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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灵姬确实被教导的相当出色。

原本她以雪山神女为己任,肩负着与神灵相通、教化民众的职责,在她的前半生她也确实是恪尽职守这般做的,可谓是尽职尽责。

后来发觉自己神女的身份有异,也曾想办法寻求真相,并不辞辛苦的制服“大祭司”,匡扶南诏王室。

这些年她是如何殚精竭虑,用心计划好每一步的,其中所耗费的心神只有她自己知道。

现在真相已明,武灵姬倒是狠狠松了一口气,再不必提心吊胆了。

假大祭司被自己囚禁、折磨三年,虽不能消解她的满腔愤恨,但总也算有个发泄口,她如今对真正的小神女也没有那么恨了。

毕竟,小神女与自己一样,也是假祭司李代桃僵的受害者。

高瞻带着我,以及安南王爷、武灵姬、施逻阁、皮皮鲁等一行人出发前往澜沧江,那里,是我和高瞻踏入南诏王城的第一步,没想到结局也要在这里画上句点。

澜沧江的水色如墨,卷着陈年的瘴气翻涌。

我怀中的小神女许是察觉到什么,突然哭出了声音,大滴大滴的泪珠顺着她光滑白皙的脸蛋流下,很快便打湿了襁褓一角。

高瞻立于桥头,衣袂被江风猎得作响,指尖掐诀时,指缝间泄出的银白灵光竟将湍急的江流逼得暂缓了势头。

“沉舟已逾半百年,封印之力渐弱,今日便是最佳时机。”

他话音落,掌心凌空一按,江面骤然裂开一道暗沟,大股大股的黑色淤泥翻滚扑腾,淤泥下那艘覆着铜锈的古船竟如被无形巨手托举,缓缓破水而出,船身上的咒纹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暗红。

安南王爷等一行人皆立于江边,身后侍卫屏息凝神,目光皆锁在沉船上那道紧闭的舱门上。

高瞻上前,指尖抚过门板上扭曲的符文,指尖灵光乍现,符文竟如活物般嘶鸣着退散。可刚推开一条缝隙,一股刺骨的寒气便裹挟着黑风冲出,舱内隐约传来锁链拖拽的声响。

“是封印的戾气!”

高瞻沉喝一声,迅速结印布下结界,将黑风死死挡在舱内。

高瞻祭出驱魔剑,他飞至半空,一道剑气劈下来,生生将沉船一分为二,上面一层被剑气掀飞,甲板之下的舱底便是大祭司的封印之所。

就在此时,舱底忽然传来两道不同的声息--一道沉稳中带着疲惫,似是被压制多年的低叹;另一道则清脆如碎玉,却藏着几分惊惶。

安南王爷下令众将士上前,众人合力撬开舱门,只见幽暗的舱底,三根缠着玄铁锁链的石柱立在中央。

最左侧的石柱上,一名身着暗金祭袍的男子垂首而坐,发丝间还沾着江底的泥沙,可即便被锁链穿透琵琶骨,周身仍透着一股不容亵渎的威严,正是被封印的大祭司。

他身旁的石柱上,呈现出一片幻象,绑着位身着白衣的少女,眉眼间带着几分神性的纯净,气质出尘。此刻她正咬着唇,试图挣脱锁链,却被戾气反噬得脸色发白。

而最右侧的石柱旁,一道红衣身影正半跪在地,手中紧握着一把断裂的玉剑,剑身上的灵光黯淡。

见众人进来,他猛地抬头,眼底闪过一丝警惕,赫然正是消失许久的盛放公子!

原来他早一步寻来,却因独自破印不敌戾气,反被震伤了内息。

“阿瞻!”

盛放见了来人,眼中顿时泛起水光。

高瞻不慌不忙,先是屈指一弹,一道灵光打入盛放公子体内,稳住他翻涌的气血,随即转向石柱上的封印。

他踏罡步斗,口中念动真言,掌心凝聚的灵光越来越盛,竟如一轮小日般耀眼。

“起!”

