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你就错了,这是摆在明面上的事,你要是还这么畏手畏脚,你下边的人也会多想的。”
林夜说完就告辞了。杨为民看着林夜的背影沉思起来,林夜说的也对,这是明面上的,而且大家都有份,谁也不会拿这事当把柄。想通后,杨为民就让王秘书去叫人了。
吃完午饭,林夜就去了学校。
林夜来到学校后,并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张维桢的办公室。
张维桢看到林夜来了,很是高兴,笑着问道:
“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
“老师,今年的分配单位能不能加上一个?”
林夜不好意思的说道。
“嗯?你说说,哪个单位?”
张维桢好奇的问道,他倒要看看是哪个单位能让林夜来开这个口。
“是轧钢厂的医务部。”
林夜连忙说了出来。
“轧钢厂的医务部?我记得轧钢厂的医务室是有一位退休的老医生,怎么?那位老医生不干了?”
张维桢打趣道。
“那倒不是,主要是一个医生还是太少了,去医院借调始终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我就是看看有没有学长或者学弟学妹有没有去轧钢厂医务部的。”
林夜舔着脸给张维桢点上一支烟。
“你很不对劲,你先说说,你为什么来求我?要是不说清楚,这件事我可不会帮你办。”
张维桢抽着烟玩味的看着林夜。
“我是轧钢厂医务部的部长。”
“咳咳咳”
张维桢刚抽了一口烟就被呛到了,林夜连忙走过去帮他拍打后背,缓了一会,张维桢才缓过来,他随手把烟掐灭,惊讶的问道:
“你小子什么是升职的?怎么升这么快?”
“就在半个月前,这不还没来得及说嘛。”
林夜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行吧,到时候加上一个。”
张维桢这次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还有一件事,就是学姐和学长以及我的同学能不能借我用用?”
林夜给张维桢捏着肩膀问道。
“你又想要干什么?”
张维桢狐疑的问道。
“我既然当上了医务部的部长,那就要掌握工人们的身体情况,所以,我准备在轧钢厂组织一个体检,同时给他们治病。省的让他们以后老往医院跑。”
林夜笑嘻嘻的说道。
“你自己去请,请不动别赖我。”
张维桢装着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看的林夜直暗笑。
“好嘞,老师我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林夜坏笑着说道。
“你说说?”
张维桢来了兴趣。
“我们把这次的体检当成一次考试,轧钢厂的工人就是试卷。看看谁能用最廉价的药,治疗最多的病人。只有学以致用,才能融会贯通。老师你说是不是?”
“嗯?你说的也对,平时他们都是在医院泡着,现在把他们拉到轧钢厂去玩玩也行。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安排一下,定好时间,我带他们过去。哦对了,这次考试你也参加。”
张维桢最后还不忘叮嘱林夜也要和他们一起考试。
“没问题。我现在就去上课了,我要在我们班学生里边选出来几个最优秀的学生,到现场观摩学习。”
林夜对于看病,他是一点都不怵。
“你还选什么,都拉去好了,正好长长市面。”
张维桢笑着说道。
“那也行。”
林夜和张维桢道别后,就往教室走去。
上课的时候,林夜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同学们。同学们听到林夜带他们出去实践,别提有多高兴了。
下班后,林夜就直接回了四合院。
星期天,
林夜正在家玩呢。闫解成就从前院跑到东跨院门口敲起了门。林夜听到敲门声,明显的愣了一下,这半个多月,院里边的人都没有和他说过话,更别提来敲门了。
林夜好奇的打开门看到竟然是闫解成:
“你这是被狗撵了,累成这样。”
“你赶紧去前院,有...有人...有人找你。”
闫解成喘着气说道。
“好。”
林夜也没问是谁,就跟着闫解成往前院走,刚走到中院,就看到曾建华被闫埠贵领着走了进来。
“曾厂长,你今天这是?”
林夜看到他连忙问道。
“我们不是说好了嘛,你有时间了我们去看个人。”
曾建华笑着说道。
“那好,我去拿点东西。”
林夜知道曾建华这是要请自己去看病,所以他也没客气,自己返回东跨院拿东西去了。
“曾厂长,你别和林夜一般见识,他还年轻不懂规矩,要不你还是到我家去喝口水吧。”
闫埠贵虽然不认识曾建华,但是林夜竟然叫他厂长,那肯定不是一般人。正好可以给林夜上点眼药。
“谢谢,我在这等等就行,今天我们还有事,就不去你家打扰了。”
曾建华笑着婉拒了,他知道这个四合院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工人,他虽然不认识闫埠贵,但也摆架子。
没过多长时间,林夜就带着一个箱子走了出来:
“曾厂长,我们走吧。”
曾建华和闫埠贵道谢后,跟着林夜一前一后的出了四合院。四合院里边的住户虽然有人认识曾建华,但是碍于两人的差别比较大,就没有上前打招呼。
院里边的人目送两人上了车,等车开走后,院里边炸锅了。
说什么的都有,易中海和刘海中听到曾建华来四合院了,他们很后悔没有让自己遇到,这可是一个结识领导的好机会啊。
可是在怎么后悔也没办法了,现在人已经走了。易中海和刘海中还不死心,找到闫埠贵询问当时的情况。
闫埠贵就把当时的情况告诉了易中海他们。说完还问道:
“老易这曾厂长是哪个厂的厂长?”
“是轧钢厂的副厂长。”
易中海也没有隐瞒,就告诉了闫埠贵。
“什么?轧钢厂的副厂长。”
他那个后悔啊,叫过来闫解成训到:
“你怎么连自己的厂领导都不认识?你要是认出来,还能给领导留个好印象。”
“爹,我这不是没见过面吗?要是见过面肯定好好表现啊。”
闫解成苦着脸说道,他感觉自己也是挺冤枉的。从进轧钢厂,就在车间干活,见过最大的领导就是车间主任。下了班就直接回家了,哪有机会见厂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