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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涵曦褪去外衣,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映得房间里一片清冷,她睁着眼睛望着帐顶,心中的情绪翻涌不止。

她想不通,顾明远与孙启正两个男人之间的纠葛,为何要波及她和孩子们。这些年,她像个浮萍一样在流言里漂泊,被人指指点点,连带着孩子也受了委屈,如今好不容易盼来冤屈得雪的希望,却又要去面对孙素。

一想到要见孙素,涵曦的胸口就堵得发慌——这无异于让她跪在“小三”面前,低声下气说“我错了,我不该抢你老公”。可明明,她与孙启正之间的纠葛,本就不是旁人想的那般不堪,她从未想过要破坏谁的生活,却偏偏落得这般境地。

眼泪又悄悄漫上眼眶,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枕头里。她怕自己到了孙素面前,会忍不住说出这些年的委屈,也怕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反而把事情搞砸。这份进退两难的挣扎,让漫漫长夜变得格外难熬。

晨光定意:涵曦的决心与准备

天刚蒙蒙亮,窗外的鸟鸣便将涵曦从浅眠中唤醒。她坐起身,揉了揉酸涩的眼眶,昨夜翻涌的委屈还在心底打转,却多了几分清醒的考量。

她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眼底带着红血丝的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手指抚过镜沿,脑海里闪过小满纯真的笑脸,闪过顾明远托喻伟民传来的愧疚,也闪过孙启正这些年默默的接济——她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沉溺于委屈,为了孩子,为了即将到来的团聚,这一步必须跨出去。

涵曦打开衣柜,挑了一件素净的浅青色衣裙。没有繁复的花纹,没有艳丽的色彩,只求得体、平静。她对着铜镜细细梳理长发,将碎发都妥帖地别在耳后,指尖划过发间时,忽然想起喻伟民的话:“孙素心底不坏,只是被执念困住了。”

或许,这场见面不是“认错”,而是“解结”。

她走到桌前,提笔写下一张便笺,措辞温和,只说“久未与姐姐相见,盼邀茶肆一叙,聊表心意”。写完后,她将便笺折好,交给心腹丫鬟,叮嘱道:“务必亲手交给孙素夫人,莫要经他人之手。”

看着丫鬟离去的背影,涵曦走到窗边,望着天边渐渐亮起的晨光。风拂过窗纱,带着一丝暖意,她握紧了手心——这一次,她不再是被动承受的浮萍,而是要主动解开过往的结,为自己,也为孩子们,挣一个安稳的未来。

孙家铺子的伙计捧着信封,小心翼翼地送到孙素面前:“夫人,这是方才一位丫鬟送来的,说是涵曦夫人托她转交的。”

孙素正低头核对账本,闻言动作一顿,抬眼接过信封时,指尖已带上几分不易察觉的僵硬。她目光落在信封落款处“涵曦”二字上,那两个字写得温和秀气,却像两根细针,扎得她心头一紧。

多年的芥蒂瞬间翻涌上来——她想起孙启正为这个女人暗中奔波的模样,想起府里关于“不洁”的流言,想起自己这些年为孙家操持却始终暖不透孙启正心的委屈。指腹摩挲着纸面,她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眼底掠过一丝冷意:“她倒还有脸来见我。”

伙计站在一旁,见她迟迟不拆信,大气都不敢出。孙素捏着信封,指节微微泛白,拆与不拆的念头在心里反复拉扯:拆了,怕又是些辩解的说辞,徒增心火;不拆,又忍不住想知道,这个让哥哥牵肠挂肚、让自己耿耿于怀的女人,到底想说什么。

最终,她还是指尖一挑,拆开了信封。展开信纸,“久未与姐姐相见,盼邀茶肆一叙,聊表心意”这几句温和的措辞映入眼帘,没有尖锐的辩解,也没有刻意的讨好,只有一句平淡的邀约,却让她心里的冷意,莫名松了几分。

铺前回话:孙素的应允与暗绪

孙素将信纸重新折好,指尖仍残留着纸张的薄韧触感。她抬眼看向伙计,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告诉她,我会赴约的。”

伙计愣了一下,连忙应声:“是,夫人,小的这就去回话。”说着便转身要走。

“等等。”孙素忽然叫住他,眉头微蹙,补充道,“不必说太多,只传我的话即可,别多嘴问东问西。”她不想让旁人窥探到自己此刻的心思——既有对过往的芥蒂,也有几分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好奇,想看看涵曦究竟要如何“聊表心意”。