随着一声清喝,高瞻掌心拍向石柱,灵光顺着锁链蔓延,那些狰狞的咒纹在灵光中寸寸碎裂。

玄铁锁链发出刺耳的嗡鸣,随后轰然断裂,大祭司缓缓抬眸,抖一抖身上的尘埃,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高瞻身上,微微颔首:“多谢道友相救。”

盛放公子扶着石柱站起身,调息片刻后,走到那位白衣女子身边为她解开束缚。

那名女子在我惊异的目光中扑进盛公子怀里,声音还带着后怕:“十三爷,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盛放公子松了口气,收起佩剑道:“幸得阿瞻相助,否则这澜沧江底,不知还要困住他们多久。”

我目瞪口呆了,此刻又是什么情形?舱底这神秘的白衣女子究竟是谁?怎么会与盛放公子那般熟识?高瞻知道这件事吗?

此时,我脚底下沉船忽然晃了晃,似是经不起日光暴晒,开始往下沉。

高瞻道:“此地不宜久留,先回岸上再说。”

众人点头,大祭司虽刚脱困,却依旧步履稳健,与高瞻并肩走在前方,澜沧江的风卷着水汽掠过,似是在为这场将近五十年的禁锢,画上一个终章。

众人上岸后,大祭司的目光就牢牢定在了我手臂上,襁褓中的小神女已经安然入睡,许是感觉到了大祭司周身外泄的灵力,她睡的十分安稳,眉头舒缓。

在高瞻的示意下,我将小神女交还到大祭司手上。

大祭司小心翼翼的接过小神女,虔诚的望着她的睡颜,说道:“虽然我与她同被封印在船舱内,但几十年间我们一直不得见,只能感应到彼此的气息,神女的灵力为我带来极大慰藉。如今,我终于见到了小神女。”

众人听了,不免又一阵唏嘘。

安南王爷赶忙上前拜见大祭司:“拜见神女,拜见大祭司。大祭司成功解封,可喜可贺,如今终于可以拨乱反正。还请大祭司早日回归神坛,教养神女长大成人,继续为我南诏百姓遍洒福音!”

大祭司看了一眼安南王,又看向稍远一些的武灵姬与施逻阁。

不,武灵姬乃是天授神女的名号,如今神女既已得证真身,那这位南诏国的王太后、假的武灵姬,又该如何自处呢?

“拜见大祭司!”

王太后“武灵姬”坚定的走上前,端端正正行了一礼:“晚辈乃是…假祭司寻来的替身…晚辈近五十年间顶着神女的光环,享受着教众膜拜,夺走了本该属于神女的一切。这些虽非晚辈所愿,但晚辈也自知罪孽深重,只是…”

“只是,所有一切与我儿无关!”

王太后将身后的施逻阁拉出来,一起跪在大祭司脚下。

“他是个纯良的孩子,爱护百姓,厚待臣工,赏罚分明,继位十几年,虽没有出彩的政令、政绩,但也算勤政,没有一丝一毫的懈怠。”

“还请大祭司明辨,不要降神罚于我儿。所有罪责皆由我一力承担!”

施逻阁也急急向大祭司求情:“吾愿代母受罚,请大祭司恩准!”

高瞻早在一旁将前事告知,大祭司抱着小神女的姿势动也未动,只传来他响亮如玉的声音:“你假作神女一事,并非你的过错,都是奸人一手炮制、操控,罪魁祸首并非是你。且如今你已身为王太后,扶持幼主登基,三十年间使得南诏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也视为大功德一件。”

“上天既然允许这一切发生,便是有它的特殊用意在,因此,你不必赎罪。”

“大祭司身为神职,实则也是为了匡扶王权而存在,还请王太后与王上起身。”

王太后与施逻阁这才重重一拜之后站起身。

高瞻此时才有空闲瞅一眼身旁的盛放,只见盛放与那位白衣姑娘正执手相看泪眼,浓情蜜意的不得了。

“好小子,又被你摆了一道!”高瞻咬牙切齿。

盛放置若罔闻,重色轻友,理也不理高瞻一下。

安南王的本意,原本是要借大祭司之手对王太后与施逻阁予以惩戒,最好能换掉王上,自己上位。但此时他一见事情的发展与他所料想的差值甚大,不由得又想上前为王太后上上眼药:“大祭司,这神女的名号,武灵姬三字,理应收回。可王太后武灵姬的名字早已深入民心,这件事,恐怕棘手吧?”

