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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珊珊,我回来了。”刘权的声音裹着门外的寒气,轻轻落在木门上,带着几分疲惫的沙哑。他推开门,一眼就看见陈珊坐在窗边的矮凳上,面前的青瓷碗里,粥还冒着淡淡的白气——是他早上带来的,此刻却早已凉透。

“怎么粥还不吃呀,都冷了。”刘权无奈地笑了笑,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桌边,拿起碗就往厨房走。他的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单薄,肩头还沾着没拍干净的雪粒,每走一步都透着难掩的倦意,却还是记挂着陈珊没吃饭。

陈珊猛地站起身,目光紧紧跟着他的身音,嘴唇动了动,想问的话堵在喉咙里,刚要开口,就见刘权从厨房探出头,手里拿着温热的粥碗,脸上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那个,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你的父亲,不,你的喻叔叔,他没有死,还活着。”

这句话像一道暖流,瞬间冲散了陈珊心底多日的不安。她僵在原地,眼睛猛地亮起来,原本泛红的眼眶里瞬间蓄满了眼泪,却不是因为难过,而是突如其来的安心。她快步走到刘权身边,声音带着哽咽的颤抖:“真……真的吗?喻叔叔他真的还活着?他现在在哪?有没有受伤?”

刘权把粥碗递到她手里,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放得格外轻柔:“真的,我亲眼见到他了,他很好,就是瘦了点。他本来想跟我一起回来见你,但是孙家老宅那边还有点事要处理,怕顾明远那边出乱子,等忙完了就来看你。”

陈珊捧着温热的粥碗,指尖传来的温度顺着掌心蔓延到心底,积压了多日的担忧终于落了地。她低头看着碗里的粥,眼泪“嗒”地砸在粥面上,却笑着抬起头:“我就知道,喻叔叔不会有事的……刘叔,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刘权看着她终于舒展的眉头,也松了口气,靠在门框上轻轻咳了两声:“快趁热吃吧,等你喻叔叔来了,咱们再一起商量着,等梓琪重生了,怎么给她们一个惊喜。”

晨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身上,屋内的寒气渐渐被暖意取代。一碗热粥,一句安心的话,让这场漫长的等待,终于有了甜美的盼头。

陈珊捧着热粥碗,指尖轻轻蹭过碗沿,抬头时眼底满是认真——方才的脆弱褪去,只剩想并肩分担的坚定:“权叔,我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梓琪是我的好闺蜜,我最了解她,她怕黑,生气时会闷着不说话,只有看到糖糕才会软下来……这些,或许能帮上忙。”

刘权刚坐下歇了口气,闻言愣了愣,随即眼底泛起暖意。他望着眼前这个不再只懂等待的姑娘,慢慢开口:“你能做的,比你想的更重要。”他指了指陈珊胸前的记忆残片,“等梓琪重生,她会忘了这里的很多事,或许连你都会觉得陌生。到时候,你要拿着这枚残片,跟她讲你们一起逛集市、躲在房里分享糖糕的日子——只有你说的话,才能最快唤醒她心里的熟悉感。”

陈珊攥紧了胸前的残片,用力点头:“我记着!我还要把她喜欢的桂花糖糕提前准备好,她一看到就会想起我!”

“还有一件事。”刘权的声音放轻了些,“喻叔叔去孙家老宅盯着顾明远,怕他得知真相后乱了阵脚。你要是听到外面有动静,或者感觉玉佩有异常,就立刻告诉我——你心思细,比我们更能察觉不对劲,这也是在帮梓琪稳住重生后的处境。”

陈珊把粥碗放在桌上,挺直了脊背,像个随时准备上阵的小战士:“我知道了!权叔,你放心,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只会等,我会护好残片,也会帮你们盯着动静,一定让梓琪顺顺利利记起所有人!”