伙计点头应下,快步离去。孙素独自站在铺子柜台后,手中捏着那封便笺,目光落在窗外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神色复杂。多年的隔阂像一层厚冰,如今涵曦递来的这封邀约,像是一缕微弱的暖意,虽不足以立刻融化坚冰,却让她生出了几分想要一探究竟的念头。

伙计离开后,孙素将便笺放在柜台一角,指尖却迟迟没有收回。目光落在账本上,思绪却不由自主飘远,想起去孙家老宅前的那个晚上——那天参加刘府聚餐,在刘府待至深夜,本想独自回铺子,孙启正却坚持要送。

夜色里,孙启正的身影走在她身侧,话不多,却会默默避开路上的积水,会在过巷口时提醒她“小心脚下”。那时她只当是夫妻间的寻常关照,如今想来,或许早就在心里为涵曦和小满留了位置,却怕她动怒,始终不敢明说。

又想起前几日偶然撞见的画面:小满和婷婷坐在孙家花园的石凳上,头挨着头看话本,婷婷笑着给小满递点心,小满则把自己的玉佩摘下来给婷婷把玩,一口一个“婷婷姐姐”,亲昵得像是亲姐妹。那一刻,她心里的某个角落,其实早已悄悄松动——孩子们都能抛开过往,好好相处,她这个做长辈的,难道还要一直困在执念里吗?

孙素收回飘远的思绪,指尖在柜台上轻轻敲击着,心里的芥蒂又淡了几分。她忽然想起前些年偶然发现的事——那时她整理书房,在抽屉深处看到一沓银票和书信,收信人正是涵曦,落款却写着“故人”。

后来她才悄悄查清,那些银票根本不是什么“故人”所赠,而是孙启正以顾明远的名义,暗中托人带给涵曦的。他怕涵曦不肯收自己的接济,又怕顾明远远在他乡无法照拂,便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既护住了涵曦的体面,也悄悄帮衬了她们母女的生计。

“原来他一直都在这样做……”孙素轻声呢喃,心里的委屈渐渐被一种复杂的体谅取代。这些年他周旋于家族、她与涵曦之间,一边要瞒着她,一边要护着涵曦母女,想必也过得格外艰难。他不是偏心,只是在尽自己所能,弥补过去的亏欠。

窗外的阳光透过铺子的木窗,落在她的手背上,带着一丝暖意。孙素拿起那封便笺,轻轻抚平褶皱——这场约见,她不仅要去,还要好好听听涵曦的话,或许,也是时候给自己一个真正放下过去的机会了。

茶肆赴约:晨光里的等待与奔赴

约定的时间定在第二天中午,清风茶肆的二楼雅间早早被涵曦订下。

天刚近午,涵曦便提前到了。她坐在临窗的位置,指尖轻轻摩挲着温热的茶杯壁,窗外的阳光透过竹帘洒进来,在桌案上投下细碎的光影。她没有点太多茶点,只叫了一壶孙素平日爱喝的碧螺春,又特意嘱咐店小二,待孙素到了再温一遍——她记得,孙素向来喜欢喝热些的茶。

另一边,孙素换了一身素雅的墨色衣裙,没有带丫鬟,独自朝着茶肆走去。路上的行人来来往往,她却走得格外从容,先前的犹豫早已被一种平静取代。路过街角的点心铺时,她还特意停下,买了一盒孙婷婷最爱的桂花糕——若是涵曦提及孩子,或许能让气氛更缓和些。

正午的钟声刚过,茶肆的伙计引着孙素走上二楼。雅间的门被轻轻推开,涵曦闻声抬头,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遇,没有预想中的尴尬,反而多了几分释然的平静。

“孙姐姐,你来了。”涵曦起身相迎,声音温和。

孙素点头,在她对面坐下,将桂花糕放在桌案上:“路过点心铺,想着孩子们爱吃。”

一壶热茶,一盒点心,一场迟到多年的和解,在正午的暖阳里,悄然拉开了序幕。

孙素端起茶杯,指尖轻轻碰了碰温热的杯壁,抬眼看向涵曦时,语气少了过往的锐利,多了几分平静:“本来我是不想来的,毕竟这么多年的芥蒂摆在那儿,怕见面反而闹得不快。”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桌案上的桂花糕上,声音轻了几分:“但昨晚我去了书房,无意间看到了他藏在抽屉里的书信——是你这些年给他写的,还有他以顾明远名义给你寄银票的回执。事情的真相,我都知道了。”

