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与韩菡两情相悦,双手紧握,彼此眼中只剩下对方,仿佛整个世界都融化在那片金色夕阳中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阵清脆而带着笑意的掌声!
“啪、啪、啪……”
这掌声如同平地惊雷,瞬间将沉浸在甜蜜中的两人惊醒!
何雨柱和韩菡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松开彼此的手,迅速拉开一步的距离,脸上“唰”地一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两人下意识地朝掌声来源望去,这一看,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见不远处的山道拐角,不知何时站了几个人。为首那位面容儒雅、带着欣慰笑容的长者,不是钱学成先生还能是谁?
他身旁站着气质温婉、正掩嘴轻笑的夫人蔚樱。后面还跟着两位保持着适当距离、表情严肃但眼中也带着一丝善意的警卫员。
钱学成先生眼中闪烁着喜悦和了然的光芒,他看着自己这两位最出色的学生,看着他们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和那显而易见的慌乱,心中满是欣慰。
他是过来人,如何看不出这两人之间涌动的真情?
在他看来,何雨柱才华横溢、踏实可靠,韩菡聪慧坚韧、品性高洁,两人志同道合,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他能亲眼见证这一幕,由衷地为他们感到高兴。
而蔚樱女士的反应则更为直接和热烈。她本身就是搞音乐的,对旋律和情感有着超乎常人的敏感。
刚才何雨柱那首深情磅礴、她从未听过的《你》,简直唱到了她的心坎里!
那旋律、那歌词、那其中蕴含的饱满情感,让她这个声乐艺术家都感到惊艳不已!
“好!唱得太好了!”蔚樱女士快步走上前,也顾不上两个年轻人的窘迫,一双美眸闪闪发光,直接盯住了何雨柱,语气急切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恳切:
“小何!刚才那首歌!就是你唱给苏晴听的这首,叫什么名字?《你》?这曲子,这词,实在是太动人,太有气魄了!
我从来没听过!是你写的吗?快,把词谱给我!一定得给我!这么好的作品,可不能埋没了!”
何雨柱此刻真是尴尬得脚趾抠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被师长撞破恋情已经够羞窘了,还被追着要“情歌”的词谱,这简直是公开处刑!
他支支吾吾地,试图蒙混过关:“蒋师母……这个……这个就是我自己胡乱唱的,登不了大雅之堂,没……没什么词谱……”
“胡乱唱的?”蔚樱眉毛一挑,显然不信,“小何,你跟师母还打马虎眼?
这么完整的旋律,这么精美的歌词,结构严谨,情感充沛,怎么可能是胡乱唱的?
你是不是又想像上次《精忠报国》那样,推给什么‘无名氏’?” 她可是牢牢记得何雨柱之前的“甩锅”行为。
韩菡站在一旁,低着头,脸颊烫得能煎鸡蛋,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根本不敢看钱先生和蔚樱师母,更不敢看何雨柱。
心里又是害羞,又隐隐有一丝被师长认可和祝福的甜蜜。
钱学成先生看着何雨柱那副窘迫的样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走上前,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语气带着调侃和解围:
“好了好了,小樱,你就别为难雨柱了。年轻人谈对象,唱个歌表达心意,很正常嘛!不过……”
他话锋一转,也带着几分好奇看向何雨柱,“这首歌,确实非同一般。旋律很有特色,既有我们民族的底蕴,又融合了一些现代感,歌词更是……嗯,很大气,很深情。这个不会又是你在那本旧书上,无名氏所写的吧?”
连钱先生都发话了,何雨柱知道躲不过去了。他看了一眼身边羞得快要冒烟的韩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知道,再否认反而显得矫情,而且,能被蔚樱这样的大家认可,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老师,师母,您们就别取笑我了。
这歌……确实是我琢磨出来的。就是……就是有感而发。”
他最终还是承认了“创作”身份,反正有《精忠报国》打底,再多一首也不算什么了。
“我就知道!”蔚樱抚掌笑道,更加兴奋了,“快!词谱!回头就写给我!这么好的歌,我得好好研究研究,说不定还能在合适的场合推广一下呢?这比现在很多情歌都有格调多了!”
何雨柱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好……好的,师母,我回去就整理出来给您。” 他心里盘算着,回去赶紧用这个时代的记谱法把曲子“翻译”出来。
钱学成看着这对刚刚确定关系,就在师长面前闹了个大红脸的年轻人,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温和地说道:
“行了,你们年轻人继续欣赏风景吧。我们就是随便走走,活动活动筋骨。雨柱,韩菡,都是好同志,互相学习,共同进步,很好!”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两人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鼓励和祝福。
说完,钱学成便拉着还想继续探讨音乐的蔚樱,带着警卫员,笑着朝另一条山路走去,给这对刚刚定情的小恋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直到钱学成夫妇的身影消失在树林深处,何雨柱和韩菡才长长地松了口气,互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如释重负和残留的羞涩。
“都怪你……”韩菡忍不住娇嗔地瞪了何雨柱一眼,语气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亲昵,“唱那么大声……”
何雨柱摸了摸鼻子,讪讪地笑道:“我……我这不是情不自禁嘛。” 他看着韩菡绯红未褪的俏脸,心中柔情涌动,小心翼翼地再次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这一次,韩菡没有再躲闪,只是微微低下头,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经过师长这番突如其来的“见证”和“调侃”,两人之间的关系仿佛瞬间又迈进了一大步,那层窗户纸被彻底捅破,变得明朗而坚实。
夕阳将两人的身影再次拉长,紧紧依偎在一起。何雨柱握着韩菡的手,感觉握着无比的幸福和踏实。他没想到,自己的定情之歌,竟然还意外地得到了钱老师夫妇的见证与祝福。
这突如其来的插曲,虽然带来了片刻的尴尬,却也为他们的爱情,增添了一段独特而温馨的注脚。
而这曲《你》,想必也会在未来,成为他们之间,以及在与师长之间,一段值得反复回味的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