晨光透过窗户,落在她亮晶晶的眼睛上,像落了颗小小的星辰。刘权看着她,忽然觉得,这场漫长的守护里,从不只有他们这些长辈在撑着——这个曾被保护的姑娘,早已悄悄长成了能并肩同行的力量。

陈珊正低头摸着胸前的记忆残片,琢磨着该跟梓琪先讲哪段往事,听到刘权的话,猛地抬起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权叔要带我出去转转?”这三年困在院落里,她早就想看看白帝世界的雪景,更想找找当年和梓琪一起去过的小集市。

刘权看着她雀跃的模样,疲惫的脸上露出几分笑意,慢慢站起身:“当然是真的。雪刚停,外面的梅花开得正好,带你去看看——顺便给你卖串糖葫芦,你小时候不是最爱这个?”他边说边拿起挂在门后的厚棉衣,递到陈珊手里,“穿上,外面风还凉。”

陈珊接过棉衣,动作麻利地套上,又抓起桌上的玉佩揣进衣袋,脚步轻快地跟在刘权身后。推开门的瞬间,清冽的空气裹着梅花香扑面而来,院外的雪地上,几枝红梅从墙头探出来,花瓣上落着薄薄的雪,美得像画。

“哇,这梅花比去年开得还好!”陈珊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想去碰花瓣,又怕碰掉了雪,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刘权笑出了声。

“慢点走,别急。”刘权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轻快的背影上,眼底满是柔和,“前面还有个小集市,雪后应该有卖糖炒栗子的,咱们去买一包,边走边吃。”

陈珊回头朝他晃了晃手,脚步却没停:“好呀好呀!权叔你快点,我想看看集市上有没有梓琪喜欢的糖人!”

雪后的阳光透过枝桠洒下来,在雪地上映出斑驳的光影。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小路上,脚印深深浅浅地落在雪地里,伴着陈珊叽叽喳喳的问话声,连空气中的寒意,都变得温暖起来。

陈珊正蹲在雪地里,用树枝画着梓琪喜欢的糖人图案,听到刘权的问题,抬起头时睫毛上还沾着雪粒:“不一样的地方可多啦!”她拍了拍手上的雪,站起身跟在刘权身边,眼睛亮晶晶地细数起来。

“我们那边一到冬天,街上会挂满彩色的灯牌,晚上亮起来像星星掉在地上。”她边说边比划,“还有热乎乎的奶茶,捧着杯子走在路上,手都不会冷——不像这里,只有热茶和烤红薯,不过红薯的甜倒是和我们那边一样。”

刘权听着,脚步慢了些,眼底泛起好奇:“那你们平时玩什么?也像梓琪小时候那样,去山上摘野果吗?”

“才不呢!”陈珊笑着摇头,“我们有手机,能看动画片,还能和朋友视频——我以前总跟梓琪视频,她总说羡慕我能随时喝到奶茶。”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声音轻了些,“不过这里也有好的,比如能看到真正的梅花,能在雪地里随便跑,我们那边冬天很少下这么大的雪。”

两人走到一处小桥上,桥下的溪水结着薄冰,映着头顶的蓝天。陈珊望着远处的雪山,忽然说:“其实不管哪里不一样,只要能和喻叔叔、梓琪在一起,在哪里都好。”

刘权看着她认真的侧脸,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会的,等梓琪重生,咱们就能像你说的那样,一起吃奶茶和烤红薯,也能一起看这里的梅花。”

寒风掠过桥面,却没吹散两人间的暖意。两个世界的差异,在这样的闲谈里,渐渐变成了未来团聚时,要一起分享的趣事。

雾魂之隐:未说的周全

陈珊攥着刚买的烤红薯,指尖裹着暖意,抬头看向身旁的刘权——方才走过集市拐角时,她分明瞥见刘权指尖闪过一丝淡蓝色的微光,那是雾魂泉特有的气息。“权叔,你为什么要用雾魂之力隐藏我们的行踪呀?”

