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熹微,透过高档公寓厚重的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女性体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夜晚的旖旎气息。
张强——意识栖息在李萌这具甜美空姐的皮囊里——缓缓睁开眼。一种极致的满足感和掌控感,如同温暖的潮水,包裹着她每一根神经末梢。她微微侧头,映入眼帘的景象让她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扬,形成一个充满占有欲的弧度。
即使是在睡梦中,那张冷艳的脸庞依旧带着一种疏离的轮廓,长发如海藻般铺散在枕上,薄被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那是属于高冷御姐的独特魅力。娇小的身躯包裹在柔软的睡衣里,双马尾松散开来,衬得那张萝莉脸更加幼态和毫无防备。长睫毛像两排小刷子,在白皙的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轻浅而均匀。而现在,如同她最珍贵的收藏品,任她予取予求。
这种完全掌控他人、随意编织现实的感觉,比任何酒精、任何权力都更令人沉醉。她情不自禁地撑起身,感受到那肌肤微凉的触感,却没有醒来。
带着一种品尝甜点的惬意。,模样娇憨无比。
“完美…” 她低声呢喃,声音是李萌的清甜,语气却是张强的喟叹。这就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摆脱了平庸、责任和衰老的,只属于他的完美乐园。
然而,人的欲望总是层层递进,尤其是在拥有了近乎神魔般的力量之后。欣赏着赵雨婷的睡颜,一个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她的脑海:再次成为她,会是什么感觉?
上一次作为赵雨婷,是紧张而短暂的体验,目的是为了接近李萌。而这一次,情况完全不同了。她是主宰,是拥有者。她想以赵雨婷的身份,去享受、去支配,去用那双冷艳的眼睛,俯瞰这个由他创造的小小世界。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生根发芽,变得无法抗拒。
她轻轻起身,没有惊动身旁的两人。走到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她凝视着镜中“李萌”的身影——甜美,高挑,充满活力。但她现在渴望的是另一种风情,是赵雨婷那种冷冽的、带着距离感的美。
她走到衣帽间深处,那里有一个上锁的柜子。打开它,里面整齐地存放着两张完美折叠的人皮——属于赵雨婷和王心怡的本源皮囊。她取出赵雨婷的那张,它依旧保持着剥离时的状态,泛着一种冰冷的光泽,仿佛蕴含着原主所有的孤高。
然后,她开始操作。过程已经轻车熟路。她找到李萌人皮背部那无形的接缝,意念微动,皮刀的力量无声作用。一种轻微的剥离感从背部开始蔓延,如同脱下一件紧身的连体衣。几分钟后,“李萌”的皮囊完整地褪了下来,被她小心地拿在手中。
镜中,再次出现了张强那具中年男性的、略显发福的原始身体。与这奢华精致的卧室环境格格不入。他没有任何留恋,迅速拿起赵雨婷的人皮,迫不及待地穿了进去。
熟悉的骨骼重塑感,肌肤融合的微凉。当最后一点接缝消失,他(现在是她了)再次抬头看向镜子。
镜中,是赵雨婷。冷白皮的肌肤,略显狭长而清冷的眼眸,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黑色的长发垂落,与李萌的甜美柔和截然不同,这是一种带有攻击性和疏离感的美。
她笑了,镜中的冷艳美人也笑了,但那眼神深处,是张强贪婪而满足的灵魂。
“现在,该给‘李萌’找个新主人了。”她(赵雨婷形态)轻声自语,拿起地上那张还带着体温的李萌人皮,走向卧室。
赵雨婷(原主)和王心怡已经被细微的动静惊醒,正坐在床上,眼神空洞而温顺地看着她。
“你,”她指着赵雨婷(原主),命令道,“穿上它。”
赵雨婷(原主)没有任何疑问,如同接收指令的机器人,接过李萌的人皮,熟练地开始穿戴。过程同样顺利,当拉链合拢,站在眼前的,不再是那个高冷的赵雨婷,而是顶着李萌甜美面容和身躯的“存在”。只是那双眼睛,依旧空洞,缺乏真正李萌的灵动。
现在,场面变得极其诡异:张强的意识在赵雨婷的皮囊里,赵雨婷的本源意识被困在李萌的皮囊里,而王心怡,则保持着原本的皮囊和受控的意识。
“好了,现在…” 张强(赵雨婷形态)拍了拍手,将两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让我们开始享受今天吧。”
她首先走向巨大的衣柜,那里有属于赵雨婷的众多衣物。她兴致勃勃地挑选着,最终选定了一条紧身的黑色包臀连衣裙,面料带着细微的光泽,极度贴合身体曲线,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然后,她拿出一双未拆封的顶级品牌黑色超薄丝袜,慢条斯理地穿上,看着那黑色逐渐覆盖住白皙修长的双腿,一种奇异的性感魅力在镜中弥漫开来。