涵曦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化为释然的浅笑:“我还怕,这些事要费不少口舌才能说清。没想到,孙姐姐已经知道了。”

“是我之前太固执,被流言和自己的执念蒙了眼。”孙素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几分愧疚,“总觉得你是破坏哥哥生活的人,却没看清,你和哥哥都在为孩子们的安稳,默默扛着压力。”

正午的阳光透过竹帘,将两人的身影映在窗纸上,曾经横亘在她们之间的坚冰,在真相的暖意里,正一点点融化。

涵曦连忙打断她,语气带着几分恳切:“别这么说,孙小姐,我才是那个该说抱歉的人。”

她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攥着衣角,目光坦诚地看向孙素:“当年若不是我和明远的事牵扯到孙家,你也不会为了哥哥的处境为难这么多年;后来我又让启正夹在中间,一边要护着我和小满,一边还要安抚你和孙家,让他受了不少夹板气。”

孙素闻言,心里的最后一点隔阂也渐渐消散。她摇了摇头,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在涵曦面前的碟子里:“过去的事,说到底也不是谁的错,都是被时势推着走。如今孩子们都能好好相处,我们做长辈的,也该放下过往,别再让那些旧事绊住脚。”

涵曦看着碟子里的桂花糕,眼眶微微发热,轻轻点头:“孙小姐能这么想,我心里也松快多了。以后,我们若是有空,还能一起说说孩子们的事,看着她们好好长大。”

正午的阳光更暖了,透过竹帘洒在两人身上,茶肆里飘着碧螺春的清香,曾经的对立与误解,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彼此体谅的温情。

幕后安排:喻伟民的周全与团聚期许

得知涵曦与孙素顺利见面,喻伟民坐在书房里,指尖轻轻敲击着桌案,开始为后续的团聚做安排。他派人分别去请了顾明远和孙启正,特意叮嘱两人带上小满与孙婷婷。

见到顾明远时,喻伟民开门见山:“涵曦与孙素已解开心结,眼下正是让孩子们团聚的好时机。你带着小满过去,既能让她们母女多些相处,也能让孙素彻底放下顾虑。”顾明远闻言,眼中满是感激,当即应下会好好准备。

随后见孙启正,喻伟民又换了种说辞:“婷婷一直盼着能和小满多待些时候,你带她过去,孩子们热闹,也能让涵曦和孙素更自在。若是局势合适,你们几个长辈也能坐下来好好聊聊,彻底解开过去的疙瘩。”孙启正本就对涵曦心存愧疚,听闻这话,立刻点头同意。

喻伟民站在窗前,看着窗外渐渐西斜的太阳,嘴角露出一丝浅笑——他做这些安排,不只是为了化解恩怨,更是想让这些被命运牵扯的人,能真正拥有一场迟来的团圆。

花园团聚:相拥的暖意与圆满

孙家花园的石板路上,小满远远望见涵曦的身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挣脱顾明远的手,像只轻快的小鸟般冲了过去,声音里满是雀跃:“妈妈!”

涵曦听见熟悉的呼唤,转身时眼眶已泛起微红。还没等她伸手,小满就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小小的胳膊紧紧抱着她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衣襟上:“妈妈,我好想你。”

“妈妈也想你,我的小满。”涵曦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声音带着哽咽,却满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不远处,孙婷婷拉着孙启正的手,看着相拥的母女,也笑着跑了过去,怯生生地拉了拉小满的衣角:“小满妹妹,我们一起玩捉迷藏好不好?”

小满从涵曦怀里抬起头,看着婷婷,又看了看涵曦,见妈妈点头,立刻笑着答应:“好呀!婷婷姐姐,我们还要叫上爸爸一起!”