刘权脚步微顿,伸手替她拂去肩上的雪粒,声音放得轻柔:“因为三叔的眼线还没撤。”他望向集市入口处两个形迹可疑的身影,眼底掠过一丝警惕,“你和喻叔叔都是他们盯着的目标,我用雾魂之力裹住咱们的气息,能让那些眼线找不到踪迹——这样既不会暴露你,也不会让他们察觉到喻叔叔在孙家老宅的动作。”

陈珊咬了口烤红薯,甜香在嘴里散开,心里却泛起一丝紧张:“他们还在找我们吗?”

“嗯。”刘权点头,语气却很笃定,“不过雾魂之力能遮掉咱们的气息,还能让旁人看咱们时,只觉得是普通的路人。”他抬手晃了晃指尖残留的微光,“这是之前在雾魂泉边留的力,虽不多,但护住咱们两个人的行踪,足够了。”

他看着陈珊紧绷的嘴角,又补充道:“别担心,咱们只是出来转一转,买些你和梓琪喜欢的东西,很快就回去。等过些日子,梓琪重生了,四大世家稳住了,咱们就不用再躲着了。”

陈珊听着,用力点了点头,把剩下的烤红薯递到刘权嘴边:“权叔你也吃,吃完咱们快点回去,别让那些坏人发现。”刘权笑着咬了一口,甜香混着暖意,让两人并肩前行的身影,在雪地里多了几分踏实的安稳。

刘权指尖的淡蓝色微光刚掠过街角,就猛地一顿——那股属于雾魂泉的力量竟像被戳破的气泡,瞬间消散了大半。他心口一紧,忍不住咳了两声,指腹擦过嘴角,果然沾了点暗红。

“权叔,怎么了?”陈珊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攥着烤红薯的手不自觉收紧。

刘权没说话,只拉着她往旁边的巷子里躲,目光扫过集市入口——方才那两个形迹可疑的人,正朝着他们的方向张望,眼底闪着确认的光。他心里沉了下去:是自己高估了残存的灵力。上次归墟境耗损阳寿,又替梓琪抵挡过妖兽的攻击,灵力早已大不如前,这点雾魂之力,根本藏不住两人的行踪。

而远在大明的三叔,此刻正捏着一枚泛着黑纹的罗盘。罗盘中心的指针疯狂转动,最后稳稳指向白帝世界的集市方向,一丝淡蓝色的灵力波动清晰地映在盘面上。

“哼,果然是刘权那老东西。”三叔坐在太师椅上,指尖敲着扶手,眼底满是阴鸷,“还想用雾魂之力遮掩?看来他的灵力损伤,比我想的还重。”他抬手召来手下,声音冷得像冰,“去查,看看他身边跟着谁,再把孙家老宅那边的人调过来——既然他自己送上门,就别让他再走了。”

手下领命退下,三叔盯着罗盘上的灵力波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刘权、喻伟民,还有那个即将重生的梓琪,一个都跑不了。

巷子里,刘权紧紧护着陈珊,声音压得极低:“珊珊别怕,我带你从密道回去。”陈珊点了点头,把脸埋在他的衣襟后,只觉得心跳得飞快——她知道,一场新的危险,已经悄悄逼近。

大明府的书房里,烛火摇曳,映得三叔的脸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他把玩着手中的黑纹罗盘,指针还残留着指向刘权的微弱痕迹,嘴角却勾起一抹带着怨怼的无奈。

“弟弟啊弟弟,”他轻声开口,声音裹在寂静里,像淬了冰的棉线,“你要是真死在归墟境,倒也省事——省得哥哥我,总还要分心盯着你。”烛花“噼啪”一声爆开,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似有几分疲惫。

“可你为啥非要跟哥哥我作对呢?”三叔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夜色,语气里掺了点说不清的复杂,“当年跟着父亲打天下,我护着你,你护着喻伟民,倒也和睦。可如今,为了一个梓琪,为了那些没用的‘道义’,你非要站在我对面。”

他猛地转身,眼底的温情瞬间被阴鸷取代,手里的罗盘被攥得咯咯作响:“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你以为守住他们,就是守住白帝世界?只有我,才能让这乱世安稳——你偏偏要挡我的路。”

