死盯着纸条上那堆“蚯蚓打架”。

沈墨的目光瞬间锐利如电,猛地射向她:“你认得?”

楚清歌心里叫苦不迭,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这让她怎么解释?说脑子里住了个老鬼现场教学?她支支吾吾:“呃…这个…我…我好像…在哪本…呃…《奇闻异志录》里…瞟到过一眼?对!就一眼!特别冷门那种!” 她硬着头皮瞎编。

沈墨显然不信,眼神探究更深。

就在这时,那丹尊残魂的意念碎片又挤了进来,带着浓浓的鄙夷:“……三更…膳堂…西南角…第三个酱柜…底层…取‘赤髓酱’…蠢货…字都写错…是‘髓’不是‘随’…这帮小妖…一代不如一代…”

楚清歌眼睛一亮!信息来了!她顾不上解释自己为啥“认识”,赶紧指着纸条,努力模仿刚才脑子里闪过的信息,大声道:“沈师兄!快看!这上面写的是:‘三更,膳堂西南角,第三个酱柜底层,取赤随酱!’ 字写得丑不说,还写错了!应该是‘赤髓酱’!这帮家伙文化水平不行啊!” 她故意说得很大声,带着点嫌弃,试图掩盖自己信息获取途径的诡异。

沈墨的视线立刻回到纸条上,虽然不认得字,但楚清歌所指的位置,那些扭曲的笔画组合,似乎与她所说的内容隐隐有了对应。尤其是她指出写错字时那种嫌弃的语气,不似作伪。

“赤髓酱?”沈墨低声重复,眼神冰冷,“妖族暗语?”

“肯定是!”楚清歌立刻点头如捣蒜,试图将功补过,“小朱朱不是在废料堆找到这个的吗?肯定是哪个妖族奸细传递情报不小心掉落的!被我机智的小朱朱捡到了!沈师兄,这可是重大发现!我是不是…就不用去刑堂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沈墨,充满了希冀。社死危机当前,揭发妖族奸细显然是个绝佳的脱身理由!

沈墨没理她后半句,只是盯着那纸条,又看看楚清歌,眼神复杂难辨。似乎在权衡她话语的真实性,以及这突如其来的妖族密信意味着什么。刑堂的事,似乎被这更紧急的情况暂时压下了。

“唧!坏人!酱鬼!”小朱朱也适时地在楚清歌手心蹦跶,用小翅膀指向膳堂的方向,努力证明自己的功劳。

沈墨沉默片刻,将那张散发着妖气和酱味的纸条用剑气封好,收入袖中。他再次看向楚清歌,目光依旧没什么温度,但那股押送她去刑堂的迫人气势却消散了不少。

“此事,”他开口,声音依旧冷冽,“需彻查。你,”他顿了顿,“随我去膳堂。”

虽然还是“随我去”,但目的地从恐怖的刑堂变成了飘着饭香的膳堂!楚清歌顿时觉得天都亮了!腰也不酸了,腿也不软了,连手里那块破陶片都显得顺眼起来!

“好嘞!沈师兄英明!”她响亮地应了一声,瞬间满血复活,抱着小朱朱,屁颠屁颠地跟上沈墨转向膳堂的脚步,嘴里还不忘小声嘀咕,“赤髓酱?听着就一股子血腥味…妖族口味真重!不过…嘿嘿…”

她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一个绝妙(且缺德)的主意冒了出来。

玄天宗的膳堂巨大无比,此刻正是晚膳后的收拾时间,杂役弟子们忙碌地穿梭着,空气中还残留着饭菜的混合气味。

沈墨目标明确,径直走向西南角那一排存放各种酱料、腌菜的巨大柜架。楚清歌像个小尾巴似的紧跟在他身后,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很快,他们停在了第三个酱柜前。这是一个厚重的木柜,散发着浓烈的酱料和陈年木头的混合气味。

沈墨的目光扫过柜子底层。那里堆放着一些不常用的、或者分量较重的酱坛子,落着薄薄的灰尘。其中一个不起眼的粗陶坛子,封口用的是常见的油纸和麻绳,但坛身靠近底部的地方,似乎沾着一点与灰尘颜色不同的暗红印记,非常不起眼。

“是那个!”楚清歌眼尖,低声叫道,指着那个粗陶坛子,“‘赤髓酱’!肯定就是这个!”