顾明远和孙启正相视一笑,缓步走上前。涵曦看着身边的顾明远,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孙素,眼中满是释然——这场迟来的团聚,在孩子清脆的笑声里,终于有了最圆满的模样。

花园和解:迟来的歉意与体谅

顾明远看着孩子们嬉笑跑远的身影,深吸一口气,缓步走到孙素身边,语气带着几分郑重与愧疚:“素素,我……有句话,欠了你很多年。”

孙素握着帕子的手微微一顿,侧头看向他,眼中没有了往日的敌意,只剩平静的等待。

“当年因为我和涵曦的事,让你夹在中间为难,还连累你对孙家多了许多操心。”顾明远的声音低沉而诚恳,“这些年我在外面,一直惦记着这些事,却没脸回来见你。今天能看到你和涵曦解开误会,看到孩子们好好的,我心里也终于松了口气。以前的错,我知道不是一句‘抱歉’就能弥补,但往后,若是孙家或你有需要,我绝不会推辞。”

孙素沉默片刻,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望向孩子们奔跑的方向,语气柔和了许多:“都过去了。当年我也是钻了牛角尖,总想着护着孙家、护着哥哥,却没看清你们的难处。现在孩子们都好好的,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也该往前看了。”

微风拂过花园的花枝,带着淡淡的花香。顾明远看着孙素释然的侧脸,心中积压多年的愧疚终于散去——这场迟来的和解,虽晚,却终究赶上了。

“这次是喻大哥安排的吧。”孙素回过头,问了一眼涵曦,“我是梓琪的师傅,他不好出面。”

涵曦轻轻点头,嘴角浮现出一抹感激的浅笑:“是啊,喻大哥说,你我之间的事,旁人不好插手,唯有让真相自己说话,才能解开彼此的心结。他怕自己出面,反而会让你觉得有压力,毕竟他和孙家、和我都有些渊源。”

孙素闻言,不禁轻笑出声:“喻大哥心思向来细腻,想得周到。若不是他从中周旋,我恐怕还在自己的死胡同里打转,看不到事情的真相。”

涵曦眼神柔和,看着孙素道:“其实,喻大哥这些年也一直为孙家、为我们这些人操心。他知道,只有我们真正放下过往,孙家才能真正安宁,孩子们也能有个安稳的未来。”

孙素轻轻叹了口气,目光望向花园中正在嬉戏的孩子们:“是啊,孩子们都这么开心,我们做长辈的,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涵曦转头看向身边的顾明远,语气里满是真诚:“明远,改天我们好好谢谢喻大哥去。若不是他一直记挂着我们的事,从中牵线搭桥,我们哪能这么快解开所有误会,一家人好好团聚。”

顾明远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不远处正和孙启正闲聊的喻伟民,重重点头:“该谢,必须好好谢。这些年他为我们操心太多,不仅帮你洗刷冤屈,还处处为孩子们着想,这份情我们得记在心里。”

一旁的孙素也跟着附和:“算我一个。之前我对喻大哥还有些误解,觉得他总爱‘多管闲事’,现在才明白,他是真心想帮我们化解矛盾。改天一起,我也得跟他说声谢谢。”

微风掠过花园,带着花香与孩子们的笑声,几人相视一笑,曾经的隔阂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对未来的期许和对喻伟民的感激。

顾明远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无奈,轻轻落下:“过些日子吧。喻大哥这些日子身体不适,为了梓琪的事,操碎了心,如今修为全失,加上之前的积劳成疾,怕是没多少日子了。”

这话像一阵微凉的风,吹得花园里的热闹瞬间静了几分。涵曦脸上的笑意僵住,眼中满是震惊与心疼:“怎么会……前几日见他,还好好的,只是脸色差了些,没想到……”

孙素也攥紧了帕子,语气里满是惋惜:“他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从不跟人说难处。为了梓琪,为了我们这些人的事,竟把自己熬到了这般地步。”

顾明远望着喻伟民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眼下最重要的是让他好好休养,谢不谢的事,等他身子稍好些再说。我们能做的,就是别再让他为我们的事操心,让他安安稳稳地度过剩下的日子。”

几人沉默着,目光都落在不远处的喻伟民身上,心中满是感激与愧疚——那个为他们奔波操劳的人,此刻正独自承受着病痛的折磨,却从未有过半句怨言。

花园偶遇:意外的到访与暖意

“你们都在呀?”一道清脆的声音从花园入口传来,王艳提着裙摆快步走近,手里还拿着一个绣着兰草的布包,“我正准备去店里找孙素,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你们了。”

孙素回头看见她,脸上露出笑意,连忙招手:“快过来坐,正好孩子们也在,热闹得很。”

王艳走到近前,目光扫过相拥的涵曦与小满,又看了看神色温和的顾明远,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笑着打趣:“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这是……终于解开所有心结了?”

涵曦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多亏了喻大哥和大家帮忙。对了,你找孙素有急事吗?”

