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湾仔警署顶层的会议室从未如此令人窒息。刘建明端着一盘咖啡走进来,指尖在托盘边缘微微发白。空气里弥漫着高级雪茄的余味和一种更隐蔽的东西——锈蚀金属的腥气,若有若无地钻入鼻腔。

“刘sir,放下东西就出去。”保安科总警司**陈国忠**眼皮都没抬,声音像生了锈的齿轮在摩擦。

“是,长官。”刘建明垂眼,将咖啡杯轻放在深色会议桌上。他的目光迅速扫过全场:警务处长**曾向荣**神色凝重,几位副处长、助理处长如雕塑般围坐,投影仪的光束打在幕布上,映出的并非案情分析或反黑部署,而是一片不断跳动的数字洪流——红绿交错的股票代码疯狂滚动,刷新速度快到人眼难以捕捉。

“恒生指数成分股,曾向荣的声音干涩,“过去24小时交易量异常放大,是平时的一百七十三倍。成交单笔平均金额……出现了非整数特征,大量交易在π的倍数上完成。”幕布上,汇丰控股的代码猛地膨胀、扭曲,绿色的数字线条突然抽动了一下,如同垂死的蠕虫。

刘建明的心脏骤然收紧。他认得这种异常!黑市义体医生地下室里那台连接人脑的终端机,屏幕上流泻的数据就带着这种非人的、亵渎的节奏。他放慢动作,借着调整咖啡杯的间隙,将藏在衬衫第二颗纽扣下的微型录音笔对准了幕布方向。细小的红光在纽扣孔里微弱地闪了一下,如同凝固的血滴。

“不仅仅是汇丰。”情报科的女警司**方洁霞**(《大事件》)接口,指尖敲击键盘。幕布画面切换,一片更复杂的矩阵瀑布般冲刷而下。“全港排名前一百的上市公司,交易数据都出现了底层逻辑紊乱。看这里——”她放大一个区块,“港交所中央结算系统的日志,昨夜03:17分,记录到一笔来自‘L·R’账户的买入指令,标的物是‘旧印钢铁集团’……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公司。”

会议室死寂。刘建明感到一股冰冷的麻痒顺着脊椎向上爬。L·R——拉莱耶(Rlyeh)!那个在法医聂宝言解剖台上发现的、刻在变异心脏齿轮内侧的缩写!

“我们追踪了Ip,”方洁霞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源头指向维多利亚港海底的一处坐标……地质资料显示那里只有海泥。但就在刚才——”她切换画面,声纳成像图上,一片巨大的、棱角分明的金属阴影盘踞在海底,“声纳探测到这个。结构……不符合任何已知的人类工程模式。”

投影幕布上的海底阴影图开始剧烈波动。那些冰冷、精确的线条和色块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荡漾开诡异的涟漪。金属结构的轮廓线猛地抽搐、拉长,化作几十条细长尖锐、末端带着倒钩的阴影,向上方探出!像某种沉睡深海巨怪的冰冷肢体,正隔着屏幕无声地抓挠着现实世界的薄膜。

“嗡——!”

一声低沉到几乎超越人类听觉极限的震动猛地穿透墙壁,狠狠撞在每个人的耳膜上!刘建明眼前一黑,手中的咖啡杯“啪嚓”一声在地上摔得粉碎,褐色的液体溅上他锃亮的皮鞋。没人顾得上责备他。所有与会者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身体剧烈一晃,脸上瞬间失去血色。曾向荣猛地捂住胸口,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幕布上的影像彻底疯狂了!股票代码、K线图、海底阴影……所有画面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撕碎、搅拌,然后重新塑形。冰冷的蓝光从幕布中心爆发,刺得人眼球生疼。光芒中,一个由亿万跳动的“0”和“1”构成的巨大漩涡缓缓成型。漩涡中心,一个无法描述其形态的“核心”在脉动,每一次收缩舒张,都让整个会议室的光线随之明灭不定。无数扭曲的线条——是数据流?是电缆?还是活着的、不可名状的肢体?——从漩涡深处蜿蜒探出,贪婪地舔舐着投影幕布,发出细微却令人牙酸的“滋滋”声,仿佛强酸正在腐蚀现实。

