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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越“妙手回春”,用几味寻常草药便治好了宋大婶“麻风病”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的春风,一夜之间吹遍了麻风村的每个角落。

这消息在村民心中激起的波澜,远比之前任何关于她的传闻都要剧烈和复杂。

有人深信不疑,尤其是那些亲眼见过宋大婶发病时惨状又见到她迅速康复的邻居,言之凿凿,将宋清越的医术传得神乎其神;也有人将信将疑,觉得或许是巧合,或者宋大婶得的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麻风,那可怕的恶疾怎么可能如此轻易被化解?

但无论如何,“宋清越或许能治麻风”这个念头,像一颗种子,在许多被同样病症折磨或恐惧折磨的家庭里,悄然埋下。

岭南的春日来得迅疾而浓烈,天气一转暖,潮湿闷热的气息便无孔不入地弥漫开来。对于某些特定体质的人而言,这湿热天气便成了诱发痛苦的开关。

果然,没过几日,村里便陆续又有人“犯病”了。

最先上门的是王叔家的。王叔自己拉不下脸,是他儿子王大力搀扶着痛苦呻吟的王婶子来的。

王婶子的情况和当初的宋大婶如出一辙,手臂脖颈上起了大片红疹,痒得坐立难安,脸上又是痛苦又是惶恐。

王大力一脸焦急和窘迫,站在宋家院门口,声音讷讷:“宋……宋姑娘,我娘她……她又……求您给看看……”他身后,王婶子痒得直流眼泪,却又不敢进门,生怕被嫌弃。

刘氏见状,叹了口气,主动迎上去:“快进来吧,在门口站着像什么话。”她心软,看不得人受罪。

宋清越仔细查看了王婶子的症状,确认是荨麻疹无疑。

“大力哥,别担心,婶子这病我能试试,但不保证一定能成。”她依旧保持着谨慎。

王大力连连点头:“哎!哎!谢谢宋姑娘!成不成我们都感激!”

宋清越如法炮制,让王大力去准备紫苏老姜,自己则去溪边采艾草。

这一次,过程熟练了许多。熬药、内服、外泡……同样的流程,同样神奇的效果。不过一个多时辰,王婶子身上的瘙痒便大大减轻,红肿的风团也开始消退。

王大力看着母亲渐渐平静下来的面容,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劲地对着宋清越和刘氏鞠躬作揖:

“谢谢!谢谢宋姑娘!谢谢刘婶子!您就是我们家的恩人!”他之前还跟着自己爹对宋家颇有微词,此刻只剩下满满的感激和羞愧。

王婶子好转的消息,如同又一记重锤,敲碎了许多人心中的疑虑。

紧接着,村里威望很高的刘叔家也来人了。是他大女儿,一个平日里爽利能干的妇人,此刻也被这奇痒折磨得憔悴不堪,由丈夫陪着前来。

再后来,是李大哥搀扶着他年迈的老娘,老太太痒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不停地呻吟。

令人意外的是,连一向对宋清越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陈头,也终于扛不住了。他的小儿子,一个半大的小子,这次病得尤其厉害,浑身抓得没一块好肉,哭喊着痒。

老陈头在家里硬撑了两天,看着儿子痛苦的模样,听着妻子不住的哭泣哀求,最终那点顽固的面子还是败给了对儿子的心疼。

他趁着天刚蒙蒙亮,人最少的时候,背着小儿子,脚步沉重地来到了宋家小院外,徘徊了许久,才鼓起勇气敲响了门。

开门的正是宋清越。看到是老陈头和他背上痛苦扭动的孩子,她愣了一下,随即侧身让开:“陈爷爷,快进来吧。”

老陈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嘴唇嗫嚅了半天,才挤出一句:

“宋……宋姑娘……之前……是老头子我糊涂,嘴臭……你……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求你看看我这小子……”他的声音干涩,带着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

宋清越看着那孩子惨状,心中那点因为之前刁难而产生的不快也烟消云散了。

“过去的事就不提了,孩子要紧。”她语气平和,立刻上前查看。

依旧是采药、熬药、救治。当看到小儿子在药浴后渐渐停止哭闹,沉沉睡去,身上的红肿也开始消退时,老陈头这个倔强的老汉,竟忍不住用粗糙的手背抹了把眼睛。

短短几天内,宋家小院几乎成了临时的医馆。

宋清越和刘氏忙得脚不沾底,采艾草的次数多了,溪边那片艾草都快被薅秃了。但宋清越毫无怨言,对每一位求医者都一视同仁,仔细查看,耐心安抚,然后毫无保留地将那个“紫苏生姜艾草汤”的土方子告诉对方家人。

“这法子不难,药材也常见,大家记住了,以后若是再犯,可以自己试试。内服的汤汁要熬得浓一些,外洗的药汤温度要适中,别烫着。”

她一遍遍地叮嘱,丝毫没有借此牟利或拿捏的意思。

她的大度和无私,彻底折服了所有前来求医的村民。感激之情溢于言表,人们送来家里仅有的鸡蛋、一把鲜嫩的蔬菜、一小袋糙米,甚至还有自家做的咸菜,作为答谢。

刘氏和宋清越推辞不过,往往只象征性地收下一小部分,不肯多要。

“乡里乡亲的,互相帮衬是应该的,大家都不容易。”刘氏总是这样温和地说。

这天傍晚,小院难得清静下来。夕阳的余晖中,两个身影踌躇着来到了院门口,是王叔和老陈头。

王叔手里提着一小袋估计得有五六斤的糙米,老陈头则挎着一篮子水灵灵的瓜菜。两人脸上都带着明显的局促和尴尬。

“刘家妹子,宋姑娘……”王叔先开了口,声音有些干巴巴的,“一点心意……谢谢你们救了我家婆娘……以前……以前是我们不对,眼皮子浅,胡说八道,你们别往心里去……”他将米袋往门口放了放。

老陈头也赶紧把菜篮子放下,吭哧瘪肚地说:“我……我也是……多谢救我小子……这菜,自家种的,你们尝尝……”他那张惯常板着的脸上,努力想挤出一丝和善的笑意,却显得有些僵硬。

宋清越和刘氏对视一眼,心中都明白,这是他们试图冰释前嫌的方式。淳朴的村民,表达歉意和感谢的方式也如此实在。

刘氏走上前,没有推辞,但从米袋里只舀了一小碗米,又从菜篮子里挑了两根黄瓜和一把青菜,笑着道:

“王大哥,陈叔,你们的心意我们领了。米和菜我们拿这些就够了,多的你们拿回去,一大家子人要吃呢。过去的事啊,都过去了,以后咱们邻里邻居的,和和气气比什么都强。”

见她如此大度,王叔和老陈头更是惭愧,又说了几句感谢和保证的话,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脚步似乎也轻快了许多。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又看看院子里那些零零碎碎、饱含深情的谢礼,宋清越心中感慨万千。她凭借一点前世的常识和一颗愿意帮助的心,不仅缓解了村民的身体痛苦,更意外地融化了横亘在彼此之间的坚冰。

宋清越知道,她在这个被外界视为畏途的“麻风村”,真正地扎下了根,赢得了尊重和接纳。这一切,并非源于什么高深的医术,而是源于知识、善意和一份豁达的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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