“也不算急事。”王艳打开布包,取出一罐药膏递给孙素,“前几日听你说关节疼,我让家里人配了些药膏,想着给你送过来,顺便跟你聊聊店里新到的布料。”

孙素接过药膏,心里暖暖的:“你有心了,总记着我的老毛病。”

顾明远看着几人熟稔的模样,轻声道:“难得这么热闹,不如今天就在孙家吃顿便饭,也让孩子们多相处相处。”众人纷纷应和,花园里的气氛又恢复了往日的暖意,连风都带着几分轻快。

饭菜刚上齐,孙婷婷夹了一块排骨放在小满碗里,笑着说“妹妹多吃点”,孩子们的嬉闹声让饭桌气氛格外热闹。可当孙启正无意间提起“喻大哥最近都没怎么出门”,桌上的笑声忽然淡了几分。

王艳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看向孙素:“前几日我去铺子里,听伙计说喻大哥咳嗽得厉害,还以为是小风寒,怎么现在还没好?”

涵曦垂下眼,声音轻了些:“何止是风寒,明远说他如今修为全失,积劳成疾,身子已经亏得很了。”这话一出,饭桌彻底静了下来,连孩子们都察觉到气氛不对,乖乖放下了筷子。

孙素捏着碗沿,眼底满是愧疚:“都怪我,之前还总觉得他爱‘多管闲事’,却不知道他是把我们所有人的事都扛在自己肩上,连自己的身子都顾不上。”

顾明远叹了口气,给众人添上茶:“眼下也别多想了,咱们能做的,就是别再去打扰他,让他安安静静休养。等过些日子,我再去看看他,顺便把咱们团聚的消息告诉他,让他也能放心。”

饭桌上的饭菜还冒着热气,可每个人心里都装着对喻伟民的牵挂——那个总为别人操心的人,此刻正独自承受着病痛,而他们能做的,唯有默默守护这份难得的安宁。

“我抽空去看看他。”王艳放下筷子,语气带着几分坚定,“一来我是梓琪的师傅,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二来,我之前跟喻大哥讨教过不少绣活的门道,他还帮我指点过铺子的经营,这份情我也得还。”

涵曦抬头看向她,眼中满是感激:“有你去看看他也好,他平日里总一个人,有人陪他说说话,或许能舒心些。”

孙素也点头附和:“你心思细,去的时候记得多劝劝他,让他别总惦记着别人的事,好好顾着自己的身子。”

王艳轻轻应下,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我知道。我还会带些我娘熬的润肺汤过去,听说他咳嗽得厉害,或许能帮上点忙。”

饭桌上的气氛虽仍带着对喻伟民的牵挂,却因这份主动的关怀多了几分暖意——那些被喻伟民温柔以待的人,正用自己的方式,悄悄回应着他的善意。

王艳提着食盒,顺着青石板路走到喻伟民府前,叩门时还特意理了理衣襟——她既怕打扰病人休息,又担心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过于直接,让对方为难。

开门的丫鬟引她进了内室,一股淡淡的药味扑面而来。喻伟民靠坐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见她来,才勉强撑着笑意抬手:“王艳姑娘来了,快坐。”

“喻大哥,我带了些润肺的汤,你趁热喝点。”王艳将食盒放在床头小几上,盛出一碗汤递过去,目光却不自觉地落在他搭在被外的手——指节泛白,连手腕都细了一圈。

等喻伟民喝完汤,王艳才斟酌着开口,语气带着几分郑重:“喻大哥,方才进门时我瞧你气息不稳,指尖也有些发凉,想来是体内气血淤堵得厉害。你这病积了太久,寻常汤药只能慢慢调理,却难疏通根本。”

喻伟民轻咳两声,声音带着虚弱的沙哑:“姑娘有心了,只是我如今修为全失,身子早已不是从前模样,也不敢再奢求什么。”

“话不能这么说。”王艳往前坐了坐,眼神诚恳,“我幼时曾随外祖父学过些医理,他曾说过,人体如江河,气血便是流水,淤则堵,堵则病。你这是常年劳心耗神,导致阴阳失衡,气血逆行——若信得过我,我倒有个法子,用男女阴阳调和之术,帮你疏通经络、理顺气血。”

这话一出,室内瞬间静了几分。喻伟民微微一怔,显然没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建议,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