窗外的风卷着雪粒打在窗纸上,发出细碎的声响。三叔望着罗盘上渐渐淡去的灵力波动,轻轻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里没有兄弟间的惋惜,只有计划被打乱的不耐:“罢了,既然你不肯回头,那哥哥我,也只能帮你‘懂事’了。”

他抬手召来心腹,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硬:“让孙家老宅的人加快动作,先把刘权和那丫头扣住——至于喻伟民,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为了这两个‘亲人’,主动送上门来。”

三叔将黑纹罗盘重重拍在桌案上,烛火被震得晃了晃,映得他眼底的阴鸷愈发浓烈。“算了,跟他们耗着没意思。”他扯了扯衣襟,语气里没了之前的不耐,只剩志在必得的冷沉,“我亲自去孙家老宅。”

一旁的心腹连忙上前:“三叔,您何必亲自跑一趟?属下去盯着就行。”

“你们盯不住。”三叔抬手打断他,指尖划过罗盘上淡去的灵力纹路,“我给他们布置的星轨秘境,看着复杂,其实只能困住他们一时——刘权那老东西对星象虽不精通,却懂破局之法,喻伟民更是早有防备。”他顿了顿,目光飘向窗外漆黑的夜空,像是能穿透云层看到九泉的方向,“再说,困住他们不是目的,九泉之星才是咱们要拿的东西。”

“那九泉之星藏在孙家老宅的地基下,需得用特定的仪式唤醒。”三叔边说边拿起椅背上的披风,动作干脆利落,“刘权和喻伟民凑在一起,说不定也在打它的主意——我必须亲自去,确保万无一失。”

心腹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见三叔已经迈开脚步,披风扫过桌角的烛台,留下一道残影。“告诉下面的人,备好法器,半个时辰后出发。”他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次,我要让他们知道,跟我作对,不仅护不住想护的人,连最后的念想,都留不住。”

书房的门被重重关上,烛火终于稳定下来,却照不亮三叔离去的方向,只在桌案上,留下罗盘冰冷的轮廓——一场围绕着星轨秘境与九泉之星的较量,即将在孙家老宅拉开序幕。

三叔正整理着披风,忽然像是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心腹,眼底闪过一丝阴恻的算计:“对了,派人盯着朱棣和郑和,别让他们在海上折腾的时候,误了我的事。”他顿了顿,指尖轻轻敲击着掌心,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那颗毅力残片,梓琪虽然已经拿到了,但在她们发现残片真正用途之前,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心腹连忙点头应下,却见三叔忽然走向窗边,望着远处的夜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像是在对着空气自语:“梓琪、新月,你们用这残片固魂,倒是个聪明主意。可你们别忘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你说对吧?”

他忽然低低笑出声,笑声在空荡的书房里回荡,带着令人发寒的疯狂:“哈哈哈,等你们复生之后,若是连意志力都掌控在我手里,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到时候,九泉之星归我,白帝世界归我,连你们这些所谓的‘希望’,都得乖乖听我的话……”

窗外的风雪似乎更烈了,拍打着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回应这扭曲的野心。三叔抬手抚摸着窗沿上的冰花,眼底的光芒愈发炽热——他要的从不是简单的权力,而是将所有人的命运,都攥在掌心的绝对掌控。

大明府的宫宴上,烛火通明,丝竹声不绝。三叔身着锦袍,手持酒杯缓步走到朱棣面前,脸上堆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语气恭敬又热络:“陛下,臣今日特来谢恩——近来多蒙陛下照料,不仅为臣提供落脚之地,还派兵协助探查消息,这份恩情,臣记在心里。”

朱棣放下酒杯,目光在他脸上扫过,眼底带着几分审视,却还是笑着抬手虚扶:“三叔客气了,你我同为先帝旧部,互相照拂本是应当。何况你追查的事,也关乎白帝世界安稳,朕自然要鼎力相助。”