大祭司黑黝黝的眼睛看着安南王,一双洞察人心的眸子不辨喜悲,看的安南王心内一凛,遍体生寒。

“王爷良善,此等小事,不足王爷挂心。名字,不过是一个符号而已,无伤大雅。武灵姬三字既已为王太后所用,那么小神女的名号,自当另有天授,届时本大祭司向天祈福,再行祝祷便是。”

安南王听后无话可说,他都已经被大祭司称赞良善了,再多说,岂不是自砸招牌?

“是,大祭司,小王失言了。”

三言两语间,王太后与安南王都被收整好。大祭司转头看向那白衣少女:“花凝,这便是你一直提及的盛放盛公子?”

那白衣少女这才松开与盛放公子紧握的手,她蹦蹦跳跳的来到大祭司面前,仰着头道:“是的。”

一张脸笑靥如花,容颜娇媚。

盛放痴痴地望着这名叫做花凝的女子,眼睛一瞬不瞬。

高瞻皱眉看着盛放这副德行,十分无奈,他点点我肩头:“若是将来某一天,你也为了某人而无视师傅,见色忘义,可别怪为师不客气!”

我斜乜高瞻一眼:“师父,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这辈子最爱的只有自己。”

高瞻满意的点点头:“自私些好,闲事莫管。省的被某个损友加以利用,好心用过就抛!”

既已将大祭司解救出来,王太后与施逻阁以及安南王一行人便重新回到王宫,大祭司带着小神女回归神坛。

与这个世界有近五十年的脱节,大祭司需要补齐一些知识,最重要的还有为小神女检查一番,毕竟被冰封了四十九年,也不知对小神女的神识有影响不?

大祭司既已决定不问罪于王太后,那高瞻作为世外之人,更不愿管其他闲事。他重新将梁曲大夫请来,请他去为王太后诊治,

另外一方,高瞻寻到了盛放。

“解释一下吧,这位花凝是什么来头?怎么会与大祭司一起被封印江底?”

盛放与花凝正如胶似漆。盛放握紧花凝的手,不舍得放开:“不若你来说。”

花凝含情脉脉的眸子映照在盛放瞳仁中,她摇头:“不,你说。”

高瞻突然觉得牙疼:“盛放,你来说!”

盛放这才娓娓道来。

五十年前,隆冬的苍山雪线,风卷着碎雪如刀。

花凝刚从雪山神庙取了开春的祈愿符,白衣沾着未化的雪沫,正欲踏雪下山,腰间的青铜铃突然急促作响--那是神庙预警生人的讯号。

她转身时,便见山道尽头立着抹刺目的红。

那人披着绣暗纹的红衣,腰间悬着柄短刃,发梢沾雪却眉眼带笑,手里还把玩着方才从她袖口拂落的一枚玉簪。

“这位仙子,你的东西掉了。”

盛放扬了扬手,语气带着几分鬼市人特有的狡黠。

花凝眸色一冷,指尖凝起薄霜:“鬼市之人,怎敢擅闯雪山圣地?”

话音未落,霜气已直逼对方咽喉。

盛放却身形一晃,红衣如焰般掠过,竟在她身后稳稳站定,还顺势拂去了她肩头的积雪:“仙子好身手,不过我可不是闯进来的--这雪山的雪,比鬼市的夜露还凉,倒适合歇歇脚。”

两人话不投机,当即在雪坡上缠斗起来。白衣翻飞如落雪,红衣腾跃似烈火,霜气与掌风撞得雪沫四溅。

酣战间,花凝脚下一滑,眼看要坠向崖边,盛放却猛地拽住她的手腕,红衣裹着她撞进一片松雪堆里。

雪沫簌簌落下,花凝撑着他的胸膛欲起身,却见他额角沾了片雪花,眼底的戏谑淡了些,竟有几分认真:“仙子下手真狠,就不怕把我推下去喂了雪狼?”

她一怔,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他攥着,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衣传过来,竟比雪还烫。

盛放见她脸红,低笑出声,松开手时,将那枚玉簪递回她掌心:“鬼市的人虽爱抢东西,但不抢仙子的物件。我叫盛放,从鬼市来。”

风又起,吹得松枝轻摇。

花凝握着微凉的玉簪,看着眼前红衣似火的人,忽然觉得这苍山的雪,好像没那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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