王艳见状,连忙补充,语气更显坦荡:“喻大哥别多心,此术并非旁门左道,而是借阴阳相生之理,引外力助体内气血归位。我外祖父曾用此法救过不少气血衰竭之人,只是需施术者与受术者全然信任,心无杂念。我既是梓琪的师傅,又受你诸多照拂,断不会害你,只是怕你介意,才迟迟不敢开口。”

喻伟民望着她坦荡的眼神,心中的惊讶渐渐化为感激。他沉默片刻,轻轻点头,声音虽弱却坚定:“姑娘一片赤诚,我怎会介意?只是……倒让你费心了。”

王艳转身锁好门窗,指尖触到冰凉的铜锁时,耳尖已泛起薄红。她深吸一口气,抬手去解衣襟的盘扣,丝绸的衣料顺着手臂滑落,露出纤细的肩线。

喻伟民躺在床上,本就因先前的话心绪不宁,此刻见她这般动作,瞳孔骤然一缩,挣扎着想要坐起,声音因震惊而发颤:“王艳姑娘,你……你这是做什么?你说的阴阳调和,到底是啥意思?”

王艳停下动作,转过身时,脸颊早已红透,连脖颈都染着绯色。她避开喻伟民的目光,声音细若蚊蚋,却字字清晰:“就是……同房。外祖父说,男女气血本就相生,以肌肤相贴、气息相融之法,才能最快打通淤堵的经络,引阳气入体,补你亏损的阴血。”

“什么?”喻伟民如遭雷击,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这……这怎么行?你是梓琪的师傅,我怎能对你做这般失礼之事?况且我如今病体残躯,哪还能……”

“喻大哥,事到如今,别再想这些了。”王艳打断他,语气带着几分急切,也多了几分坚定,“我不是一时冲动,也不是要你报答什么。你若出事,梓琪怎么办?孙家众人、涵曦姐他们,又该多难过?我只求能帮你好起来,别的都不在乎。”

她说着,又上前一步,衣料彻底滑落,露出单薄的里衣。喻伟民看着她眼中的坦诚与决绝,心中又惊又愧,却也明白她的一片苦心——在生死与道义的天平前,她选择了放下世俗的顾虑,为他寻一线生机。室内的空气渐渐变得灼热,窗外的阳光透过窗纸,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一场关乎生死与情谊的抉择,在沉默中悄然铺开。

榻前低语:羞赧下的坦诚与慰藉

王艳垂着眸,指尖轻轻绞着里衣的衣角,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颤意,却多了几分笃定:“喻大哥,你虽然年龄比我大一点,好歹也是个男人,身子底子没彻底垮掉,只要能借这法子补回阳气,总有好转的可能。”

喻伟民躺在床上,望着她泛红的眼尾与紧绷的肩线,心中又愧又疼。他知道王艳是为了救他,可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主动做到这份上,他实在过意不去,喉结滚动着,声音沙哑:“可你是清白姑娘,这么做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不能……”

“别再说‘不能’了。”王艳抬起头,目光直直望向他,眼底的羞赧渐渐被坚定取代,“我既做了决定,就没想过回头。你是梓琪的父亲,是帮过我们所有人的大好人,只要能让你好起来,这点‘不公平’算什么?”

她说着,缓缓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握住喻伟民的手。他的手冰凉,还带着冰中的颤抖,却在触到她温热指尖的瞬间,微微顿住。王艳感受到他掌心的僵硬,轻声安慰:“别怕,我会轻一点,不会让你难受的。”

梓琪提着亲手熬的小米粥,脚步轻快地往父亲卧房走——这些天她总想着父亲身子弱,每天都要亲自来送些吃食。刚走到房门外,却发现平日虚掩的门竟从里面锁着,隐约还能听见屋内传来细碎的声响。

“爹?王师傅?”她轻轻敲了敲门,没听见回应,心里不免有些着急。想着父亲或许又昏昏睡着了,她便顺着门缝往里看,可这一看,却让她手里的食盒“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烫的小米粥洒了一地。

门内,王艳正俯身站在床边,里衣的衣襟松垮地挂在肩上,而父亲喻伟民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地望着她,两人的手还交叠在一起。梓琪年纪尚小,不懂大人之间的复杂情愫,只觉得眼前的画面让她心慌又困惑——平日里端庄温柔的王师傅,怎么会这样和父亲待在一起?父亲明明病着,为什么要锁着门不让她进来?