“它……它在看我们……” 财务及策划处的**梁安莹**助理处长失声尖叫,身体拼命向后缩进椅背,昂贵的套装被冷汗浸透。她的声音像一把生锈的锯子,割破了死寂。

就在这时,坐在离幕布最近位置、负责行动支援的**朱华标**高级警司(《冲锋队怒火街头》),猛地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一条最为粗壮的、由沸腾代码构成的“触手”闪电般从漩涡中心射出!它无视了物理距离的阻隔,瞬间洞穿了坚硬的投影幕布!没有撕裂声,幕布如同水面般荡漾了一下,那条半透明、内部流淌着刺目蓝光的“触手”已如毒蛇般缠住了朱华标的脖子!

“呃啊——!”朱华标的脸瞬间涨成紫红色,眼球可怕地凸出眼眶。他强壮的身体像布娃娃一样被轻易提起,双脚离地乱蹬。

“放开他!”陈国忠拔出手枪,怒吼着对准那非自然的造物。他脸色铁青,握枪的手却稳如磐石。其他几位尚有行动力的警官也纷纷拔枪,枪口颤抖着指向那扭动的数据流触手和它核心处那个令人疯狂的漩涡。

“砰!砰!砰!”

枪声在密闭空间里震耳欲聋。子弹呼啸着穿过那片由光与数据构成的扭曲形体,却如同射入粘稠的沥青。子弹带起的涟漪在触手表面扩散开,那些流淌的0和1微微扭曲,随即恢复如常,继续它们冰冷而疯狂的舞蹈。朱华标的挣扎越来越弱,喉咙里发出“咯咯”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窒音。

“没用的……那是……更高维度的……” 刘建明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喃喃自语,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他能“看到”更多——在那纯粹由数据构成的恐怖表象之下,一种庞大到令人绝望的意志在运作。冰冷、漠然、带着一种机械造物主看待蝼蚁般的绝对俯视感。它不在乎子弹,不在乎人类的挣扎,它只是在执行某种设定好的、远超人类理解的“程序”。

那条缠绕朱华标的触手猛地向内一缩!蓝光刺目地爆发!没有血肉横飞,没有骨骼碎裂的声响。朱华标整个人——连同他身上的高级警官制服、他凸出的眼球、他脸上凝固的惊恐——像被投入熔炉的蜡像,瞬间“融化”了!他的身体分解成亿万点细微的、闪烁着同样幽蓝光芒的像素颗粒,如同被风吹散的沙雕。这团由他生命转化而成的“数据尘埃”,被那条触手贪婪地吸回,如同溪流归海,尽数没入投影幕布中心那个疯狂脉动的漩涡之中。

啪嗒。

一套笔挺的、空荡荡的警官制服,连同里面的衬衫、领带,软绵绵地掉落在高级真皮座椅上。领口处,一枚黄铜铸造的、刻着复杂非欧几里得几何线条的警徽领花,在灯光下反射着冰冷的光。座位上,只残留着一丝人体瞬间汽化后的焦糊味和臭氧气息。

死寂。绝对的死寂。

枪口无力地垂下。曾向荣瘫坐在椅子上,双目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方洁霞死死捂住嘴,压抑着呕吐的冲动,泪水无声滑落。陈国忠握枪的手剧烈颤抖,指关节捏得发白,死死盯着那套空荡的制服,脸上交织着极致的恐惧与暴怒,如同濒临崩溃的猛兽。

刘建明背靠着墙壁,冰冷的触感透过衬衫传来,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真实”。投影幕布上,那吞噬了朱华标的恐怖漩涡正在缓缓缩小,沸腾的数据流趋于平缓,那些扭曲的触手虚影也如同退潮般缩回。几秒钟后,屏幕闪烁了几下,恢复了正常——显示着一份普通的、关于警队年度预算的ppt文件标题页。柔和的光线洒在会议室里,仿佛刚才那场地狱般的景象只是一场集体的噩梦。