三叔顺势躬身,指尖却在袖中悄悄攥紧——他清楚朱棣的心思,这位陛下看似礼遇,实则早对他的行踪多有留意。可他面上依旧不动声色,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语气愈发恳切:“陛下深明大义,臣佩服。待日后事情平定,臣定当再备厚礼,登门谢恩。”

席间的郑和看在眼里,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他总觉得三叔这“谢意”背后藏着别的心思,尤其是方才三叔望向殿外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显然另有图谋。

朱棣似也察觉到什么,却没点破,只笑着岔开话题:“听闻三叔近日要去孙家老宅?那里局势复杂,需不需要朕再派些人手?”

三叔眼底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又换上笑容:“多谢陛下关心,臣已有安排,怎好再劳烦陛下?待有需要,臣定会第一时间向陛下求助。”

一场虚与委蛇的“谢恩”,在丝竹声中看似和谐,实则暗潮汹涌。三叔心里清楚,这场假面戏,不过是为了稳住朱棣,好让他能顺利前往孙家老宅,夺取九泉之星——至于眼前的“照料”与“恩情”,不过是他计划里无关紧要的插曲。

三叔的身影刚消失在殿门外,朱棣手中的酒杯“咚”地砸在桌案上,酒液溅出,浸湿了龙纹桌布。他脸色铁青,攥紧拳头,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愤怒:“畜生!真是畜生!”

郑和站在一旁,眉头拧成疙瘩,语气沉重:“陛下,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无济于事。梓琪姑娘曾帮大明化解过海上风浪,于我们有恩,可我们……”他话没说完,便叹了口气——他们明知那毅力残片有问题,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三叔将它交给梓琪,连半句提醒都不敢说。

“朕能不知道吗?”朱棣猛地站起身,踱了两步,眼底满是无力,“可三叔的人是什么德行,你我还不清楚?他在朝中安插了多少眼线,府里又养了多少死士,咱们要是敢说半个‘不’子,不仅是朕,连宫里的人、朝堂的大臣,都要遭殃!”

郑和沉默着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是当年梓琪送给他的平安符,如今却成了他心中的刺。“我们只能盼着,梓琪姑娘能早日发现残片的异常,也盼着刘权先生他们,能尽快找到应对之法。”

殿外的风雪还在继续,丝竹声早已停了,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这场被胁迫的“背叛”,像一块巨石压在他们心头,既愧对于恩,又惧于强权,只能在惶然中,祈祷着事情能有转机。

朱棣猛地停下踱步的脚步,目光落在郑和身上,语气带着几分急切又犹豫:“我们要不要给刘权传信?把毅力残片有问题的事告诉他,或许还能补救。”

郑和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暗了下去,他凑近几步,压低声音:“传信自然是要传的,可风险太大。三叔在京中布下的眼线无处不在,不管是派人送信,还是用密函传递,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到时候,不仅救不了梓琪姑娘,我们自己也会彻底暴露。”

“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朱棣攥紧了龙椅的扶手,指节泛白,“梓琪对大明有恩,我们不能坐视她落入三叔的圈套!”

郑和沉默片刻,忽然从袖中取出一枚刻着船锚纹的铜符,眼神变得坚定:“有了,我手下有个心腹,曾受梓琪姑娘救命之恩,对她忠心耿耿。这人擅长隐匿行踪,梓琪也曾教过她时空穿越之术,可让她乔装成商贩,悄悄前往白帝世界给刘权送信。”他顿了顿,补充道,“为防万一,信上只写‘残片有异,需防三叔’,不提及我们,既能提醒刘权,也能减少暴露的风险。”

朱棣看着那枚铜符,重重点头:“好!事不宜迟,立刻让她动身!务必让刘权尽快知道此事,千万不能让三叔的阴谋得逞!”

郑和攥紧铜符,转身快步走向殿外。殿内的烛火摇曳,映着朱棣紧绷的侧脸——这一次冒险传信,既是为了偿还恩情,也是为了守住大明最后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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