“爹……王师傅……你们在做什么?”她声音发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小手紧紧攥着衣角,既不敢推门,又舍不得离开,只能站在门外,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心里满是委屈与不解。

屋内的两人听见门外的声响,瞬间僵住。王艳猛地直起身,慌乱地拢紧衣襟,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喻伟民也急着想要坐起来,却因体力不支重重跌回床上,望着门板的方向,眼中满是慌乱与愧疚——他最不想让梓琪看见的画面,终究还是被撞破了。

梓琪攥着衣角的手越收越紧,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砸在衣襟上,声音带着哭腔,又满是不敢置信:“师傅,你……你居然和父亲这样?”

屋内的王艳浑身一僵,拢着衣襟的手不住地发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她张了张嘴,想解释,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似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没法跟一个孩子说“阴阳调和”,没法说这是为了救她父亲的命,那些话到了嘴边,只剩满心的慌乱与无措。

喻伟民急得胸口发闷,挣扎着要下床,却被王艳一把按住。他看着门外女儿哭红的眼睛,心像被针扎似的疼,声音沙哑地喊:“梓琪,你听爹说,不是你想的那样,王师傅她是……”

“就是我看到的那样!”梓琪猛地打断他,往后退了一步,小小的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师傅你以前总教我要端庄,要守规矩,可你为什么要跟我爹在屋里锁门?爹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叫我进来,反而跟师傅……”

她话没说完,就哭着转身往外跑,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走廊尽头。喻伟民看着女儿跑走的方向,急得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脸色愈发苍白;王艳站在原地,眼泪也忍不住掉了下来,心里又悔又疼——她怎么就忘了,这个时辰梓琪总会来送吃的,竟让孩子撞见了这一幕,给她心里留下了这么大的疙瘩。

途中偶遇:关切里的担忧与追问

刘杰提着一篮新鲜的水果,刚走到喻府门口,就看见梓琪捂着脸从里面跑出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顺着指缝往下掉,连他的招呼都没听见。

他连忙快步上前,伸手轻轻拉住梓琪的胳膊,语气满是关切:“梓琪,你怎么了?哭成这样,是不是你爸的身子又不舒服了?”

梓琪被他拉住,再也忍不住,扑进他怀里放声大哭,声音哽咽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刘杰……我、我看到师傅和我爹……他们在屋里锁着门,师傅她……”

刘杰抱着浑身发抖的梓琪,心里咯噔一下。他虽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梓琪这反应,想必是撞见了让她难以接受的画面。他轻轻拍着梓琪的背安抚,一边顺着她的话追问,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处理:“别急,慢慢说。王师傅是你的师傅,你爹又病着,说不定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你先冷静点,跟我说说到底看到了什么。”

梓琪哭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抽噎着把自己在门口看到的画面断断续续说了一遍,末了还带着委屈:“师傅以前总教我要守规矩,可她怎么能跟我爹那样……我爹还锁着门不让我进去……”

刘杰听完,眉头微微皱起。他知道王艳性子端庄,喻伟民更是稳重之人,两人绝不会做无礼之事,这里面定然有隐情。他轻轻擦去梓琪脸上的眼泪,语气温和却坚定:“梓琪,你先别胡思乱想。我先去看看你爹,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定是王师傅在帮你爹治病呢?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就出来跟你说清楚,好不好?”

梓琪攥着刘杰的衣袖,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她心里虽满是委屈,却也知道刘杰素来稳重,定能帮她弄明白真相。

刘杰安顿好梓琪,提着水果转身走进喻府,刚到卧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咳嗽声。他轻轻叩门,声音放得温和:“岳父,是我,刘杰。”

门内沉默了片刻,才传来喻伟民虚弱的回应:“进来吧。”

刘杰推门进去时,只见喻伟民靠坐在床头,脸色比往日更显苍白,王艳则站在窗边,眼眶泛红,手里还攥着没整理好的外衣,气氛格外凝重。

“岳父,您身子好些了吗?”刘杰将水果放在桌上,目光扫过两人的神色,心里已然有了几分猜测,却没有直接点破,“方才在门口撞见梓琪,她哭着说看到些让她困惑的事,心里正难受呢。”

喻伟民闻言,重重叹了口气,咳嗽着摆了摆手:“是我不好,没顾及到孩子的感受。王姑娘她……她是为了救我。”

一旁的王艳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刘杰贤侄,此事不怪喻大哥,是我考虑不周。喻大哥如今气血衰竭,寻常汤药无用,我便想用外祖父传下的阴阳调和之术帮他疏通气血,没成想竟被梓琪撞见,让孩子误会了。”