沈墨没说话,指尖剑气微吐,精准地切断了封坛的麻绳,挑开了油纸。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浓重血腥味、草药苦涩味和某种腐败甜香的怪异气味瞬间弥漫开来!极其刺鼻!连旁边收拾碗筷的杂役弟子都忍不住皱眉捂住了鼻子。

沈墨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他并未直接触碰,而是用剑气小心地掀开坛口,往里探去。只见坛子里是粘稠如血的暗红色酱状物,表面漂浮着一些可疑的筋膜碎块和未化开的深色颗粒,腥气冲天。

“呕…”楚清歌差点没当场吐出来,赶紧捂住口鼻,“这…这什么玩意儿?血豆腐酱吗?妖族也太不讲究了吧!” 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沈墨脸色冰寒,迅速用剑气将坛口重新封好,隔绝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这“赤髓酱”蕴含的妖气和血气极其浓郁,显然是某种传递信号或者进行血祭仪式的媒介。他袖中的手微微握紧,看来宗门内的妖族渗透,比他预想的还要深。

“沈师兄,这玩意儿太邪门了!”楚清歌捏着鼻子,瓮声瓮气地说,“要不…咱给它掉个包?让那帮偷偷摸摸的妖族奸细也尝尝‘惊喜’?” 她眨巴着眼睛,努力让自己显得很“为宗门着想”。

沈墨看向她,眼神带着询问。

楚清歌立刻来了精神,变戏法似的从自己那个破储物袋里摸出一个同样大小的粗陶坛子,嘿嘿一笑:“您看!这是我独家秘制、纯天然无公害、居家旅行、清肠排毒必备的——‘飞流直下三千尺’牌特浓泻药膏!” 她拍着胸脯保证,“效果拔群!入口即化!保证让取货的家伙,体验到什么叫‘一泻千里,畅通无阻’!绝对比这恶心吧啦的血酱‘惊喜’多了!”

沈墨看着楚清歌手里那个同样其貌不扬的坛子,再看看她脸上那狡黠又带着点恶作剧得逞般兴奋的笑容,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他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似乎有什么极其细微的东西松动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

“……可。” 最终,一个冰冷的字眼从他口中吐出。

“得令!”楚清歌眉开眼笑,动作麻利得像只偷油的小老鼠。她小心翼翼地把那坛散发着死亡气息的“赤髓酱”从柜子底层抱出来(全程屏住呼吸),把自己那坛特制“泻药膏”原样放回那个沾着暗红印记的位置,还故意蹭了点灰尘上去,力求完美复刻。至于那坛真货,她直接塞给了沈墨:“这玩意儿太邪性,还是沈师兄您保管稳妥!”

沈墨面无表情地接过,用剑气将其彻底封印,收入储物法器。他看着楚清歌那副干完坏事、一脸“快夸我机智”的表情,又看了看柜子里那罐崭新的“惊喜”,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向外走去。

楚清歌赶紧抱着小朱朱跟上,心里乐开了花。嘿嘿,刑堂危机解除,还顺手坑了妖族奸细一把!完美!她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某个倒霉蛋三更半夜来取货时的精彩表情了!

“小朱朱,干得漂亮!”她悄悄揉了揉小朱雀毛茸茸的小脑袋,“明天烤虫管够!加量不加价!”

小朱朱得意地“唧”了一声,小脑袋蹭了蹭楚清歌的手指。只有它自己知道,那块被它叼来的、此刻静静躺在楚清歌口袋里的焦黑陶片,在刚才靠近酱柜时,似乎又极其微弱地…震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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