她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描绘着赵雨婷的妆容,眼线拉长,眼影采用小烟熏,唇膏选用正红色,将原本就冷艳的容貌勾勒得更加气场强大,魅惑中带着不容靠近的威严。
打扮完毕,她站在镜前全方位地欣赏自己。这具身体,这种风格,让她有一种扮演女王的感觉。
她的目光,随后落在了自己的脚上——或者说,赵雨婷的脚上。它们白。这味道,代表着这具皮囊的真实,代表着他对这具身体的彻底占有。
镜中冷艳的面庞上,他在用自己的方式,标记和品尝着他的战利品。
“你,”她放下脚,指向穿着李萌皮囊的赵雨婷(原主),“跳支舞。就跳你们空乘培训时学的那个安全演示舞。”
“李萌”(赵雨婷意识)顺从地点头,走到房间中央。她开始摆动身体,做出各种空姐演示安全动作的舞蹈化姿势。动作标准,甚至因为李萌身体固有的肌肉记忆而显得优美。但配上那张甜美却空洞的脸,以及完全缺乏情感投入的眼神,整个舞蹈显得异常诡异和僵硬,像是一具美丽的提线木偶在表演。
张强(赵雨婷形态)靠在柔软的躺椅上,翘着穿着黑丝的二郎腿,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里面只是葡萄汁),欣赏着这怪诞的表演,脸上满是愉悦。这就是权力,随意支配他人,甚至让他人扮演滑稽戏码的权力。
接着,她的目光转向一旁安静待命、眼神迷离的王心怡。
“心怡,”她的声音带着赵雨婷特有的清冷,却蕴含着命令,“去衣帽间最里面的箱子,把那套女仆装换上。”
王心怡乖巧地点点头,迈着小小的步子走向衣帽间。不一会儿,她走了出来。
换上了经典的黑白女仆装,层层叠叠的荷叶边裙摆,白色的蕾丝头饰,与她那张极度萝莉可爱的脸蛋形成了惊人的反差。纯真与侍奉的元素碰撞,产生了一种强烈的、不协调的诱惑力。娇小的身躯被包裹在略显复杂的女仆装里,更显得我见犹怜,却又因为眼神的空洞,变成了一个精致却无魂的人偶。
“现在,我的小女仆,”张强(赵雨婷形态)用脚尖轻轻点了点地面,命令道,“过来,给我捶捶腿。”
王心怡依言跪坐在柔软的地毯上,抬起那双小手,开始为“主人”捶腿。她的动作轻柔而生疏,但绝对的服从性让张强(赵雨婷形态)无比受用。
房间里,于是呈现出一幅极其超现实的画面:
冷艳逼人的“赵雨婷”(张强意识)慵懒地靠在躺椅上,享受着穿着女仆装的萝莉王心怡的服侍。而房间中央,顶着“李萌”甜美面容的躯体(赵雨婷意识),仍在僵硬地、一遍遍地跳着诡异的安全演示舞蹈。
背景音乐是若有若无的爵士乐,空气中弥漫着香氛、酒气(葡萄汁)和一种越来越浓的、堕落的气息。
张强(赵雨婷形态)闭上眼睛,感受着王心怡小手的捶捏,听着那单调的舞蹈脚步声,内心被一种巨大的、黑暗的满足感填满。他不仅拥有了这些美丽的皮囊,还能随意切换,随意组合,随意驱使她们扮演任何他想要的角色。
他是导演,是编剧,也是唯一的主角兼观众。
李萌的空姐甜美,赵雨婷的高冷魅惑,王心怡的纯真侍奉…这些截然不同的女性特质,此刻都成了他掌中的玩物,任他搭配和欣赏。
“停下吧。”不知过了多久,她(赵雨婷形态)才慵懒地开口。
跳舞的“李萌”立刻停下,如同断电的玩偶,安静地站在原地。捶腿的王心怡也抬起头,用空洞的大眼睛望着她。
“过来。”她对着两人勾了勾手指。
两人顺从地走到她面前。
她伸出手,先抚摸着“李萌”的脸颊,感受着那熟悉的甜美轮廓下的冰冷服从。又抬起王心怡的下巴,看着那张纯真无邪的脸蛋上迷茫的眼神。
“记住,”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冰冷的笑意,如同毒蛇吐信,“你们的一切,都属于我。你们的美丽,你们的身体,你们的意志…都是我的所有物。”
“是,主人。”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声音里没有波澜。
张强(赵雨婷形态)满意地笑了。她站起身,黑色包臀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黑丝美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饿了,”她宣布,“‘李萌’,你去准备早餐,要最精致的。心怡,你跟着我,随时侍候。”
她如同一位真正的女王,在穿着女仆装的王心怡的跟随下,走向餐厅。而顶着李萌皮囊的赵雨婷,则走向厨房,开始机械地准备食物。
新的一天开始了。在这个用皮刀和扭曲欲望构建的华丽牢笼里,“主人”的游戏,还在继续。而沉溺于角色扮演和掌控快感中的张强,丝毫没有察觉到,在这种频繁的剥离与穿戴中,某些东西,似乎正在产生微妙的变化。皮囊之下,那属于张强的、疲惫而贪婪的灵魂,与这些强取来的美丽外壳之间,那层界限,似乎开始变得……不再那么分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