刘杰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脸上却没有丝毫惊讶,反而点了点头:“我猜也是如此。王师傅端庄持重,岳父更是磊落之人,断不会做失礼之事。只是梓琪年纪小,不懂医理,难免会多想。”

他走到喻伟民床边,轻声道:“岳父,您别太自责。眼下最重要的是安抚好梓琪,免得她心里留下疙瘩。不如我去把梓琪叫来,您和王师傅跟她好好说说缘由,孩子懂事,定然能明白你们的苦心。”

喻伟民望着刘杰坦诚的眼神,心中的愧疚稍稍缓解,轻轻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这事因我而起,确实该跟梓琪说清楚,不能让她错怪了王姑娘。”

王艳也松了口气,连忙整理好衣襟,声音带着几分感激:“多谢贤侄体谅。等会儿我跟梓琪解释,定不会让她再误会。”

刘杰笑着应下,转身走出卧房——他知道,只要把话说开,梓琪定能理解父亲与师傅的苦心,这场因误会而起的风波,也终于能平息了。

刘杰快步回到府门口,梓琪还站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见他回来,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又带着几分怯意地迎上前:“怎么样?我爹和师傅……”

“傻丫头,确实是你想多了。”刘杰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温柔,“王师傅是在帮你爹治病呢,那种法子是她外祖父传下来的医理,能帮你爹疏通气血,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爹怕你担心,又怕外人打扰,才锁了门,没成想反倒让你撞见了。”

梓琪愣住了,眼泪还挂在脸颊上,声音带着疑惑:“治病?可是……那样的方式也能治病吗?”

“当然能。”刘杰拉着她的手往卧房走,“有些病症光靠吃药没用,得用特殊的法子调理。你爹这些天一直瞒着你,就是怕你担心,王师傅也是为了救你爹,才放下顾虑这么做的。他们都很在乎你,怎么会做让你难过的事呢?”

梓琪跟着他往前走,心里的委屈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她刚才那么冲动,还说了重话,肯定让父亲和师傅都难过了。

走到卧房门口,刘杰轻轻推开门:“进去跟他们好好聊聊吧,别让你爹和王师傅一直惦记着。”

梓琪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喻伟民见她进来,连忙招手:“梓琪,过来爹这儿。”王艳也站在一旁,眼神带着几分局促,又满是疼惜。

梓琪走到床边,看着父亲苍白的脸,眼泪又忍不住掉了下来,却不是委屈,而是愧疚:“爹,对不起,我刚才不该乱猜,还冲您和师傅发脾气。”

“不怪你,是爹没跟你说清楚。”喻伟民握住她的手,声音温和,“王师傅为了救我,付出了很多,你要记得感谢她,不能再误会她了。”

梓琪转头看向王艳,认真地鞠了一躬:“师傅,对不起,我错怪您了。谢谢您愿意帮我爹。”

王艳连忙扶起她,眼眶泛红,笑着摇头:“傻孩子,跟师傅客气什么。只要你爹能好起来,师傅做这些都值得。”

刘杰站在门口,看着屋内温馨的画面,嘴角露出笑意。窗外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四人身上,这场因误会而起的风波,终于在坦诚与理解中,化作了彼此间更深的牵挂。

院墙拐角的阴影里,新月攥着帕子的手指几乎要将布料绞碎,眼底满是怨毒的光。方才刘杰安抚梓琪、进屋解释的全过程,她都躲在暗处看得一清二楚,可王艳那句“为了治病”的解释,在她听来却全是掩饰。

“还说什么治病,分明就是不知廉耻的狐狸精!”她咬着牙,低声咒骂着,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疼。她一直瞧不惯王艳——凭什么王艳能做梓琪的师傅,能得到喻伟民的另眼相看,连孙素、涵曦都愿意跟她亲近?如今竟还借着“治病”的由头,跟喻伟民在屋里锁门独处,这在她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她想起之前偶然听见丫鬟议论,说王艳未出阁却总往喻府跑,那时她还半信半疑,此刻亲眼撞见,更是笃定了自己的猜测。“等着吧,我绝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得逞!”新月眼底闪过一丝阴狠,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借着树影的掩护离开了喻府——她心里已经盘算好了,要找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看清王艳“狐狸精”的真面目,绝不能让她毁了喻家的名声,更不能让她占了本该属于“正经人”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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