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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那句“到底该怎么办”,像一根投入滚油的火柴,瞬间点燃了贾张氏心中积压已久的怨毒。

“怎么办?”

贾张氏猛地一拍大|腿,那声音在寂静的屋里显得格外响亮。

她身子前倾,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有些狰狞,声音尖利得像要划破人的耳膜:

“当然是得狠狠地办!老易,这事儿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也不是我贾家的事,是咱们整个院子的大事!”

她唾沫横飞,越说越激动:

“你们想想!现在才什么时候?他何雨柱就敢指着您一大爷的鼻子骂!就敢把缝纫机当成金疙瘩,连街坊邻居的面子都不给!这要是再让他顺风顺水地发展下去,以后这四合院,是他何雨柱说了算,还是您几位大爷说了算?”

这番话,精准地戳中了二大爷刘海中那根最敏感的神经。

刘海中眉头一皱,官僚的架子端了起来,沉声反驳道:“贾家嫂子,你这话就有点危言耸听了。这院里,有我,有一大爷,还有三大爷,我们三个管事大爷就是这院里的天!他何雨柱再能耐,还能翻了天去?”

“天?”

贾张氏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冷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斜睨着刘海中,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二大爷,您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您自个儿出去瞧瞧,那个姓阎的老东西,现在都快成何雨柱家的门房了!一天三趟地往何家跑,提水扫地,看车护院,比对自己亲爹都上心!人家那是图什么?还不是图何雨柱手指缝里漏出来的那点油水!他那杆秤,早就不是咱们院里的秤了,是何雨柱家的私秤!”

“他阎埠贵那是没出息!掉钱眼里了!”

刘海中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被贾张氏这番话噎得半天说不出下一句。

虽然嘴上还在强硬,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贾张氏说的,是事实。

阎埠贵那个老东西,最近确实跟何雨柱走得太近了。

他哼哧了半天,最终也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不过……柱子这孩子,是得好好管管了!无法无天了!”

“吵!吵!就知道吵!”

一直缩在角落里默不作声的许富贵,此刻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疲惫与无奈,像一盆冷水,浇在了刘海中和贾张氏刚刚点起来的火头上。

他抬起那张写满了愁苦的脸,目光扫过激动的贾张氏,又看向一脸不忿的刘海中,最后,他将视线定格在了桌子主位上一脸阴沉的易中海身上。

“一大爷,”

许富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出了那个最核心的问题,

“你们说的都对,可……怎么管?”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动手?别说咱们了,当年他爹何大清那个滚刀肉,拿着菜刀都没能让他服软,就凭咱们几个?是二大爷您那身官架子能吓住他,还是贾家嫂子您躺地上撒泼能让他怕?”

“跟他讲道理?”

许富贵的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一大爷,您刚才去讲了,结果呢?人家拿一百块钱砸您的脸!这道理,讲不通啊!”

屋子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许富贵的这番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残忍地剖开了众人虚张声势的外壳,露出了那个最无力、最尴尬的内核。

是啊,怎么管?

打,打不过。说,说不赢。

刘海中的官威,贾张氏的撒泼,在如今这个“烈火烹油”的何雨柱面前,都成了一个笑话。

就在屋里陷入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变得小心翼翼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易中海,终于动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从自己那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内袋里,掏出了几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他将纸张在桌面上,一张一张,不疾不徐地摊开。

那动作沉稳而有力,仿佛摊开的不是几张薄纸,而是决定胜负的最后底牌。

“这是……”

刘海中离得最近,他身体前倾,眯着眼仔细打量。

那是最廉价的黄麻纸,纸张边缘已经有些毛糙,但在那昏黄的灯光下,纸张最下方,一个鲜红的、印泥饱满的指印,却像一滴凝固的血,狠狠刺进了在场每个人的眼睛里!

贾张氏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她死死地盯着那个手印,仿佛要将它看穿。

“这……这是何大清的指印?”刘海中几乎是屏着呼吸问出来的,声音都变了调。

易中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深不见底的笑容。他没有回答,而是用一种近乎于宣告的语气,缓缓说道:“何大清走之前,在我这儿喝了顿酒。他说对不起柱子,也对不起咱们这些老街坊。他说,万一将来柱子有什么对不住大家的地方,就让大家写在这纸上,算是……他这个当爹的,替儿子还的债。”

他顿了顿,拿起其中一张空白的纸,递到贾张氏面前,声音里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这上面,没有写欠条内容,也没有写日期。你们谁家觉得柱子欠了你们的,就自己写上去。写什么,写多少,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轰!

这番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每个人的脑海中炸响!

贾张氏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她看着那张薄薄的黄麻纸,就像一头饿了三天的狼,看到了一块血淋淋的肥肉!她伸出手,那指尖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剧烈颤抖,几乎是“抢”一般,将那张纸夺了过来,紧紧攥在手心。

“缝纫机!他家的蝴蝶牌缝纫机!当初说好了是给我们家东旭娶媳妇用的!对!就是这样!”

她语无伦次地念叨着,那双红肿的眼睛里迸发出的,是狼一样的绿光。

刘海中也反应了过来,他看向易中海的眼神充满了震惊与佩服。

高!实在是高!这种釜底抽薪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维持着自己二大爷的威严,沉声说道:

“好!既然有何大清的亲手画押,那这事就得按规矩办!明天,我就召集全院大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让他何雨柱把当年从我家借走的二十块钱,连本带利,给我还回来!”

他接过易中海递来的另一张白纸,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这不仅仅是二十块钱的事,这是脸面!是官威!

最后,一张纸被推到了许富贵的面前。

许富贵看着那张纸,看着上面那个鲜红刺眼的手印,却没有像贾张氏那样兴奋,也没有像刘海中那样亢奋。

他只是缓缓地伸出手,接过了那张纸,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却感到一丝冰冷的凉意。

他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稳坐在主位上的易中海。

在那昏暗摇曳的灯光下,他看见的,不再是那个平日里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的一大爷。

他看到的,是一张平静到可怕的脸,和一双比屋外寒夜还要阴冷的眼睛。

许富贵的心,猛地一沉。

他忽然觉得,自己手里拿着的,不是一张可以讨要好处的“借条”,而是一张……卖身契。

他,和这屋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易中海牢牢地绑在了同一艘看不见底的贼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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