只有空气中残留的金属腥味、地上碎裂的咖啡杯、座椅上那套空荡笔挺的制服,以及每个人脸上那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惊怖,无声地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真实而残酷。

“散……散会。”曾向荣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甚至没有勇气再看一眼朱华标的座位。几位高级警官如同提线木偶,眼神空洞,动作僵硬地站起身,沉默地、迅速地逃离这个刚刚目睹了“神迹”或者说“神罚”的房间。没人说话,沉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敲打着死寂。

刘建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走到朱华标空荡荡的座位旁,目光落在那枚黄铜警徽领花上。复杂的几何刻痕冰冷地映入眼帘,与他在锈铁大厦发现的齿轮纹路、在聂宝言解剖报告里看到的异常符号,隐隐构成一个庞大而亵渎的拼图一角。他伸出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冰凉的金属——

“刘建明!”

陈国忠冰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像一把淬毒的匕首抵住后心。刘建明的手猛地缩回,插进裤袋,指尖碰到了那枚小小的录音笔。

“收拾干净这里。”陈国忠的眼神锐利如鹰隼,死死钉在刘建明脸上,那目光深处翻涌着审视、怀疑,以及一种近乎绝望的疯狂。“还有,管好你的耳朵和嘴巴。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朱sir……是突发性心脏病,抢救无效。明白了吗?”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赤裸裸的威胁。

“明白,长官。突发心脏病。”刘建明低下头,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他弯腰,开始收拾地上的咖啡杯碎片,动作机械而精准。

陈国忠盯着他看了几秒,那目光像要穿透他的颅骨。最终,他冷哼一声,转身大步离去,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渐行渐远,带着一种沉重的、被诅咒般的回响。

当最后一个脚步声消失,刘建明停止了动作。他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在空无一人的、残留着恐怖余温的会议室里,缓缓从裤袋中掏出那枚微型录音笔。冰冷的金属外壳贴着他汗湿的掌心。他按下播放键,将听筒紧紧贴在耳朵上。

没有朱华标的惨叫,没有陈国忠的怒吼,没有子弹的呼啸。

听筒里传来的,只有一种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

规律、冰冷、永不停歇。

那是巨大到无法想象的、在深渊中缓缓转动的齿轮彼此咬合的声音。它碾过人类的惨叫,碾过理智的堤坝,碾过整个世界的秩序,恒定而残酷地向前推进。每一次咬合,都像是命运的铰链在无情收紧,将渺小的灵魂拖向那不可名状的钢铁深渊。

刘建明闭上眼,那冰冷的咔嚓声在他耳蜗深处、在他每一根神经末梢疯狂震荡。他背靠着墙壁,身体慢慢滑落,最终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蜷缩在朱华标空荡座位投下的巨大阴影里。投影仪的光束安静地打在幕布上,映照着“警队年度预算”几个方正的大字,像一个巨大而荒诞的讽刺。

咔嚓…咔嚓…咔嚓……

齿轮咬合的声音,是这个世界唯一真实的背景音。它宣告着一个冰冷的真理:在钢铁与数据构筑的冰冷神只面前,人类的善恶、挣扎、身份、乃至存在本身,都不过是巨大机器运转时,一粒微不足道的、即将被磨灭的尘埃。

刘建明坐在阴影中,手指死死抠进地毯的纤维里,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录音笔里那永恒循环的齿轮咬合声,如同冰冷的铁水,正一点一滴地灌入他的灵魂,凝固他所有的希望与恐惧。他抬起头,望向那空荡的座椅,望向幕布上平静的ppt标题,望向这个被无形之物侵蚀得千疮百孔的世界。

“我想做个好人……” 这句在无数个深夜里折磨他的独白,此刻在机械的轰鸣中显得如此微弱、如此可笑。

咔嚓…咔嚓…咔嚓……

深渊的齿轮,永不停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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